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卡迪 于 2013-12-11 08:53 编辑
這是番外……
這是掉節操的番外……
這是腦子抽風以後出現的專門掉節操的番外……
所以——!!!
請看見節操的童鞋還給我吧!!!
那麼、
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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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風鳴翼二十二歲、瑪利亞二十四歲。
番外:紋身
瑪利亞至今都還清楚的記得,那件事情發生於五年前的一個秋夜。
雖然已經事隔長達五年之久,但是每一次想起來、瑪利亞依舊會露出無聲的輕笑,永遠盛氣淩人的青碧眼眸中亦會短暫的浮現出一絲絲難以察覺的感動與溫柔。
那夜,一直忙於全球巡演的兩人居然極為難得的在闊別數月之後、讓人倍感奇妙且意外的於日本的居所相遇了。
然後,理所當然的,一場激烈而瘋狂的、攜帶著滿滿思念之情的慾望盛宴徹底的在這個許久都沒有人踏足的別墅中正式拉開了帷幕……。
當久別的身心都得到了適當的滿足之後,妖嬈嫵媚的歌姬女王慵懶的依偎在騎士的懷抱中稍作歇息,滿心歡愉的靜靜聆聽著情人充滿了溫柔與戀慕的低沉愛語。
可是,當她的視線掃過情人左側鎖骨的下方之後、臉色驟然改變。
「風鳴翼——!!!」佈滿歡愛紅痕的裸呈從情人的懷抱中掙脫,神情錯愕的瑪利亞臉頰還殘留著激情的餘韵。
「呃、…怎麼了嗎?」風鳴翼滿臉疑惑,不解於情人突然的行為。
「——那個是什麽?」青碧的雙眸注視著風鳴翼左側鎖骨的下方,語調當中隱含著無法理解的複雜。
「什、……啊——!」茫然的楞了幾秒,風鳴翼這才明白過來情人所說的是什麽。
少見的赤紅色紋身,霸道的佔據著風鳴翼左側鎖骨稍下方的位置。在相較於一般的東方人更為白皙的皮膚的映襯之下顯得愈加清晰顯眼。
——甚為少見的神秘鮮血紋身,僅在特定的情況下才會顯現出來。因此、最開始的時候瑪利亞並沒有注意到情人與往日不再一樣的地方。
豔紅而奪目的紋身,彷彿在告訴瑪利亞、她的愛人——數年以來,是用著怎麼樣的感情在深愛著她。
「瑪利亞,喜歡嗎?」輕輕淺笑的風鳴翼似乎並沒有感覺到愛人稍顯異常的情緒,靛藍的雙眸依舊淡漠卻溫柔。
「……翼,我應該說了不喜歡妳紋身的。」稍稍的沉默幾秒之後,瑪利亞拿起掉落床邊的浴袍披上,起身來到月光傾灑的巨大落地窗前。
「瑪利亞,這一次、我並沒有想要徵求妳同意的想法。…這僅僅是我個人的意思。」同樣披上浴袍,風鳴翼倚靠在床頭凝望著情人婀娜多姿卻意外清瘦的身影,「我想將妳的名字永遠留在我的身上…、就像妳的存在永遠停留在我的心裡一樣。」
「——根本不需要!」
「爲什麽?」倚靠在床頭的風鳴翼皺眉,無法理解瑪利亞的意思。
「…………天羽奏。」
「——?!」
「值得妳將名字留在身上的那個人……、從來不是我。」
「………。」
天羽奏…。
風鳴翼一生的摯友,也是瑪利亞絕對不可能主動提及的禁忌存在。就像、交往三年之久瑪利亞卻一次也沒有開口詢問過風鳴翼——『妳、有多麼愛我?』一樣。
因為驕傲自負的歌姬女王也不得不承認,這一次——、她害怕了。
她恐懼著風鳴翼的回答並非自己期望的。
她害怕在風鳴翼的心裡自己永遠都比不過一個天羽奏;她害怕風鳴翼真的一如傳言說的那樣一直深愛著天羽奏;她害怕……,正是因為天羽奏不在了,所以風鳴翼才會選擇了同樣是Gungnir 的持有者、同樣是歌姬、同樣也是——偽物的自己。
本來,瑪利亞與生俱來的驕傲讓她根本不屑於成為天羽奏在風鳴翼心裡的替代品。可是,毫無預計的愛情陷阱卻成功的讓這位高傲的女王也失去了判斷的能力,就這樣心甘情願的跌進了這場問題重重、稍不留神便可能會摔得粉身碎骨的愛情當中再也無法自拔。
只是…
『天羽奏』這個人、這個名字,卻也成為了瑪利亞心裡始終無法釋懷的禁忌存在。
讓因為愛情變得盲目的瑪利亞,在心裡、不停的質疑著風鳴翼對她的愛。
「Zwei Wing ……。」轉過身,背對月光的瑪利亞讓風鳴翼看不清楚她此時此刻的表情、但是素來盛氣淩人的語調爲什麽現在聽起來卻是那麼的脆弱?「不死鳥展翅高飛的羽翼…,從來不是說妳與我。而是天羽奏、還有妳風鳴翼…。」
