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回鄉結婚產子工口番外(一次過滿足妳五個變態的願慾望
注:前文氣氛嚴重崩壞徹底瓦解有
四周一片腥熱,地上躺著一堆一堆巨人屍體,也許死去多時,身體已腐爛大半。三笠想站起來,卻因左邊小腿疼痛而使不出力度。
是了,她最後看見的影像是阿妮雷恩哈特的巨人模樣,然後便是一片黑暗。張眼時經已是眼前一片境地,她竭力站起來,肩膀的刺痛感傳來,好想躺在地上休息…
「阿克曼… 」
是阿妮的聲音。她努力支撐身子,發現地上隨著大量屍體腐爛而湧出血水,血水所到之處腐蝕四周花草,難聞的氣味傳來,她拖著左腿努力的向前爬行。
阿妮… 阿妮……
血水已淹過膝蓋,沒法站起的三笠眼看四周漸漸發黑,她奮力的喊著她的名字。
「我在。」
手心傳來熱度,三笠阿克曼睜大雙眼粗著氣,大量汗水從額角下滑。模糊中她看見金黃色的身影,不用確定,她知道是每晚牽腸掛肚的那個人。
「妳醒了?」阿妮用力捏住三笠的臉頰,還沒搞懂發生什麼事的三笠被強迫張口,灌進液體。
嗯──?!!
難聞的氣味於口腔鼻孔散發,是剛才夢中的腐爛味道。剛想吐出來,阿妮已經按緊她的嘴,絲毫不讓她浪費藥物。
「──給、我、吞、下、去。」一瞬間她覺得眼前人的樣子變成巨人般猙獰,反射性抓緊她的手臂,抬腿一擊。 痛感傳來,腿部軟攤床上。
「妳的腿… 嗯… 被壓著了,至少這個月都走不動。」阿妮別過臉,心虛沒有正眼看她,果然帶走她時過於粗暴嗎… 但情況危急也顧不上太多。
還好自己的腿不是永久殘廢啊… 三笠聽出她的意思,放開使力的手乖乖嚥下藥物。
由於藥物影響,她漸漸昏沉過去,模糊中感到有什麼東西鑽進自己的懷內,久違而熟悉的溫度氣味讓她滿足攬緊對方入睡。
三笠阿克曼竟然也有虛弱的時候。看著她沉睡的臉,竟有一絲怕她醒不過來的感覺。 從成為間諜後,恐懼一直纏繞腦海,為了任務她抹殺了無數人類的生命,想當然不能在意任何人。
正因為眼前人如此頑強,她早就知道自己不得不除去她。可是,這麽強旱的任務不知從何時開始已經不願意繼續下去,接受過別人的體溫後才讓她發現自己不過是個柔弱少女,沉溺在內已萬劫不復。
只要… 再一下就好了。
抱緊阿克曼燙熱的軀體。
因為行動不便而整天留在房間的三笠盯著窗外發呆,外面的景物跟城內不同,倒是有點像她故鄉,到處都是樹木,大概這村莊原先也是以採蘑菇過活吧,怎麼會出了這麽殘酷的間諜戰士來。
來了阿妮的故鄉已經差不多一星期,除了一日三餐外,阿妮幾乎不會進來半步,想起第一晚的溫暖軟玉,她懷疑自己只是作夢。
吼───!
