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ginger_king 于 2013-9-3 22:21 编辑
謝謝大家的回應和評分，你們一直也是我的動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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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後的卡爾斯蘭
CH.11 替對方挑衣服（馬爾賽尤×圭）
馬爾賽尤木無表情地看著寄來家裡的信件，用普通的白色信封裝著、用普通的白色信紙所寫。信上的字跡她是認不出的，要不是看到署名，她絕對認不出這封信出自那個所謂的「父親」的手裡。
幾年沒聯絡了啦？
她與家人的關係一直非常惡劣。自小渴望從軍，卻不知何以竟引起軍人世家的不和、不許她進入軍校。在偶然遇上的卡爾斯蘭貴族的幫助下才總算達成心願。然而，她在軍校裡屢次犯事，即使以優異成績畢業卻也因在教官之間風評太差而差點無法任官。
屢次事件皆挑戰著那個重視家族榮耀的老頭子的神經，他已經不知幾次拿出木棒動真格地打馬爾賽尤：『妳這個不孝女，妳給我滾！我每天在軍中就聽著別人說馬爾賽尤家的女兒又幹甚麼壞事了，我們馬爾賽尤家族的名聲都給妳一人敗壞了！』
而以馬爾賽尤好強的性格，老頭子越打她，她便越是叛逆、越要作對。
最後，馬爾賽尤轉戰北非戰線，如他所願滾出卡爾斯蘭國境了。自此沒再與家裡的人有任何聯絡。
就算她成了阿非利加之星、蜚聲國際的黃14，老頭子也不見得因此原諒她。
然而，在接近十年後的今天，卻收到從他寄來的信。
致尤絲緹娜：
與無異議，馬爾賽尤家族將會把以下內容作為公開聲明刊登到卡爾斯蘭各大報章。
「現居柏林之馬爾賽尤家族，自祖先從高盧遷移至卡爾斯蘭便世世代代效忠我大卡爾斯蘭軍隊，男子皆為軍人、女子亦以魔女身份從軍。本家族所出之輩一直以來品行良好、安份守己，對國家作出供獻。
然而，至我這一代竟出現了漢娜‧尤絲緹娜‧馬爾塞尤此等叛逆、放肆之徒，其不知廉恥的行為震驚全國，本人對此痛徹心扉，本人在此向卡爾斯蘭人民致以最深歉意。
有感此女自幼已深深違反本家族之家規，令家族名譽掃地，現本人在此向全國嚴正宣告：漢娜‧尤絲緹娜‧馬爾塞尤將永遠被逐出家門，馬爾賽尤家與此人再無任何關係。」
請盡快回函。
西格弗烈德‧馬爾賽尤
毫無感情的文字，連問候語也省略。
馬爾賽尤不知該作何言語，也不想回覆這封信。反正就算她不回信他們還是會照樣刊登的。
這時，圭進來了，「緹娜，妳還沒換衣服？」
「穿睡衣不行嗎？」心情不佳、口氣也不自覺差起來。
「妳想穿著睡衣迎接客人？說要開派對的人可是妳。」圭沒有生氣，反而耐著性子在她身邊坐下，「怎麼啦？心情不太好的感覺。」
「給我燒了這封信。」
「甚麼東西……」圭接過信紙，掃視一眼，「這……」
「我只要有圭就足夠了。」馬爾賽尤用極其認真的眼神看著圭，「那些人從我小時候開始就是這樣，現在終於用這件事當藉口拋棄我。」
「……這樣真的沒關係嗎？」圭卻覺得歉疚。
「妳也不是不知道那老頭已經有幾年沒找過我。跟圭的事無關的。」馬爾賽尤抱住圭的脖子，靠到她懷中，「我討厭他們。好討厭。」
