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某憧 于 2013-11-30 19:07 编辑
懦弱--前篇與後續 (下)
三笠阿克曼把她心愛的女人緊緊囚禁在自己的世界,為了得到阿妮‧雷思哈特,即使只未知她同伴生死下落仍不願意告訴她真相,在悲傷而無助的她身邊一直待著,成為她唯一的支柱。 是的,三笠阿克曼就這麼自私地用盡一切的方法去愛她,她認為只要她不需要再進行任務,不再接觸外界,阿妮就不會再傷心。
推開殘舊的木門時發出依呀的聲音,房間內的美麗女子被打擾放下手上的書藉看來。從把阿妮帶上來自己的房間又過去三個月,她偶爾能在三笠的陪同下在調查軍有限的基地內走動,除此以外也只是待在房間。
這些日子來,阿妮的失語症幾乎沒有進展,她的精神狀態在三笠細心照顧下穩定下來,可是昔日的傲氣與活力仍然消失無蹤。明明阿妮已經不再怕自己,甚至在夜半自動貼上來抱住自己入眠,好幾次她半哄半求她開口為自己說一句話,亦只能發出零星喘息。阿妮乖巧地配合韓吉分隊長所提供的復康醫療,仍是沒能把話說出來,彷彿把發聲的技巧徹底遺忘。
「她想說話,可是潛意識保護著她。」韓吉指了指阿妮,現在追究三笠如何讓她失聲已經太遲,只剩下三笠‧阿克曼的阿妮在困牢中再怎麼治療也不會回復以往的樣子,這是大家知道的事。韓吉壓下聲音,回到當天拷問阿妮的陰沉:「除非,能讓她無意識喊出來。」
聞言三笠牽著阿妮的手緊了緊。「不行,我不會再做傷害她的事。」
阿妮面對三笠張開口,似乎想說什麼卻又嘆口氣。韓吉搖搖頭,她最不擅長心理治療的了,而且箇中的問題還這麼錯綜複雜。調查軍都知道讓阿妮最快速的康復方法,但是她們沒人願意冒巨大的風險。給女巨人自由行動,放回去故鄉的事就算團長同意,三笠也不會捨得,尤其這關乎整個城內的人的性命安全。
雖然她不得不承認阿妮在三笠的監視下非常乖巧,最初懷疑作為女間諜的她打算忍辱負重再趁機逃離,但是好幾次破綻中阿妮非但沒離去,甚至努力尋找三笠的身影回到她身旁。在情報完全封鎖下,阿妮以為她的任務失敗致同伴全數陣亡,甚至故鄉已淪陷。
毫無依靠的她果然只能選擇三笠嗎?
三笠願意做任何事情讓她回復昔日的光彩,可是結果顯而易見。三個月內三笠對她小心翼翼地呵護,只要阿妮有一絲掙扎也不再碰她,雙手染盡她鮮血的景象記憶猶新,沒法原諒自己對她所做的一切,亦無法放開一切。三笠不想放過阿妮與自己。
然而,當她每一次對上她深愛的臉容,羞愧歉疚感在胸腔愈擴愈大,三笠知道自己輸得一敗塗地。
『就這一次…』三笠扶著自己睏極的倦容,當她與阿妮回到房間時,趁她因關心自己而湊近的瞬間,緊緊抓住阿妮吻上她閃過一絲驚恐的臉頰。三個月來除了她主動抱過來的那一夜外,就只有牽手以外的身體接觸,這樣的親近渴望太久,三笠無法滿足於這樣的輕吻,不理會阿妮反握自己的手若有若無的拒絕,她強硬地吻上那張嘴。
