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暗血 于 2013-12-26 02:09 编辑
我一定有病,我一定吃錯藥了...我怎麼可能寫的這麼快...{:4_330:}
絕對是因為動畫這樣虐我的女神....啊!!
亞妮沒戲分後,我不要看了啦!!!!!{:4_384:}
文中有斜的字是代表希臘文...也就是亞妮聽不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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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日後,戰爭又開始了...
一如往常...當亞妮起身時,身旁的人早就不見蹤影,將手移放在身旁的空位上,嘆口氣...果然阿!連一點溫度都沒留下...
在梳洗的過程中,她隱約聽到帳篷外有孩子的嬉戲聲...哀...又來了...
可惜的是...同一招對亞妮已經沒效了,她不慌不忙的掀開門簾。
擋在門口的...又是那三個張開雙手的小獄卒。
「殿下!!還不可...」帕德魯斯開口。
「已經找到讓我病好的方法了,你們要幫忙嗎?」不等小孩說完,亞妮插嘴道。
「「「好!我們要幫忙!」」」小孩閃亮又真摯的眼神,差點讓亞妮招架不住...後頸冒出一層冷汗...
「昨天問過醫生了,你們只要每人去撿來能堆得和自己一樣高的樹枝,把它們堆在赫里斯塔的帳篷旁邊,我就會變健康了...」這不是說謊...這樣自己可以少一份工作會輕鬆不少。
看著三個小孩飛奔的背影...亞妮擦了擦頸間的冷汗。
好了!現在要做什麼呢?...去幫赫里斯塔採點草藥好了。
因為是奴隸,除非持有者給予,不然受傷也沒辦法像士兵一樣去醫療師那邊處理,而況...那邊總是充滿著嚴重的傷患,人手缺乏,所以赫里斯塔總是待在那裏...她的信仰與慈悲跨越國界...阿波羅不只是太陽神,同時也掌管醫術與疾病。平時她總要在晚餐後,才有時間去採草藥、做藥粉或藥膏,之後偷偷送給其他人。
亞妮花了一個上午,好不容易採得足夠的量。植物這種東西麻煩的地方,在於...如果不夠熟悉,它們大多都長很像...但效果可有天壤之別,有些可能有毒,不小心誤食就會使人喪命。所以她從赫里斯塔的藥籃拿了些樣品來,一株一株再三比對後才敢放心摘下。
中午回去和孩子們一起吃點東西,孩子很開心的告訴自己,已經收集到和希莉亞一樣高的樹枝了...她心裡有點罪惡感...
下午,她又到海邊,幫忙打水...一樣,一路上無聲的搶下大家的擔子,然後自己走到海灘邊。當她正要轉身請她們在岸邊等時...
「嗚?!!」整個人從後領被拎起來,東西散落一地發出響亮的碰撞聲。掙扎的轉過頭...野獸??不是應該還在戰場嗎?
「坐下。」被丟到那群女人旁邊,三笠嚴肅的命令道。
「切....」亞妮狠狠的瞪了三笠一眼,才用力的盤腿坐下,雙手抱胸。覺得她讓自己有點沒面子...
三笠看亞妮乖乖坐好後,也意識其他人可以坐在旁邊休息。默默撿起剛剛散落在地上的水桶和擔子,往海邊走去。
”擔心我的腳,怎麼不說!...啊...”她忿忿的盯著三笠...接著若有所思的皺起眉頭。
眼前這人絕不像大家所說的冷酷或缺乏感情。她很清楚每晚都是三笠在照顧自己...
其實她很討厭薄荷...但三笠的體貼和小心翼翼的動作,讓她對這味道的印像開始改變。雖然是在昏睡中,但身體被碰觸還是會有一點知覺,更別提是挑揀傷口上的異物這樣的事,只是自己使不上力也不知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她...
而在她剛到這時,每到感受不到生氣的夜晚,心情總會更加煎熬,因為安靜...所以腦袋更加清醒,像是掉入地獄一樣,戰爭所帶來的無數傷痛和死亡,畫面一個個閃過她的眼前,讓她哭泣、自責...
而每在她面臨崩潰的前一刻,總會有雙溫暖的臂膀拯救她、包容她,從三笠的胸膛她感受到穩健又強力的心跳,耳邊不時傳來的輕柔歌聲安撫著她的不安...
久而久之...她開始習慣了...習慣這份溫暖、習慣被這人溫柔的對待,習慣到她有時會忘記自己現在的處境和身分。
「欸!你們在幹什麼?」身後傳來男人們的吃驚的吼聲和急促的腳步聲。
女人們回頭,個個露出驚恐的表情,紛紛站直身體、低下頭。就算聽不懂...亞妮也知道出事了...但她依舊坐在原位。
「你們怎麼敢在這偷懶!!還讓隊長做事」士兵憤怒的吼著!
