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p491483 于 2013-11-26 08:1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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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
致艾莉與羅伊德:
算上去已經有多久了呢,似乎比當初的兩年抗戰還要長的時間,又似乎只是短的在轉瞬之間,你和羅伊德已經離開了克洛斯貝爾去到更遠的地方了。每次想到這裡,我就會想念起當初在特務支援科的日子,接著看向那一張我們站在支援科大樓門前的合照,琪雅現在怎麼樣了呢?
克洛斯貝爾自然是一如既往地不和平卻又和平著,芙蘭升職了,坐上了副局長的位置,但她卻一邊罵罵咧咧地跟我說達德利先生又在壓榨她的時間精力了,爲什麽她就不能好好做個櫃檯小姐呢?還經常在我耳邊唸叨達德利先生是個眼鏡禿頭男。
她最近興致衝衝地跟我說不如我們兩個自己買一套房子去,還將市政廳里關於辦房產證的說明都拿回家了,雖然當下便拒絕了她,但看著她扁著嘴一臉沮喪的樣子——最後還是忍住了繼續搖頭的慾望。總覺得這種感覺會有上癮的危險呢,欺負芙蘭什麽的,這不太好吧?不過我心裡的確被她弄得動搖起來,不捨得讓她傷心。
啊,一說起註冊這件事我總想和你們分享一下蘭迪前輩的家事。蘭迪前輩與米蕾尤的婚後生活相當吵鬧,蘭迪前輩時不時就會衝進司令室,一臉疲憊地抓著我說諾艾爾求你了你快幫我擋一下米蕾尤吧。我不了解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問米蕾尤也只是被她滿臉通紅地打哈哈過去,不過至少蘭迪不會喝個爛醉然後巡崗的時候宿醉抱怨頭疼了,這讓他在軍隊的人望高了,我想他得感謝米蕾尤。
而提歐倒讓我和芙蘭很頭疼,她的家裡蹲毛病更嚴重了,還染上了和約翰一樣喜歡叫外賣的壞習慣。幸好她不是每天都叫披薩,而是換著花樣叫,我想現在東大街到西大街的餐廳怕都記得提歐家的通訊號碼了,偶爾十天半個月都不曾見她出過家門。現在一有時間芙蘭就會硬拉著提歐出去曬一天太陽,她雖然每次嘴裡都唸叨著些我和芙蘭都聽不懂的詞彙,不過還是乖乖地被芙蘭扯著上山下海。
伊利婭小姐的舊傷斷斷續續地復發,總時不時會在演出結束后因為過度硬撐而被送去烏爾拉斯醫院療養十天半個月,但在舞臺上她依然如鳳凰,是金色磅礴的瀑布,動人心魄。她的表演比以前更出色了,該怎麼說呢——我就節錄一段克洛斯貝爾時代雜誌上對伊利婭小姐的評價吧:「太陽失去了讓人窒痛的衝擊力,但是卻更懂得將光輝灑落在星星月亮之上,不再是正午乾燥酷熱,毫無徵兆刺眼的強大日光,而是下午三點以後,溫暖,帶著包容光輝的暖陽。」最近見伊利婭小姐是在圣烏爾拉斯醫院里,伊利婭小姐似乎因為什麽事而在和塞茜爾小姐慪氣,說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塞茜爾小姐了。塞茜爾小姐也不生氣,抱歉地對探病的我們說聲不好意思,接著毫無預兆地在伊利婭小姐額頭上吻了一下,朝伊利婭小姐說不要吃醋了。
艾莉,我向女神發誓自己一定在做夢,否則我怎麼可能看見伊利婭小姐滿臉通紅的樣子?