「嗯…」一聲低吟把她拉回現實,終於放開被反覆蹂躪的雙唇。三笠不確定剛才的聲音到底是她剛才發出還是她腦海閃過的記憶──阿妮在每次親密的互動都忍耐不住低吟。撞進寶石藍的雙眸,阿妮似乎想表達什麼卻又似難以啟齒地苦著緋紅雙頰。頭一次,阿妮有了冷漠以外的表情。三笠好想就這樣將她壓在床上親吻她的一切,像那夜纏綿的每一刻讓她心跳不已。但是不行,三笠已決定把剛才的親吻當作離別。
「阿妮…」三笠背著阿妮才能發出苦澀的聲音,她已經不想再把阿妮當作乖巧的寵物般飼養在這細小的空間。想當初是她的傲氣、活力與故意在自己面前翻倒艾倫的調皮吸引自己,溫馴的阿妮早已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人,現在她不過是被逼迎合的玩偶。
「對不起。」
每次她向阿妮道歉,對方總是微笑搖首原諒她,她的溫柔與善良狠狠刺痛三笠的心臟。所以她不敢再看她的臉頰,避開她清澈的眼眸,逃過她的愛意。
「其實…艾倫他得到控制巨人的能力…」喃喃說著,她想說出一切為自己贖罪。不意外聽到背後的倒抽氣聲,三笠咬著下唇顫抖音調「當時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最後看見的,就是艾倫控制巨人去攻擊萊納和貝爾托特… 然後同為巨人的尤彌爾亦一同淹沒在巨人中。」
當然調查軍在這種情況下認為他們沒可能生還,但是對阿妮來說,這個消息比起失敗的絕望可能是漆黑中的一點星光。她向阿妮說謊,讓她以為一切已成定局,她只能依靠如此深愛她的自己。她卑鄙的使用心理戰困著阿妮的心靈和肉體,三笠再清楚不過阿妮隨時都有能力離開這房間。
忽然,被人從後緊緊抱住。阿妮的身軀因激動而瘋狂發抖,埋在三笠背部的臉頰發出嗚咽。阿妮把她抱得好緊好緊,三笠甚至開始懷疑她三個月沒鍛煉哪來巨大的力氣幾乎要把自己揉壓喘不過氣,但是這樣的舉動並沒有惡意,她甚至能感到阿妮的亢奮與狂喜。
阿妮的反應是預料之外,三笠只得呆呆楞住連剛才害怕對方會立即離開而想逃離房間的衝動也忘記。
這些日子以來,阿妮幾乎忘記她們是如何相愛,三笠的愛從來都是熾熱而奮不顧身,從最初的親吻至溫存再到地下牢的癲狂:一切表現都激烈地鼓動著阿妮心靈。她以強硬的姿態走進阿妮幾乎停止跳動的心臟,被她毫不畏懼──或者其實不過是傻傻單純的漆黑目光吸引著。
在阿妮眼中三笠不過是個迷路而驚慌失措的小女孩,甚至有點羨慕她有一個明確的目標甚至捨身也願意去保護的家人,而她自己──有時候阿妮也不知道自己在為什麼而戰、為什麼而痛苦,她只不過是連父親也將她賣出而被選中進行任務的戰士。
沒想過這樣的自己竟能得到關心和愛,所以對方做的一切事情她也願意原諒,不論三笠有沒有說出剛才的真相。三笠的小心翼翼、對自己無微不至想要親近卻又保持著令人寒冷的距離,讓她思考了很多事情,她甚至開始擔心她的小女孩一直沒辦法從傷害自己的陰霾中走出來。
三個月來她曾經試過接近三笠,然而她被自己狠狠欺騙過的心理創傷比想像中更難以復原。以為已經捨棄間諜身份和故鄉束縛的自己能專心一致好好愛上她,聽見該是令人振奮的消息一刻阿妮重新被「戰士」的身份緊緊纏上,她知道一切都開始改變,當坐標落到艾倫手上──而自己亦與坐標處於同一營地中。阿妮並不是卑鄙的人,本來打算不能回故鄉,累極的自己乾脆這樣與三笠‧阿克曼共渡餘生。她一直以為只要她們相愛就會帶來戰爭與死亡,但是這一次,阿妮不再懼怕與迷茫。