屋外傳出巨人震耳欲聾叫聲,她立時認出那是鎧之巨人的聲音,離這裡不超過五十米距離。立體機動裝置和刀子早在阻延調查軍時損毀,而且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換上潔白的襯衣和長裙,隨身攜帶的小刀也不翼而飛,最重要的是自己雖能勉強步行,但很快便因痛楚而不得不休息。
三笠阿克曼萌生的敵意倍增,不僅是他抓走了艾倫,更多是現在無能的自己。
她忽然想到,若鎧之巨人在這裡,那艾倫理應也在此村才對,可是整整一星期裡,她除了阿妮之外誰也見不到。
一會,門外傳出交談的輕笑聲,和阿妮的低語。門被打開,進來的仍是木無表情阿妮,她手裡捧著熱騰騰的午飯。
午飯比起訓練營的飯菜好食多了,她曾讚賞過飯菜的美味,意外地看到阿妮近乎看不見的微笑。可是當她問到艾倫的事,對方的表情立即下沉:「妳腿好了再帶妳見他。」
她猜想艾倫應該和她一樣被軟禁屋內。
始終都是不能相信自己和艾倫,她知道以艾倫的性格不會向他們妥協,而自己只是出於想要拯救阿妮雷恩哈特而背叛人類,看見阿妮的樣子,沒有一絲後悔。並不是沒有過期待,但這樣子被冷待卻不由得難過。
目送阿妮的背影,卻聽見門外傳出萊納的稍聲:「阿妮都回來了,你不是要去向她求婚嗎?」
「咦──?啊、唔……」緊隨的是貝爾托特的慌張聲音。
原來是這樣……
桌前的午飯食不下,三笠阿克曼一拐一拐回到床上,翻過被子思考。
從頭至尾,好像只是自己向她表白心意,儘管對自己的言行舉止身體接觸放任而行,充其量只能說明阿妮忍耐力強,也許是為了任務而忍辱負重,並不代表她也喜歡自己。
理所當然認為阿妮雷恩哈特喜歡自己,只是從她捨身回頭救自己而妄下判斷,也許她只是為了報答而已。
對阿妮來說,貝爾托特他們才是從少到大成長的同伴,能信任的人就只有他們。三笠搖搖頭嘲笑自己,對她有所期待真是蠢斃了。
──她只不過是個跟艾倫一樣,不能信任的敵人已。
阿妮在看見貝爾托特從房內出來,後面伴著的是粗暴的咒罵聲:「呸!誰要跟你們這些殺人狂一起!我要殺光你們!!」
那傢伙真是相當難搞呢。貝爾托特露出腼腆的笑容,向阿妮走過去。對巨人抱有強烈敵意的傢伙,絕不是能輕易說服他加入自己。
「要是讓阿克曼去跟艾倫說明一下…」聽見她的名字,阿妮的臉明顯僵硬了,他從來未見過她會露出這種表情。阿妮帶三笠阿克曼回鄉時候,他跟萊特相當疑惑,她非但沒有巨人之力,甚至是可能影響計劃前進的主要敵人。可是,這星期以來三笠阿克曼卻很安份地留在屋內,沒有生事,說不定阿妮是看中她對艾倫具影響力而把她抓回來的。
見阿妮沒有回應,貝爾托特好奇地追問下去:「妳是怎樣讓三笠加入我們的?她一個留在那裡不會很寂寞嗎?」
阿妮看著他,似乎對他的話感到相當困惑。阿妮以為將三笠帶到自己身邊她就會很開心,絲毫沒能解讀每次看見她眼裡複雜的意思。
「… 她會寂寞嗎?」意外地得到她的回問,貝爾托特努力思考:「嗯… 阿妮妳對人總是很冷淡嘛。」
對啊,就連對從小到大都在一起的我,也如此冷淡呢。你也會察覺到我的寂寞嗎?