「緹娜……」圭伸手撫著她的背。
漸漸感到那張背有一陣一陣的哆嗦，胸口處的衣物被染濕了。
「……那死老頭，以前讓老媽跑掉了，現在又不要我……他早晚眾叛親離的……」
總是說自己最討厭女人哭，但圭已經不知被她這樣抱著哭幾次了。
馬爾賽尤是個好強的孩子，此刻的她大概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撫慰，她只需要一個能聆聽她的同行者。
父母甚麼的，從小就怨恨著。那女人很早就跑掉了，那老頭也只會打她罵她。
「圭……全世界我只愛妳一個。」
「但愛妳的人一定不只我一個，緹娜。」圭稍微拉開二人距離，讓她能擦去那孩子臉上的淚，「絕對不是全世界也像妳父母一樣。」
「……但只有圭是最好的。」尚泛著淚光的臉露出不滿的神情，撅起嘴巴，像指責圭不信她一樣。
圭笑了，笑得有點開心。
「傻孩子…」
「誰是孩子啊，我已經成年很久了。」馬爾賽尤的眉頭皺得更緊，「圭不喜歡我說只愛妳一個嗎？那我去跟伯爵相好算了。」
「喂喂，拜託不要。」圭笑著敲了敲她的頭，「珞斯曼又會生氣的。」
「我覺得圭生氣比較可怕……」
「所以別再做那種令人誤會的事！」
「是說，圭還沒說過那三個字呢。」馬爾賽尤把那張可惡的信紙扔在垃圾桶後，突然轉頭對正在給她挑衣服的圭說。
「三個字？」
「我常常說的那三個字。圭都不說，不公平。」
「甚麼？」
「我愛妳啊，我．愛．妳。」
圭噗地笑了。
「緹娜沒聽說過『先愛上的人就輸了』嗎？」
「…最初是妳先告白的吧！」
「開甚麼玩笑，明明是妳喝醉了的時候說『圭，我想要個女朋友』。」
「我又沒說要妳。自作多情答應我的某個人才算先告白。」
「原來只是我自作多情嗎？那我們分手吧。」圭子從衣櫃拿出印花T恤和短裙，放在馬爾賽尤身上比對。
「嗯，分就分吧。」馬爾賽尤稍微抬高頭，讓圭給她配衣服，「結束情侶關係，然後踏入教堂，結成夫妻。」
馬爾賽尤輕鬆地說著，圭子卻好像覺得自己的心有一剎那停頓了一下。
剛剛一定臉紅了吧……幸好緹娜沒看到……
明明已經這把年紀，竟然還會為如此幼稚的甜言蜜語害羞……
或者，正正因為到了這年紀，所以才對「結婚」特別敏感？
「圭，圭今年生日就30歲了呢。」可恨的馬爾賽尤簡直像察覺到圭的心思一樣提到了年齡。
「突然說出人家的年齡是幹嘛。這是禁忌！禁忌！」圭突然想拿一件惡搞向的衣服給馬爾賽尤穿了，作為報復。
「不是常常說女人該在30歲前結婚？」
「不要一直提30歲！！！！！」
「我們今年來舉辦婚禮吧～圭！」馬爾賽尤看起來一副興奮貌，世上已沒任何事能阻止她，「很想看圭穿婚紗的模樣呢。」
「妳啊，先決定好現在該穿甚麼衣服再說。」圭白她一眼。
「這件不就好了？一直挑來挑去煩死了。」馬爾賽尤把圭手中的衣服搶過來，然後上下打量穿著女裝白色襯衫和長牛仔褲的圭，「說起來很久沒看圭穿裙子了呢……」
「誒。」
馬爾賽尤以不輸任何人的機動力活蹦亂跳地走到另一端的圭的衣櫃，霸氣地打開兩扇門，從中找到一條連身蕾絲短裙。
「等等等等！這樣的絕對不適合我！」
「甚麼啊，以前當魔女時不也是穿短裙的嗎？」
「這條裙有那麼多蕾絲耶！！！」圭高聲抗議，「妳自己怎不身先士卒穿看看？」
「這不適合我。」馬爾賽尤答得相當正經。
「更加不適合一個即將30歲的人！！！」剛剛才叫人別提年齡，現在自己倒拿年齡當盾牌。