麗霞小姐的個人巡演快要開始了,修利也越來越耀眼,她主演的節目也多了起來,每個人都說皓月與繁星要帶來一個新的時代。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去看麗霞小姐的表演,我想一定會的吧,你們會去看,看這些新的,看那些舊的。
啊,對了!艾莉,你之前拜託我找的人我大概有了一點線索,即便只是些不確切的絲絲縷縷,但總不會那麼虛無縹緲地毫無目標去尋找一個人了。線索說那個人在埃雷波尼亞帝國西邊接近山脈的位置出現過,還向人詢問過入山的路,來這裡入貨的農人說那個人金色大波浪的頭髮很讓人印象深刻,而且是個相當跋扈漂亮的美人。關於這件事,我很抱歉不負責任地給了這樣的消息給你,但我想你需要這個農人的話。
抬頭去看窗,才發現窗外搖晃著的樹已經掉光了樹葉,寫信的手也因為寒冷而時不時停下來和口氣,又是一個冬天。克洛斯貝爾的天還是湛藍湛藍的,白雲很純粹,你知道我最喜歡這樣的克洛斯貝爾了。所以在你們選擇離開這裡的時候我覺得很驚訝,轉念之間卻又是那麼理所當然。總會有人選擇留下來,總會有人選擇離開。
不知道你和羅伊德現在過得怎麼樣,希望羅伊德不要在亂說什麽讓女孩子們小鹿亂跳的話了。當年那句他不經意的話讓芙蘭到現在還耿耿於懷,我想你肯定也覺得很頭疼對吧?沒辦法,芙蘭和羅伊德就像永遠長不大似的,但卻讓人不住地去依靠他們。他們就是有這種力量。
最後一句話了吧,也許不是最後。芙蘭說有時間一定要回來克洛斯貝爾,這裡變得太快太迅速了,每天睡醒朦朧之時總會有恍如隔世的感覺,似乎昨天自己還在與你們奔波于委託中,今天已經安坐在了貝爾加德門的司令室里。這種變化著實讓人恐懼,當初獨樹一幟的蘭花塔現在已經沒有那麼特別了,旁邊坐落起更多的商業巨廈,當初的孩子們已經長大,約瑟進入了警備隊,亞克跑去和奧斯卡做麵包。漸漸漸漸地,當初那些因為信念而堅強的理由已經不在,偶爾會想我們到底還剩下什麽?我想芙蘭一定是認識到了這個問題,才會放下了雙馬尾,換上成熟的職業裝,即使心裡諸多抱怨,也毫不被外界左右地訓練著一個又一個懷著憧憬著的新人們吧。她一定比我更深切地認識到了傳承這件事,希望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後,很多很多很多年以後,還能看到另一個羅伊德,另一個艾莉,另一個蘭迪,另一個提歐,另一個特務支援科,另一個克洛斯貝爾。還能看見我們在失去之中記住的所有事。
希望你們幸福。
七曜歷1216年2月
諾艾爾•希卡
「姐姐......?這麼晚了在寫什麽呢......」
「啊,吵醒你了嗎?」
「不......只是見姐姐不在身邊......」
「你快些睡吧,我等下就過來。」
芙蘭搖搖頭:「一起睡。」
「好,我現在過去。」
諾艾爾折好信紙,放進信封。
「是寫信給艾莉和羅伊德嗎?」
「你怎麼知道?」
「因為姐姐又露出那種很寂寞的表情了。」
「......」
芙蘭走上前,頭埋在諾艾爾肩胛里,似是呢喃地低語道: 「他們一定在哪裡一樣思念著我們,姐姐不要擔心,因為芙蘭就算只離開姐姐十分鐘,心裡就會忍不住開始思念姐姐了。所以不要擔心。」
諾艾爾笑了,搖搖頭:「我知道,我也是,什麽時候都思念着你,什麼時候都是。」
THE END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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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隨意丟磚!
至於1216年,就是零軌故事開始的1204年,再加上碧軌完結后的兩年抗戰的十年後的故事
那時候的人是怎麼樣的,會有怎樣的故事呢,我都不知道了,只是想著每個人都應該幸福
於是就寫了這個和主線完全沒關係的結尾——坑吧
對於張弛的控制很差,每次都是想寫什麽寫什麽,文風不一致的情況很多我知道這是我筆力不足的緣故....
很感謝追到這裡的各位,下一個坑有很多想寫的也有很多寫不出來的!我居然真的坑完了,真是淡淡的惆悵——非常感謝!
請再讓我打一句:
祝天下有情人終成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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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