「…是喔。」低下了頭,貝爾托特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難得現在與她獨處,想起萊納的話,他上前拉著快步向前的阿妮的手。
「怎麼了?」
「阿妮… 那個,唔… 請妳和我結婚!」
她抬頭看見滿臉通紅的高個子,忽地想起那天從地下室逃跑出來後,三笠的表情。
『阿妮… 對不起… 我愛妳。』
想到這裡,她感到自己雙頰發燙。
甩開他的手,留下一臉錯愕的貝爾托特。
「她害羞了嗎……」
阿妮的胸腔發燙,這段時間她無法對她坦誠面對,因為她很介意自己與她的身份,她們也許不應該、 不可以相愛,她覺得自己沒資格接受她的愛意,於是選擇逃避。
可是,每分鐘都好想見她…
身體比思想更快行動,回過神來她已經站在三笠休養的房屋前。她輕輕拉開門把,看見那團物體在床上睡著了,而自己用心煮的飯菜竟默默躺在一邊發涼,絲毫未動。
更多是生氣她身體未復原卻不肯進食,於是她大步向前,拉過三笠背著自己的肩膀。手臂突然被抓住,一個天旋地轉,她已經躺在床上,抬頭便是三笠紅腫的雙眼。
她哭過。
心裡好像被什麼壓著,感覺很難受。
「阿妮…」對方呢喃著自己的名字,看見她愈來愈近的臉龐,突如其來讓她反射性別過臉。
「……妳還有拒絕我的理由嗎?」上方沙啞的聲音傳來,從她救出自己後已經失去一切,她為了自己當了叛兵,為了她捨棄所有朋友同伴,而她卻一直跨不過自己心裡對她的歉疚而冷淡相對。
忽地,她被強大的力量推開,阿妮差點跌下床。剛穩住身子,三笠已經背著她,把被子蓋過頭,叫喊道:「妳不是要跟貝爾托特結婚嗎?…恭喜妳。明天我就會帶著艾倫離開這裡,謝謝妳救了我。」
明明自己的腿還沒好,阿妮忍不住在心裡嘆口氣。這個人… 果然是很易失去理智的衝動派啊。
既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三笠亦不需要再留在此接受她的照顧,她好想逃離這裡,逃離自己對阿妮的愛。
然後,三笠聽見背後傳來窸窸窣窣布料掉在地上的聲音。床邊下陷,有東西爬上來了,她緊抓的被子被扯過掀起。
背後被一陣溫暖包圍。
阿妮抱著三笠阿克曼的身體,臉蛋深深埋在她結實的背部,汲取她的氣味。終於要坦承面對,因為她的猶豫害怕而傷害了眼前人,這個星期失去了她的懷抱亦睡不安寧。早就想,緊緊貼著她燙熱的身體,不再分離。
背後傳來的柔軟衝擊著三笠的心房,對方脫下最後的防備去試圖安撫自己的心情。為了不讓她帶走艾倫,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 其實妳不必……」
「轉過來。」堅定的命令語氣,在她的推助下翻過身去,看見懷中的是阿妮雷思哈特羞澀的臉頰。
腹胸一陣灼熱。
三笠收緊雙臂,重重的朝對方的頸項咬下去,直至嚐到鮮血的味道她才願意放口舔著。她的身體瘋狂地吸引三笠,解開她的髮髻讓金髮披散,壓上她的身體不可遏止地舔著少女的香肩,甚至每一褸髮絲也散發著誘人的氣味。
對方在她的肩膀噬咬舔舐,羞恥感讓阿妮緊咬雙唇不自任何聲音自唇邊漏出。直至她的吻達至乳尖,蘇麻感讓她仰起上身低悶洩漏而出。
「唔──!」
三笠聞聲而停下動作。在愛慾中微微喘息的金髮少女感到一陣燙熱的液體自胸腔滑過。緩緩撫上她的雙頰溫柔地抬起,對上黑髮少女濕潤的雙眸。
她口中唸唸有詞:「對不起… 對不起…」
──自己根本沒有任何拒絕她的理由。
拉起阿克曼疊滿淚花的臉,柔柔吻下去。三笠反應不過來,感受著對方在自己的唇上輕輕磨擦。對她的行為放任不抵抗,阿妮從來只會默默接受,不被踹開已是意外,到底是什麼狀況下她才會主動?三笠的身軀像被閃電劃過──
