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羽刃 于 2013-9-27 21:35 编辑
这次写的比较长,6000多字。因为决定这几天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顺便把隔壁心跳坑的最后一章补上,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专心热吻贝爷……
于是,这次是真的——大概——会拖很长时间不更新了。
写的太急,自己读的时候别扭的地方很多但是不知道该怎么改,如果有意见和建议求尽管提出,我脸皮厚所以没有问题的(何
总之希望大家进食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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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The Witch
She is wise ,but can not escape the f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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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ss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舒服。肩膀又酸又困,腰部也动弹不得。她极力回想着自己昨天有没有做过什么耗费体力的运动——直到看见了环绕在自己腰间的Ruby的手臂。
死神的身体很柔软,温度也比正常人要低。在这种闷热的天气里,有着这样一个人形抱枕是何等的幸运。不过对于Weiss来说,被抱枕当做抱枕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她小心翼翼的从Ruby的怀中溜出,慢悠悠的下了楼。
“早上好,上校。”
“早上好,My lady。”被称作“上校”的白鸟在笼子里抖了抖翅膀,“我希望你昨晚睡了一个好觉,虽然我好像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听到了疑似女子自由搏击比赛现场一般的声音。”
“哦,那只是在争夺地盘罢了。”
“三十年战争也是在争夺地盘,想当年,我只身一人带领着军队冲入纳德林根战场……”
上校又开始了对自己昔日宏伟事业的回忆——除非它说到嗓子发痛否则是不会停的。深知这一点的Weiss不再理会它的长篇大论,如往常一般从柜子中取出了三座小石像摆在窗
前,开始了每日最初的功课:
——愿少女赐予我迎接朝阳的希望;
——愿母亲赐予我力挽狂澜的勇气;
——愿老妪赐予我披荆斩棘的智慧;
——愿Triple Goddess赐予信徒们永远的安宁。
少女不断的祈祷,渴求着短暂的幸福与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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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ss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Ruby在自家混吃混住——毕竟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财政赤字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我能做什么呢?”Ruby好奇的问。她还是第一次尝试寻找工作。
“你擅长什么你就做什么。比如——你会弹钢琴吗?”
“唔……举起来的话应该没问题。”
“哦,女神,请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心平气和的和一个白痴住在一起。”Weiss觉得自己一生的耐心都要耗在这个让人讨厌的死神身上了。她无法理解为何死神这种本应令人望而生畏的存在居然会跟德米家至今还在尿床的小儿子一个德行。
“除了和商队一起出行,Weiss还会做些什么呢?”
“去给各种各样的政府部门、教会或者学校翻译文献。有的时候会去给一些贵族家的小姐教芭蕾。如果韦伯不在的话,我就去帮他看诊所……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摆出一副看到小甜饼的表情?”
“哦,Weiss,你真厉害!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多东西~”
哦,你也很厉害,我居然没想到你根本什么都不会做。Weiss心里这么想了想,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说来……韦伯是谁?”
“他姑且算是我的养父。”
“是我昨晚见到的那个大叔吗?”
“啊。是的。韦伯平时还算是个好人,不过喝醉酒之后就像一头疯狗。你大可以不必管他。”
“哦。”Ruby点了点头,有些同情的说,“我觉得他好像很痛苦。”
“是啊。”Weiss顿了顿,然后用一种略带悲伤的口吻补充道,“来到汉萨的人,大概都有着不愿提及的痛苦回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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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有什么能让Weiss感到愉悦的事情的话,能在灿烂的阳光下看到大叔德米一脸惊讶、毫不掩饰的亮出自己那一排洁白光亮且歪七扭八的牙齿绝对算得上是一件了。当Weiss向他说明自己带来的这个小不点力能扛鼎的时候,德米大叔以为Weiss是在跟他开玩笑,甚至还和Weiss打赌说如果Ruby能举起他脚边这个装满的石头的篮子的话就当场支付给她两倍的工钱。
“这并不算什么难事。”Ruby一手举着一个篮子在街边活蹦乱跳,像极了马戏团的猴子,“就算加上一倍的重量我也能举起来。”
Weiss脸上的表情就像是炫耀女儿嫁入豪门时候的老妈子:“嘛,就是这样。大叔,你先付钱给我,然后告诉我她能在你们这做什么吧。”
德米大叔有些不开心的丢给她一小袋金币:“我当然不能雇佣她了。如果她一个人能干五个人的活,那么这条街上就会多出来五个流浪汉。你应该让她认识一下纱布、剪刀和酒精,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留在诊所里不是会更好吗?”