緊緊抱住三笠,就算被說利用三笠也在所不惜,她必須重新燃起三笠對自己的烈火愛意,任務必須繼續進行,只是今次自己可以名正言順地與她同一陣營與疼愛她。她必須要得到三笠與艾倫甚至是調查軍的信任,只要能說服他們一起對抗共同的敵人──內地的貴族才是最終的操控者。
「阿妮… 阿妮…」她在呼喚又似低泣,阿妮張開口又緊緊咬牙,好想回應她似幼獸般無助低嗚,可是此刻的她卻沒法作聲。彷彿已到極限的乏力,三笠的身體搖搖欲墜被阿妮半拉半拖坐在床上。
在她面前,是寫滿恐懼與絕望的三笠臉龐,坐在床上的她一直發抖,用力睜眼盯著自己的臉,就連那雙黑眸都在搖晃不定。阿妮急促地呼吸,胸腔滿溢的燙熱的情感鋪天蓋地衝擊著她的心臟,三笠阿克曼把她曾經冰冷的心填回去,可是這個心臟夾雜了對方的疼痛,緊緊抽搐著。阿妮用力抱住三笠的頭,她最喜愛的黑髮絲再次穿梭於十指之間,低頭親吻她的額角,任由她的東洋小女孩在懷內撕叫哭喊。
她花盡所有力氣喊叫,就像剛作惡夢醒來的孩子般拉扯著阿妮純白的連帽衣,緊緊依靠。任其撕裂她也毫不在意,阿妮專心致志吻著她似是得到赦免的淚水與情感。由額角的親吻一直下落,她的鼻尖、臉頰至到唇瓣。傾盤而出的情慾隨著四唇相接而失控,張嘴幾近要把對方吞噬的啃咬,她的抽泣穿梭於接吻時的低吟呢喃。
阿妮捧著雙頰通紅的三笠,忍不住輕笑以衣袖替她拭擦淚水與鼻涕,她不禁想像三笠小時候該這般可愛單純。三笠施力讓阿妮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埋首於她的頸窩輕喚著她的名字。互相緊抱是三笠幾乎不敢再想的奢望,可現在確確實實地把她擁在懷中讓她激動不已,輕蹭著阿妮頸項猛烈跳動的大動脈,與自己噗通噗通交替響奏的心臟是愛情存在的證明。
三笠歉疚的看向被自己撕裂一段的白色連帽衣,裂痕露出阿妮雪白的腰間,上面是清晰可見的疤痕。她輕輕撫上那道第一次做愛時意外抓傷的地方,引得阿妮似被發現秘密般尷尬扭身,想避開她的注視。
再忍受不住三笠指尖的溫柔婆娑,阿妮搭上她溫熱的手背,試圖移開她的好奇心。「不行,我想看清楚。」語氣任性得像個要糖的孩子,三笠好久沒有撫摸她的愛人,亦好久沒有看仔細她的每一分寸。比起當時的身型,阿妮現在略瘦了點,皮膚在再生的情況下完全沒變。三笠顯然不滿足於只撫腰間,可是膽怯的她無論如何也沒法開口要求阿妮讓她做什麼。她輕吻著阿妮的頸項,不敢做更多親密的行為,直至聽見對方鼻息間的急速呼吸。
「嗯?」三笠似想起什麼抬頭看著阿妮因情慾帶動而變得紅潤的臉頰,「不一定是疼痛才能讓妳無意識地喊出來……」兩人大眼瞪細眼一會,三笠期待阿妮會懂她的意思,不然她蠢蠢欲動的心思不知多久才能實現。阿妮別開眼,她想隱藏剛才韓吉提出這項試驗時,正巧就是想起這樣的事。阿妮從來都不知道三笠能夠這麼調皮,為了得到自己的回應她竟然悄悄將手遊移至敏感的大腿上磨擦。