手被引導撫上她嬌小而凹凸有致的身軀,聽見對方發出低喘聲。幾乎是條件反射,不用她的拉扯,已開始輕輕撫摸她的背部。
藍眸微張,嬌嗔似的聲音傳來:「阿克曼…」
似曾相識的情景。
「想起那天妳喝醉的時候…」她低語。
──我根本沒喝酒。阿妮頹然掩著雙眼。
那天並不是歡樂的慶祝氣氛,更多是借醉忘卻痛苦的逃避。眼看著旁邊空置的位置,她根本嚥不下一口飯,更遑論喝酒。直至各人回到宿舍入睡,她就確實知道自己也再也不會聽見米娜的呼嚕聲。
背後一陣動靜,阿妮放棄思考攀上剩下的唯一熱源,竭力不去想那只有半個頭顱的冰冷身軀。頭一次對體溫如此渴求,這種陌生的念頭讓她無法抗拒對方深刻的吻,直接衣物被拉起她才發現自己已經沉溺無法往回。但是,身為間諜的她於夢醒時份,定必要推開身上人。
對方的手,在她身上流連。三笠在她背後被水晶傷過的深刻疤痕上輕柔安撫。
「…可是我這樣的身體。」
並不是指那區區幾道疤痕,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疤痕無法復原,但慶幸正因如此,她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晚上。肉身、心靈,亦被三笠阿克曼從無盡地獄拯救上來的感覺。
只可惜,這副為了任務而被改造的巨人之軀已經無法回去。她的身體,是為殺戮人類而存在。
空洞的內心,該拿什麼去愛眼前人。
「很漂亮。」語氣如此堅定。
冷臉的外表完美無瑕地保留溫柔之心,不易近人的她對同伴米娜的好她看出來了。雖然在進行間諜任務,但她從不把父親教導的腿擊訓練視為進行任務的優勢,而是發自內心地把這門藝術好好珍惜著。這種心情,三笠從來都做不到,她只是把自己的身手奮鬥鍛練而保護家人,自身從來是什麼東西,她根本沒在意過。一切一切,都是阿妮雷思哈特人性的證明,她的心靈和身軀比自己──甚至任何人更加美麗。
壓下身體吻上她的唇瓣,她流下兩行淚充滿生命的熱度。
毫不保留徹底的瘋狂地拼激花火,互相拉扯無止境索取對方,兩舌交纏的不滿替以獸齒噬咬,發狂野獸對上失控殺戮者,嘴角湧出再多鮮血也不足以填滿兩人的內心渴求。
三笠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被撕裂,只是左腿的不便讓她氣憤,撐在上面的她眼見身下人不斷將她拉下來,她猛地施力將她按回去。
事實證明發情的野獸失智時比殺戮者更亢奮恐怖,她伏在阿妮身上重重舔舐、撕咬、拉扯,想要將眼前人完全吞噬。阿妮的低喘讓她欲罷不能,可是她不滿足獵物難受的聲量。
到底要怎樣做才能填滿一隻野獸的慾望,阿妮找不到答案,她用牙齒撕咬著自己的耳朵,也許在她深不見底的肉慾裡並無「滿足」二字存在。
痛覺讓她找回神智,那頭怪物還仍不肯放口身體磨擦著不斷低吼。直覺這頭動物得教導教導,不然養肥了就不聽話了。作為比她年長的尊嚴作崇,猛力抬腿擊中三笠的小腹,當然愛她的關係只用了七成力度,成功令她吃痛放口。
「就算能再生也是會痛的啊混蛋!」她忍不住再補一腳給捲縮著的三笠,卻被擋住。
「唔…」三笠摸著肚子,盯著幾乎把她踢下床的阿妮表示不滿足地悶哼。
啊… 真是夠了,這種眼神讓她無法抗拒,給她一記白眼,伸手將那個只有幾條布碎掛在身上的粗暴混蛋高個字拉入懷內,看著那些布料──其實自己也不溫柔得哪裡。
然而學不乖的某人的手又再靜悄悄撫上阿妮變得濕潤的下方,沒有溫柔的小心翼翼,她直接把指頭伸進去。
痛!不自覺用力掙扎。
不懂怎麼做才好的三笠聞言地把手抽出,她疑惑著。
「哪裡痛?」
咬咬牙──是那個羞於啓齒的地方。
看著滿身血紅齒印的阿妮,三笠一時聽不懂她說哪裡痛,還是哪裡都痛的意思?