“如果她的智商能让她在高深而又优美的异端医学上哪怕有那么一点点的造诣的话,我怎么可能会让她出来干这种是个女人都不会干的粗活。”
“Weiss,你说话总是这么一针见血,我真心希望这个小丫头不会因为你长期的冷嘲热讽而投奔基督的怀抱。”
就在这个时候,镇上唯一的一座废弃已久的教堂响起了钟声。德米大叔高呼“不好”,转身跑进了一个废弃的小屋里——其他人也一样,就像是听到猫咪脖子上铃铛的响声而四处逃窜的老鼠。Ruby和街道上慕名而来的商人们一样不知所措,她站在街头,远远的看见了一群穿着深色长袍的人向这里走来。
Weiss顺手从某户人家的窗外扯下一张床单裹在Ruby身上,不顾对方的反对而将其一把推入楼房间的小道里;即使如此还是晚了一步——从街头走到这里并不需要太多时间,而那些修士的眼神和鹰一样锐利。他们走了过来,质问Ruby到底是什么人。
“她是我的表妹,”Weiss把Ruby推倒在地,并警告她不许出声,“她得了天花,不好见人。”
“那你应该送她去医院。”修士一脸嫌恶的后退了一步,“既然你自己也是医生,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这里总是爆发奇怪的疫病。”另一个修士说,“我相信这些人里应该有一两个信仰邪教的魔女。疫病的根源总是她们,难道不是吗?”
“哦,我可以保证,汉萨的商人们都是信仰天主、正直而又善良的人们。就像你们看到的那样,我们一到这里就重建了教堂。”Weiss从口袋中取出几枚金币塞到了为首的修士手里,“为什么不去调查一下那些鬼鬼祟祟的旅人呢?”
“你说的没错。”修士咬了咬金币,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点,“走吧。我们到前面问问那些该死的奥斯曼土著。”
直到那些修士们对一个异族女孩动手动脚、并最终带着她从街道的另一头离开时,Weiss才松了一口气。
“嘿,Weiss,你这是在做什么?”Ruby有些生气的扯下床单,“为什么要说谎呢?我既不是你的表妹,也没有得什么天花!”
“你是傻子吗?如果我不这么说的话你就会被他们带到异端审判所,那里可不是什么让人会觉得舒服的地方!”
“可是有个无辜的女孩被他们带走了!如果我被抓走的话她应该会平安无事的不是吗?”
“哦,收起你那莫名其妙的同情心,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吧。这里可是一个为了自保,连女儿也会出卖母亲的地方。”
“我是死神,又不会被人类怎么样。而那个女孩不一样,她只是个普通人!”
“不会被怎么样?”Weiss对Ruby的感觉已经不是烦躁,而是近乎愤怒了。她举起手扇了下去,可是到Ruby脸旁她又收了手。Ruby似乎被她的举动吓到了,她紧紧的闭着眼睛,眼角似乎有泪光在闪烁。
Weiss长长的叹了口气,背过身小声嘀咕:
“连吃饭和睡觉都与常人无异的死神,居然还敢说什么‘不会被人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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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Weiss领回家的Ruby一直很沮丧。她一声不吭的坐在台阶上,连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兴趣享用。看着这样的Ruby,上校突然觉得十分愉悦。它忽闪着翅膀问Weiss:“My lady,你总是能把小孩子欺负到掉眼泪。说真的,你为什么不去做保姆呢?我想有着一堆熊孩子的家长一定十分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闭嘴吧,上校,否则我就把你做成鸡块。”
Weiss知道Ruby只是对这里的情况毫无了解而已。她仔细想了想,觉得白天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妥。她应该好好跟Ruby解释一下的。
但是首要问题是先打破僵局。这种尴尬的气氛,说实话真的很不好应付。
“Ruby。”
这是Weiss,第一次叫了Ruby的名字。
Ruby有些惊讶的回过头,看样子她是以为Weiss这辈子都不会理她了。
“牛奶和点心。就算是快到了睡觉的时间,你也必须吃点东西才行。”
“Weiss——!”
看到小甜饼的Ruby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一地。Weiss丝毫不介意的走到Ruby身边坐了下来,然后从包中取出手巾递给了她。
“呃,Ruby,对不起——白天的时候,是我太着急了一点。”
“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应该那么冲动的。对不起,Weiss,我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
谈话比想象中进行的顺利。Weiss笑着说:“没关系,我会慢慢跟你讲。现在你只需要把这些小甜饼解决掉就好了。”
“嗯,嗯~”
“嗯——从哪里说比较好呢?哦,对了。今天白天你碰到的那些人是新克吕尼修道院的修士。和其他的修士不同,他们是附近地主的走狗。这些人总是会以异端为借口去做一些诸如强抢民女、暗杀一类的勾当。”
“很久以前我在大陆这边旅行的时候就碰到过很多这样的事情了。唔……那个,叫什么来着,《女巫之锤》?”