「抗議無用，妳還是乖乖就範吧。」
沒想到馬爾賽尤竟然來硬的，利用自己身高力壯的優勢把圭推倒在床上，硬是逼她雙手高舉過頭，然後用手按著、把她的雙手鎖在床上。接著開始伸手解她鈕扣。
「緹、緹娜，不要…」現在的姿勢太過微妙，讓圭難得地臉紅了。
「原來圭也會露出這種表情……」馬爾賽尤有些驚訝地瞪著眼睛感嘆，卻不似有動半點歪念。
該說在這種事上意外地遲鈍嗎？
平時不知是不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像大人，馬爾賽尤總是裝作一副很開放、很懂『性』的樣子（尤其跟某偽伯爵混在一起時），但圭知道其實她遠遠不如自己所說的那麼懂這方面的事……，或者說，她只是不感興趣。她並不是那種用下體思考的動物。
馬爾賽尤繼續心無邪念地解開圭的扣子。然後是褲……
圭被她按著這麼久，臉上的紅潮已然退去，早不如剛剛害羞，也放棄了掙扎。
馬爾賽尤沒甚麼表情，只是專心致至地解開，然後脫去。卻已不像剛剛那麼雀躍。
直到圭身上剩下雪白的胸罩和內褲。
圭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她明明已經脫成這樣躺在她身下，馬爾賽尤竟還是半點反應也沒有，連面上也是木無表情。
她終於放手了，
「起來。起來才能穿。」命令般的語氣。
圭子已經不知自己是為對方作出此等舉動而生氣還是為對方作出此等舉動後卻沒有任何更進一步的行動而生氣。
「很痛啊，緹娜。」她撫著手腕，扭動一下來確認關節是否還能正常活動。
「對不起。」是錯覺嗎？馬爾賽尤的語氣好像有點冷淡，「那個，我來幫妳穿上吧。」
「……真的要穿嗎？」
「都作到這地步了。」馬爾賽尤沒看向圭，只是低頭注視手中的絲質蕾絲白裙，解開背面的拉鍊。
「好啦好啦…我穿就是。」
跟馬爾賽尤在一起，總有作不完的傻事。
是因為年齡差距太大嗎？有時圭總覺得自己又再年輕了一遍……。
初到阿非利加時大概也是被馬爾賽尤的熱誠感動，令早已對自已心灰意冷、放棄魔女身份的她——再一次飛上天空。
「圭……」
「嗯？」
「圭穿上婚紗一定很美。」馬爾賽尤在她身後替她拉上背面的拉鍊。
「……跟妳們這些年輕女孩完全無法相比。」
「就算變成老太婆，圭還是很美的。」
「妳在繞圈子罵我是老太婆嗎……」
「不不不，我怎麼敢。」拉鍊到達頂點，圭的肌膚已全然收在布料之下。
「圭，我們結婚好不好？」
「…就算妳這樣說，實際上到底該怎麼辦？」
「辦婚禮。」
「沒有法律效力的喔。」
「我們可以登報紙，昭告天下。」
「那是一生一世的承諾，不能亂說。」
「我跟妳一生一世，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馬爾賽尤站起來，到圭子前面。
她思量著是不是該下跪求婚之類的。
但圭卻拿起剛剛給她挑的衣服，塞到她手中。
「妳是不是有點衝動？」
圭說。
因為被父親拋棄，所以急著找另一處歸所。
「不…衝、衝動甚麼的……」
馬爾賽尤卻不知圭子是指父親的事，誤以為她指另一種『衝動』……臉紅起來。
「客人很快就要來了，妳快換衣服吧。」
圭再次掛上一如往常的微笑，摸了摸馬爾賽尤的頭。
然後馬爾賽尤被留下在房中。
——總覺得又被當小孩子了。
抱著替換衣物的她，重新在床上坐下。
剛剛圭躺著的地方還有餘溫。
