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keaibaozi
w果断先把多余的设定删掉了(咦
其实当时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对设定并没有进一步的想法……果然是太失策了,这点必须道歉呢(笑
戒指什么的……其实感觉这设定超老套……不过我实在是想不到更合适的东西了wwwww
我真鱼蠢(笑
>>>aj06xk4dj4
Weiss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合适的长裙穿wwww(等等
Yang姐出场我也很开心……感觉是写的最开心的一个角色了~
>>>75036994
咦300竟然大姨妈了?虽然之前似乎是听说了但没想到好像停了很长时间?
原谅我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上网www
另,Yang的眷属是灰色的雪狼……看电影的时候觉得这种动物怎么那么适合跟着Yang走这样www于是就变成了(ry
08.The Witch
She believes it makes no sence to her.Actually,she is w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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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Weiss从床上起来,换上了一身不太引人注目的灰色猎装。她转过身,看见正抱着被子、睡的正香的Ruby。替她掖好被子之后,Weiss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下了楼梯。
Yang一如以往四仰八叉的倒在客厅中。虽然Weiss告诉她可以在韦伯回来之前暂时用一下隔壁的空房,但是Yang似乎对住别人的房间异常反感。她的眷属——名为帝魔的极地狼,几乎每晚都会和自己的眷属上校在棋盘上闹得你死我活。当然,最终的结果是一狼一鸟愉快的在桌边打盹。甚至连Ruby也会忍不住抱怨——几乎每晚都能听见它们在梦呓中继续棋盘上未分出的胜负。
Weiss在听到熟悉的鼾声后,才放心的拉开了门。现在是凌晨两点,汉萨最安静的时刻。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安静的让人心慌。不知为何,Weiss觉得紧张的不得了。她加快了脚步,尽量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早上的时候,Weiss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一只瘸腿的黑狗送来的。寄信人不用想都知道是安德烈牧师。他用极具礼节却又充斥着虚伪的语气邀请她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到镇外的小树林中会面。Weiss以为自己一定会如以往一般撕掉信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她错了——韦伯到现在都没回来,甚至连一点音信都没有,表面上虽然不承认,但实际上她担心的要死。从Ruby那里拿到药瓶的那一刻,Weiss几乎可以肯定韦伯身处安德烈牧师的巢穴、并且陷入了难以自保的境地。
她加快了步伐。
少女的身影匆匆忙忙的穿过了丛林。浸泡在黑暗中的矮树枝头上偶尔会传来一两声低沉的鸟啼,深浅不一的草丛中也时不时的响起一两声蝉鸣。Weiss的脚步声正如造访此处的不速之客,带着沉重的节奏打破了这股压抑的寂静。
安德烈牧师正在河岸边等她。像是早就料到Weiss一定会出现一样,他甚至连转身都懒得转一下:“Schnee小姐,好久不见,您的左臂是否还如以往一样灵活自如?”
挑衅一般的开场成功的激怒了Weiss,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抽出了挂在腰间的长剑。然而确如安德烈所料想的一样,Weiss的左手并没有恢复到能够拿起剑的水平。
“首先,我觉得我应该对您在重伤未愈的情况下只身一人、甚至不带眷属的赶来与宿敌会面的勇气表示由衷的钦佩。”
“我劝你还是在我找回感觉之前开门见山,否则在你说明来意之前可能就已经被送往撒旦的怀抱了。”
“好姑娘,逞强并不是一名淑女应该具备的品德。”安德烈转过身,将手中捧着的两个方方正正的礼盒摆在她面前的草地上,“我为你准备了礼物,当然,你可以现在就拆开看看。”
“你以为你说什么我就会做什么?”
安德烈耸了耸肩,自认无趣的说:“戒备心还是一如既往的重啊。”然后他走向前,慢悠悠的扯开了盒子上的缎带,揭开盖子,然后把盒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看到亲人头颅向自己滚来的Weiss还是怔住了,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突然蹿出的野兽。危机来临的太快,几乎没有留给Weiss悲伤与愤怒的时间。被野兽咬住的同时,Weiss迅速的将柳叶白菀换到右手并狠狠的刺穿了它的脑袋。银色细剑的尖端渗出些许寒光,无数冰花踏着飞溅的血迹悄然绽放。安德烈牧师也适时地松开手中的绳子,将难得的自由赐予了他身后那群饥渴的野兽。
Weiss踉跄着站起身,准备迎接牧师的下一轮进攻。但出乎意料的是,那群野兽疯狂的扑向了滚落在一旁的头颅。比起捕猎,它们似乎对现成的食物更有兴趣。
安德烈牧师早就料到这样的展开会让年轻的魔女失去理智。他对自己计划的成功感到无比愉悦,甚至笑的弯下了腰。可是这只是余兴而已——他提醒自己,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在魔女还能张口说话的时候办妥才好。
“好孩子,请你告诉我。你那亲爱的养母手中的戒指到哪里去了?”