三笠亂來的手被按住,她掩不住的失落之情,阿妮施力將她按倒躺床,居高臨下在三笠的疑惑中緩緩脫下自己的連帽衣,潔白的身軀上是藍色的蕾絲胸罩。三笠並不是沒看過阿妮的裸體,但此刻帶著的色情意味甚至比漆黑矇矓的那夜更濃烈。
阿妮只是想還在互相探索的心靈間小心翼翼地進行三笠想要的事,沒想到這樣的緩慢反倒是更好的催情劑。「阿妮…」身下人扶上自己赤裸的腰際,麻痺傳遍下身的她不自覺縮了一下,緊張地夾緊跨坐三笠的腿。
不同於當天,才不過下午時分半裸的自己曝露於明亮光線之中,三笠的黑眸緊盯著自己不放。躊躇一會的她撫上三笠的小腹,右手支撐在她的臉旁邊的被單上,挨近在她的唇前十公分停住。『今次換我來吻妳…』以口型做出想說的話,示意她閉上雙眼,只見三笠瞇上眼微笑等待她的主動。
雖然這樣說,可三笠還是感受到她在自己身上不安的小幅度移動,又似是怕壓到自己的過多憂慮。三笠從來也不知自己能這麽耐心地期待一件事發生,即使不過僅僅等了五秒鐘。輕印的親吻觸感傳來,彷彿回到當天初吻的青澀害羞。從她的腰間往上撫摸,輕輕描劃著她穿久而皺起來的蕾絲花紋,海洋藍的胸罩與她合襯得天衣無縫,她甚至霸道地認為這顏色在世上只有阿妮穿得好看。
細碎的吻持續刺激三笠的腦海與唇瓣,此刻她的手已經遊移至阿妮背後的胸罩鈕扣。不安份地輕壓她的背部,讓她更貼近自己,手指靈巧地解開鈕扣,她幾乎能聽見阿妮的驚呼。同一時間,三笠滑前撫上她失去胸罩掩蓋的乳尖,在她張口的時候遞上溫舌。
情慾讓一切加速流動,三笠奮力抬頭吻著她最愛的戀人,阿妮緊緊吸吮著她四處劃動的舌頭,她們互相拉扯著,胸前傳來陣陣蘇麻快感讓阿妮不好穩住指尖解開三笠襯衫的鈕扣,她乾脆用力扯開她的衣服。幾顆白鈕扣掉在地上傳來咚咚的聲音,胸前一涼三笠放開雙唇,睜眼便見勾起嘴角偷笑的她。
「… 我的阿妮。」三笠呢喃著,她為惡作劇後偷笑的她深深著迷,拉過她的身體翻身壓上去再次吻著她的嘴邊。胸罩被扔在一旁,三笠甚至依依不捨看它一眼,換來阿妮的白眼。從她的頸項舔吻至鎖骨,在阿妮的抱緊喘息下種下一顆又一顆吻痕,她想要的記號三笠都毫不猶豫奉上。
還未夠… 她的腹部緊貼著她扭動的小腰,相互摩擦下仍未聽見她最愛的音調。三笠有點粗暴地扯下阿妮的長褲,隔著內褲撫上經已微微濕潤的地方,光是貼上去阿妮敏感得全身發抖。俯身吻上她的胸脯,手仍緊緊貼著下方摩擦,阿妮情不自禁抬腿,抱住三笠脖子放開雙唇喘息。
沿著蕾絲內褲邊劃了一圈,手探進溫熱的那方,輕輕咬住她的乳尖,手指毫不客氣在濕潤的地方來回劃動。
「…啊!……唔嗚…」過久沒有發聲的喉間傳出難以抑制的沙啞低吟,三笠一怔,確實是屬於阿妮.雷恩哈特的聲音。阿妮難耐地扭著身體,彷彿在催促對方突然停下的動作。三笠嚥著口水,她想聽見更多更多聲音,指尖小心翼翼推進洞穴,觸及跟隨心臟跳動的灼熱柔軟。
「呃哈……!」阿妮弓起半身顫抖著,下方傳來的不適刺激著她的記憶,反射性捂著嘴巴不敢呻吟,囚室的經歷令她習慣抑壓聲音不敢讓三笠知道疼痛。抬頭看見她眼角滑落的淚水,三笠憐惜地扶上她的手背親吻著。
