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肯定OOC了,写得不是很顺,嘛,不过一直都很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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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和NTR 1.01
翻开东风牌的我随意挑选了一个背对着门口的座位。
该怎么说,前面像是出现了幻觉一样。
我听见了有人称呼我“稳”,那一瞬间站在门口有一种难以自抑的复杂情绪。
然而当我发现那只是错觉时,突然萌生了一种无论喜悦和悲伤都只是我的独角戏,这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可是很熟悉。
想到了。
我靠在椅背上,低着头。
憧的家很远呢,虽然平时也会去摆放,但这种客观事实是不容抹杀的。
只是已经两天没来上学的憧非常令我担心,而且我也想正式地回应憧,告诉她其实我也喜欢着她。这样想的我带着一种雀跃的心情登上了公车。
门没锁么?我歪着头站在玄关处。
放缓了脚步走进去,在她的房间门口,我听见了。
震惊。
憧的声音可以说是无特点,是那种女孩子固有的可爱的声音。
那种被情欲染色而变得娇媚的呻吟传入我的耳中。
疼痛。
不由自主且极尽所能地去描绘这样的憧,会躺在我身下变得妖娆的憧,从未在我面前展示过的憧。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变得极其不自然了,接着便踉跄着跑了出去。
依靠在院墙旁,我把脸埋进掌中,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然后我的心开始一点点下沉,沉入了了无生机处,耽溺其中。
好冷。
不是说喜欢我么?为什么要这样子的背叛?
是我的错?因为我这么幼稚而放弃了我么?
记得那时候真是很伤心,一个人跪在那里,一切的思想搜陷入了自我矛盾之中。
秋季大赛结束,到冬天,真是非常短的时间,零星地下过小雪,山里的路也开始变得难走了。
我看着路灯下照映出的、星星点点的雪花,漂亮的意境,开始变得难过。
这是我的噩梦。
过了多久呢?我觉得大概和刺骨的空气化为一体了。
我蜷在阴影之下,看着千里山的江口夕匆匆离开,融进了远山,直到变成了背景中可忽略的一点。
然后我站起身象征意义地扫了扫身上不存在的雪,提步走入了憧的房间,因为多次拜访而熟悉的空间,似乎是被情欲包围了,气息场面温度又或者其他什么。
持续地,侵扰着我的感官。
讨厌。
憧那张漂亮的脸由于月光而隐在半明半暗间。
不开心么?我驻步在她的床前,低头认真地端详着这个我喜欢着的人。
说起来很讽刺的,我们认识近十年,却从没有机会能好好地看着她。
真是漂亮而夺目。
难以呼吸。
“不是说了让你离开么?”这是她透着倦意和疏远的话语,
突然发现今天了解了很多平时看不到的憧,冷淡到令我畏惧。
我伸出左手轻轻盖住她的双眼,感受到她睫毛的颤抖,无源的水沾湿了我的手。
AKO果然很温暖呢。
我苦笑着,弯腰去亲吻她的嘴角。
是我无法到达的彼岸。
“晚安,A……抱歉。”
AKO。
抱歉,我无法再说出这两个音节了。
你看,这样对我也太残酷了不是么?
“稳乃,怎么不去上学?”
“父亲,其实,我不想上学了。”我坐在餐桌前,托着下巴,笑眯着眼睛看向窗外。
“我呢,昨天晚上一直想着,如果换一个环境,会不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事无成了?”
“我今天第一次见你好好地穿上了衣服。”
这个,重点?
“我知道了。”父亲放下手中的报纸,“那么喜欢打麻将的话,就去长野吧。”
第一次这么真切地感受到了父亲的爱,虽然这点早该在父亲“因为我多次跷课跑去山里而被老师约谈后也没有对我进行责骂”上就看得出来。
哪怕就某些角度而言,这种“不过问”大约也是不负责任的一种。
“谢谢。”
就这样父亲运用了一点人际上的关系,极其迅速地将我的学籍移入了清澄。
和看见我时那副震惊的表情至今可以回味,但她也没有多加过问没有向外透露。
真好啊,我告诉自己,终于摆脱噩梦了。
好什么呢?我的内心接话,我还在梦里,尚未清醒。
我不断探寻着我口中的“意义”,喜欢的意义,兴趣的意义,逃避的意义。
不去向过往透露我的踪迹,也不去探求她们的未来。
我那么认真地,去装扮成什么事也没发生,去装扮成一个普普通通享受生活的中学生。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麻将所抛弃了,不,应该说是我把麻将抛弃了。
麻将变成了连接过往与未来的纽带,在清澄我的麻将技术不断提高,可是却很少再能体会到打麻将的乐趣了。
在出发来全国大赛之时,父亲从奈良赶来了长野。
临行前他拥抱了忐忑不安的我:“你不是宝物,但我仍为你骄傲。”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所要选择的道路。
“稳。”
有人在世界外呼唤着我。
切切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