第1章 **********

作者:终极大绅士
更新时间:2013-06-28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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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终极大绅士 于 2015-6-14 04:36 编辑


脑抽的突发文

如果照堇淡排列组合起来的话共有C32A22共6种可能性...

只要有老板娘就能吃下仨大馒头不就咸菜!


起这个名字完全是因为新建文件时正好在听linkin park的「pale」(没错LZ就是个脑残粉


你们即将会看到一个OOC节操丧失的老板娘...如果想继续看也没人拦{:4_342:}


来吧!


pale.


1.


十六岁的大星淡站在街角一栋灰白色的两层建筑前,两手插在私立白糸台高中秋季制服外套的兜里,仰头看着雕花铁门顶端牌子上歪歪斜斜用刀刻的「Sodom」五个字母,伸手去推门。


门里冲出个一头红发的人狠狠撞了她一下,甩下一句冷冷的抱歉继续往外跑。她心里骂了一句F**K,推门而入。


门卫尽职尽责地拦住她,她掏出ID卡晃了晃,大步走进去。


台上的电声乐队声嘶力竭地吼着嘈杂不堪的重金属,男男女女在闪烁的灯光中纠缠亲吻,到处都是荷尔蒙的气息。类似于常见的PUB,但为了乐队演出的方形舞台留出了很大空间。黑白色调的装修,声浪一波一波冲击着几何图案的墙纸又返回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灌进鼓膜。


唔...这就是久负盛名的GAY CLUB「Sodom」,有些失望啊。她鼓起脸颊。


要了一杯新加坡司令就着几首歌喝完,她打算洗洗脸就走。高中的校服在这里实在是很显眼,但既然都放她进来了,人们也就见怪不怪了。


推开二楼洗手间黑色光面的门,她瞪大了眼后退一步,揉揉眼睛重新推门而入。


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中瓷白的水池反着昏暗灯光,两个洗手池中间坐了一个双手被黑色细领带反绑的女人,当然说是女生也完全没问题。暗蓝色的长发,一张端正的年轻脸孔,是十六岁到二十五岁通用的那种年轻。


她的白色衬衫扣子被完全解开,黑色的蕾丝内衣半遮半掩了前胸惹火的曲线。细长的双腿交叠,黑色正装裤链拉开露出里面和内衣同系列的内裤,上方平坦的小腹随着她有些粗重紊乱的呼吸收缩着。见有人进来,她放松了身体靠在大面的镜子上,扯出一个恍惚的有些泫然欲泣的病态笑容。


"喂,你想从我这得到些什么?"


她收敛了唇角充满嘲讽意味的锋锐弧度,眯起大雾弥漫的暗色双眼望向一米开外有些发怔的大星淡。


大星淡还立在原地。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对她的视觉造成了冲击,感觉有些眼熟...


"弘世前辈?"


她试着发问。说出这句她就后悔了,她印象里的学生会长弘世堇是个一年四季都不苟言笑面无表情校服衬衫扣子扣到顶端的完美无缺高高在上十项全能的高材生,在开学典礼致辞后只打过几次照面,每次都是那种能把人冷冻致死的感觉。


而现下眼前这个...只是相似的外型,内里根本就是不同的人吧。


"啊...居然能认出我。看那校徽的颜色...一年级生?"


略显沙哑的低沉嗓音,尾音恶质地上扬。


"不想和我做?能到这里来,也不是什么好孩子吧——"


依旧病态恍惚的笑,身体前倾。


大星淡着魔似的跨前一步,借着酒劲双手按上了她的肩膀。她顺势把头低下,对着那金色长发下的瓷白耳廓轻声诉说。


"哈...你知道吗?她二十分钟前还在这里呢。"


与外表不符的热烫气息喷吐在敏感的耳根。大星淡颤了一下,双手不受控制地脱下眼前人几乎是挂在身上的衬衫。刚才那句话听得她一头雾水,「她」又是谁?