「阿妮… 我愛妳,告訴我妳的一切…」
被移開的手背是咬緊下唇的繃緊,她耐心溫柔地舔著對方自虐的唇瓣… 直至身下愛人的雙手緩緩攀上自己腰際回吻,三笠才放肆輕撫她的小腹為她減輕緊張感。
三笠不願意再傷害阿妮一分一毫,在她體內的手僅在途中已感到內裡的顫慄,像是排斥異物般緊緊吸附著難以移動。掛著晶瑩淚珠的金髮美人欲言又止,三笠知道還未足夠,得到滿臉通紅的阿妮羞澀的點頭首肯,她才膽敢繼續下去。
本著哪裡疼痛,哪裡就要好好疼惜的念頭,三笠的吻沿路向下一下子來到小腹輕舔。不意外聽見對方鼻息間的緊張喘息,頭顱被對方扶住明顯害怕她的吻落在那極之羞恥的地方。可是,三笠就是想吻那邊。
她扶著阿妮的手輕輕摩擦臉頰,然後在她驚訝的神情中吻上被濕滑沾滿的燙熱氣息。「啊--」伴著強烈感覺的嬌吟無可竭止流洩,三笠紅了眼想要聽見更多。她伸出舌頭舔著、吸吮著外露的柔軟,麻痺似的快感源源不絕從下身傳遍身體每一處,阿妮仰起半身發出顫抖的沙啞呻吟。
「唔、唔!啊……!」感受到阿妮體內的濕潤與顫抖著的吞吐,三笠試著將手指推到盡頭。她發出近乎哀求的低吟,慌亂地抓住黑髮搓揉,卻無力阻止三笠在下方進出的指尖。
「三… 三笠…… 唔… 」三笠猛然抬頭,阿妮甜膩而低沉的聲音在幾乎失去神智的口中洩出。她趨前緊緊抱住阿妮親吻痛惜她久違的聲音,下方的手逐漸加重刺激著阿妮敏感非常的地方。
帶著一身薄汗的金髮少女緊緊擁著三笠,任由失控的聲音在她耳邊洩漏,她想用聲音讓她明白自己有多愛她。每一次衝擊都引起更高亢的呻吟,直至她猛然弓起腰抽搐而顫抖著,一瞬間失去思考與意識。
「我愛妳……」臉頰被輕輕吻著,睜開眼對上漆黑的眼眸中閃著星火,阿妮從未見過如此火燙的眼神看著自己,她扶上三笠的頸項,回應著她的呼喚。
「三、三笠… 三笠……」縱使喉間傳來強烈的不適感,阿妮仍然叫著對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腦海彷彿只餘下這幾口音節。
三笠緩緩抽出指尖,尚未平復高潮餘韻的她不禁發出一聲帶著鼻音的低悶。只見她看著自己的手上佈滿帶著幾分血絲的液體,三笠的神情變得很不妥。她抬頭看著阿妮的臉龐瞬間剎白,黑眸再次變得空洞,淌著混合血絲的液體的手猛烈顫慄。
「血… 阿妮的血…!」慌亂的氣息讓她心痛,阿妮把她緊緊抱著,讓她埋在自己跳動的心臟間。阿妮難以想像三笠每次虐打自己後如何過活,她只有按著三笠胡亂抓空的手,努力讓她平靜。
「笠… 三笠…」阿妮艱難地開口,她不確定三笠有沒有好好聽進去。
「我… 不會扔下妳… 永遠。」她用自己跳動著的心臟發誓,這是阿妮唯一的誓言。
不論往後什麼情況,她不會再讓三笠離開自己。
「嗯…」懷中人輕聲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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