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雪影 于 2013-7-14 22:3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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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黑子生日文唷,美利堅白井大總統生日快樂~
本文章源自佐藤利奈同名歌曲
也就是砲姐的CV唱的,一起享受砲姐的歌聲觀賞本篇文章吧
佐藤利奈-待たないで
待たないで
很奇怪。
望著教室內本應有著熟悉茶髮身影,現今卻空蕩的座位,心裡如此想著。
雖說沒有規定成俗,但大多午休時間,兩人是會一起吃飯的。
假若課程結束後沒有風紀委員的公務,也會一同返回宿舍。
但是這禮拜已經接連三天在休息時間找不到姐姐大人了,不僅是午休和放學,
連不需移動教室的課間休息也是。
『到底是會跑去哪啊......』
心中不禁碎念著。
即便見不到面,也不會像個小孩吵鬧哭啼。雖然在外人面前眼中看來可能是如此吧。
不管多麼想念,都不可以造成困擾。
不可以被發現,那份會遮蔽她耀眼光芒的沉重心意。
伸手攔住正好要從後門步出教室的學姊,開口詢問心裡牽牽掛掛的那人去向。
「那個,學姊,請問您知道御坂學姊去哪裡了嗎?」
「哦,御坂啊──」
嗯哼──眼前的黑直長髮學姊拉長了音一臉興味盎然地轉動靈巧漂亮的茶瞳和形狀小巧可愛的頭顱上下打量著我。
這就是所謂視姦嗎?不,這詞好像不是這樣用的......?
「不能告訴妳哦。」
什麼?
「白井真是幸福呢,敬請期待吧。」
什麼跟什麼?
望著無視我頂上飄滿疑問,滿臉黑線,哼著歌小跳步離開,秀麗黑髮隨著輕活腳步跳動的背影。
原來常盤台......奇怪的人不少嗎?
「今天......還是自己吃吧。」
烈日之下的蒼藍天穹,是如此的遼闊。
抑或該說,如此的空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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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移動到其他特殊課堂教室而路過時,曾幾次瞥見。
心中所愛慕的那人,與另一人和睦的交談著,神色中似乎參雜了歉意、期待與歡愉等等之類的神色。
「真是感謝啊─對不起,忽然......」
「沒關係的,那麼下次......」
隨著腳步拉近而又再度遠去,兩人的交談就此在背後遠去淡出,而後消失。
即便如此,她依舊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總是找不著人的理由,總算釐清了。
這樣,也好。
也好吧?
御坂學姊。
抱著絕望心情,放眼望去,綺麗端莊的校舍在眼簾之下頓然失色。
然而此時我並不知道。
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小小的陰謀而已。
7月14日當天,婉拒了身邊所有人要替我開慶生會或是其餘各種形式慶祝的提議。
在黃昏時分,教室內被染為一片暖橘,緩慢地收拾著東西,準備返回宿舍。
生日、嗎。 嘴角不禁彎起了自嘲的弧度。
她還記得嗎? 我的生日。
無論多麼渴求那份祝福,都不能伸手去抓取索討。
那樣太醜陋了,而且心反而會受傷的。
「繼續在這邊磨蹭真的好嗎?」
身旁的空氣振動著,一句詢問中斷了思慮。
是那天到她的班級教室,帶著一臉惡趣味離去的學姊。
「學姊您好,請問您的意思是──」「哎呀──白井真的不知道嗎~御坂可是因為發燒中午就請假回到宿舍囉?」
發燒。
生病。
為什麼我會不知道?
「而且當時好像有點嚴重呢,是班上同學扶著她回去的──」
夕陽下微瞇而細的雙眼,瞳內閃現的諷刺愈加明顯刺人。
「應該不是這樣慢悠悠的收──」
不想等她囉嗦完,把桌上的冊本胡亂塞進提式書包,演算公式利用空間移動離開教室。
美琴、美琴。
為什麼生病了不告訴我?
為什麼要這樣漸漸地遠離?
為什麼?
到底為什麼?
「啊,黑子,歡迎回來。」頂著茶髮的熟悉臉孔一派優閒,盤著腿坐在床沿,朗聲的問好。
咦?不是說......
「怎麼了?臉色很難看哦。」
「姊姊大人妳......不是發燒嗎......?」
「嗯?沒有啊?」
難道說。
那女人耍我嗎!
腦中浮現了那張長的精緻可愛卻老是笑的不懷好意的臉。
那個可惡的日本鬼娃娃.......