其中一個士兵看到坐在地上的亞妮用不屑的眼光看向他們,舉起手作勢要打下去...還好在下手前...他先撇見亞妮腳上的繩圈,立刻停下動作。
「沒關係...是我讓她們休息的!還有這是我的」聽到聲響的三笠快跑回來,擋在亞妮前方。
「隊長!這是奴隸的工作」三笠對奴隸很好大家都有耳聞,但...袒護別人的奴隸這也太誇張了!士兵們不是很服氣...
「這幾日不用上戰場,很閒,練身體。」三笠面無表情的說,她也知道現在的舉動是踰矩了,不管軍中地位再高,都還到不了能插管別人奴隸的地步。
「...別瞧不起這些女人...她們比你們想像中的還有用、還偉大...」眼前是三個與自己一同出生入死的同袍,他們大多都是貴族出生,不了解平民和奴隸的心情...
「失禮了...」”嘩”把剛打好的乾淨海水波到三人身上,海水立刻浸濕三人的衣服,鹽分刺激著他們的傷口...從表情可知道,他們正費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叫出聲...
「一天來個三次...你可以嗎?她們可是每天都這樣。」三笠側身指著後方的女人們說。
士兵們沒有出聲,可能是不知要說些什麼也可能是疼痛還沒退去。
「多管閒事,是我的不對,我道歉...但是我的奴隸會醫術,如果你們同意的話,可以讓她們來我那接受治療,用品由我負責,何況...她們感染成那樣,要是死了怎麼辦?現在可沒有村莊讓我們搶人了...」三笠緩緩的講出他們最在意的事。
沉默一會。
『啪啪啪!』拍手聲從右側傳來,阿基里斯走過來...惹了亞妮一陣顫慄。
「我從沒聽過你說過那麼多話耶~」他笑著拍拍三笠的肩膀。
「那我的奴隸也可以去找你接受治療嗎?」裂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麻煩了...」發自內心的感謝。
三笠明白阿基里斯正在幫助自己,他其實也對奴隸不錯,因該說他鄙視欺負弱者的行為。
「好阿~我現在就回去告訴他們,晚餐後在帳篷裡等著」他推了三笠一下,意識她離開,讓同樣身為女人又不擅言詞的三笠來處理這件事,會讓事情更加複雜。
「先告辭了」微微點頭行禮,接著轉身看了亞妮一眼,等亞妮站起身後,離開。
「你們...剛剛說了什麼?」走了一段距離後,亞妮小聲的問。
「...晚點去把赫里斯塔叫來我們那,還要帶藥來。」三笠看她一眼後,選擇避開問題。
「妳受傷了!」亞妮語帶慍怒的說,並對她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問句,光看三笠剛剛走在海灘上的樣子就知道,她腳上一定有傷。
「...」三笠避開視線,一路保持沉默的回到帳篷。
「...雖然我沒用過...還是可以幫妳看一下...」亞妮頭撇到一邊彆扭的說。雖然三笠看起來表情沒變,但額上的冷汗和步行時的不自然姿勢出賣了她...剛剛還白癡的走到海裡,現在一定很痛。
「我還是自己來好了...」努力壓抑住顫抖的聲音,三笠坐在毯上脫起裝備,她知道亞妮從沒有過處理傷口的經驗...讓她用...腳可能就瘸了。
「嘶---」倒抽一氣,腿甲上的皮革泡過海水和血液後變硬,屈著腿脫下時擦到傷口...
「只是幫妳脫盔甲總行?我不想睡在都是血的毯上...」看到三笠痛的臉色發白,趕緊移動到三笠的雙腿旁邊,拉開她的手,接過防具,小心翼翼的退下兩腳的皮鎧,如海灣般的半月型、鋸齒狀的傷口從腳踝拉到小腿肚。
「誰弄的?」她皺起眉頭,是赫克特嗎?她不認為一般的戰士能讓三笠受這樣的重傷。
「我不知道...」三笠垂下眼簾,語氣中夾帶著悲傷和痛苦。
「很痛嗎?」亞妮沒見過這樣的三笠,她不自覺伸手...第一次主動觸碰三笠的身體...握著三笠垂在身旁的手,想安撫她的悲傷。
「很痛...但不是身體...」反常的,三笠低頭避開亞妮關心的眼神。
「妳怎麼了?」
該跟她說嗎?...這種事不適合找她討論...三笠很矛盾。
「其實妳沒資格訓我...因為妳跟我一樣老是令人擔心。」她看到三笠的微微開嘴卻說不出話的樣子,嘆口氣說道。她在求救,只是老毛病又犯了...什麼事都想自己默默承受。「告訴我!不管什麼事都沒關係...」堅定的語氣,施力,握緊三笠的手。
沉默半晌,三笠開口。「我想不起來...昨天和我戰鬥的人的樣子...」身處在這個時代讓三笠很痛苦,沒有辦法阻止戰爭、沒有辦法不殺人...下手後眼前的人會如同當年的父母一樣,在自己面前倒下,又會出現一個跟她一樣悲痛的孩子。如果這人沒有家人,那在可能之後連為他弔念、安葬的人都沒有...
