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无标题

作者:砂上雪
更新时间:2013-10-29 23:38
点击:277
章节字数:3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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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的记得印象中结局不是这样的……事实是怎么样的我也记不起来了……

一边鼻塞一边打字真……燥({:4_354:}

嗯嗯,这奇怪的花唐CP也完结了{:4_376:}

估计不会再写剑三文了……默默因为一些事情A了(比如因为生气倾尽家财拍了一个袖子然后回来装上发现DPS又低了愤怒得摔鼠标唾弃自己的智商!!!!!!(再比如有一天打本打到睡着了……{:4_330:}

感谢大家看到这里~-333-

谢谢谢~{:4_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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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唐 终



白绫齐舞,凌乱的纠缠在一起,哀泣声入耳,冥纸迷乱了眼,才觉一人之性命,在逝去之后竟是如此喧哗。


枝头上的新芽嫩叶上终究承受不住那一颗露珠滴溅在地面,房屋吱呀一声,却很快隐在那院前的热闹之中,墨色的靴子踏出了一步,墨发如丝绢般垂落其下,不知是院前的丧事,还是这天气当真变得有些凉意,眸中之淡,寒霰穿过圆拱门,慢步走到正院前,来往的人络绎不绝的纷纷走向灵堂为那逝去的人献上一炷香,叩一个安慰。


虽自知这棺中之人与自己毫无关系,寒霰依旧跟着人群慢慢的移动到厅堂前,接过一炷香,弯下身子,叩拜了棺中之人。


那夫人跪坐在地上,微微的低着头小声的抽泣着,那一人身影落入余光之中时,稍稍一愣,抬头看去,才发现竟然是自己强留下来的姑娘。


“姑娘有心了。”那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眼角还含着些泪珠,怜人心。


寒霰颌首,转身就要走出灵堂。


那夫人一愣,也跟着出去。


“慢着。”


寒霰停下了脚步,转身朝那夫人看去,不知是不是暴露在光线之下,方才的那一点怜人之意,此时褪得干净。


“何事。”


“你瞧院前的事忙得我脱不开身,一时竟忘了姑娘,姑娘在后院可住得习惯?需要在拨些下人吗?”那夫人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眸子有些紊乱。


“不必,足矣,若无事,我先离去。”


“姑娘去哪?”夫人急忙上前一步,拦在了寒霰跟前,一愣才觉唐突又赶紧的挪开了不知,讪笑的说道,“姑娘要上街吗?不如我吩咐些人跟着……”


“不必,倒是夫人到底想说些什么?”寒霰淡淡的看着她,一举一动都如此的不自然。


“没……没什么。”那夫人似乎挂不住笑了,眉间皱了起来,顿了顿才开口问道,“就想问问姑娘关于那行凶者的画像是否画好。”


“……”寒霰眉间一皱,这是扰人心中的一件,且一提起便有些不悦,那闪着银光的面具之下,只因一张脸,竟囚住了自己。


“怎么?有什么不便吗?只要是我能帮得上的……”


“夫人可否给我纹银五千。”寒霰抬起眸来看着那夫人,道。


“啊?”那夫人一愣,没想寒霰会冷不丁的提出这种要求,又想到央她作画却未谈报酬,确实如此,只是没想到万花谷中也有如此爱财之人,她突然笑了起来,转身叫来了管事,让他去库房去取五千金给寒霰。


“是我大意了,竟忘记了报酬,对不住了姑娘。”


“多谢。”报酬?寒霰接过那布袋,淡淡的朝那夫人看去,知道她误解了些什么,只是并不打算多做解释,她不再作答,转身走出了大门。


那夫人在身后低声对身旁的管事叮嘱了几句,便转身走回了灵堂。



街上依旧人声鼎沸,到处熙熙攘攘,寒霰提着那有些沉重的布袋子转身走进了一间茶馆,上了二楼,要了一张靠在窗旁的桌子。


“这位客官可想好要点些什么?”