憶起剛才的情景，馬爾賽尤的心再次急跳起來，簡直快要跳出自己的身體似的。
這麼強硬地推倒圭子這還是第一次。不只推了，還把她的手舉起、扣在床上……她那麼嬌羞地說著「緹娜，不要」……然後自己慢慢地脫去她的衣服。
天曉得馬爾賽尤嚥了多少口水才能把幾乎燒破腦袋的熱度與衝動吞下肚中。
剛剛要是沒控制住自己圭一定會非常生氣吧。
其實馬爾賽尤也不知道自己該在甚麼時候做這種事圭才不會生氣。
總是很害怕…很害怕……總想著：就這樣推倒對方真的沒關係嗎？
所以她從來不敢當主動的一方，每次也是圭子先提出、她才敢繼續作下去。
嘛，但只要她們兩人開心地相愛，這些就無所謂了吧。
——馬爾賽尤是如此樂觀。
加東圭子，至少十年沒穿過與此輕飄飄的裙子。她一邊走下樓一邊不習慣地觸弄著光滑柔軟的布料。
怎麼會有這樣的裙子出現在衣櫃中？
一定是不知哪個人的贈禮吧？可能是報社的、可能是編輯、可能是業界的朋友、可能是讀者……
但這刻，圭沒心情思量誰是凶手，更沒心情去報仇。
她想到的，只有那封突然造訪的信件、緹娜突然的哭泣、突然的推倒……以及突然的求婚。
也許是一切太突然讓她剛剛顯得無所適從吧？
但她確切知道，此刻的心情並非突如其來，而是醞釀已久、每天晚上與那人共寢時皆有的不安。
跟自己交往，會害了緹娜的……
她上個月已經失去了軍隊的教職，現在又被父親單方面斷絕關係。
緹娜嘴巴上當然說「沒關係沒關係」，而且以她的個性，搞不她她真的越背叛社會越覺得快樂。但剛剛她卻確實哭了，圭子無法把哭解讀成難過以外的意思。況且，緹娜不可能一輩子表現得那麼反叛，逐漸失去魔女光環的她終究還是要回到普通社會，融入這個世界，不能一直任意妄為。
不過，當然，就算全世界與她反目，圭子也一定會在她身邊的。
生死相隨——這是她很久很久以前，甚至在她們交往之前，便早已立下的決心。
其實被社會、被世界拋棄，她是沒關係的。就算要她與緹娜到荒島上終其一生，她也願意。
她愛她。
但前提是，緹娜是否也抱著與此對等的愛？
縱使她經常把『全世界只愛圭一個』『只有圭最好』掛在嘴邊，但她確定她口中的愛真的是圭子心中的愛嗎？
抑或那只是她把母親的形象投映到圭身上，然後如找到失去已久的母愛般珍愛著圭？
圭子沒有自信。
一直在馬爾賽尤身邊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馬爾賽尤是多渴望被愛——尤其是母親的愛。
雖然她總是說多恨出走的老媽、多恨揍她的老頭子、多恨軍校裡的教官、多恨卡爾斯蘭軍隊裡的同僚，但圭子一直覺得那不過是她心中的防衛機制。因為自小便被討厭、被拋棄，所以好強的馬爾賽尤從此便說討厭所有人、與世界對著幹。要向人證明不是別人不要她，而是她不屑與這些人為伍。
在別人討厭自己之前，自己先討厭別人，那樣大概能讓她有種『我贏了』的感覺吧。
而開始這連鎖悲劇的正是她的母親。
圭子在馬爾賽尤只有十來歲時便出現在她身邊。
馬爾賽尤當時沒有其他能讓她得到精神上的依靠的大人，會把年長八年的圭子當作媽媽的替代品也是正常的。
這就能解釋為甚麼她看著圭子的半裸體時還能如此淡定。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她一直以來也是這樣，從不主動說「想要圭」那種話。
跟圭不同，她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人，是有名的不良少女。