回应他的只是从无数畜生的残肢中突然涌出的一股寒风。安德烈叹了口气,他挥挥手让那群疯狗们停止了攻击。这群畜生们低吼着散开,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被Weiss紧紧护在怀中的头颅。
“我原以为你只是个愚蠢的教徒,没想到你还是个没救的疯子。”Weiss深吸一口气,她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为了这种廉价的装饰品,你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廉价的装饰品?我的好姑娘,你究竟是有多无知——还是说你那亲爱的养父母并没有告诉你这几枚戒指的事情?”安德烈嗤笑着拍了拍长袍上落下的灰尘,“这几枚戒指可是来自远古的阿非利加冥神的财宝,它们是如此的神奇,能够实现人类一切渺小而又愚蠢的愿望。我也是想尽了办法想要得到它们,可是正如你所知道的的那样,这些小玩意一旦戴在某些人的手上就再也取不下来了,甚至连死亡都不能撕裂它们与主人之间的缘分。”
“这种东西我们根本不需要……”Weiss紧紧的握着柳叶白菀,“既然你囚禁了安妮那么久,应该早就想到了取下戒指的方法了吧?”
“不,很奇怪的,我并没能够取下戒指。只是一晃眼的功夫,琥珀色的戒指就凭空消失了,失去了奇迹庇护的你的养母,也就那样死在了我的教堂里。”
“这么说果然是你——”
“不不,请你不要误会——如果说是我杀了你的养父母大概也是对的,但是我向上帝发誓,最终夺取他们性命的并不是我。你的养父私闯教堂,自己把自己关在了刑具里面失血过多而死,而你养母的死完全应该归功于拿走戒指的人不是吗?奇迹的戒指会引发奇迹,这也就是你的养母在我的教堂里呆了那么多年依旧毫发无伤的原因——对了,现在并不能说是毫发无伤了啊,毕竟她已经死了。”
安德烈牧师说完之后在胸前划起了十字,这种虚伪的虔诚让Weiss感到恶心。除此之外,她对周遭的任何事物都失去了感觉——甚至是在面对对亲人死亡的时候也只有一阵阵麻木而又迟钝的痛感。这种莫名的感觉和短暂的安静剥夺了她思考的能力,使她无暇理会安德烈牧师冗长的论调。
安德烈牧师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一瞬间的大好机会——只要有几秒钟的时间Weiss不在状态,牧师就有十成的把握取了她的性命。疯狗们扑向Weiss,将她完全包围,而挤入疯狗之间的安德烈也如同一只贪婪的野兽般用套在手上的钢爪向猎物的脖颈间抓去。
可是有什么东西比他和他的宠物们更快——那时他似乎看到有一片叶子从眼前飞快的掠过,之后他的视线就被模糊不清的暗红色占据了——只是那么一下子的功夫,安德烈牧师就失去了自己的右眼。即使是之后很久的一段时间内,他都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什么东西可以快到在自己感觉到疼痛之前就完整的挖去了他的眼珠。
银框的眼镜摔在了草丛中,安德烈牧师已经没有功夫去捡它了——或者应该说,那么做只是多此一举而已。年迈的牧师极尽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语诅咒着Weiss,并招呼着那群眷属们迅速的跟着他狼狈而逃。Weiss抬起头,她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她心里清楚——除了她和安德烈之外,这个树林中有第三个人。
可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讲,这件事情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
十多年前的某个冬天,雪积了很厚很厚。年幼的Weiss需要将脚抬得很高才能将整条小腿从雪地中拔出来。这一路上,她行走的十分艰苦。