「瑪利亞…………,妳在質疑我的感情。」
「我沒有!」一如往常那樣撩開垂在肩頭的櫻粉長髮,瑪利亞的聲音竟然給人一種帶著笑意的錯覺,「風鳴翼、這便是事實。——因為沒有了天羽奏,妳才會去愛上別人;因為失去了天羽奏,妳才始終無法忘記她;因為妳深愛著她,所以妳給我的愛永遠都不是最完整的!」
「………,妳從來就沒有真正相信過我,」異常清冷的嗓音預示著火山即將爆發的前奏。
「………。」
「瑪利亞,妳根本沒有資格指責我……!賽蓮娜——,妳心愛的妹妹不是也一樣始終霸佔着妳心裡原本應該屬於我的位置嗎?」風鳴翼下床來到瑪利亞的面前,藉着微弱的身高優勢逼視著眼前的情人,靛藍的雙眸隱含著陰沉的妒火。
「妳——!風鳴翼、賽蓮娜是我的妹妹!怎麼可能與妳還有天羽奏相比!」無論何時何地都傲然強勢的瑪利亞寸步不讓的迎上風鳴翼猶如刀鋒一般銳利的眼神,絲毫無懼情人一身陰寒瘋狂的勃然怒氣。
「爲什麽不可能?!妳敢說妳不是因為沒有了賽蓮娜、妳才會愛上別人?妳敢說妳不是失去了賽蓮娜,妳才始終無法忘記她?妳敢說妳從來沒有愛過這個妹妹!妳敢說妳給我的愛就是最完整的嗎——!」
質問過後的下一秒,陰冷暴戾的森寒氣息便撲面而來。
在沒有Symphogear的情況之下,身手與風鳴翼相差太多的瑪利亞根本就無法抵抗。
只能坐以待斃的被動接受著來自於暴怒中的情人充滿瘋狂與嫉妒的親吻。
「嗚……!」突然,風鳴翼悶哼一聲放開懷裡的女人、雙眉緊皺的用手背遮掩住唇瓣狼狽的後退兩步,「妳…、……瑪利亞!」
「風鳴翼、妳混蛋!」指尖拭去唇邊沾染的點點殷紅,顯然是遭到冒犯的瑪利亞在極度惱怒的情況之下咬破了風鳴翼的唇邊,「妳居然敢強迫我——?!」
「哼——!」隱含著情色意味的用舌尖將唇邊一點點滲出來的血跡舔去,風鳴翼滿是怒氣與妒意的藍瞳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瑪利亞,妳是我風鳴翼的女人!難道我連吻妳的權利都沒有嗎!還是說、妳比較樂意讓妳的寶貝妹妹來?」
「風鳴翼!」情人惡意的話語讓瑪利亞心底怒氣翻騰,青碧的雙眸中充斥著驚怒與憤恨,「妳在找死!」
找死……?
聞言,風鳴翼俊美的臉頰浮現一抹冷笑、心底卻是一片難言的冰冷酸澀。
整整三年,與瑪利亞交往已經整整三年。始終將這個女人捧在手心的她,曾幾何時這樣對待過瑪利亞?
這個——、她明明想要好好寵愛的女人,自己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
但是現在,瘋狂滋生蔓延的嫉妒將風鳴翼引以為傲的理智全數焚燒殆盡、潛伏於心底許久的質疑也在一瞬間盡數的破牢而出。心底深處肆虐無忌的質疑與嫉妒,讓喪失理智的風鳴翼不停的一次次使用最冷酷的言語傷害著深愛的女人、讓思緒全部被嫉妒所佔領的風鳴翼不斷的一次次發出最不屑的冷笑質疑著瑪利亞交付於她的感情。
風鳴翼不願意承認,卻不得不承認——、從愛上了瑪利亞.卡汀查布納.伊娃這個女人開始的那一刻,她的心底始終嫉妒著那個她應該稱之為『義妹』的少女、始終深深的質疑著,在這個女人的心裡、自己究竟是不是她最重要的人。
只是、風鳴翼從未主動開口向瑪利亞詢問過這個問題,一次也沒有……。
愛情,讓白色騎士喪失了應該有的理智、也讓無所畏懼的她徹底失去了面對一切的勇氣。
「找死?!瑪利亞,妳還真是有自信啊。」無視情人的滔天怒意與威脅,風鳴翼的臉上掛著冷魅淺笑,「別說妳現在沒有Symphogear了、即使妳現在已經啟動了Symphogear的系統,我驕傲的女王陛下、妳真的認為自己可以贏得了我?」
「妳——!」青碧的瞳仁收縮,瞪視著情人的瑪利亞不甘心的輕咬下唇。
瑪利亞非常清楚風鳴翼的傲然自信並非是無知的狂妄。當年二科的六個Symphogear裝者,在沒有論及小日向未來的情況之下、無論有沒有裝備Symphogear系統,戰鬥力最為強悍的就一直都是以『劍』為名的風鳴翼。即便是瑪利亞的身手也並不差勁,卻也完全不是從小便接受訓練的風鳴翼的對手。
哪怕是啟動了Symphogear系統,驕傲自負的瑪利亞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說、——她一定可以勝過風鳴翼。
更何況…、早在五年之前瑪利亞就將屬於自己的圣遺物轉贈送於立花響。現在身上僅僅只佩戴著那個屬於賽蓮娜的破損圣遺物的瑪利亞,根本無法Symphogear!
