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0046372 于 2016-1-24 11:40 编辑
七夕賀文 回歸平等
「嗚……」呢喃著從夢中轉醒,溫潤的唇舌隨即覆上臉龐吻去淚痕,「三笠……」雙眸映著迷濛的藍輕喃枕邊人的名,幾年過去,噩夢雖然持續,但在她的懷抱中曾經是女巨人的阿妮已經不會再哭叫著驚醒。
揉揉懷中人兒的髮,三笠輕聲道:「今天是情人節。」
「嗯?」賴在三笠懷中的阿妮思緒尚未清晰,茫然的瞳仰頭栽進墨黑裡,「我們是這種關係?」
「不是嗎?」
金髮人兒再次將自己蜷縮起來,「妳說是……就是了吧。」
這樣的順從並沒讓三笠高興,胸口反而刺痛起來,對阿妮,她是感到歉疚的,打從自水晶裡將她逼出來後,懷中的嬌小身軀便承受了太多的傷害,身為她的監督者,所給的創傷恐怕是最深,也是最痛的。
就算瑪莉亞之牆已被收復、就算獸之巨人已然敗退、就算歷經千辛萬苦少部分的人已經能重新接納故鄉人,曾經對她揮砍過的刀刃卻是怎麼樣都收不回來了,他們,牆內的人們,把阿妮‧利昂納德的冷漠、倔強和其他所有全部或輾碎或揮砍成順從。
即使艾爾文團長在擊敗獸之巨人後給予巡守瑪麗亞之牆這樣寬鬆的任務,而非像艾倫那樣繼續向外調查的危險使命,仍舊無法幫助阿妮找回當初的自己。
「走吧。」三笠起身將訓練衣遞給她,今天沒有什麼任務要執行,例行性地巡視完便是自由時間了,「下午要做什麼妳決定。」
阿妮接過衣物緩緩換上,決定?好像已經太久沒做這種事了,幾年來都是別人在幫她決定,頂多犧牲些什麼奢望換取到她比較想要的結果,決定?她能決定些什麼?
直到下午三笠問她時,她還是沒任何頭緒,「妳說做什麼就做什麼。」
「阿妮。」三笠輕撫她的側臉,眼中盈著溫柔:「記得那次在海邊我們說過的話吧?妳還喜歡些什麼,我陪妳,沒關係的。」
「不,沒忘。」怎麼可能忘?但就算如此她的眼中仍舊充斥著迷茫,還有什麼喜歡的呢?
呆滯的腦海中突然冒出熟悉的碰撞聲,混濁的藍眸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漸漸清澈起來,而後雙手慢慢握緊。
「走吧。」三笠拉起她的手腕準備回調查兵團本部。
「呃……」她還沒說想做什麼的,所以果然還是不行嗎?果然還是沒辦法……所以,只是說來逗自己玩的吧……
「格鬥是嗎?」阿妮原本消沉下去的面容因為三笠的話詫異不已,「我當妳的對手。」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原本死寂下去的心竟因為這簡單的舉動和話語活絡起來,所以她是真的在意自己的對吧?
「來吧。」三笠掛著淡笑擺起架勢,她是明白的,如今能讓阿妮打起精神的也只剩格鬥這塊處女地了,只有對格鬥的熱愛是怎麼樣都抹滅不去,畢竟是父親交給她的至寶啊!
阿妮原本平淡的眼眸燃起鬥志,架起雙拳護在頭側向三笠逼近……
「吶,阿妮。」痛痛快快對練了一下午,洗好澡的三笠將她拉到床上把玩著半濕的金髮,「妳贏了,所以今天在上面吧。」
「呃……」阿妮微僵,她是有料到情人節這天晚上一定有特別節目,可沒想到會這麼特別,她主動?真的?
黑髮野獸看她猶疑的模樣輕笑:「還是說妳喜歡在下面?」
誰喜歡了!
賭氣似的把野獸推倒,「整晚?」
「嗯。」
「妳說的。」俯身吻上野獸的唇,三笠輕摟著她,主動鬆開牙關讓她肆意探索。
感受到三笠放軟的姿態阿妮不再顧慮,找到她的舌糾纏吸吮,一手拉開裹著野獸身軀的浴袍覆上攏起捏揉。
「嗯……」吻到一半阿妮突然抓緊三笠的肩,將頭埋在三笠頸側輕顫呻吟。
「啊,對不起。」三笠移開不小心撫上後頸的手,她執起阿妮的掌帶領她護住後頸──這是解除水晶化後不再被允許的動作。
感覺到阿妮的僵硬和恐懼,三笠用擁抱代替過去揮砍手臂的動作,「對不起,不會了。」
她引導另一隻手也一起護在頸後,對抖得更加厲害的阿妮保證,「不會再拉開了,妳可以保護自己,直到願意信任我,把弱點讓我守護為止。」她數不過來懷中人的手腳被自己砍斷過幾次,只知道到最後,即便任意侵占蹂躪那個弱點,阿妮也只能顫抖隱忍,完全不敢做出任何防備動作,就像剛剛那樣。
隱約感覺到肩頭有些濕意,接著便是一陣劇痛傳來,三笠吸了口氣,沒有喊痛,反而笑了。
阿妮抬頭,三笠看到她帶淚的眼中有著倔強和憤怒,愛與恨糾葛纏繞,化為猛烈的攻勢在野獸健壯的身軀上留下難以抹滅的痕跡,當下身傳來撕裂造成的痛感,貞潔的嫣紅染上白皙的手指時,阿妮才從酷似報復的攻擊中清醒。
「……痛嗎?」
看著她帶歉意的眼三笠笑了,這才是她的阿妮‧利昂納德,她們該是地位平等的,該是針鋒相對的,也該是打完架後……可以互相關心互舔傷口的。
頭一次,她在她面前笑得燦爛:「痛得很開心,情人節快樂,阿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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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我要去趕血色友誼了,希望來的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