她決定用另一種方式榮耀曾經與她戰鬥過的對手...做為懺悔、做為補償...她記下對方最勇敢的樣子、戰鬥時的每個姿勢和表情,這樣...至少能證明這人是存在的,他們為了自己的國家光榮的犧牲...
但...昨天卻因為私人的情感而分心了,當她回神時身上以包覆了一層鐵鏽色的鮮血,劍也被染紅,身上甚至多了幾道傷口...但沒有任何記憶,自己剛剛到底做了什麼?
「這樣...如果連我這個最後面對他們的人,都不記得他們了...那還有誰還能為他們禱告、讓他們獲得安息...」
亞妮静靜的聽著...看著三笠眼角泛出的淚光,心底也很難受。
「...說吧!告訴我...我的子民有多英勇。」她希望三笠能多講一點,宣洩過後...再變回那個她熟悉的人。
三笠用低啞的聲音講著,像是在訴說久遠的故事,她鉅細靡遺的詳述,從她選用的文字刻劃出的戰士們,每個都像是神話中的英雄那樣令人敬畏。
感覺著從口中吐出的氣息,她們似乎看到那些戰士所殘存的稀薄魂魄隨著文字散去,落入寂靜的冥河中,得到渴望了的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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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後,三笠要求赫里斯塔教導亞妮醫術,甚至捐出她珍貴的腿,讓亞妮練習。為了不讓三笠受到二度(或三度)傷害,亞妮很專注的學著。
一番折騰後,總算弄好了...看到亞妮總算鬆口氣的樣子,三笠很放心的...昏過去...
「我是不是用的很失敗...」看到三笠跟她對到眼後,露出解脫的神情,下一秒昏迷...讓她很挫折。起身,幫三笠調整身體的姿勢,再蓋上毛毯。
「還可以啦!第一次處理這種複雜的傷口,這樣算很不錯了,三笠會這麼痛是因為昨天沒好好處理,今天又碰到海水才會這樣。」語畢,從帳篷外傳來大量的腳步聲。
「怎麼啦?」亞妮不滿的探出半身看看外面,重傷的人需要安靜的空間靜養,他們不知道嗎?
一小群特洛伊人群聚在外,看到亞妮出來時,人們紛紛跪下。
「你們幹嘛啊?」她驚慌的跑出來,想扶起眼前的女人。
女人搖搖頭。「請讓我們為殿下表達微薄的謝意,感謝您說服您的主人為我們求情...」亞妮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的人們,跟三笠求情什麼的...她沒做阿...
「亞妮...跟她們說需要治療的人到營火那邊,我們等等過去。」赫里斯塔不知何時湊到她身邊低語,她尷尬的重複,看著人們一個個起身,對她點頭致謝後離開。
「剛剛是怎麼了?」
「是三笠做的... 尤彌爾告訴我,三笠本來就看不慣欺負戰俘,而看到妳那麼亂來後,她去跟阿基里斯和帕克羅特洛斯商量,請士兵們善待我們,就算只有他們的國家這麼做也好...」赫里斯塔收拾完剛使用過的繃帶和藥品,拉著亞妮走向營火邊。
「剛剛讓妳練習包紮應該也是三笠計劃的,因為她覺得...妳可能會想親自照顧我們。」的確...對於責任感強的亞妮,如果不是她親眼看到,是不會放心的。
「恩...」她有點吃驚心底卻也嚐到一絲莫名的甜蜜,她忍不住笑了...三笠總是在背後為她付出,還自以為她不會知道。
等她們幫大家都治療好後,夜已經很深了...
亞妮悄悄的鑽進帳篷...離開時並沒有將火把熄掉,所以帳內依舊燈火通明,她坐到熟睡的三笠旁邊,靜靜的端詳著三笠安穩的睡臉,她從來沒有這樣好好的看過這頭野獸的長相...
每當自己醒來時,她早就離開了,而自己又會在她回來前睡著...連看到人都很難。對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戰場和被俘虜的第一天...
情不自禁的伸手撫著三笠的臉頰...用食指勾勒出她的輪廓...
”為什麼要對我好...我們不是敵人嗎?我不就只是妳的戰利品、只是個手下敗將而已啊...”來到右臉,延著一道淡淡的疤痕來回游移著,這是她們對戰時留下的...一個紀念...
她知道...如果立場反過來,她應該做不到三笠這種程度...還可能會當場砍了她。
”雖然總說妳是野獸...但...或許妳還比我有人性呢...”滑過細長的眉毛,看三笠微微的皺一下眉頭,亞妮連忙把手移開。
也該休息了...
「晚安...」吹熄火把,先是躺到三笠旁邊...
過一會,還是抵不了誘惑,鑽進三笠溫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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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真的要等了...功課開始便多了,真的要等一個禮拜瞜...
這種要逃避現實的刺激不是每天都有的...
亞妮阿~~~~~~!!!!!!!(完全中毒...
感謝我的同學們,充滿包容的每天聽我亞妮長、三笠短的,最近還會被我換的鬧中嚇醒(亞妮23集時的笑聲),這幾天還要聽我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