「噢——,我倒是忘記了……。」『嘭』的一聲悶響,風鳴翼毫無憐香惜玉意思的將瑪利亞重重的抵在身後巨大的落地窗上,銳利冰冷的靛藍眼眸猶如惡狼一般審視著面前的女人,「瑪利亞妳早在五年之前就將Gungnir 送給了立花。現在的妳——,已經不可能再啟動Symphogear了啊。」
「風鳴翼,妳以為我沒有了圣遺物就拿妳沒辦法了嗎!」瑪利亞屬於典型的吃軟不吃硬,風鳴翼無情的姿態無疑是在刺激要強的瑪利亞。現在這種情況完全就是一刀一槍在硬碰硬,兩人都不願意先向對方低頭認輸。
「……哼!我從來沒有小覷妳,我親愛的女王陛下…。」無論是作為世界歌姬還是Symphogear的裝者,風鳴翼一次都沒有小覷過瑪利亞,「更何況…,妳也不是我可以小看的女人、…不是嗎?」將瑪利亞的雙手牢牢的反扣在了身後,風鳴翼森寒而陰沉的目光停留在了瑪利亞的胸口處、或者更加準確一點來講,是胸口處的那塊僅剩下一半的紅色晶體。
「——?!風鳴翼、別動那個!不許動那個聽見沒有!」風鳴翼閃爍著詭異光芒的陰冷視線讓瑪利亞的心裡一瞬間警鈴大作。
「妳永遠都是這麼的在意這個。」左手依舊緊緊的反扣著瑪利亞的雙手,風鳴翼空出的右手輕輕勾起安靜躺在瑪利亞胸口處的紅色晶體,半垂的眼瞼遮蔽住靛藍雙眸中一閃而過的恨意與嫉妒,「妳的寶貝妹妹——、賽蓮娜.卡汀查布納.伊娃……,我是不是應該稱呼一聲『義妹』呢?……呵呵,瑪利亞……、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竟然也會有這樣厭惡一個人的一天呢。而且那個人——,還是一個不存在於世的死人!」
『啪』的一聲輕響,佩戴在瑪利亞脖頸間的紅色晶體被風鳴翼極為粗魯的一把扯了下來、被拉扯斷裂的繩帶在瑪利亞白皙的頸項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
目睹妹妹的遺物被情人扯下來,瑪利亞頓時掙扎起來、卻始終無法擺脫風鳴翼堪稱是霸道強勢的鉗制。
「風鳴翼!還給我!」被風鳴翼給牢牢的禁錮在懷裡,瑪利亞的百般掙扎顯得蒼白無力,可是她無法看著妹妹的遺物就這樣落入此刻顯得分外冷酷的情人手裡。
「還給妳?」揚起諷刺的輕笑,風鳴翼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裡的圣遺物、往日的淡漠與溫柔不復存在,「瑪利亞、瑪利亞~,我高貴美麗風華絕代的女王陛下,現在的這句話我只會說這一遍、所以要好好的記著噢。」冰涼的指尖挑起瑪利亞的下頜,讓情人的唇瓣與自己相距不過短短幾公分而已,「………從今天開始,永遠都不要讓我看見屬於賽蓮娜的東西出現在妳身上!我風鳴翼的女人,身上絕對不許出現任何屬於別人的東西!」
說完,風鳴翼的右手往後一拋、在黑暗中異常顯眼的紅色晶體便劃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線,悄無聲息的隱沒於房間漆黑的角落。
親眼看著妹妹唯一的遺物被情人毫不珍惜的隨手丟棄,瑪利亞心底的憤怒惱恨達到頂點,往日傲氣卻暗藏溫柔的青碧雙眸中、僅剩下深切的敵意與憤恨的譴責。
「風鳴翼!妳這個該死的混蛋!」猛然間使力掙脫掉風鳴翼牢固的鉗制,瑪利亞一個毫不留情的肘擊重重的撞上情人的腹部。
「嗚——!」咬著牙悶哼一聲,風鳴翼不躲不閃的接下了瑪利亞的一擊,然後順勢一把將情人按倒在落地窗前的寬大躺椅上,「瑪利亞,妳下手還真是不留情、一點都不顧及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就這麼不如妳的寶貝妹妹嗎!」
「想與賽蓮娜相比?!風鳴翼、妳這輩子想都不要想!」憤恨的瑪利亞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時候承認自己有多麼的在乎風鳴翼?可是這樣倔強強硬的回答無疑是在火上澆油,只會讓被嫉妒侵蝕理智的風鳴翼更加瘋狂。
「呵——、哈哈哈!…無所謂,我也不打算與妳的寶貝妹妹相提並論了。」壓制著瑪利亞讓她整個人趴在躺椅上,風鳴翼粗暴的將情人披在身上的浴袍扯開來,指尖同時在早就佈滿愛慾痕跡的軀體上四處遊走挑逗,「我的女王陛下、倘若我無法像賽蓮娜那樣在妳的心裡留下痕跡的話,我不介意使用一點特別的手段來讓妳記得我。比如說、妳的身體,會很樂意記得我的…。」
「啊——!」熟悉的觸碰與愛撫讓瑪利亞的身體立時產生了本能的反應,可是瑪利亞又怎麼可能甘心就這樣認輸,「風鳴翼、妳這個…,………嗚嗯!」
「瑪利亞、瑪利亞…」俯身親吻著情人敏感的肩胛骨,風鳴翼在瑪利亞看不見的角度笑得無比諷刺、悲愴而落寞,「我驕傲的女王陛下,別這麼早就下達命令。待會……,妳會求著我愛妳的。」
﹡﹡﹡﹡﹡我﹡是﹡節﹡操﹡的﹡分﹡割﹡線﹡﹡﹡﹡﹡
「嗚嗯…!……啊!」低沉撩人的呻吟迴蕩在僅有月光踏足的幽黯房間,仰臥在落地窗前的寬大躺椅上的女人緊緊咬著下唇、努力的忍耐著喉間的喘息與痛呼。
「瑪利亞,我怎麼都不知道妳的忍耐力竟然這麼的好。」清冷森寒的聲線不復曾經淡漠安然的溫柔,修長的手指絲毫不注重力道的粗魯探索愛撫著情人的胴體,陰沉幽深的靛藍雙眸帶著無聲的諷刺與嘲笑俯瞰著極力忍耐著的瑪利亞,「呵呵………,我很想知道妳可以忍耐到什麽時候。畢竟——、」不甚溫柔的咬上情人豐盈前的腫脹端點,風鳴翼滿意的聽見了瑪利亞難以抑制的呻吟與痛呼,「…妳的身體,似乎真的非常喜歡我的觸碰不是嗎?」