不仅是因为身后拖着的那一大堆行李,也有一部分原因来自过于单薄的穿着。可是她离开的太匆忙,根本没有准备冬衣的时间。离开柏林后的第三个月,小小的Weiss头一次感觉到了孤独和无助。她需要一个家,而不是漫无止境的流浪。
也就是在这样的一片小树林里,她遇到了韦伯。那时的树林早已被白漆涂满,四处都散发着危险的味道。作为异端医生的韦伯披着长袍坐在雪地中为一只两米多高的兽人疗伤。那时的他年轻而富有朝气,或许是因为还未染上酗酒的毛病。他温柔的笑了笑,冲着Weiss喊道:
“放下武器,小妹妹,否则它会把你当做敌人的。”
Weiss将信将疑的丢掉了魔杖——实际上,她已经被冻的握不紧手了。
“受伤的野兽大多会更加警觉,兽人也一样。疼痛会让他们更加暴躁,失去仅有的一点判断能力。”他收好了自己的工具,之后顺了顺那只兽人身上的毛,“冬天本应该是他们休眠的季节,可是总是有些不要命的猎人想要趁机夺取他们的性命。不过那些家伙的下场估计也不会太好就是了。”
Weiss并非是一个毫无警觉性的孩子,但她被眼前的场景打动了。她有些固执的认为,既然这个人可以对一个兽人如此温柔体贴,那么大概也不会对人类差到哪里去。即使他会对自己心怀不轨,Weiss也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撂倒他。一边这么想着,Weiss慢慢的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再一次停了下来,默默的目送那只沉默的半兽离去。
韦伯转过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迷路了吗?”
“我叫Weiss……并不是迷路,而是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她有些慌乱的解释,“我被家里人赶出来了。他们说我是异端,不应该生活在有人类的地方。”
“天生白发确实很少见,被当做异端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韦伯摸了摸她的头,“如果没地方去的话就跟我走吧——只要你不嫌弃酒精味的话。”
“你都不担心我是异端吗?”
“哦——我们那里可都是异端。大家都是被家人抛弃,然后慢慢走到了一起。”
“你也是吗?”
“我不是。”韦伯顿了顿,嘴旁的白雾在肩头划出了一个圈,“我和我妹妹是那里仅有的人类。”
短暂的沉默之后,韦伯牵起了Weiss冻僵的小手。
“你和我妹妹一样是被戒指眷顾的人。她也有着同样的戒指,只不过上面镶嵌着的是琥珀色的宝石。”他说,“我想这一定是命运的安排,Weiss,你可以先跟我回到汉萨,之后再决定该怎么办。”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Weiss有些泄气的低下了头。
“那就慢慢想,直到你决定了为止。在此之前,你想在那里呆多久就呆多久。”
**
Weiss回到汉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街上的行人慢慢的变多了起来,烛光中的汉萨看起来跟白天没什么两样。男人们高喊着汉萨的口号,就像是回到了第一次来到汉萨的那一刻——
可是带她来这里的人已经不在了。
不远处的阿尔法大叔唱起了伤感的小曲,这让Weiss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悲伤,除了加快步伐,她什么也做不到。经过酒馆的时候,德米大叔带着自己的六个儿子站成一排向她打招呼,并如往常一般开始了蹩脚而又无聊的表演。Weiss拼命的低着头想要绕开他们,可是却被察觉到了什么的德米大叔叫住了。
“嘿,你怎么了,Weiss?看起来似乎有些没精神啊。”
Weiss的固执与高傲不允许别人看到她的悲伤。然而德米大叔向来在这方面反应迟钝,他擦了擦手走向Weiss,但是有个人比他更快一步插入了两个人中间。
“早上好,德米大叔!我想你不会介意我和Weiss去赶早市吧?”