背部触到冰冷的镜面,刺激让弘世堇打了个寒战,迫使她去寻求热源。她分开交叠的双腿勾上后辈纤细的腰间整个人贴过去,继续着没有头绪的倾诉。


"她接了个电话就跑了出去...谁知道是什么事?估计又是她那个妹妹吧。反正...反正她就这么把我留在这里了啊。"


是刚刚那个险些撞飞她的人?乱成一团的脑海里浮现另一张冷冰冰的脸。三年级的宫永照,常年的第一名,唯一能接近这个人的存在。谁知道她们是这种微妙的关系。


话说那个人有妹妹吗?


两片薄凉嘴唇覆上来,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强制地跟她分享着口腔里新加坡司令的菠萝汁香气。感到莫名的狂躁,她伸手按住她回击,动作机械却暴力。


并不是第一次与女生亲密接触。她的金发碧眼来源于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之前一直在国外度过。有钱人家的孩子都不安份,她从初中起就开始出入各种未成年禁止入内的场所,也曾与一些女生做过更过分的事情。回到日本已经半年多,这些荒唐事都该忘了的。


身体上的记忆明显更容易被唤起,她的动作越发具有侵略性,反客为主用尖牙利齿厮磨咬噬着。


一条带着血丝的银线落在赤裸的前胸,弘世堇伸出舌尖,舔着被咬破的下唇。


"终于露出獠牙了吗...亲爱的学妹?"


嘲讽的笑容。


"她喜欢威士忌加冰啊。真是小孩子的喜好呢,司令..."


注意到她涣散的眼神和低得有些不正常的体温,大星淡突然反应过来。


"前辈,你嗑药了?"


几口致幻剂,死不了...愈发沙哑还有些发颤的声音。双腿夹住她的腰间不轻不重地磨蹭着,反绑的双手解不开,只能无力地靠在她身上。


大星淡忍无可忍地脱去她的内衣,胸腔里像要炸掉般焚烧起来。她俯身啃咬她的身体,大开的裤链方便她伸了一只右手进去摸索着。她的动作急躁而毫无章法如同一只小型野兽,却偏偏能挑出最原始的快感。


断断续续的呻吟在洗手间里响起来。一直没人推门,不打扰是这里不成文的规矩。


满身斑驳红痕一丝不挂只有腕上领带的弘世堇后仰着靠在镜子上,药物的影响逐渐褪去,体温升高到让她以为自己在发烧。面前的后辈身上的校服有些凌乱,正看着沾满透明体液的右手不知想些什么。


喂,你叫什么?她懒懒地拖着长音发问。


"淡。大星淡。"


配上一个及其碍眼的灿烂笑容的回答。一脸白痴。暗黄灯光下也足够耀眼的金发,眼睛应该是蓝绿色的...?像硫酸铜溶液,也许更像氯化亚铁。弘世堇为自己奇怪的比喻有些神经质地轻笑起来,看着扔在一边惨不忍睹的一团衣服。


"淡,你就只有这点本事...?"


头一次呼唤了她的名字,看到她难以置信的眼神。都无所谓了吧,反正不会再有别人看见,这样的自己。


学校里的那个模范学生根本就是一个空壳而已。人们希望看见什么样的她,她就会尽力扮演好应有的角色。


注意到洗手台下的抽屉,大星淡把它拉开,果不其然看到了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拿出一只跳蛋想研究一下怎么使用,她的手实在是有些累。


"哈...她从来不屑于用这种东西呢,一年级。"


"不要小看我啊,前辈。在白糸台我是一年级生,但要论技术我可是100年生啊。"


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大星淡带着有些不甘的表情把跳蛋扔回去重新欺上来。弘世堇在随之而来的激烈律动中阖上双眼,压抑着逐渐变得高亢的声音。


大概只有身体的饕足,才能填满内心的空虚。和宫永照做爱像冰毒,眼前一片光怪陆离来回闪闪烁烁令人迷乱。和大星淡做爱像大麻,感觉清晰像漂浮在高空随时会坠落却永远看不到陆地。


随后视野里白光闪过,她在快感和药物的冲击下昏迷过去。



2.


