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雪影 于 2013-7-8 16:06 编辑
嗯哼 ♥ ~mina桑午安 {:4_378:}
基本上本樓之間短文沒有太大的關聯,
但是應該會設定隨著時間推移漸漸做個HE之類的 w
能夠連續這麼幾天天天寫文章心裡很是愉快w 不過再不找兼職要被母上趕出門了(誤)
寫文章倒是沒什麼問題、因為不會被看見
不過圖的話可能就沒辦法了w 抓到時間還是會畫的吧
短篇結束之後可能會試著把禁書和電磁重看一次,研擬一份長篇小說
雖然看到類人猿和砲姐被湊在一起估計是會內牛滿面的.... {:4_384:}
不過只看電磁動畫的話估計也只能寫出琴黑短文,
所以 。 {:4_351:}
啊對了,圖片會另外到原創區開圖樓,開好後會在一樓放上傳送門的 {:4_376:}
畢竟文區塞太多圖片好像也不是很好啦 {:4_351:}
────────────很長很囉唆的前言結束────────────
本篇設定:
美琴:高三 (高壓備考生設定)
黑子:高二
關係:情侶
本篇黑子觀點 ♥
!注意
。本篇疑似遺失節操,砲姐崩壞黑化。
心結
好、痛─────。
「啊啊──白井同學,請不要亂動啊。」眼前總身為任務中情資政略支援方的好友兼戰友和緩地抱怨著。
伸手抓住眼前盛的千紅萬紫的花叢,我深深吸了一大口氣。
「初春,我準備好了。」
「請不要抓著我頭上的花當成抵制痛覺的替代品還一本正經說那種話啦!!」
嘆了口氣。鬆開緊抓初春頂上不科學植物們的雙手,以緊抓椅把取代。
今日是周五,這已經是本周連續第四天以負傷狀態結束任務回到支部。
此外,這慘烈情況大約已經延續三個禮拜了。
除了無能力者如兒戲般的小型犯罪之外,這期間不乏能力者間的械鬥、抑或能力者對無能力者的欺凌事件,
然而上次戰鬥留下的創傷尚未痊癒就又附上新傷,
次數繁多而相同狀況下,導致軀體上的傷口遲遲無法痊癒。
就連將工作終結返回寢室後,面對自己戀人雙手交疊胸前,緊皺秀麗臉龐質問也變得愈發心虛。
『又受傷了?』不悅、甚至慍怒,但也流漏著焦急與關心之意。
『啊啊,只是小傷嘛。沒事的哦。』每次都用相同言詞將傷勢打混過去,心中真有種壁壘快被電磁力猛烈攻破的感覺。
她日日愈發憂慮自己的神色,自己是看得出來的,
每次詢問完畢之後,眼前茶色短髮的戀人總會抿細了唇,微微瞇起雙眼,那幅度之細微,是美琴焦躁不耐時面部表情上的習慣。
而後轉身將身軀滑入木椅和書桌間隔的空間正坐,認真備考,
那背影,除了認真,還多了股難以讓人親近的氣息。
就好像展開了一個,誰也不被允許通關的電磁屏障一樣。
「白井同學,這樣就好了哦。」叫喚著名字的聲線將意識一把拽回現實,挺起身體將姿勢坐直,開口準備向眼前總細心替自己包紮的少女道謝。
「初春,謝──」「晚上好。」
這聲音。
我瞇細了眼睛盯著頂上計畫得逞,頭頂百花似乎繁盛的更加刺眼的少女。
「晚上好,御坂學姊。啊......」
初春受到驚嚇與遲疑的驚嘆詞,讓完全不敢轉身直視的我不由得轉著身體側過頭。
細細的髮絲用銀色髮夾固定,略長的瀏海微微遮蔽右眼,總閃現著無比活力與如晴天般爽朗的雙瞳,現今看來雖靜謐如深夜的海洋,
但其實這表徵並進行著,狂風暴雨的前奏。
連嘴角也沒有笑意。
「工作結束了嗎?白井同學。」眼前學園都市第三,以冰冷的詢問砸向兩人。
嗚哇。
超、生氣的。
「啊......還有今天任務的報告書......」
「那、那個,白井同學今天就請先回去吧,報告書,明天再寫也可以啊......」
『雖然支部也是有經費的,但是如果所有電子設備壞了也不是鬧著玩的啊......』
感受得到眼前百花少女的恐懼,頭上的花莖恐慌地顫動著。
『好吧。那就請妳替我跟固法學姐說一下了。』以兩人之間一步距離才聽得見的音量相互交談著,交託了任務後續處理。
「不用了。」唔,可、可怕的微笑。好恐怖。
學生用皮鞋與地板相觸時發出的聲響迴盪在整個空間,一股熱帶性帶電低氣壓正接近著。
上方一股力量壓上肩,濕熱的溫度在耳邊蔓延開來。
「到下周五前再連著四天以上負著新傷回來的話,」吞吐吸放間的氣息在耳邊與側頰騷動著,加速軀體的血液流動,連同臉上的微血管也是。
「妳就別想睡了。」
這是什麼領地掠奪宣言啊!!!!!!!!!!!!