“一壶……”又是那紫色的半透纱衣,坐在对角过去的一张桌子,背对着自己,手执一杯清茶正微微的低下头,似乎有些悠闲的品着茶水。


“客官?”寒霰眉间一皱,惹得自己心烦的人便在眼前,且那悠闲之姿让自己更不悦起来,要说带着这五千金,也不是说自己知道那人在哪,只是觉得无论再何处都可以看到那人,可笑的是,才刚出门,便碰上了。


走过去,揭开她的遮面之物,好让她无处可藏。


“一壶峨眉白芽。”突然一声轻柔的女声穿了过来,寒霰一愣,转过头去,那小二大声的应了一声,甩着手巾侧开了身子离去,才见一女子墨发及腰,身着一身暗蓝衣物,腰间挂着一把弓弩,衣裳紧紧的裹住了她的身体,托出了一副婀娜身段,那人嘴角挂着笑,若是肯把那遮容之物取下,那便更……


更什么?


寒霰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方才那紫色半透薄纱衣裳的女子,不答话,只等那人慢慢走到自己面前坐下。


“明知那人不是我,你还看得如此认真。”那女子笑着坐了下来。


“我怎知那人是你,亦或是谁,我可见过你?”寒霰目光也不打算收回,冷淡的说道。


那女子一愣,轻轻的笑了起来,“这话听起来,我怎觉得你在生气?”


寒霰这才收回目光,“为何要杀人。”取一人性命容易,救一人性命便是难上加难。


“因为我收了这个。”那女子也不生气,她笑着伸手指那桌上的布袋子,“姑娘也有要杀之人?”


“一条性命,就值这纹银五千吗?”寒霰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目光落在那布袋之上。


“嗯。”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那我给你五千,你可能让那灵堂中的人活过来。”寒霰眸光一冷,看向她。


“姑娘说笑了,这不是你们万花谷的看门招牌吗?那活人不医的裴元可是在江湖中如雷贯耳。”


“我等救人却赶不上你等取人性命之快。”寒霰淡淡的说道,她伸手将布袋推到那女子面前,“这银钱只换你真容一睹。”


女子在笑,笑得真切。


小二上了茶水,女子斟了杯茶递到寒霰面前,“真不知该说姑娘天真,亦或烂漫?”


寒霰接过茶水,放在嘴边轻轻一抿,果真没有谷中师兄泡的茶水好,便放下了杯子,继续看着那女子。


桌上剧烈的震动了一下,那女子也取出一个相同的布袋子,“还是姑娘活儿好做,纹银五千只要一睹我的臭皮囊,只是恰好在下也有新接的活儿,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寒霰看着那桌上的布袋,又抬眸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似乎明了些,“是我的命。”


“姑娘聪明。”那女子取出挂在身后的弓弩,放在了桌上,街上依旧人来人往,茶楼里依旧高声谈论,她端起桌上的清茶一引而尽,眸中含着笑,只是一瞬间,寒霰见着她的笑,却不觉那是笑,那是牵动嘴角的一个小小的动作。


“只是可惜了,我与姑娘投缘,若是姑娘那日未出现在那,或许我还不会对此有些愧疚。”


“也罢,为了一张脸而取一条性命,这世间的命当真可笑。”寒霰转头看向窗外,微风拂面,吹过脸颊,吹起几缕青丝,画中的世界看尽万千,终究还是败在

了那皮囊之后的心。


“我既然收了姑娘的银钱,这笔交易还是会做完的,面具之下的真容……咳咳咳!”那一壶峨眉白芽落在了地上,茶水溅了一地,寒霰一愣,没来得及去在意那地面,桌上一摊血染红了自己的眼,那女子眉间皱了起来,手撑在桌上,墨发染着鲜血,眸中是疑惑,却止不住口中的鲜血。

一下喧哗四起,周围的人群被吓得一下都散去,一时人去楼空,偌大的茶馆中只剩下寒霰和那女子二人。


寒霰赶忙走上前去,手指冰凉的搭在女子的脉搏上,微弱的脉搏正在逐渐的变弱,寒霰扶着她坐在了地上,女子靠在她的肩头,才止住了口中的鲜血,半睁的眸子看着寒霰,忽然一扯嘴角的笑道。


“被摆了一道,那女人要灭我口。”


“别说话。”寒霰一手抱着她,一手伸向她的脸上那泛着冷光的面具,指尖才触碰到那面具,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那面具上,寒霰一愣,收回手朝嘴角擦去,一抹嫣红映入了眼帘。


