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无标题

作者:终极大绅士
更新时间:2013-08-03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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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终极大绅士 于 2013-8-3 09:01 编辑


因为不小心误删了本篇漫画 写对局没有参考...就换点别的吧

这次是赤土和小林的回忆杀 以及锻神的黑历史还有恒子老是黑赤土的原因

可以当番外来看的...w

一贯的崩坏 请勿打脸(喂


11


赤土晴绘半死不活地在炕上趴着,突然又打了个喷嚏。她那比她小了至少半轮的童养媳小林,不,鹭森灼很担忧地坐在炕边,伸手戳了戳她。


还活着不?咋感冒了这是?


哎呀我操那挨千刀的福与恒子啊...非赶在这会儿骂我。赤土晴绘艰难地蠕动了一下,挣扎着去够媳妇手里的茶缸。


烦死了,你要是不倒,咱家半年的米面钱就有着落了。这可好,你看看这房顶都他妈要漏水...她媳妇虽然抱怨个不停,但还是下地又给她倒了杯开水晾在一边。


看着媳妇那细瘦单薄的背影,赤土晴绘就很难得地愧疚了起来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呼吸满鼻子潮了的荞麦皮味儿,是该换了。


记不清是几年前,反正是鹭森灼还小的时候——她从小不怎么爱讲话,也没什么人跟她玩儿,只能一个人在废品站后面的小树林里拿个破足球灌了沙子去打远处的一堆啤酒瓶子自娱自乐,打倒了立起来再打倒。


她要是早生个百十来年,保龄球就是她发明的了。那会儿镇上是没人知道保龄球这项运动的——现在也没几个知道。


那时的赤土晴绘还是个游手好闲的小青年,没念几年书,麻将打得倒还不错,偶尔就去棋牌室打个工什么的混点烟酒钱。在遇到鹭森灼之前,她刚坑了几个小学生教她们打牌,实际上自己玩得比小孩还疯,动不动就婊得几个小姑娘哇哇哭。


这样当然是挣不到几个钱的,她又不想在棋牌室里端茶倒水看人脸色,于是就打算去废品站偷点东西卖了换钱——她偷摸走进去,左翻右翻却不见一点铁皮,连玻璃瓶子都没有。


小树林里传来清脆的撞击声。她跑出去一看,一个不大点的小姑娘站在那,对面是横七竖八的玻璃瓶和一个球。她兴奋得直接忽略了那小姑娘,拿着编织袋就跑过去把瓶子收走了。


几张票子揣在兜里,她才想起有些对不住那小姑娘,和小学生玩牌时也总惦记着这事儿。


过了两天她兜里又空了,正好也想看看那孩子还在不在,于是就吹着口哨往小树林走去。远远的看见小姑娘靠着树干坐着,很寂寞的样子。她想了想没好意思空手过去,抱走一卷废报纸就溜了。


这之后还有好几次,每次她都想去给小姑娘赔礼道歉顺便买点啥,可她这人就是存不住钱,连块糖都没有。巧的是小姑娘每次都在小树林里坐着,她就给她起了个代号叫小林——树这个字笔画有点多,她嫌烦。


后来她就觉得,哪怕空手也要去表示一下,要不总觉得欠她点什么。于是时隔一个月,她又出现在了那小姑娘面前,挠头笑了笑靠着旁边的树坐下来。


小姑娘面无表情地瞅了她一眼。


那什么,对不起...我上次不是故意抢你玩具,实在揭不开锅了...


小姑娘还是不说话。


她摸遍身上的兜,全是空的。于是她一横心脱了裤子递过去。


不好意思没值钱东西,就这裤子是打弘世家衣服架上偷的——你回去改了穿吧。


小姑娘瞥了她一眼伸手抢过裤子抱着不撒手,生怕她抢回去的样子。


看你成天怪寂寞的,跟我回去,我教你打麻将吧。有几个跟你这么大的一起玩呢。赤土晴绘站起身把衣服下摆往下扯了扯盖住裤衩,朝一言不发的小姑娘伸出手。


一路上她也忘了问她叫什么,一直小林小林的叫。鹭森灼受不了了。


我叫鹭森灼,姓鹭森,不叫小林。


这是她对赤土晴绘说的第一句话。


鹭森灼的爹妈很高兴,自家娃子总算是能跟人一起玩,也就不在乎赤土晴绘是不是个无业游民了。她和那几个小学生是一个学校的,平日里也不讲话,连名都叫不上来。后来慢慢的一起打麻将,就都混熟了。


一转眼两年过去了,她没怎么长个,却还穿着赤土晴绘的大裤子,裤腿卷了好几圈松松垮垮的。麻将学的倒是有模有样,跟大一点的孩子玩也不会吃亏。


突然有一天,赤土晴绘消失了。几个熊孩子在活动室里大眼瞪小眼谁也找不到她,只能把麻将摆在桌子上玩连连看。


三天后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满眼血丝蓬头垢面的赤土晴绘。她说这几天想去打牌挣点钱花,结果被婊得欠下一屁股债。他妈的,还得进城去挣钱——