「風鳴翼、妳給我滾開……啊!」抬腿想要一腳將身上的惡狼狠狠踹開,卻不想被一把抱住了大腿,甚至還被瞬間扛到了風鳴翼的肩上,「妳放開我!混蛋!」
「那麼還真是遺憾…」眉宇間滿是陰沉戾氣的風鳴翼揚起了冰冷的微笑,與指尖相同冰涼的唇瓣帶著瘋狂炙熱的氣息吻上被自己扛在肩頭的白皙大腿,「我給妳的回答是、我拒絕。妳是屬於我風鳴翼的女人不是嗎?所以、聽話一點,……否則我的情緒一旦失控可是會很容易弄傷妳的、瑪利亞…。」
話音未落,撩人的親吻便帶著刺痛的撕咬沿著白皙的大腿一點點的延伸、最終來到情潮氾濫的腿間。
瑪利亞的心頭一跳,恨不得現在就將風鳴翼一腳踹開。
但是——
這個身體,早就已經習慣來自於風鳴翼的觸碰與愛撫、面前的這個人甚至比她更加熟悉自己的身體。即使是感情上無法接受,這個身體也會對風鳴翼的愛撫產生最原始的本能反應。現在雙腿之間氾濫的黏膩與濕滑,就是最好的證明。
「風鳴翼、…不要!不許碰我!」瑪利亞激烈的掙扎、卻始終無法擺脫強硬壓制著自己的冷酷情人,風鳴翼遠勝於一般女性的力量並非瑪利亞可以輕易掙脫的。「風鳴翼!不要逼我恨妳——!妳怎麼可以強……嗚!」聲音戛然而止。瑪利亞能說風鳴翼強迫她,但是怎麼都不想將那個惡劣的詞語用在她的身上。哪怕是、她現在的行為就是那個意思了。
「瑪利亞…」炙熱的吐息噴灑在情潮氾濫的敏感腿間,風鳴翼的聲音突然間猶如曾經一般溫柔深情、可是話語依舊冷冽刺骨,「妳認為,我會在乎嗎?」
說完,風鳴翼冰涼的雙唇便直接的吻上了面前象徵着情事的濕滑腿間、也一如預期的聽見了瑪利亞高亢的呻吟與難耐的喘息。
微微一笑,滿意於情人反應的風鳴翼得寸進尺的將溫熱的舌尖探入瑪利亞除了自己之外、再沒有第二個人窺探過的私密地帶。
「啊——!那裡…、那裡不行!」被猛烈的快感刺激到的瑪利亞不得不一手緊緊揪著躺椅下的毛毯、一手無力的抵住風鳴翼俯在自己腿間的頑固腦袋,「啊啊、嗚嗯……!風鳴翼、風鳴翼…!不要在那個地方…啊!」
「恩?爲什麽不行?……我並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吧。」微微揚起頭,風鳴翼臉上的神情異常邪魅、完全不像是那個在舞臺上與媒體前嚴謹而凜然的白色騎士,「更何況,妳的身體明明就很喜歡我這麼做的不是嗎?」說著風鳴翼再一次俯身低下頭,溫熱而靈巧的舌尖極盡挑逗與愛撫、在沾滿黏膩的雙腿之間四處遊走。
「啊、啊啊啊——!」瑪利亞無法剋制的呻吟與喘息。對於風鳴翼的愛撫太過熟悉的敏感身體無力的輕輕顫抖著,強猛的快感讓瑪利亞的大腦開始出現一陣陣的空白眩暈、抵著風鳴翼腦袋的右手也在不知不覺間深陷於深藍的髮絲,「停下來………!太激烈…、太激烈了…!不行…啊!」
「恩……,我還以為瑪利亞可以再多堅持一段時間的。」將舌尖從情人溫熱的體內抽離,風鳴翼不等瑪利亞做出反應便將左手的中指探入灼熱的甬道,「那麼、這樣應該沒問題吧?」
「啊——、疼——!」毫無預計的猛然進入伴隨著強烈的飽脹感與無法忽視的刺痛酸楚,咬著下唇的瑪利亞困難的抬起上半身緊緊扣住風鳴翼的肩膀、同時滿目驚愕的發現闖入自己體內的是風鳴翼並不慣用的左手,「妳這個混蛋、妳居然用……啊!風鳴翼妳知不知道妳的左手有指甲、啊啊……!不要再動了、好疼!」
「我當然知道很疼。因為——、我是故意這麼做的啊。」風鳴翼笑得無比的冷酷而放肆,被灼人內壁緊緊包裹著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探索著情人的身體。
「妳——!…嗚嗯!」無法壓抑喉間難耐的呻吟與體內深切的刺痛感,甚是惱怒的瑪利亞一口咬住風鳴翼的肩膀。
「呵——。」不甚在意的輕笑,風鳴翼的右手抱緊瑪利亞輕顫的胴體,深埋在體內的手指也開始加快抽送的速度、每一次進入都重重的頂進瑪利亞的體內深處。
「啊!別、太快了!別這麼快!」強猛的快感致使瑪利亞鬆開了緊咬著風鳴翼肩膀的嘴,「風鳴翼妳這個……啊!嗚啊——!」
「瑪利亞,我親愛的女王陛下、妳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強與口是心非呢。」親吻掃過情人敏感的耳後、精緻的臉龐、以及佈滿愛痕的脖頸,最終停在了柔軟豐盈的白皙胸脯,「呵呵、瑪利亞…,妳果然不愧是最高貴無暇的黑色鑽石,妳的美麗與驕傲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我啊。可以成為佔有妳的人、真是我一生的榮幸啊,女王陛下。」
「嗯哼…!呃啊…、……啊啊!慢一點、慢一點……!」纖細的雙臂攀上風鳴翼的肩背,修長的十指在情人的背脊留下無數的殷紅痕跡。因為迸發的情慾而理智漸失的瑪利亞只能這樣緊貼情人的軀體,在激烈的快感當中發出一聲聲無比撩人的呻吟。
「慢一點?呵……,當然可以。」笑容淡然卻惡劣的風鳴翼緊緊的摟抱著瑪利亞的腰肢,惡魔般的低聲輕語在瑪利亞的耳邊與腦中迴響,「瑪利亞…,告訴我、妳的世界,究竟有沒有屬於我的位置…?」
「……啊、啊啊…!風鳴翼…、翼……!」
「………………恩、我在這裡,瑪利亞。」
在錯誤的时间遇见錯誤的人是一种荒唐;
在錯誤的时间遇到正確的人是一声叹息;
在正確的时间遇到錯誤的人是一场伤心;
在正確的时间遇到正確的人是一生幸福。
那麼,請妳回答我…
屬於妳和我的結局、究竟會是什麽……?
