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无标题

作者:暗血
更新时间:2013-11-23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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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暗血 于 2013-11-23 21:20 编辑


儘管已經努力的把希臘神之間的戰爭畫面去除了...

不過...還是有幾位重要人物會出現...(畢竟是參考,而且另外參考的每一本書也都有寫到...)

文的最下方會做些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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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爆發的第十日,將士們因阿基里斯的命令而聚集。

他站在廣場的一側,身後兩側分別站著艾連和帕特羅特洛斯,奇怪的是...在那忠心的將士中卻未發現三笠的身影。


等所有人都到了之後,阿基里斯開口。「這場瘟疫帶給我們的打擊比任何一場戰爭都大,而我們也懷疑這不是自然發生的,它來自別的地方。」他若有所思的頓了一下。


這讓在場的人瞬時醒悟,那名祭司!是那祭司的主人!

阿波羅...不只掌管光明,也掌管疾病。


阿基里斯環視全場,觀察著大家的表情。「或許我們可以請祭司或預言者來幫我們詢問,我們是否違背了什麼誓言、短少了什麼祭祀,而得罪天神,使祂們降罪與我們。」在說這段話時,他的眼睛直盯著阿伽門農看,目光平穩、冷靜,他只是客觀的闡述事實,並由衷的希望能解決問題。


不過這樣的目光卻惹怒了阿伽門農,他知道阿基里斯在暗喻什麼,那女孩...他修辱了那女孩的父親,這場瘟疫是由他引起的。但他只能奮恨的點頭,吩咐一旁的從者把預言者帶來。


過不久,一個年邁的長者被帶了進來。


「阿基里斯。」他說話時,缺了幾顆牙的口,讓他的咬字含糊不清。「我的君主,我很樂意解說阿波羅的震怒,但...請問您是否願意發誓會用盡生命來保護我。」長者衷心的發言中,充滿了恐懼。

「我的話將會讓一個人視我為仇人,而那人的權力很大,我只是一個平民...要與君王敵對,實在是...」他縮起肩膀,像個瘦弱的孩子。


「你不要害怕。」阿基里斯走向前,扶著他的雙肩。「我願意起誓。把那來自天上的預言告訴我們吧!」聲音及眼神中充滿急切。


聽到阿基里斯的話,預言者總算鬆口了。「問題不在於背棄誓言。」他說道。

「也不是祭品的短缺,阿波羅之所以動怒,是因為阿伽門農無理的對待祂的祭司。除非我們不要賠償也不收贖款,就把那眼睛明亮的女孩送回她父親身邊,否則那名射神是不會憐憫我們的。」


預言者的話語一結束,全場便靜的可怕。阿伽門農的臉脹成了嚇人的紫紅色,粗壯的血管從頸間的皮膚下浮起,心裡的憤怒沸騰,如金幣般的眼像是能吐出火花。


「你這邪惡的預言者。」當他開口時,聲音變的尖銳嘶啞。「你從未預言過一句好話。」他站起身,活像要把長者生吞活剝似的。

「為什麼我要留住那女孩..因為她也是我的戰利品!雖然那筆贖款可觀,但我更喜歡她!我喜歡她更甚於我的妻子...但我也願意放棄她。」最後一句的語氣異常的輕柔,他狡詐的停頓一下,用貪婪的舌頭舔了舔下唇。

「我願意歸還那女子,但我也必須得到另一件戰利品。」


他的自私讓阿基里斯憤怒的開口。「請問尊貴的殿下。」語氣中充滿反諷。「我們這些將士該從哪找來一件戰利品,來滿足你從未見底的貪欲呢?」


「好...驕傲的阿基里斯,你在竊喜吧?能保全自己的戰利品...那就把你的那個戰利品給我吧!你的第一個戰利品,對...你送給一個將士的女孩,那金髮的女孩。」阿伽門農立刻回道,這話他似乎早就計畫好了。


「你這貪婪的陰謀家,你無權拿走她!她是希臘人給我的!」從阿基里斯齒間併出難以辨識的雜音。戰利品是榮譽的象徵!遠比他生命更重要的象徵,而阿伽門農所作的,是在否定這些年來他的能力和付出。


此時阿基里斯的心像是分成兩半,一邊嘶吼著要他掏出劍來,一劍刺穿那懦弱又貪婪的心臟,另一邊則努力說服自已,抑制殺機。

這時...半人半神的他,察覺到了一個異常的存在...。


灰眼的戰爭女神-雅典娜,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時候還不到。」女神伸手,壓下他準備抽劍的手。