Ruby总算是有些常识,这让Weiss感到了欣慰:“哦,没错,那是用来审问魔女的范本。任何人——无论男女老少——只要他们觉得你是异端,他们就总有理由让你认罪。”
“哦,那么今天代替我被捉走的女孩现在一定很难过。”Ruby有些沮丧的低下了头。
“你先别急着替她惋惜——啊,说来,你知道我们的商镇为什么叫汉萨吗?因为这里的人大多来自吕贝克、汉堡、不莱梅或者科隆。这些城市在几个世纪前都属于汉萨同盟。不过由于一些自身的原因和帝国的不满,这个城市同盟被解散了。如今在这里的大多数是当时城市同盟商会成员们的后代。他们在各个领域都受到排挤,甚至被当做帝国的毒瘤。”
“所以大家聚集在一起,谋求生路?”
“啊,算是吧。也有一部分出于是对旧时辉煌的怀念。所以,Ruby,你要知道,如果我们之中有一个人是异端,那么所有的人都会倒霉。每当异端审判所的骑士、或者某个教堂的神父、修道院的修士来到汉萨的暂居地时,阿尔法大叔就会鸣钟示警。”
Ruby摆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看来她终于明白了为何白天的时候人们的行为会在钟声下突然变得如此诡异。
“如果我们给了他们好处,或者他们在我们的默许下抓走了来这里做生意、观光或者有着其他目的的外邦人,我们就算有了喘息的机会。呃……”Weiss顿了一下,她在想怎么样才能让Ruby听了之后不会那么难受,“我们从上一个暂居地搬到这里只有两个月,在我们能找到下一个落脚点的时候是不能惹上什么麻烦的。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知道,其实我也很疑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我们只能祈祷那个女孩会没事吗?”
“祈祷?作为信徒,祈祷是每日的功课。不过作为汉萨的商人,只有金钱和实实在在的利益才是追求的对象。”
Weiss站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裙边。这时的Ruby才发现,Weiss的腰间多出了一把银色细剑,以及一个不大不小的白色腰包。
“Ruby,能过来帮个忙吗?”
“去哪里?”
“克吕尼修道院。”Weiss提起早就准备好的医药箱,“去救那个被当做异端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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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是最好的隐蔽之所。
当Weiss和Ruby一前一后溜入了修道院的时候,普通的修士们早就在祈祷与忏悔中进入了梦乡。由于不止一次来过这里,Weiss显得颇为轻车熟路。她的身影在栅栏与房间之间穿梭,让跟在后面的Ruby觉得有些头晕。
好在这段曲折的前路并不是很长。她们很快就来到了图书馆下的拷问室。
“门是锁着的,Weiss。”
“哦,这不是什么问题。”
Weiss打开医药箱,从里面取出两根根细长并带有倒钩的针。不过是几秒钟的功夫,拷问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呃,Weiss,你以前做过小偷吗?”
“怎么可能!这只是因为韦伯每次出诊都不带钥匙,为了节省请人上门开锁的钱而学会的生活技能而已!”
不出所料,来自东方帝国的女孩正坐在拷问室的一角。她的手脚被红色的锁链固定在了地板上,甚至连坐直身子都做不到。Weiss来到女孩身边,大概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势,好在并不严重。
“我以前遇到过更糟糕的情况,一个强壮的大叔,整条腿都被抽烂了。相比较而言,这次算是比较顺利了。”
Weiss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束缚着少女的锁。她扶起异族的少女,然后准备离开。
“Weiss,”Ruby的语气很严肃,“我好像听到了脚步声。”
“……我收回之前说过的话。Ruby,你帮我扶着她。我们从暗门出去。”
Weiss用银剑在地板上敲了敲,确定了暗门的位置。之后她打开暗门,让Ruby带着女孩先走。幸运的是,当那群察觉到异样的修士们赶到拷问室的时候,Weiss正好将暗门合上,也正因如此她们的行踪并未被发现。
“Weiss,”走在前面的Ruby似乎很是开心的说,“这真有趣,像是在躲猫猫~”
“哦,看在女神的份上,你能不能稍微保持哪怕一秒钟的安静啊。”
离开暗道之后,Weiss带着身后的两人左转右拐的来到了忏悔室。她让Ruby在门口把风,自己则打开了药箱,准备先为这个女孩做一些应急治疗。
“虽然我会五门语言,但其中并不包括土耳其语。”Weiss耸了耸肩,“好吧,事实上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会影响到治疗的速度,我想我们今晚的行程要稍微拖长一点了。”
“她说她的肩膀很痛,还有似乎脚被扭到了。”
“What?!你听得懂她说的话?”