而她，卻在那種場合那麼冷淡。
所以圭覺得那孩子沒搞清楚自己的感情。
她不想緹娜在這情況下便跟她說一生一世……
她不想緹娜那麼任性地認定她是惟一可能，蒙蔽自己的雙眼、不去察看外面的世界……
她不想緹娜將來後悔……
圭子在客廳中央的沙發坐下，歎一口氣。
難得的派對日，卻一大早便把氣氛搞得不愉快。趁著客人還沒來，是不是該做點甚麼彌補緹娜、讓她高興起來？
正這樣想著，大門卻傳來「叮咚」之聲。
派對還有十五分鐘就開始，客人在這時陸續到來也是正常的。
——可是緹娜……
就在這時馬爾賽尤的身影出現在樓梯處。
「圭，門鈴響了，還不快開門？」
「啊，是……」
圭子匆匆忙忙地小步跑往門口，穿著襪子跑在木板上總有種輪胎滑水的感覺。靠著自魔女學校以來不斷鍛鍊的平衡力她才能順利到達玄關。
一打開門，一個有著淺棕色肌膚、深褐色長髮的女人便熱情如火地打招呼，「喲，很久不見了～～圭！有想我嗎？」
帶有重口音的不列顛尼亞語才剛傳進圭的耳裡，那人就已經湊過來親了圭的左面臉和右面臉。
——是羅馬涅人的打招呼方式。
「真的好久不見了，費德莉卡。」
看到費德莉卡如夏日之火般灸熱的笑容，圭也暫時忘了剛剛的憂慮，發自內心地笑出來。
「讓我來介紹吧，這是我在504時認識的後輩，多明妮卡‧S‧簡泰爾，還有珍‧T‧戈弗雷。託她們的福我才能來卡爾斯蘭旅行呢！」
圭看向她手指所指，一個是個面無表情吹著泡泡糖的女生，一個是長相很可愛、笑容很友善……但不知為何就是予人一種很普通的感覺，不容易憶起……的女孩。
「妳們好。」
「喲。」
「請多多指教。」
TBC…
後記：
以下摘自強襲魔女中文資料站
-魔力也在很早的時候就發現,而自身也有進入養成學校的意欲在,但因造成家庭氣氛的不和與周遭人的無法理解的雙重影響下所以一直還沒辦法拿到入校資格。
-因這份過剩的力量淨是引起很多的麻煩,不過因被在柏林偶然相遇的貴族所中意而得到推薦進入養成學校。
-訓練生時代儘管成績優秀,但也很怠惰並淨作些惡作劇。
-特別對自巴伐利亞的訓練學校轉換跑道而來的艾莉卡・哈特曼很執著,反覆上演著單方面地猛擊與被輕易地躲開的戲碼。
-自教官那被判評為「自傲且叛逆」,也因此其訓練學校的主席之位被哈特曼所奪去。
-畢業後也有被一部份的教官不認同她可以任官,不過在惋惜其才能的主任教官的強硬主張,以及更加上自皇帝腓特烈4世親信的助言下,相安無事地任官少尉。
馬爾賽尤父母離異的設定則是出自她的原型人物。以下摘自維基百科：
馬爾塞的母親夏洛特在他出生後不久就和他的父親離了婚使得約亨一度在學校里戴著後父「路透」（Reuter）的姓。十歲時的馬爾塞進入了位於柏林舍嫩貝格區的「亨利希王子高級中學」（Prinz Heinrich Gymnasium），起初他曾是一個為了得到別人注意不停製造問題的學生，不過在經歷了一次教授對他的嚴厲訓示後變得相對的沉穩了下來。
雖然也有一定根據，但這篇裡對馬爾賽尤的設定還是以我的妄想居多吧
她的原型人物在父母離異後跟的也是母親而不是父親。
另外，下集又要開派對了....
但這次有關派對的描寫應該不多。
次回預告：費德莉卡的戀情曝光！她的對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