“是茶……”怀里的女子的笑了起来,声音有些微弱。


寒霰垂眸看着那人,轻叹了口气,抚上了那女子的面具,“别说话。”白皙的肌肤映入了眼帘,含着笑的眸子中流光几转,如竹削般笔挺的鼻尖,一抹被染红的薄唇,一同闯入了眼里,如此面容虽说确实颇有些天香,此时那冷汗还有那惨白的面容才让人意识到她即将凋谢。


“麻烦了……麻烦了……看来非姑娘不可了。”到了生死边缘,怀中女子还笑着打趣道。


寒霰看了她一眼,从腰间取出一包银针,扶起那女子,解开了她的衣带,那女子只觉身后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本想在多说几句,可是忽然发现一些力气都无法发出。


寒霰嘴角还渗出了些血,她眉间微微皱起,手中握着的银针正在发抖,茶中之毒虽致命,但是并不是无解,那夫人约莫知道习武之人必然是有法子可以利用内力逼出毒素,便在茶中还加些封内的药粉,混合在一起,便是如普通人一般,只得以银针来解。


冷汗在额间簌簌落下,好几次银针都握不稳的扎错了穴位,那女子也不吭声,只是慢慢的有了些气力,虚弱的打趣着寒霰身为万花谷医者,医术竟如此的不精进。


“姑娘尊姓大名?”


“寒霰。”话语中,有些僵硬,只为了听起来平稳一些。


“你可扎疼了我……我可不会付你……”


“别说……话……”又是一针错位,寒霰撑不住的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头靠在她的背上,模糊的视线,让自己有些不敢再下手,毒已排出了一半。


“你怎么了?我大致已经没事了……你……”


“你怎么话如此……之多。”寒霰握着银针的手有些累的放在地上,腹部的疼痛已经延伸到了胸腔,她微微的抬起头,看着那女子的侧颜,“今日救你一命……

不知日后又要有多少命赔上……再说我便不救……你。”


“你先救救你自己吧。”那女子一愣,寒霰的话语实在虚弱,背上一股温热的血流了下来,垂眸看去,寒霰突然握紧了肩上的手,用力得指尖都发白了,又是传来了几声轻咳,还有……


一声轻笑?


“这穴位都在背上,只可惜我勾不着。”寒霰扯起嘴角,眸子又睁开,眼前还是有些模糊,手中的银针在犹豫了一番,又是刺进了穴位。


“我帮你,你说,我帮你!”背上一疼,又是吃错了位置,那女子急忙转过神来,谁知寒霰一倒,倒在了胸前,双手早已无力垂在两旁,唇间发紫,面色苍白,在探去脉搏几乎是摸不着了,“寒霰姑娘?寒霰姑娘?别睡……”


“不可……再取人性命。”寒霰轻声说道,睁开眸子朝那女子看去,又是那一张臭皮囊,只是到最后还未能画完那一幅画像,脑子有些昏沉,手指又向那银针摸去,“背过身去……还没……”


“我一定杀了她。”冷冷的话语流了出来,莫名的忽然溢出的一股怒气,怀里奄奄一息的人,却忽然拿起了银针刺向了自己,眸中带着不悦,眉间一皱,只觉胸腔一热,喉中一阵难受,便咳了出来。


“别让我后悔救……你。”


“她连你都杀,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杀不杀我与你无关……她没有杀你,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你凭什么……杀她。”


“你真是……”


“既然是我捡回来的命……”


“是你的。”


“是……我的。”寒霰才觉眼皮如灌铅般沉重,手指一边摸索向一旁,拾起那泛着冷光的面具,抚上了那女子的面容,女子一愣,却也不动,冰冷的触感又爬上了面容,才听到耳畔虚弱而轻柔的话语。


“不麻烦……”


麻烦了……麻烦了……非姑娘不可了。


“能见我面容者,必是我侍奉左右之人。”



那府中丧事已过,才没几月便传闻府中的夫人患了不治之症,终日不得下床,四肢瘫痪,生活起居皆要他人照顾。



仙迹岩,乃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


林白轩一旁堆满的画卷中,有一幅奇怪的话,话中的女子微侧的脸庞,青丝披肩而下,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如此,并无法看清那画上女子的样貌,一条看似坚硬的线条绕上了脸庞,一张冷冰冰的面具无端端的遮住了半张容颜。


更为奇怪的是,每年都会又一名女子,她白发如娟,带着一张冰冷的面具,驻足在这幅画前,看上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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