适时到来的死神少女取下披肩搭在Weiss的肩上,并用帽子遮住了她的脸。她拉起Weiss的手,飞快的离开了就关门前。德米大叔愣在原地,将问候的话语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Weiss对此并未感到多少诧异——她心里多少有猜到Ruby会跟着自己出来。死神的脚步永远都是那么的轻盈,在最不经意的时候来到人们中间。没有人会对他们产生怀疑,也没有人会在意他们的存在。然而所有的人都厌恶他们——异端也一样。
虽然Weiss对Ruby并没有其他人类那样的成见,不过她依旧感觉到了某种无形的东西阻碍着她与Ruby之间感情的深化。Ruby是那样的简单纯粹,但Weiss依然会觉得她的言行难以理解。
“擅自跟着你出去,我觉得非常抱歉,Weiss。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Ruby吸了吸鼻子,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怪怪的。Weiss默默的被她拉着跑,步伐却一点点的慢了下来。
“我以前有两个很要好的朋友。”Ruby继续说,“他们是非常友好的人,即使知道我是死神,也并没有把我当做怪物来看。可是我却在他们遭受怀疑、误解和**的时候袖手旁观。因为我是死神,我无权过问人类的事情。”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Weiss。Weiss发现她眼圈泛红,像是做错了什么事的孩子一般耸拉着脑袋。
“我虽然见过无数人的死亡,可是当看到自己朋友死亡的时候,心里真的很难受。他们被当做异端绑在火刑架上,身穿红色长袍的主教在广场上向人们宣读他们的罪行。人们都知道他们并没有错,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胆敢为他们伸张正义。我也一样。”
Weiss还是头一次听Ruby说起自己的往事。直到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竟然对这个孩子般的死神一无所知。即使是Yang住进来之后,她也很少从那位看似开朗的狼人口中听到哪怕一丁点的关于Ruby过去的事情。
“我必须看着他们去死,Weiss。而且我不能告诉人们他们是为什么而死。在他们被烧成灰烬之后,我只是像平时一样收取了他们的灵魂,将它们送往冥界。Weiss,你会希望有一个这样的朋友吗?”
“Ruby……”
“Weiss,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因为我还不够了解你……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是真的不希望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Ruby拉起她的手,用十分诚恳的语气对她说,“无论我是不是你的朋友,你都是我的朋友,Weiss,我不想看到你出事。”
Weiss有些别扭的甩开了她的手——虽然很快她就后悔了——并后退了两步。Ruby也只好站在原地,将手背到身后。看得出来,她似乎很受打击。
“Ruby,对不起——我并没有想要拒绝你的意思。如果我不想和你成为朋友的话,一开始就不会让你跟来了。”Weiss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的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你想跟来的话跟我提前打一声招呼就好了,不要让我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在荒郊野外,那样的话至少我不会动不动就害怕的哭出来。”
“那你刚才一个人在树林里哭是因为害怕吗?”
“当然不是,你这个笨蛋!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想向你确认一下——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是个普通人。总有一天我会变老,然后死去,而你永远都会以现在的样子活着。你难道不觉得你的朋友至少应该和你一样不老不死才对吗?”
“确实是这样没错,可是我不会在意这样的事情……当然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也可以早一点离开。”Ruby垂头丧气的回答,“但事实上,死神是会‘死’的,虽然再次苏醒之后依旧会保有之前的记忆。我也曾经‘死’过一次——就在我的朋友死去后不久。”
Weiss倒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她张开嘴,却不知道是该安慰还是该继续追问。然而Ruby再一次开口了:
“那次当然是事出有因——我失控了,必须有人阻止我才行。Weiss,这件事情我不能很明白的说清楚,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慢慢讲给你听。但是只有Yang不在场的时候我才能跟你讲,因为她一定是与我一起经历过那段噩梦般的时期的人中最痛苦的那一个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再继续。还有,无论如何你都要跟着我的话,我也不会很介意。”Weiss摆了摆手,接着问到,“对了,今天你看到的事情我希望你能保密——这种程度的事情你应该能够做到吧?”
“当然可以!不过Weiss,你真的没问题吗?韦伯大叔他——”
“他们只是我的养父母而已。”Weiss用着极为生硬,而又有些颤抖的声音强调道,“我对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是他们对我很好,我当然不会放过杀害他们的凶手。你也不要太小看我了,我可不是遇到一点事情就哭哭啼啼什么都不敢做的小女孩。”
“唔……嗯。”Ruby偏着脑袋,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Weiss轻轻叹了口气。她径直走过Ruby身边,然后拉起了Ruby的手:
“好啦,之前不是说好了要赶早市的吗?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哎?!啊——好的。”
太阳适时地从街道的一头升起,阳光瞬间充盈了整个汉萨。Weiss拉着Ruby走在汉萨的街道上,跟来来往往的人们互相问候。这时的Ruby已经换上了与平时无异的、让人安心的笑容。Weiss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样的表情最适合这位活了许久、心灵却依旧纯粹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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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最近在出差,所以更的比较慢ww
本来今晚十点大概就能更的没想到围观某群掉节操围观的太晚忘记码字了……
此次也没有仔细捉虫并且写的很匆忙……于是感谢一直以来都在围观我自娱自乐的各位www你们的支持真的是给了我莫大的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