「黑子,先坐著好嗎?有東西想要給妳。」
她站起身,以指腹輕觸我的掌心,而後牽緊,一股細微但卻足以醉心的溫度就這樣在手部漫開。
雖然不高,但比我突出一些的身高,在窗外透進的橘金色夕照之下,身影似乎比其餘時刻都更加迷人率性。
雙肩上一股力量將我下壓,示意我坐在床上。
看著將我馴服後的訓獸師帶著笑臉走回她自己的床位,從床下的空間拉出一個黑色的綁著背帶的塑料布袋,很明顯是裝弦樂器專用的。
她半坐臥,背靠著枕頭,拉開拉鍊將袋內的巨大物體拿出。
是一隻深咖色的木製吉他。
「吉他......?」聲線伴隨著疑惑脫口而出。
試彈了幾個音,確認音階沒有問題,眼前的人才紅著臉做出宣告。
「別、別笑哦。」
而後,悠揚清麗的歌聲,隨著吉他聲,在寢室內滿溢流盪。
ただの、冬の一日さえ
イミが変わる 積もりゆく
春までには解けるよね、と
無邪気すぎた 声で
今頃はどうしてますか?
途絶えたまま 返せない
返事(こたえ)は
雪のように淡く解けて
きっと戻れぬまま
『偶爾也依賴一下姊姊大人吧。』
妳知道嗎?
きみはまだ 白い花を 大事に咲かせて
もう二度と、もう二人を、
待たないで 消し去って
『黑子。』
妳曾說的每句話,無論好壞、開心還是悲傷。
暗い空の向こうへ ほどけてよ
少しずつ
懐かしさに 留めさせられてしまわぬ様
酷く、あたたかな手を ほどいてよ
銀色に にじむ月
もう、ぼくらを 照らさないで。
都是如此,深刻地銘刻在心裡。
而心上的那面牆壁,變得越來越薄。
居ないこと、が当たり前と
慣れてゆくの 怖かった
変わる事と換わらぬ事
理解り始めた、頃
薄得再也擋不住,妳笑容的溫度那樣炙熱,直侵我心。
甚至也快要無法掩飾,對妳那份愛慕的心意。
キラキラと 煌(ひか)っていた
冷たい 花びら
もう二度と、もう二人を、
待たないで 舞い散って
『謝謝妳。』
而所有感謝或者其餘更多的話語。
果てしない沈黙の その感情の名前
忘れものは きっと忘れられぬもの、でしょ
寒空で抱き合えた あの感情のままで
居たかった
幼くても ぼくら、のまま...
都讓心是如此倔強的拽在口裡。
凍えそうな指先 白い吐息の孤独
はぐれたまま 振リ向かない背中を追った
寒空で抱きしめて
こっそりと祈らせて
あの笑顔 もう一度だけ
然而現在,或許現在。
已經有那個勇氣,把所有想說的話,傳達給妳。
舞い上がれ 想いよ 溶かしてよ
少しずつ
懐かしさに 留めさせられてしまわぬ様
酷く、あたたかな手を ほどいてよ
現在妳為了我歌唱。
銀色に にじむ月
もう、ぼくらを 照らさないで。
所以,再也無須隱忍。
不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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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歌曲最後一個音彈奏結束後,沉靜在我們之間的空氣傳散。
不是尷尬、曖昧或者其餘更多,是一種結實確切的感動。
而直至歌曲結束,才驚覺臉部上的潺潺而流的淚河,趕緊抬起手來用力擦去。
「聽說啊,歌,其實最初的用意是唱給人聽的呢。撫慰悲傷,歌頌快樂什麼的。」
她帶著比光更明亮,較火更為暖心的淺笑,將吉他輕抱入懷,用溫柔的能將任何情緒融化的眼神注視著我,一面說著。
「想要送給妳──這首歌,雖然有些悲傷,可是總覺得,這首就是想要唱給妳聽的歌。」
不過幸好有唱出來呢,這樣就不枉我跟社長大人借了那麼多時間和這把吉他了。她的面顏綻開笑容開朗地說著。
「社長......啊,那個學姐嗎?」
「嗯?總之就是熱音社的社長哦。」
「那、那姐姐大人班上那個黑長直髮,是齊劉海的,瞳色是茶色的─」
「那位是熱音社的副社長哦,井上同學。雖然很可愛,不過是個愛惡作劇的女孩子呢。」
果、果然......
不過,這果然是最棒的禮物了吧。
一份大大的勇氣。
待たないで.
不要等待。
「美琴。」
現在就傳遞出去──在這特別日子,夕照成為見證。
「我喜歡妳。」
那份勇往直前,即便人神共憤、眾議四起也無法滅減的。
愛妳的勇氣。
而各自繫在兩位少女手機上,銘刻彼此姓名作為吊飾的鐵片。
以及清醒之刻,兩人份的重量與交視甜膩的負載在一人份的彈簧床上。
抑或是相覆相疊的唇。
都是後來的故事了。
──────────────────────────────────── THE END────────────────────────────────────
終於寫完了哦哦哦哦哦哦 {:4_330:}
其實好像還落了很多想寫的橋段,可是真的有點難合理的安插進來 {:4_330:}
讓我們再說一次吧!!!
{:2_257:} 白井大總統生日快樂!!!! {:2_257:}
要和美琴桑幸福的生活下去哦 wwwwww
(嗚嗚....當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