「你會有機會的...」語畢,她化成一縷輕煙,無聲無息的離開。


沉默像是蔓延了一個世紀。

「帕特羅特洛斯...去把那女孩帶來。」阿基理斯開口,冰冷的聲線,凍結了所有人的血液。

「今日,我將人交給你;明日,我將不再為你作戰。我要親眼看著少了我的軍隊要如何與赫克特戰鬥!我會看著你們節節敗退、倉皇逃脫!而在你絕望之時,你會深悔當初不該汙辱全希臘最好的戰士。」阿基里斯用一隻手指指著阿伽門農的心臟低吼,接著帶著身後的戰士們離開。


「帕特!」艾連悄悄的繞到帕特旁邊,小聲呼喚。

「艾連...三笠在哪?」

「馬棚。」就是因為她的愛馬也染上了瘟疫,她今天才未出席開會。

「我該先告訴她嗎?」艾連痛苦又茫然的開口。

「告知...能改變什麼嗎?」帕特用同樣的語氣反問。


======


當兩人走進三笠的帳篷時,亞妮正悠閒的作在一旁看書,尤彌爾則陪著赫里斯塔專心的研磨著草藥,空氣中充滿了青草的香氣。


「啊!帕特、艾連,你們還好嗎?」赫里斯塔抬頭,原本喜悅的臉在對上兩人的神情後,改變了語氣,換上擔憂的神情。

「剛開會怎麼了?」尤彌爾詢問,停下手上的工作。


「阿基里斯...他和阿伽門農大吵了一架。」艾連怯怯的開口。「然後...阿伽門農決定處罰他。」

「處罰?」尤彌爾疑惑了,那兩人吵架又不是新鮮事,但...處罰?

帕特羅特洛斯虛弱接話。「他們要帶走赫里斯塔。」


消息震撼了三人。


赫里斯塔發出驚愕的聲音,微弱卻無法忽略的尖叫。

而尤彌爾則瞬時感到一陣暈眩,像是溺水缺氧,臉上的血色褪盡,雙手無力的垂在身側,瞳孔甚至因恐懼而放大。

他們...在說什麼...要帶走赫里斯塔?帶去給...那個阿伽門農?那個貪婪又生性漁色的阿伽門農。


亞妮最快從這消息中清醒。「...他們知道赫里斯塔的樣子嗎?」她強迫自己開口,表情沉靜而緊繃,似乎是作了某種決定。


「只知道她是金髮。」帕特思索了一下,誠實的回答。

聞言,她冷靜的放下書本,站起身、解開髮髻,讓即肩的金色髮絲散落。「...我去。」

這聲音像是某種訊號,猛然拉回了赫里斯塔的神智。「不要!亞妮!不可以!我去,他們要的人是我。」她慌張的撲向亞妮,語無倫次的尖叫著。

「尤彌爾。」亞妮任由赫里斯塔拉扯她的上衣,眼神雖恐懼卻也堅毅的看向尤彌爾。


尤彌爾猶豫了一下「...抱歉。」苦澀的感覺充斥在口中,咬緊下唇。

”抱歉...我是如此自私...”走向前,抬手劈向赫里斯塔的頸部,打昏了她,彎腰接住昏厥的小祭司。


「請幫我照顧三笠。」她強裝出面無表情的樣子,對艾連說,接著走到帕特面前。「走吧。」


「等等!我先去告訴三笠!」艾連伸手拉住亞妮的肩膀,把她往後扯。

「不行!」

「她有權知道!」艾連傾身大吼,接著衝出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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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房溫暖而濕熱,乾草的氣息讓人放鬆。

三笠輕撫著馬兒的鬃毛,露出喜悅的微笑。這孩子的情況很穩定,有機會能活下來...

這時艾連跑了進來。「三笠!」他喘氣連連,聲音如砂紙般粗糙。


「艾連!」三笠沒回頭,用著雖疲憊卻愉快的回應。


「三笠!聽我說!」艾連扳過三笠的肩膀,讓他們能面對面交談。


「不管我等等說了什麼,冷靜點...」

當三笠對上艾連的眼睛時,突然有種涼意無聲的攀上的她內心,像蟒蛇一樣纏繞著,隨著每次的心跳越纏越緊。

她其實沒聽懂艾連在說什麼...直到...


「亞妮代替了她。」

他吐出了她這輩子最恐懼的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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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就先採取了行動...

她狂奔回到自己的住所。「亞妮!亞妮!!妳在哪?」


不在...不在...


”不對、這不是真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帳篷,三笠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樣,體內的某處似乎毀壞了,頓時無法呼吸。她慌亂的退出帳篷,猛然轉身,再次在沙灘上飛奔著...


她在哪?她在哪裡...


這時,她看見了希望...「阿基里斯!」大聲呼喊著。阿基里斯回頭看到來者,平穩的表情瞬時變了一下,但再下一秒又回歸平靜、冷酷。三笠從未見過這樣的阿基里斯...