纖細柔弱的少女儘管被咬得血肉模糊,這種體外傷在她長期訓練下已經變得很有能耐忍受,可是那個如此敏感害羞的少女秘密基地怎麼說也無法接受這種粗暴感。
對方皺起眉抿著唇,要不是她抱著自己的腰還以為對方不願意做下去。三笠想了想,好吧,她大概明白阿妮怎麼了。
於是在她耳邊輕輕吻著,壓低聲音問道:「哪裡痛?」意料之外聽見一聲抗拒的低吟。
好喜歡阿妮的聲音,於是她偏頭向下緩緩地吻著她的頸項、鎖骨、胸膛。極盡溫柔地讓阿妮有『妳是誰』的錯愕感。兩軀發燙的身體相互貼合。
隨著她的舐吻向下,像極幼貓般嗚咽的嬌吟漸變急速,身體扭動著無意識地磨擦身上人。
『知道自己有多要命地誘人嗎?』
吻至下腹,三笠撫上她的臀部。
「我一直對妳巨人化模樣…」
吐出的氣息灑噴在敏感的位置,阿妮對話語不安地扭動身子,更多是那個地方對她的暴露。
「…露出來光溜溜的屁股念念不忘。」
流氓!
聞言,阿妮雷恩哈特憤然抬腿進擊,並沒有給她留命的打算。
終究三笠都是第一名啊,暫時斷了一條腿的她可不是好欺負的角色。左手正抬手格擋,臉已下沉向少女的秘密親下去。
「啊──!」還哪有什麼腿擊,剩下的只是雙腿無力收攏的和驚呼嬌喘。
──原來阿妮腿撃的弱點在這裡,雖然很下流。
「等…不行…」
三笠給了上方一個「在我的世界沒有『不行』二字」的眼神,可是她已閉上雙目腦袋進入一片空白的狀態。
──其實只想聽見更多更多她的聲音已。
那個總是沉默寡言的冰山金髮美女這晚意外地多話,雖然話語已被她的動作搞得支離破碎。三笠阿克曼曾經以為這輩子也不會理解眼前人的內心和意思,卻在這晚裡發現,自己從來也未好好理解留意過她的動靜──原來她只是比較習慣用肢體語言,而且不善隱藏。
在零碎呻吟中她聽見一種非常不滿的語氣。
「阿克曼……快點…嗯…」
阿妮雷思哈特在下身不斷傳來的刺激下奮力咬唇,試圖不讓更多羞恥聲音逸出。可是身體漸漸被一片強大的空虛侵占,無意識地抓著她的黑髮絲,她渴求著,儘管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在渴望什麼。
「叫我的名字。」
三笠停下動作,對上少女茫然的眼神。
艱難的動動薄唇:「…MI…KA…啊嗯──!」
絕對是惡作劇,未待她說完就把指頭伸進去,混著兩人的液體讓她毫不費勁滑入體內,緊迫的熾熱感讓三笠興奮得整個身體在發抖。她努力控制自己──阿妮吃軟不吃硬的,她得慢慢來,待會她就能──
隨著她深入淺出的動作,阿妮在她身下無力地嬌吟,頭躺在她漸漸弓起的小腹位置,不消一會,便聽見她一聲長吟。經過一陣顫抖,腰部無力墜落。
「哈…哈……」
三笠爬上去壓在她身上,頭部枕在她嬌小的肩膀,享受對方的喘息與輕嘆。
「阿妮…」輕語。「妳愛我嗎?」
「嗯…」微哼。
「愛我嗎?」這種不安感…
「──我愛妳三笠阿克曼。」被一句話徹底消毀。
似把珍貴的寶物把在懷內,灼熱的溫度自嬌小的人兒散發,細細吻著她的肩膀,讓她從激情中平復──卻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抽出來…」
「嗯?」三笠偏著頭,似乎聽不懂她的話。
「…我叫妳,把手…抽出來……」咬牙切齒,敢讓她再說一遍的話,她發誓要打斷三笠阿克曼另一條腿。
「為什麼?」眼神相當無辜。
然後──
又開始動了。
高潮過後的身體敏感非常,稍稍一動重新激起千萬花火,阿妮抵著她的想推開身上人,奈何她的體積過大,在平躺的情況下難以施力。
──想聽見更多聲音。
「啊──三笠阿克曼!」
身體被死死壓著,酸痛伴著排山倒海的快感由下方傳來,耳邊傳來一遍又一遍的低吼,似乎傳遞出不能再忍耐的強烈訊息。