雖然看不見,但能明顯感受到臉頰佈滿高溫的緋紅,
茶髮掠奪者似是無視這一切,將最後通牒宣告結束後便轉身離去。
關門聲帶走了一片雲雨,卻留下了支部內揮不散的沉默。
「......初春。」
「呃......是?」
「我還是寫完報告書再回去吧。」因為不想當敢死隊立馬回去。
「好的......」
完成報告書後,已經是凌晨一點。
為避免開門聲驚擾美琴的睡眠,只要超過熄燈時間歸來,一律都會使用空間移動進入房間。
雖說洗澡時產生的聲響難免會造成影響,不過還是盡量不發出太大的聲響。
正當把提式書包放上書桌,準備前往浴室時,聽見了熟悉的嗓音正痛苦囈語著。
「黑子......黑子.......」轉身定睛一看,身穿綠色睡衣的人兒並沒有醒來的跡象。
走到床邊,輕輕地將身體重量放上床沿,眼前的她,皺起了秀麗的眉,眼瞼浮起的弧度似乎正因不安顫動、微微旋轉,
沾染上汗濕黏的瀏海貼在額前,唇瓣之間間斷不一地流瀉夢囈。
「對不起,我......沒有、保護......」
「......不要走。」
「美琴,美琴。」伴著拍肩的動作,出聲叫喚,我試著想將她從夢境的深淵拉起。
似乎聽見叫喚般,她換氣的頻率加快,我知道那是將醒的徵兆,稍稍加大了音量。
「美琴!」
「!」身體劇烈地顫了一下,她緩緩地張開眼睛,雙手往後支著,緩慢地坐起身,
恐慌、疲憊、不安,是夢魘走過的痕跡,而這痕跡現正滿散在自己戀人身周空氣的每個分子。
好不捨。伸出雙手輕輕地將她擁入懷。
「沒事了哦,又做惡夢嗎?」
「......。」沒有應答,靠在肩窩小巧的頭顱上下蹭了兩次,應該是在點頭吧。
「陪妳一會,洗完澡後今晚一起睡,好嗎?」撫上她的背輕拍柔哄著,同時亦期望將噩夢的爪痕撫平。
「......嗯。」
自經常負傷的這幾周來,不知自何時起,
總是叫喚著自己名字的聲線,從寵溺、癡戀和歡快,轉變為不安、無奈與哀傷。
甚至會以「白井同學」來稱呼。不過會如此已經是到了某種程度的憤怒了。
同時,也變得經常受夢魘所擾,一開始只是會從夢裡驚醒,接下來就如同在夢野戰敗的俘虜,不斷囈語。
不斷地道歉。
好多的對不起。
洗完澡後,身頂著濕溫的蒸氣,望向窗外黯藍夜空。
『今天、是新月啊。』
是個沒有月光的夜晚。
雖說升上高中後,相較之下已經不會像初中時如此衝動行事,
但層出不窮的犯罪事件難免會留下傷口。
今天是星期四。
這裡是已經連續負傷三天的白井黑子。
『到下周五前再連著四天以上負著新傷回來的話。』
負傷可用限度到達臨界值,心裡不但響起警報,上周五那句通牒令也不斷縈繞在耳邊和心頭。
這禮拜也一樣。
「真是。」
不幸啊。
不過只要再撐過一天就好了,只要這麼一天。
只是,我所想的不幸,似乎沒有如此的單純。
──好──痛。
掙扎著從地面爬起,四周相當的暗,由剛才額頭抵地的部分染開一片暗紅的狀況來看,應該是頭部受傷了。
四肢被綁住了嗎......不過頭部這種程度的疼痛,已經沒有辦法演算十一位元公式了。
雖然無法明確辨別,旁邊還有相當多的運動器材和球類,估計這裡是體育館倉庫吧?
啊,為什麼會這樣呢。
回想了一下流程,午休時從抽屜拿出便當,發現了一個用粉色信封裝著的信,上頭秀麗的字跡明顯是出自女孩之手。
『放學後,請白井前輩到體育館來,我會一直等著妳。』
雖然說算是習慣這種信函時不時出現在抽屜裡,基於淑女禮儀,通常還是會赴約。
只是沒想到會在全暗的體育館從背後被襲擊,這是哪門子的少年漫畫情節啊?
本來想著撐過今天就好的啊.........
等體力稍微恢復再去揪出兇手嗎?恐怕需要一點時間。
還是說────
「御坂學姐,請交出您的簽名照! 只要如此我們就會放走您可愛的學妹哦。」
哈?
現在又是在演哪齣?