或者,從最初開始、我們的相遇便是一場荒唐的鬧劇。
永遠、與幸福無緣…
﹡﹡﹡﹡﹡我﹡是﹡中﹡場﹡休﹡息﹡的﹡分﹡割﹡線﹡﹡﹡﹡﹡
瑪利亞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了。
只知道當自己疲累的閉上眼睛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前,她似乎再一次的看見了風鳴翼與往昔一樣清漠溫柔的微笑。
聽見她在耳邊低語:我在這裡,瑪利亞、我在妳身邊。
「嗚……。」沙啞的低吟響起,整個人蜷縮在被單中的女性甚是艱難的睜開青碧的雙眸。
「妳醒了。」身邊,靜靜坐於床沿的藍色身影開口道,「醒的好早…,我以為妳會就這樣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晚上。」
「………現在幾點?」瑪利亞保持著蜷縮的姿勢不動,之前瘋狂的歡愛讓她的體力與精力徹底告磐。
「……凌晨兩點半。」風鳴翼沒有回頭,淡然的語調聽不出任何情緒。
「是嗎…、……的確是挺早的。」無意義的輕笑出聲,瑪利亞側躺在床上注視著風鳴翼的清瘦背影。
「瑪利亞,…沒有什麽話想對我說的嗎?」
「妳認為我現在應該說什麼…?」
「………。」
「………。」
「我們…、已經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嗎?」
無話可說?……是這個樣子嗎?
注視著情人此刻看起來不再挺拔的身型,瑪利亞苦笑著支撐起疲累不堪的身體。下一秒、坐在床沿邊的風鳴翼就被瑪利亞猛然的拉倒在柔軟的床鋪上,在躺倒於身後大床上的瞬間,瑪利亞便一如往常一般的挪動身子將腦袋靠在了她的懷裡。
風鳴翼並沒有任何的反抗行為、只是安靜的躺在床上,抬起右手輕柔緩慢的撫摸著情人櫻粉的長髮。
「風鳴翼,妳真的想聽我說嗎?」枕著風鳴翼的腹部,瑪利亞慵懶的輕聲開口。
「恩……。」
「不怕我說分手嗎?」
「倘若妳希望的話…」
「風鳴翼,雪音克麗絲說妳是笨蛋果然是有根據的呢。」
「是嗎…。」停下撫摸的動作,風鳴翼淡漠的迴應著、仰望天花板的靛藍眼眸黯然清冷。
「……吶、風鳴翼,這種話我只會說今天這一次——、所以,妳給我聽清楚了。」悄然的歎息一聲,瑪利亞挪動身子貼進風鳴翼的懷裡、充滿倦怠感的沙啞聲線顯示著瘋狂縱慾後的不良影響。
﹠﹠﹠﹠﹠
吶、翼…。
妳一定從來不知道,在我與妳開始正式交往的那一天、調曾經這個樣子對我說:瑪利亞,妳知道的、妳與風鳴翼其實不合適。
……是的,調一點都沒有說錯。我與妳、的確不適合。
從我們正式交往的那一天開始,性格同樣要強的我與妳經常矛盾重重。每一次鬧到最後、選擇了讓步的人總是寵愛著我的妳。
漸漸的…,我在不知不覺當中習慣了妳為我付出一切。
妳的驕傲、被我狠狠踩在腳下;
妳的縱容、被我視為理所應當;
妳的寵愛、更加是將原本就極為自負且任性的我寵壞。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們之間的感情變得猶如即將折翼的不死鳥、在天空搖搖欲墜。
因為認定了妳是屬於我的騎士,所以理所當然的認為、妳的心裡也只能有我一個人存在。霸道且自私的想要將妳曾經最重要的摯友與拍檔也驅逐出去,好讓妳的心裡永遠只有我一個人的位置。
妳說妳是我的騎士,妳說妳會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只是、妳堅定不移的誓言與承諾卻讓我在愛情的道路上被矇蔽了雙眼、迷失了原來要走的方向。
我理所當然的認為妳原本就應該為我付出所有的一切,也一廂情願的認為妳應該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我的心思——明白我愛妳、勝過愛這個世界的一切。
因此,三年的時間、我從來沒有對妳說過『我愛妳』,一次都沒有…。
可是我的沉默卻換來妳的不安。
妳與我一樣選擇了相同的沉默,始終沒有開口說愛我。甚至胡思亂想著認為在我的心裡、妳終究不及賽蓮娜重要,默默的承受著無法言語的嫉妒與孤寂的落寞。
我…,……明明什麽都知道的。
妳想要的只是一個簡單的答案。——妳想親耳聽我說,風鳴翼永遠都是瑪利亞.卡汀查布納.伊娃生命當中最為重要的存在。
性情淡漠卻溫柔的妳一直都是那麼善解人意,妳從來沒有要求過想要成為我心裡的唯一。妳默許了賽蓮娜的存在,只是希望可以成為我最重要的人…。
只是,被妳的縱容所寵壞的我、又一次的擅自將妳的沉默定義為偏心。認為妳的心裡深深愛著的始終還是天羽奏、認為我不過是妳為心裡的天羽奏尋找的替代品而已。
我們彼此間相同的沉默讓這段感情開始異變,最後走向了現在這樣無法收拾的慘淡局面。
可是我非常的清楚,一切都是因為我太過自以為是了,讓妳給予我的愛情變得滿目瘡痍。
即便如此,妳還是堅守著給我的承諾與誓言,哪怕遍體鱗傷、也未曾後退的深深愛著我。
所以——
翼…、這一次請妳允許我放下所有妳曾經欣賞讚美過的驕傲。向妳…,我最重要的愛人、坦誠我所有的一切……。
請妳認真傾聽我最真實的聲音。
——瑪利亞.卡汀查布納.伊娃的愛情當中,只有妳、風鳴翼的存在。妳是我、最摯愛的白色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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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利亞,我比賽蓮娜重要嗎?」