“因为我是死神啊,死神可以与人们的灵魂直接交流。啊,当然,我肯定是不会写他们的文字,也不会念出来的……”
“哇哦,这还真是方便到要死的技能啊。”
Weiss认真的检查着少女的伤口,但是她看不出来究竟是哪里的伤导致了少女肩部的疼痛。她怀疑是光线太暗的问题,所以凑近了一步打算仔细看个究竟。不过她始终没有意识到少女一直藏在背后的右手,直到她因为月亮的反光而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唔——”
“Weiss!”
Weiss跌坐在地上,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侧腹。湿热的触感在手中扩散,她却仍然未感觉到疼痛。
Ruby在她发呆的空当取出了新月玫瑰,将正欲对Weiss补刀的女孩打翻在地。之后她抱起Weiss,飞一般的离开了忏悔室。
“Weiss,告诉我该怎么走!”
“哦……忏悔室出门直走,穿过宿舍就出去了……”
“你再坚持一会。”Ruby的神情异常冷静,“我马上就带你回去。”
可是事与愿违,当Ruby跑到门口的时候,却被突然拉起的绳子绊了一跤。Weiss被抛出了修道院,而Ruby自己则被锁在了门内。
“该死!”Weiss艰难的凑到门前,“竟然是从里面上锁的!”
“Weiss,你先回去,我解决掉这群人后马上就来找你!”
“可是……”
“快走!我不需要你帮忙一样可以搞定他们!”
好吧——Weiss已经懒得去思考对策了。她用右手捂住伤口,勉强打起精神跑了一段路。她担心Ruby担心的要死,可是她也知道现在自己的状况只能拖Ruby的后腿。
“女神保佑……我可以先去找韦伯……韦伯,德米,阿尔法……他们一定会找到Ruby……然后带她回来……对了,我可以先叫上校……”
当走到了某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只是迈开步伐都让她感觉到的异常艰难——即使用柳叶白菀做手杖也不能加快她的速度,她觉得现在的自己还不如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子。
但是作为一名在不断的灾难中成长至今的魔女,她对危机的反应速度总是超出对手的想象——当她在看到右侧疾驰而来的阴影的瞬间下意识的竖起一道又厚又高的冰墙,勉强阻碍了突如其来的袭击。
然而,第二波的攻击来的更快、更猛,方向也与之前完全不同——那道银光如水蛇一般划过,悄然无息的从她的正前方袭来。Weiss拼尽全力躲向右边,左手则迅速的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将威风凛凛的银光偏离了正轨。就在那一刻,她好像触碰到了对手的身体——冰冷,僵硬,有着说不出来的令人恐惧的味道。
饶是如此,她也不总是被幸运的女神所眷顾——从斜后方疾驰而来的畜生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左臂,她就算是想躲也躲不开了。
“该死——”
Weiss用右手捡起掉在一旁的柳叶白菀,将剑尖对准那只畜生的喉间狠狠的刺了过去。直到被刺穿喉咙的黑狗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Weiss才将手臂从狗牙中艰难的取了出来。
敌人有三个。其中有两个是她的“旧识”。
举着巨锤,披着白色披风的少女是哈勒神学院中拥有“女武神”之称的异端猎人,每到学期末就会为了凑满学分而四处狩猎,Weiss也吃了她不少苦头;另外一个戴着眼镜、怀揣圣经的老头则是路德教的安德烈牧师,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就一直对自己很感兴趣,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找自己的麻烦。Weiss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不知道为何这两个人会搅在了一起。
出乎意料的是,这似乎只是一个如玩笑般的巧合。当她因力尽而倒下的时候,三个人几乎是同时高声质问对方:
“你们是什么人?!”
混杂着疑问与混乱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但是没有人回应彼此的质疑。
“为什么要抢我的猎物?!”
这次依旧是三个人的异口同声。
Weiss干脆闭上眼睛装死。她在想要怎么才能逃出去。她的身后也许有着克吕尼的修士,而眼前每个方向的道路上都有一个碍事的家伙。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一声熟悉的长啸——
是上校!
白色的隼在夜空中盘旋,巧妙的引开了三人的目光。而几乎是同时,Ruby来到了Weiss的面前,手中的新月玫瑰毫不客气的向敌人们招呼了过去——
“咣——”
无数的玫瑰花瓣迎风飞舞,在月色下卷起了一场血色的狂风。等到Weiss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正是Ruby认真而又严肃的脸。
“Weiss,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