「阿基里斯!亞妮她...我的奴隸她怎麼了?」三笠過去從未表現過慌亂的樣子,但...現在她瀕臨崩潰,雙手顫抖的抓著阿基里斯的肩膀,語氣中的哭音十分明顯。


「被阿伽門農帶走了。」阿基里斯用毫無起伏的聲音說。

不要!不要這句...這不是真的...


「不可能,她是我的不是嗎?他怎麼能把她帶走...」三笠搖搖頭,咆嘯著。


「那頭禽獸為了想汙辱我!他當著大家的面毀了我的名聲!!」憤怒的聲音硬是從口中併出,海綠色的雙眼充滿著瘋狂,像極了殘暴無情的大海,咬破嘴唇,一條血絲從他嘴角流下。


「就因為這樣...」三笠張口,微弱的氣音從中散出。就...因為名聲...所以把亞妮給...


「我要去找我的母親...」從三笠的眼神他看出她的心聲。阿基里斯表情瞬時扭曲,用力推開三笠,轉身離開。

感覺雙腳像是被人用鐵鍊鎖在原地,三笠抬起右手努力向前伸,試圖去抓住阿基里斯不斷離去的背影,但那人前進的步伐依舊...最終消失。




「啊------------」

雙腳一軟,她重重的跪在沙灘上,粗糙的沙粒劃破膝蓋的表層,緊握成拳的右手用力的捶打著地面,似乎是想用身體的疼痛來分散心底那痛徹心匪的撕裂感,指甲因過於用力而刺破掌心,鮮紅的液體隨著手揮出的弧度灑在潔白的砂上,拉出一條條飛濺的血跡...


啊...啊啊...

她抬起頭,海風吞食下她的哭喊聲,一陣陣冷風輕柔的撫過她的臉龐,想為她拭去滴落的眼淚。

她從未體驗過這種痛苦,遠比死還折磨的痛楚,像是背著整個天空的亞特拉斯,肺部的空氣一瞬間被壓縮、抽乾,她張開了口卻無法呼吸,感覺每條肌肉都像是著了火、血液像是沸了騰一樣。





”不...這件事...還有一絲希望。”此時腦中傳來一種清晰的聲音,似乎是仁慈的灰眼女神在她耳邊低語。


三笠先是一陣顫抖...原本自虐的動作停了下來,接著她掙扎的爬起來,踉蹌的雙腿奮力往營區中心飛奔。她站在阿基里斯的帳篷前。「帕克羅特洛斯!」

”拜託...請保佑他一定要在...”掀開厚重的門簾走進,一個男人背對門口站在帳篷中央。


「帕克羅特洛斯...」三笠的聲音充滿哀求與悲痛,因剛剛的奔跑臉上橫劃出數條淚痕,淚水延著臉側留下一一滴落在名貴的毛毯上。

男人轉過身來,看著三笠的樣子,驚訝、悲傷、同情、愧疚...各種情緒在他的眼神中閃動。


「帕克,拜託你...把她還給我...」三笠搖搖晃晃的走近,在男人反應過來前跪下、緊緊抱著帕克的小腿,額頭抵上他的大腿...這是祈求者的姿勢,最卑屈、最服從的姿態...


「三笠,不要這樣...我試過了,阿基里斯不聽我的...」帕克的聲音雖清新、渾厚又溫柔,吐出的話語卻更是加深三笠心底的絕望。


這人是阿基里斯的青梅竹馬、戰友...也是戀人,如果連此人都無法勸動她的領導者回心轉意,那還有誰能幫的了她...


聽了他的回答...她的心瞬時凋亡,從那逐漸空洞黯淡的雙眼就看的出來...

她依舊保持著跪姿,淚如細長的河流緩緩滑過臉龐,滴在男人的腳上,匯集,再流下。

不像剛剛的激動、悲傷...現在的三笠像是尊古老的雕像,毫無生氣...只是靜靜的落淚。


「別這樣...我會再試試的,雖不能保證能讓她回到妳身邊,但我會努力說服阿伽門農別玷污她。」溫柔的帕克不忍看同胞如此傷心,他沉思過後決定再試一次。他先讓如人偶一樣三笠扶坐在旁邊,表情堅毅的走出帳篷。




不知過了多久。『啪!』臉頰突然傳來一陣痛楚,讓三笠從絕望的黑暗中稍微回神一些。


「...」她如機械般的抬頭,雙眼依舊空洞無神。


「三笠,阿伽門農保證不會碰她,但...要是阿基里斯沒向他屈服,他不會把人還我們。這是我所能做的底線了...」帕克羅特洛斯單膝跪在三笠面前,從他離開到現在三笠姿勢完全沒變,就像個失去靈魂的空殼,靜靜坐在角落流淚。