「恩。」
「瑪利亞,妳會一直愛著我嗎?」
「恩。」
「瑪利亞,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妳明明知道這個世界從來沒有所謂的永遠。」
「只要妳相信這個世界有永遠,我就能為妳創造奇蹟。」
「……呵,風鳴翼、妳果然無藥可救的笨蛋。」
「我可以將這個當做是稱讚嗎?」
「……恩、當然…。」
「那麼…、瑪利亞,妳相信這個世界會有永遠存在嗎?」
「我期待著妳再一次創造奇蹟。」
「恩——!」
舒適的雙人大床上,身穿著墨藍色睡衣的俊美女性孩子氣的緊緊摟抱著懷裡裹著被單的嫵媚情人、之前還仿若死灰一般的藍眼此刻又恢復了往日的凜然與鋒銳。
輕柔愛憐又滿懷激動的親吻落在情人的臉頰與脖頸間,在月光的照射下不甚顯眼的點點淚珠順著清秀的臉龐悄然滑落。
僅僅裹著被單躺在床上的女性縱容著愛人的胡作非為,甚至還時不時的主動迴應一下淺淺的親吻、白皙溫暖的掌心滿是寵溺的摩挲著愛人顯得過分俊美的臉龐。
「妳將眼淚擦一下,很癢的…。」輕輕的拍了拍埋在自己頸間的藍色腦袋,瑪利亞注視著天花板的繁花圖案溫柔淺笑。
「瑪利亞,沒有奏。」擱在瑪利亞頸間的腦袋沒有動,只是傳出來悶悶的低沉嗓音。
「…什麽?風鳴翼、妳說什麽?」眨動著青碧的雙眸,瑪利亞甚至一度以為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瑪利亞、沒有奏!從來沒有!」突然將腦袋抬起來,俯在瑪利亞身上的風鳴翼這樣大聲的宣告。
「………。」
「只有妳、只是妳!瑪利亞…,在我的愛情世界當中、自始至終都沒有留存過屬於天羽奏的位置!」
「………。」
「…奏是我的摯友、我的拍檔、也是我最憧憬的人…。但是、從來與『愛人』無關。——我愛的,………只有一個妳。」
「真的…?」再一次眨動雙眸,溫熱的淚水滑落枕間。
「恩——,真的…。」這樣回答的風鳴翼抱緊瑪利亞,淡漠溫柔的靛藍深深望進淚眼朦朧的青碧,「…………瑪利亞、我的女王陛下。妳就是可以永遠陪著我、再一次展翅高飛的、屬於不死之鳥的另一半羽翼……。」
「翼……。」
「瑪利亞、Zwei Wing 所指的的確是天羽奏與風鳴翼。可是、能夠在烈焰之中浴火重生的不死鳥,所指的可是妳與我。」
「……恩、恩……!」
「瑪利亞,相信我、這場愛情,從最初開始就沒有奏的存在。」
「……翼,我愛妳。」
「啊……,我也是、我也愛妳。」
﹡﹡﹡﹡﹡我﹡是﹡下﹡半﹡場﹡的﹡分﹡割﹡線﹡﹡﹡﹡﹡
「嗯哼…!……翼、用力一點!」跨坐於情人身上的女性雙手抱著懷裡的藍色腦袋,柔韌纖細的腰肢隨著深埋於體內的手指不停擺動。
「瑪利亞,別著急。」一邊親吻愛人佈滿愛痕與淤青的身體、一邊小心翼翼探索著濕滑甬道的風鳴翼沙啞著嗓子開口,點點的汗珠順著俊美的臉頰緩緩的滑落。
「但是…!」這樣實在是太折磨人了好不好!任由情人淺吻輕咬自己的脖頸與胸部,瑪利亞一手支撐著風鳴翼的肩膀、一手在情人滿是抓痕的背脊上再添新傷。
「我之前已經將妳、弄傷了…。…倘若是再不注意一點的話,Live妳就不用想去了。」懊悔著之前失控行為的風鳴翼心疼的開口說道,同時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的譴責自己愈來愈薄弱的意志力。要知道現在已經凌晨三點了,瑪利亞今天晚上卻還有著最後一場世界巡迴演唱的Live!兩個人不過多說了幾句情意綿綿的愛語,結果就又一次的滾到了一起去、完全無視因為縱慾過度而不時發出抗議的疲累身體。更加遑論瑪利亞身上滿布的慾望印記與淤青傷痕,這個樣子的瑪利亞怎麼去Live現場!
「嗚——!妳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妳的原因……嗯啊啊!」過度的刺激讓瑪利亞的腰腹酸軟發麻,沙啞的低喘與呻吟更加是暗藏着無法言喻的致命誘惑力。
「瑪利亞、瑪利亞…」呢喃著瑪利亞的名字,風鳴翼將手指深深探入一片泥濘當中,「還是將最後一場的Live延期吧,妳這樣怎麼去?兩個小時的演出以妳現在的狀態根本吃不消。」
「開玩笑!啊——!我什麼時候……嗚啊啊!」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的瑪利亞依舊強硬的不願意認輸,佈滿潮紅的美麗臉龐緊緊貼著風鳴翼被汗水打濕的脖頸,「這最後一場Live,我一定要、嗚嗯嗯——!」
「嗚——!」手指被濕滑內壁緊緊包裹著風鳴翼沉重的喘息,「瑪利亞、到了明年,……我們再回來日本與立花她們一起賞櫻花好嗎?」
「什……?啊啊…!嗯哼……、……櫻花…?」被快感衝擊著的瑪利亞腦袋眩暈著,所幸還知道風鳴翼在說什麼事情。
「沒錯…、…櫻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淫靡的水聲迴蕩在房間與兩個人耳中,風鳴翼被情慾所渲染的靛藍眼瞳深深的凝視著瑪利亞意亂情迷的青碧雙眸,「瑪利亞,知道嗎?當年妳站在花瓣紛飛的櫻花樹下的景象,我到現在都記憶猶新。——那麼的美麗,仿若無意失足跌落人間的天使。……瑪利亞……,我喜歡那樣的妳。」
「嗯哼…!風鳴翼、…翼……!」愛人的話語讓瑪利亞揚起迷濛卻甚是撩人的淺笑、紅潤的雙唇不停的呢喃著畢生都無法忘記的名字。
「不過…,我更喜歡現在的妳。——瑪利亞,妳看看這些…、與櫻花一樣美麗奪目。」風鳴翼審視著情人滿身的愛痕,性感的薄唇勾著驚心動魄的微笑,「這個也是我最愛的風景。赤紅的櫻、——以及風華絕代的妳……。」