她吸溜吸溜鼻子,用脏兮兮的衬衫袖子抹了抹脸,弯腰看着几个熊孩子说。


你们几个好好混啊,等我回来再打——哭啥?我他妈又不是死了。


她故作潇洒地转身。


都给我记着,就算打死,也别他妈玩钱——


赤土晴绘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鹭森灼蹬蹬蹬快跑几步追上她。


我娘说,将来跟人结婚才能看他脱裤子。我都看过你脱裤子了,我要嫁给你。


赤土晴绘苦笑着看那没她胸口高的熊孩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等你再长个几年就要后悔说这种话,以后就算嫁,也别嫁我这样的傻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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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土晴绘是如何赚到足以还清债务的钱这个过程我们暂且不提,总之她摸爬滚打了好几年总算是混出头了,兜里揣着钱就往镇上赶。


讲到这儿我们就不得不提一下她的债务人,小锻冶健夜。前面说了,她们没事就打个架顺便来一炮,这梁子就是当年结下的。竹井久说是小锻冶健夜长得太软遭人惦记,这其实是不对的。她也许知道很多东西,但镇上这些破烂事就像宫永照裤衩的花色,总是很神秘的让人猜不透。


小锻冶健夜不是啥三烈九贞的主儿,她之前比谁都风流。在婊赤土晴绘之前她俩其实是好过的,后来赤土晴绘临走前,拖着个兜找她告别。她说你别讲话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她还没问完,小锻冶健夜就用那软得不行的眼神瞥了她一眼,吐出俩字。


婊过。


其实标准答案是爱过。


她就再不想问什么了,甩下一句字正腔圆的我操你妈,转身去了汽车站。


当时俩人还都是十六七,一转眼都二十好几了。


二十好几已经准备嫁人的小锻冶健夜在巷子里走着,赤土晴绘突然从天而降挡在她脸前。她自己没啥变化还是瘦瘦弱弱的,眼前那家伙折腾了几年倒是人高马大一脸煞气。


她伸手接过那厚厚的信封准备绕道走,对象还在家等着呢。


然后她就被愤怒的赤土晴绘从背后摁在砖墙上,带着恨意摸了个遍。整个过程俩人一言不发,除了她中间说了句别进去我要嫁人了。


愧疚感还是有的,要不她早喊人了。一桌麻将毁了人家几年好日子,想想都觉得太狠。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又不是说说就算。她沉默着整好衣服拿着钱往家走去。


她对象是报社的记者,镇上有什么活动也当个主持人。这人也爱看麻将,一来二去的就成了她粉丝。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搞上了,搞完之后寻思着这人不错,长得不错还有正当工作,最重要的是对她比对家里唯一的一只老母鸡还好。于是收拾收拾就准备嫁了。


对象见她萎靡不振的样儿就问咋了,她扔下信封说新房又着落了,我没事睡一觉就好。


走在熟悉的大街上,赤土晴绘发现自己无处可去。棋牌室是无论如何不想进的,当年那些熊孩子也不知怎样了,还记不记得她这个半吊子老师。这么一想她就有些想哭。


被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吓个半死回头去看,已经长到她肩膀的鹭森灼满眼泪水还穿着那破裤子,死死抱着她不撒手。


你不是说我会后悔——那好我他妈告诉你,我现在还是要嫁给你,就是你这么个傻逼——


她转身用那只干净的左手抚摸在她怀里猛擤鼻涕的鹭森灼的脑袋,觉得这几年真他妈的快,眼泪就跟着砸下来了。


后来没啥好说的,结婚就结婚了。在媳妇的鼓励下她又开始打牌,但和小锻冶健夜的关系一直水深火热,连带着福与恒子也经常对她怒目而视。有时被婊得狠了她也会去怒操小锻冶健夜,后者不知何故一直不怎么抵抗,但第二天必抓住她往死里狠婊。


这种行为基本可以说是她单方面的泄愤,虽然不能怀孕也不能怎么地,但毕竟俩人都有家室了,这就不太好。后来俩人也只是嘴上骂两句,就不动手了。虽然在别人印象里她们还是三天两头搞一次。


总之这就是福与恒子不放弃任何一个黑赤土晴绘机会的理由——就这么点破事儿。


FIN


看了回复上来扯两句...

存心整成这样是因为原作里赤土和锻神就有些不清不楚 但俩人好像还都有官配...

这种大家一起绿帽子的感觉实在是...w


恒子没和锻神吵架的原因其实是...她只知道这俩之前有一腿 剩下的啥也不知道 因为锻神不说- -

可以理解为锻神良知不安或者说根本就无节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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