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懶人找死 于 2013-7-26 21:07 编辑
已經超脫宣傳文的半原創文…字數突破3000字。
忘了說,這篇文是在25號前寫了大概,那時候Weiss跟Blake都還沒出現。
就當作是胡亂想像的角色形象吧。
《似乎是,又似乎不是》
那是個風光明媚的下午。
陽光和煦的透過窗戶照進了學院,和風溫暖的穿著,好不讓人舒爽。
早起的人必有福利可享,這是人類共知的道理。
沒有紫外線過量的太陽,沒有惡意侵襲裙底的狂風,沒有擾民的同學們。
只有一個蹲在廁所外,時不時將頭探出牆邊,觀察著內部情況的小紅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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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早就對著廁所內的人偷窺,對身體不好的喔Ruby。」
出聲的當下,那頂著紅色帽子及斗篷下的身體明顯地抖動了。
只是比起驚嚇,她更訝異的是居然會有人在這時候經過自己。
何況還是這個女孩。
「這麼早就這種程度的毒舌,對身體才不好吧。」
轉過身的同時將頂著紅帽的遮掩解除,當事人有些不滿的說道。
「Weiss,今天起的特別早呢。」
「早起對身體是健康的。比起這個,廁所裡面有什麼新鮮的嗎?」
「沒、沒有,只是有稍微感興趣的東西……」
「感興趣?」
Weiss搔了搔她純白的頭髮,然後抬起頭。
在跟自己髮色同樣潔白的牆上,印著一個被紅色的標記。
一個圓形,而在圓形的下方有一個近似梯形的形塊與圓形疊合了起來。
然而梯形上底的兩側,卻衍生出破壞四邊形結構的兩個長方形,以約略30度角向著下方伸出。
而又有兩條長方形從梯形下底以90度角垂直向下著。而最後,紅色顏料塗滿了這多邊形的標誌。
——這標誌放在廁所的左側,所以指的是右邊的廁所,而不是左邊的對吧。
Weiss的小腦袋大概花了三秒的時間思考這個問題。只是標誌的左邊並沒有廁所。
「原來Ruby已經到這年紀了啊……」
「不不不,什麼年紀啊?」
「原本以為是在偷窺男生廁所,沒想到…」
「等一下我根本沒在偷窺好嗎!」
「沒關係,百合也是很美好的。」
「你到底搞錯了什麼啊!」
「我會一直支持你的,Ruby。」
「你倒是聽一下別人說的話啊!」
喧鬧的聲音在廊上穿梭、迴盪著,還沒把遠處的人引來,當事人倒是先探出了頭。
「你們討論的這麼熱烈,我都不好意思從廁所裡走出來了。」
是Blake。
在一頭黝黑長髮之上,綁著同樣黑色、應當是蝴蝶結的裝飾。
她的表情有些僵硬,更確切的形容應當是尷尬,與些許的害羞。
廁所裡流理台的水龍頭直到剛剛才被關上,嘩啦嘩啦的水聲之所以沒被注意到,或許是因為那兩人太過專注於對話。
然而那並非是單純的水資源浪費,而是那強力的水聲讓Blake感覺可以多少屏蔽外頭那意義不明的討論聲。
「啊,呃……嘿~是Blake啊~」
原本採取半蹲姿態的Ruby已然站起身,並且向後退了三步,與Weiss已經是在同一條水平線上。
對著只露出頭部的Blake她生硬的揮著手,試著裝作一切與自己毫不相干的態度。
另一邊的Weiss則是先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看了下Ruby再轉頭看向Blake,然後露出了親切的笑容。
「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Ruby蹲在廁所外面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所以停下來問他的。」
毒舌就算了,出賣隊友也實在是太沒人性了吧。
現在的情況有點怪,Ruby心想,因為這條路線的結果肯定是自己被判定為變態的BAD END。
而在這種時候當事人的說詞是不會被採納的,必定。因此Ruby需要第三者來打破僵局。
——拜託,請來個至少不會出賣隊友也不毒舌的人來救場。
「你們幾個都站在廁所外面做什麼啊?」
喔,是Ruby Rose最親愛的姊姊,Yang。
從遠處緩緩走過來的她,不停的轉頭看著表情相異的三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Blake還是躲在廁所的牆邊,看到來者她也只點了點頭,不發一語。
Weiss看起來就像是在發呆,她半瞇著的雙眼正象徵著她還沒睡飽卻因為站著而無法入眠。
而Ruby,雙眼閃爍著,死盯著還楞在另一頭的Yang。不知怎地她也是一句話都不說。
這些人是在搞些什麼啊?Yang一邊搔著因為剛起床而毛躁的金色長髮,一邊想道。
「不管怎樣我現在要上廁所,所以Blake你就先出來吧。」
她大方的直接走進廁所,然後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Blake提了起來、放了出去。