「別以為我不知道妳在想什麽!嗯嗯……啊!不就是不想我、嗚嗯……穿那種後背縷空的演出禮服嗎!」捧起風鳴翼清秀俊美的臉頰,瑪利亞氣息沉重且炙熱的輕哼一聲。「小鬼就是小鬼…,這麼小心眼、嗚啊啊啊——!別……啊!」
「親愛的,真是多謝妳的稱讚。」指尖撞上瑪利亞體內最為敏感的地方,風鳴翼同樣氣息灼熱的輕吻著瑪利亞的唇角,「來、抱緊我。不能再繼續玩了,不難妳晚上的Live就真的不用想去了。」
「哼——!待會妳得幫我都擦乾淨了才能睡!聽見沒……啊!」依言抱緊了風鳴翼,瑪利亞在她耳邊艱難的下達命令。
「了解…。」喘息著輕聲淺笑,風鳴翼摟緊了瑪利亞的腰肢、同時右手用力的頂進濕滑甬道的最深處。
「嗚——!嗚嗯…!啊啊——!」
「瑪利亞、我的女王陛下……。」
手指感受著來自於不斷收縮著的內體的壓迫,風鳴翼疲累卻滿足的微笑、然後望向已經趴在自己肩頭暈了過去的情人。
呵呵——。
風鳴翼低聲的輕笑,唇瓣貼近瑪利亞的耳邊、低柔的訴說道——
「As for you,You are my whole life .」
﹡﹡﹡﹡﹡我﹡是﹡全﹡場﹡結﹡束﹡的﹡分﹡割﹡線﹡﹡﹡﹡﹡
翌日午間、日本時間為一點整。
震天響的手機鈴聲讓整個人蜷縮在被單中熟睡的風鳴翼極為的煩躁,最後只得伸出一隻手摸索著將床頭櫃上的手機拿起來。
然後——
「誰——!」低啞而沉冷的聲音顯示著風鳴翼現在極為不佳的心情。
『翼さん,我是緒川慎次……。』
「………………有什麽事情嗎?」
『瑪利亞さん特別囑咐我打電話來提醒一下,妳要趕下午的飛機去美國進行最後一場世界巡演的Live。』
「瑪利亞?瑪利亞不是在……、……瑪利亞!」聽見最在意的名字,風鳴翼猛然掀開身上的純白被單、然後毫無意外的發現整個房間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存在。
『翼さん,瑪利亞さん在準備今晚的Live…。』緒川慎次可以肯定,昨天晚上這兩個人一定又是折騰到凌晨兩三點才睡的。
「……恩、……我知道了……,我馬上起來。」
『明白了,翼さん。』
掛上電話,因為瑪利亞提前離開的風鳴翼情緒顯得分外的低落黯然。
這個時候,放置於床頭的一疊衣物與一張便條映入了風鳴翼的眼簾。
眨了眨靛藍的雙眸,風鳴翼立時充分發揮自己引以為傲的驚人速度,一把將便條抓到手裡。
笨蛋,醒了就趕緊去浴室洗澡,不要又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睡著了啊,緒川さん還在等著妳。
眨眼。
繼續眨眼。
拼命眨眼。
最後,風鳴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笨蛋、明明是充滿了貶義的稱呼。可是爲什麽就是覺得聽瑪利亞喊她笨蛋的時候特別開心?
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已經病入膏肓的風鳴翼さん一臉傻笑的走進浴室。
結束午間沐浴之後,風鳴翼悠閒的來到床鋪邊開始穿戴瑪利亞為她提前準備好的整套衣物。——清一色的黑色衣褲、外加一件皮質坎肩。
眾人皆知,被譽為『歌姬女王』和『白色騎士』的瑪利亞與風鳴翼,在出席任何公眾場合的時候都是習慣性的一身孤傲墨黑與凜然純白
就仿若是世界歌壇最為絢麗奪目的兩顆寶石。高貴冷豔的黑色鑽石、清冽無暇的藍色水晶。
但是私下,兩個人的著裝卻是完全反過來的。
或許是這幾年來潛移默化的作用,瑪利亞的私服多為明亮的淺色系,尤其是以純白色居多;風鳴翼深受愛人的影響,私服竟然是清一色的肅穆純黑與幽暗深藍。
穿戴好了衣服之後,風鳴翼來到別墅的客廳、然後沒有意外的看見了茶几上的第二張便條。
伸手拿起,張揚的字跡映入眼簾。
妳的午餐放在廚房,不許吃沒有營養的泡麵或者動廚房的其他東西。
歪著頭無聲的輕笑,風鳴翼遵照著情人的吩咐來到整潔乾淨的廚房、在料理臺上找到了自己的午餐,與第三張便條。
走之前幫妳保溫了,不用再加熱。還有妳不許趁我不在就偷喝咖啡,吃完的盤子放到洗手槽裡就好,我回家會洗的。
連這個都猜到了嗎?
準備從冰箱裡拿出罐裝咖啡的風鳴翼苦笑著,只能在心裡暗暗的抱怨著瑪利亞實在是太了解自己了。
吃完情人為自己留下的愛心午餐,風鳴翼竟然真的將吃完的空盤子果斷的拋棄在洗手槽裡,然後拎起行李準備溜號。
卻在開門離開之前看見鞋櫃上的第四張便條。
淺淺一笑,風鳴翼將便條拿起來——
外面還有記者守著,不要走正門。
同時預祝妳的世界巡演圓滿落幕。
還有,謝謝妳可以將我的名字留在妳的心上。
PS:妳的Live結束之後應該有一段休假對吧。那麼妳給我聽清楚了、從妳看見了便條的這一秒開始,一個月都不許上我的床!現在,將妳的手錶拿出來計時吧、我親愛的騎士大人。
位於便條的右下角,還有一隻神情狡黠高傲的貓貓頭像。
……………………
三秒之後、享譽世界歌壇的白色騎士徹底化為一座石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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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歌姬女王』瑪利亞.卡汀查布納.伊娃最後一場世界巡迴演唱會的Live現場。
人山人海是唯一可以形容現場盛況的詞語了。
與此同時,在舞臺後面的化妝間,瑪利亞還在無奈的應付著愈來愈像中年大媽似的經紀人。
不過是遲到了一小會兒而已……,竟然啰嗦到這種地步。
瑪利亞頭疼的掃了一眼經紀人那張算得上是俊朗的臉孔,卻是怎麼看都覺得異常的不順眼。
完全不能與她家的風鳴翼相比嘛!連緒川慎次都比不上!