沉寂。
「................................死ね!!!!!!!!!!!!!!!!!!!!!!!!!!!!!!」
門外傳來一聲爆吼和電流聲,門縫連著閃燃的怒氣竄入清白的光芒。
在空曠館內腳步聲與空間牆面碰撞、迴盪著,那腳步聲彷若還伴著些微電流的劈啪聲,越來越近。
倉庫的被劇烈地拉開,英雄到場。在昏暗之下她的身型化為剪影,佇立在前。
那個總是在最危急、最脆弱時刻到場的英雄。
她什麼也沒說。蹲了下來,一把將我打橫抱起,信步走出倉庫。
外頭地板上躺著三個被烤的外酥內嫩的女孩,仔細一看才發現──
「隔壁班的、佐藤三人眾?」三個同以佐藤為姓氏卻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孩,校內謠傳他們對於超電磁砲有著超乎尋常的狂熱追尋。
宿舍牆面、記事本、衣櫃、筆盒,總之任何能想的到的能夠張貼的私人空間,都貼滿了美琴的照片或個人資料等等。
「聽好。」電擊英雄冷漠地開口,宣告著。
「不准再製造事件造成困擾、不准再接近她十米以內範圍。」
而後,她俯身,臉孔在眼前急遽放大,如點水般吻了唇。
咦!!!!
「我們是這種關係,所以不准再打擾我們。」
回到寢室後,一股沉默尷尬的氣氛在空氣裡蔓延,
我像隻剛做錯事被責備的安分小狗,坐在床沿乖乖地接受頭部包紮。
誰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好像連呼吸得過深,那聲響就會驚擾什麼。
「好了。」
「謝、謝謝。」
本想起身到衣櫃前拿取換洗衣物,準備前往浴室洗澡,卻有股力道從身後緊緊將軀體纏住。
帶著炙熱高溫的手熟捻地解開襯衫鈕釦,滑入肌膚與衣物間的空隙,撫上了側腹。
「等......美琴?」
「第四次。」低喃,耳廓傳來一陣難以自持的酥麻快感,正被舔咬著。
「看來不能睡了呢。」沿著身體線條,掌溫往上爬漫著,最終來到胸前即使隔著內衣也能輕易感知形狀的尖端。
「等──這不是公務上受、嗯──的傷....哈啊.......」
「我不記得有說是限定公務上所受的傷。」太過分了吧!!好奸詐.....唔......
傷口的痛覺因被舔舐而變得敏感,痛覺、搔癢感與快感同時交織著難以言喻的感覺。
好舒服。
「終於,保護了妳。」忽然間,身後的人停下動作,用顫抖的聲音、哽咽地說著。
「咦?」轉過身,淚水化成數條氾濫的河,在她臉上流竄著,淚珠沿著那清麗的輪廓落下。
不久前拯救自己時的那份英勇、嚴峻、勇敢,蕩然無存。
「在夢裡總是保護不了黑子,在現實也是,好擔心妳。好害怕妳離開。不要走。」
不要走。
不要從我身邊消失。
求求妳。
「總是夢到,嗚......妳渾身是血,問我,嗚...不是說要守護我嗎......妳不是姐姐大人嗎......」
「還面無表情地對我說,妳這騙子......」
啊啊,原來,日日夜夜困擾著她的夢境,是這樣的嗎?
是因為我啊......
真是,大傻瓜啊。
「美琴,妳知道嗎?」將身體轉正後完全面向她,跨坐在她腿上,用雙臂將她緊緊圈住,視線相互交流著。
「對黑子我來說啊,覺得感情、是一種平等的關係哦。」
不是總是僅有其中一方付出,另一方接收而已。
相依,相生,相存,彼此付出,彼此接受。
「就像我也想守護妳一樣──我們會彼此依賴,想要為對方付出。不是只有其中一方總是橫在另一個人前面抵擋一切哦。」
愛是快樂。
也是付出、也是接受。
也是平衡。
「雖然工作受傷,總是難免,但答應妳不會逞強,好嗎?」輕輕地在她額上一吻,作為約定的證明。
「......嗯。」眼前哭完,表情依舊像個鬧彆扭的小孩的她點了點頭。
「不過,懲罰還是要兌現。」
「咦!!!!!!」
所幸,星期六的早晨,是個風和日麗,無生事端,
適合洗被單與合戰的好日子。
────────────────END────────────────
這種長度應該算是中篇了 {:4_354:}
打到一半才覺得"奇怪為什麼打這麼久想寫的都還沒寫完"
{:4_353:}
原來快四千字了嗎....我的天
這裡是邊聽砲姐跟黑子洗腦歌完成此文的雪影桑
第八字母什麼的就不要wwwwwwwwww
逼我了wwwww
大概要等到哪天家裡完全沒人只有我一個人(而且還是一整天)
才寫得出來吧w
附上洗腦歌連結w
話說土豆和百度好多黑子的hentai影片....看得好愉悅!!!!!!
Bilibili砲姐洗腦歌
黑子鬼畜洗腦歌
砲姐的是可愛
黑子的是wwwwwwww
真的是太佩服新井大媽了www
啊,對了。
本文相關沒節操圖(其實略有節操啦 {:4_371:} ) 丟在原創圖作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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