碰的一聲廁所的門被關上,現場安靜的似乎只聽的見外頭三人的呼吸聲,
還有廁所內那不方便描寫的聲音。
醒過神來的Blake不知道該做何反應而下意識的抓了抓頭,頭頂上的黑色蝴蝶結擺動著。
這個景象讓Ruby終於按耐不住從剛才變一直積蓄的衝動,決定放手一搏。
她將身子蹲低,悄悄的向著Blake的側邊移動以免被高她一顆頭的對方給瞧見。
緩緩地,兩人的距離逐漸被拉近;除了單方面的潛行,Ruby還不時提防著那廂似乎已經站著睡著了的Weiss。
天曉得這多嘴的大小姐看見自己現在的動作又會說些什麼?Ruby不禁想道。
但腳步並沒有因為她多餘的思考而停止,迅速的行動讓她只花了三秒便已經棲身於Blake的身後。
只要再一套動作。Ruby伸直她的身體,踮起來腳尖,伸長她的手臂、她的手指——
「WHAT?」
瞬間,背對著Ruby的Blake便轉過身,帶著不解的表情向Ruby問道。
「呃,只是覺得你的頭飾好可愛……抱歉。」
「喔,那沒什麼。」
Blake將蝴蝶結拉平,然後卸下原本有些嚴肅的表情說道。
「我只是有點嚇到罷了。」
「嗯……那個——」
——唰啦。
沖水聲。
廁所裡的馬桶正用強力的水柱沖洗著人類的污穢,而在不忘洗手的過程後,Yang拍著屁股從廁所內走了出來。
「嘿,你們怎麼還在啊?」
「沒什麼…似乎也沒有理由待在這,那我先走了,你們記得把Weiss叫醒。」
「喔~Bye Bye~」
對著Blake離去的背影Yang用力揮動著她的右手,而Ruby也與她做著相同的動作。
只是她一直瞧著的,是Blake頭頂上的那蝴蝶結。
她還是沒有弄清處,所以她決定用問的。
「姊姊,你覺得Blake頭上的那黑色頭飾是什麼?」
「嗯?那不是蝴蝶結嗎?」
Yang不加思索的回答,然而Ruby只是搖了搖頭。
「那東西晃動的幅度有點超過單純的蝴蝶結了,它會左右擺動耶。」
「喔喔那我知道了,那一定就是從東方世界流傳下來,某個叫什麼博麗巫女的傢伙的蝴蝶結!」
「你就不能少講點會干涉到版權問題的話嗎!啊……」
某個因為站著睡著而失力的大小姐一頭撞上牆壁,然後疼的醒了過來。
「好痛……」
「呃…Weiss?你還好嗎……」
「一點也不。」
純白的大小姐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兇惡的回答那親切關心她的Yang。
另一邊的Ruby沒有注意到這個行為,而一心只想著自己的問題。
於是她問了Weiss。
「Weiss,你覺得Blake頭上的那個頭飾是什麼?」
「嗄?那種東西一點都不重要吧?不就是個頭是嗎?」
「呃,話也不是這樣說……」
「再說他人也不在這裡了,不管我們怎麼討論都只是猜測吧?比起那個,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你們都只顧著討論這無關緊要的話題而忘記叫醒我了……所以這個頭飾的話題有那麼重要是嗎?那難道不是蝴蝶結嗎!」
「是沒錯啦、只是因為我覺得那有點像、呃…貓耳……」
Ruby搓著食指,將自己思考已久的想法說了出來。
「貓耳?你的意思是Blake那傢伙會戴貓耳?喔拜託,這件事情可以說是從根本上就不可能了。要讓一個人戴貓耳有兩種路線選擇,一個是自己戴而另外一個是別人戴,她根本不能自己戴所以A選項劃掉,而如果別人敢把貓耳這種玩意套上去的話,那人馬上就會被揍一拳、變成連母親也認不出來的程度,所以B選項也劃掉。所以結論是,那東西根本就不是貓耳,因為Blake這種角色是不會戴貓耳的!角色設定就是這樣!就像是Yang沒有戴帽子,我也沒有!這是絕對的!懂了嗎!再說這種東西戴起來是哪裡可愛了?」
遭到狗血淋頭的Ruby不知道該回些什麼,只能乖乖點了點頭,然後待到Weiss終於說累了把她背回房間。
結果,這件事情結束的不了了之,最後誰也沒能知道Blake頭頂上的那東西究竟是蝴蝶結,亦或是別的東西。
能確定的事情是,Blake莫名的養成了上廁所必定先左顧右盼的習慣,恐怕是緣起於此。
另外便是,Weiss始終誤會著Ruby所說的貓耳,一直認為世界上只有戴上去的貓耳裝飾品。
直到某天,她從夢中驚醒,然後坐在床上用力的回想著夢境。
在恍惚中,Ruby的小紅帽上多出來了兩個三角形會動的玩意、即是耳朵,還有從斗篷下伸出並不停搖擺著的玩意、即是尾巴。
那對紅色的耳朵,就像她曾經看過Blake的頭飾一樣,輕微搖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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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Blake本身就很像一隻黑貓呢。」
「對啊,所以我才一直覺得那是貓耳。」
「就差一條尾巴了呢。」
「是啊……」
「哪天裝上去吧。」
「嗯…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