左手揉著她胸前,未及嘆息比自己胸部更大前,她找到別的有趣地方。舔著她的耳垂、頸側至臉頰都能惹她呻吟。不滿足於她的反應,再添一指伸進體內,滿意地聽見她的嘶叫。
「混…痛…嗯──不要!」
阿妮的表情很難受,三笠開始有些許心痛,舔上她的唇,強舌頭行滑入口腔內與之交纏,對方像是缺氧般大口喘著氣奮力推開身上身別扭轉臉,卻被扳回來繼續纏繞。
潺潺水聲環繞房內,阿妮隨著對方兩指抽動失去神智死命想推開身上人,卻又再拿緊拉下,已經不知道自己想怎樣,也不清楚發生什麼事,她只知道張口貪婪地吸著大口氧氣,身體陣陣蘇麻讓她有一陣中毒的錯覺。
「夠…夠了……我不…要……」
竭力抗拒這種異常陌生的感覺,阿妮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眼前一片空白,身上好像頂著一塊沉重的石頭無法挪動。
「嗯…!!」
阿妮在最後弓起腰腹的力度之大差點讓三笠壓不住,阿妮死死抱著她,在她背部抓峴好幾度血痕。然後,一切於猛烈的戰慄與高吭呻吟中靜下。
高潮過後,全身泛紅、雙目失焦的阿妮雷恩哈特在她身下喘氣。兩指仍在她的體內,能感受到她每一下抽搐的吞吐。
她輕輕吻著阿妮變得乾燥的唇瓣,一下一下帶有讚賞愛戀的意味。
──正打算重施故技,阿妮卻比她想像中更快反應過來,瞬間抓緊她的右手猛力抽出來。
「唔──」對方發出的一聲悶哼性感無比,右手掌滿是因徹底興奮而變得黏稠的奶白液體。
阿妮柔柔將她拉下來一陣親吻,身體緊緊貼合磨擦的感覺太美好,三笠暗暗決定每晚睡前非把她扒光不可。
被金髮美女吻到頭暈目眩,什麼時候倒在床上而那個人騎上來已經不清不楚。阿妮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盯著三笠阿克曼,像剛從沉睡中醒來一樣雙眸微張,被耀眼金髮遮著半邊臉仍能看見藍瞳披著薄霧,身上遍佈自己種下紅印齒痕,三笠覺得下腹劃過陣陣暖流。
突然,對方伏身嘴唇緊緊貼在耳邊吐氣:「三笠… 想要寶寶嗎…」
早就被迷去心智,三笠下意識嗯了一聲才猛然想到她在說什麼!可雙手和下身已被阿妮按緊不能動彈。
耳邊響起一句:「要是她懂得如何保留氣力,就會再次化身為女巨人。」
於是,當晚行動不便的三笠阿克曼被報復似的被狠狠要過三遍。
三個月後,三笠阿克曼抱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看著阿妮若有所思。她一直以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能有寶寶,原來女人和女人之間也可以懷有寶寶。(三笠不要放棄思考)
「因為是混血兒的關係,寶寶最多只能成長為七米巨人。」阿妮雷恩哈特如同"今天天氣很好"般輕描淡寫的說話重重地打擊在三笠心房。
「靠比我還要高?!」尤彌爾剛剛跟克利斯塔路過時聽見不得了的訊息。
「……」三笠欲言又止。
「想要更多寶寶嗎?」頭一次覺得阿妮是個真正受過訓練的腹黑間諜女人。
「不… 先把這個(コレ)養大看看…」
-END
到底為什麼番外字數比正文還要多呢……
卡在"工口的過程"中好久了, 本來是想讓阿妮有寶寶的, 但好像三笠更帶感。
到底是怎樣懷有的呢~ 不知道~~~~~
放棄思考吧大家!!!
女人和女人是沒辦法產子的!!!!{:4_345:} (靠
但是總覺得巨人之力的再生能力有辦法(喂
人物劇情BUG多崩越嚴重抱歉{:4_3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