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ginger_king 于 2013-8-17 21:49 编辑
謝謝幾位的回應,也謝謝妳們喜歡伯爵老師!(即使崩很大
戰後的卡爾斯蘭
CH.2 一同外出購物(R15)(拉爾&老師)
鈴鈴鈴。
晚飯時,電話響起了。正啃著香腸的拉爾和沃楚德對望了一眼,誰都不打算放下眼前具有巨大吸引力的食物移步去聽電話。二人就像裝作聽不見響鈴一樣,逕自狼吞虎嚥。
「……」艾荻塔拿她們沒輒,懸空的腳落到地面,走到大門接電話。
「太惡劣了吧?庫平斯基。」拉爾瞪對面的人一眼。
「每次都用一副事不關己的口吻指責我的人有資格說嗎?」
「那是妳的女友不是我的。」
「她是妳的朋友耶。」
二人正互相推卸責任時,艾荻塔探頭進客廳︰「艾莉說她家後天晚上開喬遷派對,她說是因為馬爾賽尤剛從阿非利加回來,正好她和巴克霍隆搬家,所以打算開派對、聚聚舊。問我們要不要去。」
拉爾舉手發問︰「請問妳的『我們』是指正在這裡的我們三人,還是指不包括昆杜菈‧拉爾在內的庫平斯基夫婦,還是指艾荻塔‧珞斯曼小姐和她的九尾狐?」
「是指我們三人。」老師認真回答不正經的問題。
而伯爵選擇吐槽︰「九尾狐已經不在了,不要再提起那可怕的東西。」
「我去~」拉爾又舉起手說。
「我就不去了……還要找合夥人。」伯爵推辭。
「伯爵也去!」拉爾把自己另一隻手也舉去。
「喂,就說不去!」
拉爾從嬉皮笑臉變成認真地看著她︰「去派對會遇到很多人,搞不好還會找到願意集資的人,不是嗎?」
最後決定三人全員出席。
艾荻塔回去聽電話。
但她久久也沒回來,想來應該是跟愛徒哈特曼聊得興起。
拉爾見老師一直不回來,難得剩下伯爵和她二人,她終於有些焦躁地說出這幾天抑壓在心裡的事︰「偽伯爵,拜託妳可不可以跟珞斯曼解釋一下。這幾天她跟我獨處都超尷尬的——更正,是她單方面在害羞。」
「妳們怎麼了嗎?」伯爵切一口香腸放進嘴裡。
「少裝傻,不就那天我撞見妳們在我的沙發上熱吻。」
「妳要我跟她解釋甚麼?」伯爵氣定神閒地面對少有地焦躁的拉爾。
「隨便妳說甚麼,總之告訴她我不會介意,所以請她也別放在心上。」
伯爵露出令人感覺非常差的詭異微笑,「那我就跟她說『拉爾和我連床也上過了,看見我跟人接吻對她來說根本小事一樁』。」
拉爾臉上一黑,「妳覺得這說法沒問題的話妳就儘管說吧。除了突顯出妳的幼稚、無恥和濫情之外我看不出還有甚麼作用。」
看到拉爾的反應,伯爵才驚覺自己的玩笑開得太過份了。但說出口的話已經無法收回,惟有悻悻然道歉︰「我的錯。我會跟她說清楚。」
「不想跟珞斯曼完蛋的話,剛剛那些話就別再說。不只是跟我的關係,還有跟其他所有女生的也是。雖然珞斯曼全都知道,但不代表她想聽見妳用這種態度說出來。」
「我知道,就說我錯了。」沃楚德也不是不知道以往的自己是有多混蛋、現在的艾荻塔又是有多廣闊的心胸才能包容她以往的黑歷史。
拉爾喝一口冰水,試圖讓頭腦冷靜下來︰「抱歉,我有點太激動了。」
「不,妳沒說錯,該道歉的人是我。」伯爵誠懇地說,幾乎要跪在地上。
「如果做出對不起珞斯曼的事,我不會原諒妳。」假如沒有喝冰水,或許拉爾就無法用平靜的語氣說出這句話,又或許會不小心說出比她想表達的東西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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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早,拉爾感覺到艾荻塔對自己的態度明顯轉變,至少沒再躲著自己了。
為了進一步冰釋前嫌,拉爾提議她一同外出購物。艾荻塔略為遲疑後也答應。
開車到最近的商店街,拉爾問她有沒有甚麼要買。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沃楚德的香煙和酒。
拉爾跟著她在雜貨店穿梭。
「老闆,要兩包CAMEL煙。」艾荻塔在付款處踮著腳說。
掌櫃的老闆是個戴眼鏡的老男人,他用嶙峋的手托了托眼鏡,俯身向前瞪著艾荻塔,「小姑娘,香煙禁售給未成年人士。」
「……」艾荻塔習以為常地掏出身份證。
拉爾卻在背後老實不客氣地「噗哈哈哈」地爆笑。
當艾荻塔買好香煙,拉爾還抱著肚子笑個不停。
「笑夠了,拉爾。」她沈著臉說。
「對…對不起…」拉爾笑到淚水都出來了,「我想起了之前小直說庫平斯基是蘿莉控。」
「不要把她說得跟變態一樣。」
「難道她不是嗎?」拉爾無法停止笑意。
「至少我不覺得她對我的體型有特殊癖好……」她頓了頓,然後輕聲補充︰「雖然我們甚麼也沒做過…」