"会长好。"


向擦肩而过的后辈点头示意,弘世堇右手抚上领口摸了摸扣子,是完全扣上的,一点痕迹都没露出来。身体的酸痛基本已经消失,致幻剂的后遗症也几乎没有,身体一定早已产生了耐药性。


昨天的事情像做梦一样,只有身上的印记证实了她曾和那个一头金发的一年级在洗手间里疯狂纠缠。不用去费神想怎么和宫永照解释,她们之间只有身体上的关系。可笑的是所有人都认为她们是情侣。她自嘲地笑起来。


一年B组。她转身从窗边离开,教室里在桌子上趴着的大星淡浑然不觉,左手拿着手机无精打采地给雀明华打电话。雀明华是个不折不扣的法国人,来日本后就起了这么个奇怪的名字,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很早就认识,两个人总在一起胡闹。


"我昨天和白糸台的学生会长来了一发..."


这很好啊。感觉如何呢?雀明华的语调很是兴奋。


可是人家有女朋友,是个一看就特别厉害能招女孩子喜欢的人...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而且昨天是特殊情况,她嗑药了。大星淡有些沮丧。


"不会察言观色说明你单纯,这是优点啊,淡。"


雀明华一直在说着什么要勇敢地向前辈发起挑战抱得美人归之类的白烂话,大星淡就有些烦躁地挂了。她还是不想相信昨天那个精神恍惚缠住她不停索取的家伙和现在学校里那个如一座冰山般沉默的会长是同一个人,但事实就是这样。



Sodom。舞台后的化妆间。


"今天用哪首曲子开场呢?"


穿着花衬衫一头刺猬般绿发的鼓手转着鼓棒,漫不经心地发问。


"I hate everything about U。"


"WOW~!照,你又怎么惹到她。"


宫永照依旧板着脸,抱着她暗红色的吉他调弦。她黑色的无袖衫上装饰着铆钉和铁链,很高的领口被三道皮环扣起。下身随随便便套了条破旧的裤子,朋克的气息扑面而来。


弘世堇也瘫着脸不说话。


四人中看起来最正常的键盘手推了推眼镜叹口气放下茶杯,卷起格子衬衫的袖口。


"走吧,上台了。"



"Nightmare——"


台下一片喧哗尖叫,舞台灯亮起来。大星淡坐在靠边的桌旁边,面前还是一杯司令。什么乐队这么受欢迎,上次那乐队唱歌根本就不好听啊。她叼着吸管。


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惊讶地睁大双眼。台上的四个人或多或少都在学校见过面,昨天她还和那个主唱搞在一起。


那个人涂了深色的眼影,长发束在身后。身上是画着扭曲骷髅图案的黑色长版T-shirt和极短的热裤,露出两条纤细笔直的腿。远远看去就像没穿裤子啊,大星淡在震惊中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前奏单调的音节响起来。


Everytime we lie awake

After every hit we take...


她的音质偏向低沉,比起大多数女性来说更适合唱摇滚,而且她有着大多数日本人没有的标准发音。大星淡默默地把她和自己曾在各种地方见过的乐队主唱比较了一下。在她走神的时候曲调已经变得激昂起来,副歌即将开始。


"Only when I stop to think about you..."


红发吉他手的脸色有些微妙,皱着眉用力弹奏出副歌的旋律。


鼓手加大了力道,重击三下。旁边的键盘手也开始用力敲键盘。


"I hate everything about you——"


聚光灯骤然亮起。台上的弘世堇开始嘶吼,身体前倾双手紧抓着支架。


"Why do I love you——"


"You hate everything about me——"


"Why do you love me——"


与前奏相似的间奏响起,她放下支架转身拽过宫永照颈间的皮扣贴过去。


激烈的唇舌交缠,仿佛要耗尽最后一丝氧气。灯光照在她们身上,身后的两个队友不约而同地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脸。


台下沸腾了。


大星淡发现弘世堇的眼里是很复杂的情绪,而宫永照的眼里一片空白。


联想到她们曾有过的对话,她觉得事情一定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


放下喝空的玻璃杯,她叫来酒保要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喝了一口。


那个红毛真是心理变态,难喝死了...她开始用吸管捞里面的冰块吃,也不去看台上发生了什么。


TBC.


乐队名是胡乱起的

那首歌倒是真的有...名就叫【I Hate Everything About You】



因为是突发文所以坑几率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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