而且只是突然決定不穿那些性感的演出禮服,他竟然就一直從中午唸到現在。
更何況又不是她不想穿那些衣服!
根本就是、風鳴翼那個小肚雞腸的混蛋故意不讓她穿的!
這樣想著的瑪利亞抬起右手搭上自己的左肩、誰會想到現在這件衣服的下面,居然全部都是在一夜瘋狂之後所遺留下來的愛慾印記?!
扣扣——,一陣敲門聲打斷了經紀人的啰嗦。
如蒙大赦的瑪利亞立時主動起身將大門打開、只見外面站著一個年輕的助理。
「對不起,打擾妳了。」站在門外的年輕助理禮貌問好。
「怎麼了?」經紀人也跟著瑪利亞來到門口。
「這個…。」年輕的助理遞上一個小小包裹,「剛剛快遞員突然間送過來的,是說交給瑪利亞さん。」
「是什麽人寄過來的?」
「對不起,對方沒說。」
「這種不知道來歷的東西你怎麼可以順便接?萬一……!」
「請你安靜一下好嗎!」被唸到頭痛的瑪利亞下達命令,同時伸手接過包裹,「對方並沒有說是寄件人的名字是嗎?」
「是的…。」
「我懂了,謝謝你了。」
「那麼我就先離開了。」
年輕的助理離開之後,瑪利亞拿著包裹轉身走回化妝間。
欲言又止的經紀人也只能無奈的跟著瑪利亞。
「瑪利亞…」經紀人明顯還想要繼續說什麼。
「………。」可是瑪利亞卻沒有理會經紀人,只是沉默不語的將包裹打開了。
是一個用來放置珠寶之內奢侈品的墨黑禮盒。
看見這個,瑪利亞臉上的笑意愈加清晰明顯。
指尖輕巧的翻開禮盒。下一秒鐘,一陣清冽凜然的光芒在兩個人的眼前閃現。
「海海海、海洋之心!」瑪利亞的經紀人滿目錯愕的看著禮盒中的寶石項鏈。他曾經聽說,半年前、這顆被譽為『海洋之心』的價值連城的藍寶石在美國的地下拍賣會被一個神秘人物以極高的價格買走了!可是現在,居然會出現在這裡!那個人竟然是在爲了瑪利亞一擲千金?!
「哼——!還不錯嘛,我很喜歡。」凝視著幽藍的寶石,瑪利亞伸手拿起項鏈戴在頸項間,「如何?應該不難看吧?」
「非常的、非常美麗。」經紀人只能傻傻的看著佩戴上這串寶石項鏈之後更顯嫵媚的瑪利亞回答道。
「OK——,那麼就這個樣子好了。」隨手撥開肩頭的發,瑪利亞傲然的一笑。
居然學會用這個來討我的歡心了。
還不錯嘛,真的是越來越聰明了。
不過,懲罰還得繼續!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輕易的放過妳!
笨蛋防人!
這樣想著的瑪利亞將呆傻的經紀人拋棄在身後的化妝間,獨自舉步走向舞臺。
現在,所有的時間都是屬於『歌姬女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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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知道了。」即將起飛的專機上,緒川慎次掛上電話並直接關機、然後轉頭對身邊正在閉目養神的風鳴翼說道,「翼さん,對方說東西已經送到。」
「……我必須看見東西出現在瑪利亞的身上。」睜開鋒銳淩厲的靛藍色雙眸,風鳴翼清冷的嗓音中暗藏着不容置疑的強勢。
「大概還有幾分鐘…。」看了看腕間的手錶,緒川慎次盡責的回答著風鳴翼,「瑪利亞さん的Live就要開始了。」
「知道了。」點點頭,風鳴翼將飛機上配備的電視打開,隨後再次閉上眼睛。
「對了…,…翼さん!」緒川慎次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份沒有封口的信件,「這是瑪利亞さん早上交給我的,讓我上了飛機之後交給翼さん。」
「瑪利亞?」睜開眼,風鳴翼不解的接過信件準備打開。這時、電視中突然傳出來震耳欲聾的歡呼。
風鳴翼抬頭看向電視,注視著脖頸間佩戴著一串藍寶石項鏈的美麗情人出現在電視螢幕上。
那一瞬間,嘴角淺淺的笑意愈加的自豪驕傲。
『歌姬女王』的稱號,妳真的是當之無愧啊、瑪利亞…。
「翼さん,瑪利亞さん真的是越來越出色了。」緒川慎次真的是不得不驚歎、這個出身歐美地區的女人當真無愧於是笑傲世界歌壇的女王陛下。
「呵——。」不置可否的輕笑,風鳴翼動手將信件打開。
只見,一張潔白乾淨的信紙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話——
Tsubasa:
As for you,You are my whole life .
Mar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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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節操啊啊啊!!!
把節操還給我吧!!!
對了……
相信童鞋們都知道鴿子血紋身這種玩意,不知道的請百度。
請務必不要學風鳴翼一樣弄這種紋身啊!很危險的,只有不顧客人生命安危的黑心紋身店才會弄這種東西。
但是爲了劇情需要,就只能將這種紋身美化了一些。不過!請務必不要相信!!!
任何不符合常理的地方也敬請無視就好!
唉——,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麽了。
算了…,我不管了,跑路的!
撿到節操的童鞋記得還給我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