前一句還好,拉爾在聽到後一句後便止住了笑容,認真地說︰「嗯,她喜歡妳不是因為身體。」說完,才覺得自己太狂妄了,她到底是站在甚麼立場上才能如此篤定地告訴人家女朋友她被喜歡的原因?所以她最後近乎欲蓋彌彰地補上一句「只是我覺得啦…」。
「我也是這麼想的。」幸好艾荻塔點頭同意了。
離開雜貨店,拉爾問︰「接下來要買酒?」
「嗯。」艾荻塔微一沈吟,說︰「買點廉價啤酒給她就行。」
「那個…如果覺得我多管閒事的話可以不用回答,妳是不是在用自己的積蓄給她過活啊?」
艾荻塔想了想,才緩緩點點頭,但她連忙解說︰「她一直以來有超過一半的錢都寄給父母了,不是她貪玩花光的。我們來柏林前也去了她老家,她幾乎把所有錢都留給父母了。」
「咦,去過老家了?那為甚麼人不乾脆跟錢一起留下?」拉爾大惑不解。
「發生了一些事。」
見艾荻塔不願多談,拉爾便沒有追問。
買完菸酒後,出門前被伯爵再三囑咐別讓艾荻塔拿重物的拉爾,主動替她拿菸酒。
「妳也真縱容庫平斯基呢,明明都是些不良嗜好,作為女朋友還主動買給她。」至此時,拉爾方才發現二人的話題就只有不斷圍繞著某偽伯爵打轉。不禁掛上一抹苦笑。
「我是覺得,如果要她同時禁菸禁酒禁色就有點太可憐了,她也沒可能做得到。」
「所以只要她禁色嗎?」拉爾一笑。
艾荻塔點點頭,「畢竟這個會影響到別人。喝一罐酒抽一根菸未必有甚麼大問題,但上一次床……可能會影響那個女孩子一生。」
「妳的思想也太保守了吧?」有時拉爾不禁懷疑老師是不是教徒。尤其是那天看到她們在沙發上接吻,老師顯然很有感覺了,卻拼命忍住,沒索求更進一步的肉身相交……換作是拉爾,她不確定自己是否有能耐忍住自己喜歡的人的挑逗。
「這不是思想保守與否的問題。就算是一個對身體沒甚麼所謂的人也是會受到傷害的,而且沒人知道那傷害要多久才能痊癒。」艾荻塔不自覺咬著下唇,偷偷瞟了瞟同行的金髮美人,發覺對方也正咬著唇。
這個話題不該繼續下去了。
「那個,拉爾。」
「嗯?」
「妳想不想買衣服?」
「沒興趣。」
「首飾之類的呢?」
「不想要。」
「那妳想買甚麼?」
「股票。」
艾荻塔在502時就覺得,雖然拉爾作為隊長十分可靠,公事上完美得無人能敵。文書、人事、戰鬥,艾荻塔從沒遇過一個航空團司令在這三方面同時達到完美境界。然而,私人層面上,卻總覺得她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若只是表面接觸,她會是個友善又樂於傾聽別人的大姐姐,但一旦稍微想接近她的內心,她就會馬上架起防護網,彈走一切想要接近的人,就像極度害怕受傷的驚弓之鳥。
以前艾荻塔以為只是錯覺,但現在她知道——
她是一隻受了重傷的狼,即使表面上痊癒了,實際上傷患卻從未復元。
艾荻塔不可能不知道的,在1941年初,卡爾斯蘭展開一連串的全面撤退作戰時,JG52裡鬧得最沸沸揚揚的一件事是伯爵跟當時隊裡最有名的美女拉爾搭上了,二人旋風式地在一起,然後這段戀情又在短短一個月內因拉爾在另一個女隊員寢室裡捉姦在床而告終。後來JG52兵分兩路時,伯爵選擇撤退到不列顛尼亞,而拉爾二話不說選擇前往索穆斯。但拉爾卻不幸地在索穆斯被擊中脊椎受重傷,幾乎所有人都以為她沒可能再在天空飛翔時,她卻以驚人的意志生存下來,奇蹟般地康復,並且在康復後擊墜數狂增,一躍而成為全國第三的王牌。
沒有人知道這奇蹟是怎麼發生的。
但或許那個當她在不列顛尼亞醫院治療、前往探望卻被拒諸門外的沃楚德‧庫平斯基知道。
現在的艾荻塔也知道了。
孤傲、孓然一身的野狼對著圓月悲憤吼叫,並不是因為她渴望團圓,而是她要與群體對抗,享受孤獨。那是她立志不再被任何人、任何事物所傷的哀鳴。
艾荻塔對此無能為力。
TBC…
後記︰
雖然這篇東西根本是大崩壞,但我還是要嘗試努力地自圓其說一下~(因為我不熟軍武,所以以下設定只來自原作設定,與原型人物無關)
首先,有關眾人的職業…
巴克霍隆︰留在軍隊(雖然島田IF的妹控貌似在魔女衰退後就直接退役了,但其本上這篇是無視IF的,所以…嗯,巴克霍隆這種熱愛軍紀的人留在軍隊也沒問題)
拉爾︰宅在家裡搞投資(拉爾是很著重數據和分析能力強的人,她當初會賞識馬爾賽尤就是因為看到她的戰鬥報告,知道她平均用15顆子彈就能解決一隻涅洛伊。不知我有沒有記錯數字,大概就是這樣)
老師︰老師(老師形象太鮮明啦)
伯爵︰開酒吧(我想不到她還可以做甚麼職業…ORZ 也許可以當卡爾斯蘭的牛郎?)
接著,說說伯爵拉爾的關係︰
因為曾經看過她們兩人的百合同人圖,再加上拉爾的使魔是狼,所以就忍不住這樣寫了(ry
其實搞不好拉爾跟在不列顛尼亞為她療傷的不列顛尼亞魔女有過一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