但再聽完帕克羅特洛斯的話後,原本空洞的瞳孔緊縮一下,眼底恢復一絲金光。


「我想見她...我現在就想見她。」她抓緊帕克的手臂,哀求道。


「...來。」他溫柔的拉起三笠,並遞上一條毛巾讓她擦臉。



跟隨帕克羅特洛斯來到阿伽門農的帳篷,帕克用充滿道理和奉承的言語說服阿伽門農讓三笠見人。


「我當然願意讓妳自由的見她,我的孩子...妳可看出我是如此的善心,但妳的主子,阿基里斯卻處處與我作對,做出這樣的舉動,我也是不得已的。」被虛榮與自傲蒙蔽的阿伽門農看著三笠說。


三笠沉默不語,用盡全力握緊雙手,手臂因強勁的力道頻頻顫抖著,專心的克制將腰劍的利刃抽出的衝動,現在就想殺了這傢伙阿!但...一想到亞妮的安全...。

咬牙,點頭,跟著阿伽門農走進另一間寢室。


「看我有多善待她,這是我另外為她建立的空間。」阿伽門農張開雙手,向三笠展示著,這間寢室的確豪華,地上鋪著厚重而精緻的軟毛毯,四周裝飾著金色的絲線和全新的器皿...


但這些三笠都不放在眼裡,她快步走向背對門口坐在床邊的亞妮。

「亞妮...」從後方緊緊的抱上她。

「三笠?」感覺到熟悉的溫度亞妮吃驚回頭,她身上的服裝與先前不同,是由昂貴的絲質布料織制而成,但這亮麗的打扮反而凸顯了那佈滿雙頰的晶亮淚滴。

「對不起...亞妮,對不起...我沒好好保護妳...」伸手拭去正要流下的眼淚,她傾身,額頭與亞妮的額頭相抵。


「不...是我任性的決定,對不起...讓你難過落淚。」亞妮忍住淚水,手撫上三笠的臉龐...果然...辦不到阿...

「吶...三笠,雖然這樣說很卑鄙,可是...」原來分離是這麼痛苦,原本以為自己很習慣寂寞,原本以為自己能忍受離開...離開三笠...


「...我想回去。」感受著三笠氣息,雙手改環上三笠的頸部,語氣頓時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央求著。


「等我,我會的...我一定會帶妳回去...」謊話!她說的全是謊話!她只是個士兵...只要兩個領導者繼續對立,她永遠帶不回亞妮。而她跟隨阿基里斯十幾年...從未看過他退讓。

沒過多久...在阿伽門農的注視下,帕克羅特洛斯帶著三笠離開。臨走前,回歸平靜且擔憂的亞妮拉著她。「保持冷靜,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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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笠,我真的很抱歉,但他的心已被名為榮譽和自傲的熱鐵所包覆,即使我有十張嘴及一副不朽的嗓音也無法說動他。」在回去的路上,帕克悲傷的說著。阿基里斯選擇放棄生命參與戰爭的原因,就是榮譽和名聲。他知道阿基里斯不可能低頭屈服,長達九年的爭戰改變了他的愛人,他已不再保有當初的那個無私與純真。


雖然能感受到帕克的悲傷,但三笠現在沒心情同情他...

在確認過亞妮的安全後,憤怒開始取代悲傷...

都是那禽獸的錯,還有如果阿基里斯不要那麼自私...亞妮也不會與她分開...


經過所屬阿伽門農的軍營時,她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從旁抽起一隻長矛用力的朝停在旁的船艦擲出,銅矛”啪”的一聲擊碎船首那飽受風霜的女神像。


「我一定要殺了他...」忿忿的盯著殘骸墜落,將發愣的帕克留在原地,獨自走回冰冷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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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臘神話中,特洛伊戰爭的最源頭為-金蘋果-這則神話。

金蘋果為最美的女神的象徵物,當時由希拉(白臂女神、宙斯的妻子)、雅典娜(灰眼的女神、智慧與戰爭的女神)和阿芙蘿黛蒂阿芙蘿黛蒂(愛情與美麗)相互競逐,裁判則為帕里斯。

三位女神都試著收買帕里斯。希拉說要給他權利,雅典娜則給他智慧,而阿芙蘿黛蒂則承諾給他--世上最美的女子--海倫。帕里斯選了海倫,也因此引起另外兩位女神的不滿,天神開始分派別與人類之間同步發生戰爭。


希臘軍的支持者: 白臂女神-希拉

戰爭女神-雅典娜

海洋女神-忒提斯(阿基里斯的母親)


特洛伊的支持者: 箭術、疾病與醫療之神-阿波羅

海神-波塞頓

愛情與美麗的女神-阿芙蘿黛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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