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一月不苦恼
日子一天天过去,晁月的身影已经淡出木叶有快一年的时间了。除了御手洗红豆,似乎所有人已经习惯了没有晁月的生活,对女子的回忆只是重现在了时不时的叹息当中。
感觉到这一点的红豆说不清是气极而笑还是真的挺开心的,抚摸着晁月护额上斑驳的划痕(那日一月并未收下),看着相片笑了出来。
“诺,晁月你这个大傻瓜。你看你做了多大的贡献,可是别说知情人有多少,就是知情的还能记得你的又有多少呢……世界少了你森村晁月大家不是照样开开心心的。
……我说是气你恼你,可是到头来最在乎你的人还是我……不过这样也好,最好他们能把你忘掉,那我就不用天天对着你师父、哥哥还有卡卡西那家伙的死鱼眼了。
啊——!你说我当时怎么就那么冲动的把你的信扔出去了呢?
对了,还有……晁月,你那女儿和你是说像不像、说不像又像……天天去招惹人家日向家的小女孩……”盘腿坐在床上的红豆慢慢的将护额戴在自己头上。
“红豆!”说曹操曹操到,一月在卧室门外叫了一声。“我去雏田那了,明天有生存演戏,我们答应一起训练的。”
“去吧,住那别回来了!”红豆无奈的把头重重的垂了下去,“这小鬼,别摆着一副晁月的脸去勾搭别人啊!”
整理了一下情绪,红豆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晁月的照片,把它随手扔到了床上自己站起来换衣服打算出门。
刚打开衣柜,红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走回去把晁月的相片脸朝下趴在床上。
“变成照片了还想站我便宜,门都没有。”
……最后紧了紧腰带,红豆向上呼出了一口气吹起了自己的刘海,自从晁月离去后她又再次申请加入了木叶暗部,调任暗杀组后一年已代替晁月成为了暗杀组组长。
穿着晁月原来的服饰,带着原来属于晁月的护额,做着晁月原来的工作,天天看着那张酷似晁月的面容,仿佛只有这样,红豆才能将自己现在无聊的日子继续下去。生活里早已没有了欢畅的笑声,却也不再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所有的都是如同白开水一般淡淡的,只是期待着,期待着以后和那个人的再一次相遇。
所以说木叶58年的红豆不再张狂。
而此时的日向家
“日足大人。”卸去了刚才上蹿下跳不安稳的形象,一月端正的向在门口遇见的雏田的父亲日向日足鞠了一躬。
“是来找雏田一起训练的吗?”日足沉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是的”
“雏田最近进步很大,你是个好孩子……去吧。”
日足最后看了一眼面前这个木叶新一代的天才,从一月的身侧走了出去,宽大的袍服与一月的左手的袖管擦过,淡淡的威压扫过了一月的身子。
微微侧身让道,待日向日足完全经过自己后一月才又举步进到前庭,边走边晃着自己的脑袋吐着舌头,内心满是对日足的不满,每次见面都这么死板,好像自己欠了他八百万似的。不过一抬头看到门廊前安静的坐着的那个人,一月忽然又觉得一股莫名的高兴涌上心头,情不住勾起一抹微笑脚上蓄力一蹬。
“雏田~”瞬间出现在雏田身侧,一把抱住了雏田的。
“呀,一月别闹啊,父亲才走。”
一年的相处雏田也算是浅浅的摸出了一月的性格,外面看似很好相处,内在却是个很骄傲的人,从来不愿意和别人近身。经常雏田内心都在暗暗的苦恼着,自己在好友心里到底占据着一个怎样的地位,她会承认软弱的自己吗?可是如果不承认为何又始终与自己那么亲近?十岁的雏田较之九岁时当然又明白事理了很多,清楚的知道了一月当时说的想要“研究她”里包含的潜在的意思。胆怯的她不敢去询问一月是否还在继续着她的研究,还是真正的把她当做了朋友,所以日子过的经常有些忐忑。
“我没闹啊,我只是抱了一下而已,朋友间抱一抱不是很正常吗?”
一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没有脱离儿童天性里的对温暖肌肤接触的渴望,总之对于旁人觉得不习惯,每每到雏田这里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反而会忍不住的想挂在她身上。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能完全放下对身边所有人一个潜在的评估,仅仅是因为她是雏田,因为她身上的这种特有的气质让自己放下防备。
“我们还是快点训练吧,妹妹已经越来越厉害了,我作为姐姐要起到表率作用才行呢”任由一月拖着自己,雏田艰难的站了起来,往后院走去。
“吖(na),雏田……”一月闭着眼睛,脚上只轻轻的点着地板,大部分重量仍是挂在雏田身上。
“什么事?”
“都说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是最难的,可是一年里你确实自信了许多诶……”
剩下的话一月闷在了肚子里“可是还是不够,你这样会让我很苦恼的……”
一月的死倔脾气注定了雏田一日不达到她的要求她一月一日不能和雏田交心,感受到自己内心的呼唤,一月时刻也在克制着自己。有时候她自己也很恼火,这个雏田不知道是为什么在关注上以后总是吸引着自己的眼球,就好像一个人盯着一个完全未成熟的苹果却总有种想要去咬它的愿望一样,明明知道味道是酸的涩的,却受到强迫症的压迫总想尝试一下,颇有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架势。
处于这种状态的一月此时也只能祈祷着雏田终究能够成熟,变的好味一点,不然最晚拖到毕业执行任务,下定了决心。得不到就只能毁掉了……反正青涩的苹果她是绝对不啃的。
说出口的前半句话无疑是给了雏田一剂强心剂,力
“开始吧,一月,明天的生存演习我会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