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_338:} 翼玛这对不知道为什么,写出来就总觉得色气度满满……
{:4_353:} 其實我覺得,主要都是瑪利亞的錯!她本身的工口度太高了!!!所以連帶著翼少都變糟糕了!!!
翼瑪篇
轟鳴的聲音硬生生的灌進耳朵,隱約可以聽出是“聖誕快樂”的調子。
一身黑衣的藍發少女皺起眉頭,拍掉肩膀上的雪,
強忍著那聽慣了從高級耳機以及器材中所發出的音樂的耳朵對於這種環境的抗議,
大踏步的走入了煙霧繚繞的這個名為“酒吧”的環境中。
即使是在這個聖誕節氣氛應該最濃厚的國家里,午夜下的酒吧依舊有著為數不少的人在流動。
或是醉生夢死,或是揮霍人生。
藍發少女一身黑衣,在這種煙霧繚繞的環境下毫不起眼,
只是能夠從她利落的避開各種跌來撞去的人群的動作中,
偶然的發現從那雙如同蒼空的藍眸中散出的一絲鋒芒。
很快的,少女就發現了她此行的目標。
或者該說,根本不需要刻意的去尋找,
因為在如此黑暗的環境中,這個人實在是太過於光芒耀眼了。
粉色的長髮柔順的披散著,翹著腿坐在吧檯前的高腳凳上,一隻手托著腮的動作,將整個身體的曲線都顯露了出來。
包括那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修長而緊實的雙腿,以及那高聳挺拔的胸部。
白皙的肌膚,精雕細刻的五官帶著典型的美國人的特征,
如果不是那張艷色的臉看起來確實年輕,或許人們更願意把她當做是一個紅顏禍水的妖嬈女郎,而不是少女。
瑪利亞·卡登紮夫那·伊娃,
即使已經從那光芒四射的舞台上隱退許久,卻依舊有著能夠讓普通人瘋狂的魅力。
此刻,那青綠色的漂亮眸子正無聊的望著舞台上演奏的DJ,
而一邊環繞著的幾個男子,正用着讓藍發少女覺得相當刺眼的笑容,同粉發少女搭訕著什麼。
「抱歉。」
突如其來的手,按在了一個男子殷勤的送到粉發少女手邊的酒杯。
帶著異國腔調的話語中,彌散著同這黑暗的環境融合的漂亮乾淨的冷漠與危險。
男子從對眼前的嬌顏的迷戀中甦醒過來,憤怒的抬起頭,卻迎面撞進了一雙如同寒冰一般的眸子。
冷酷的毫無溫度,足以將人從對於美色的狂亂迷戀中凍醒過來。
瑪利亞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身姿修長的闖入者。
高挑修長的身軀,黑色的風衣穿在她的身上,增加的那一份現代感,意外的很有型。
藍色的長髮,披散在背後,那雙素來冷漠淡泊的蒼藍色眸子,此刻更加如同西伯利亞暴風圈的冰雪。
青綠色的眸子瞇起,瑪利亞輕笑了起來。
「翼,你不要搶我的。」
藍髪少女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修長的手牢牢的按在酒杯上。
那雙更加冷冽的眸子,硬是將周圍的幾個男子逼退,
等著幾個男子罵罵咧咧的走遠,藍髪少女轉過頭,冰刀一般的視線直射粉髪的少女。
半晌,唇角上揚,突然露出了一個如同冰山解凍一般的笑容,低沉的嗓音溢出了一絲魅惑而危險的氣息。
「你很想喝?」
瑪利亞眨眨眼,無辜的直視著那雙蒼藍色的眸。
「不喝掉的話,不是很浪費么。唔……」
只見藍髪少女抓起那杯酒,一口倒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粗暴的抬起粉髪少女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流暢的動作,帶著粗暴而又凌亂的美麗。
24層的酒店套房。
沒有拉上窗簾的巨大落地窗,將窗外的燈光反射進房間,
燈光,月光,交織成一片光怪陸離的色彩。
瑪利亞被壓在門上,臉色緋紅,青綠色的眸子,也變的朦朦朧朧了起來。
胸前的襯衣釦子早已經被解開,一隻修長的手,正用力的揉捏著胸前的渾圓,讓瑪利亞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呻吟。
「翼,唔……,難道說……,你,啊……在,吃醋?唔……」
發出帶著笑意的聲音的唇,被吻堵住。
壓住瑪利亞的人,似乎不想要回答這個問題,一直吻到兩個人都快要呼吸斷掉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那個被她吻到有些紅腫的唇。
聽著耳邊那微微喑啞的喘息,瑪利亞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挺起胸,輕蹭著那人的身軀,兩個人凌亂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吶,翼,去床上……」
……………………
冰山解凍,有時候並不一定是溫暖的來臨。
更加有可能是危險的預兆。瑪利亞睜開眼睛,掃了一眼床邊的夜光鐘。
凌晨3點。已經,是聖誕日了呢。
平安夜自己是怎麼過的呢。
身旁傳來的呼吸聲,提醒了瑪利亞,轉過頭,風鳴翼那沉睡著的臉就這樣撞進了眼簾。
對了,自己是在冰山溶解的狂風暴雨中度過了今年的平安夜呢。
房間的溫度很暖,窗外照進的月光,讓大床上的凌亂不堪更加的明顯。
赤裸著兩人,同樣高挑修長的身軀交纏在一起。
風鳴翼的一隻手臂佔有似的抱著瑪利亞的腰,闔起的眼睛看起來沒有清醒時候那麼鋒銳,
如果不去注意瑪利亞身上斑斑點點的歡愛后或輕或重的痕跡,
單單只是看著這張睡臉的話,估計大多數的人都會覺得這是個普通的少女。
而到了瑪利亞這裡,她卻只會笑著說出一句她說了很多年的評價。
「真的是,不可愛的劍啊……」
窗外,不知何時,重新飄起了紛紛揚揚的雪。
瑪利亞赤裸著身軀站在窗邊,看著窗外明明滅滅的燈火,若有所思。
傳說中,耶穌是由聖母瑪利亞未婚先孕所誕下的。
不知道生父是誰,簡直如同自己同風鳴翼之間的混亂關係一般無從探究。
同正在床上沉睡的風鳴翼之間,究竟是何時變成了這樣的關係,就連瑪利亞自己都不知道該怎樣去表達。
威爾博士事件之後,離開了舞台的自己過了一段有些頹廢的日子,
覺得虧欠與調同切歌,但是不知道為何,卻同風鳴翼的關係變的親近了很多。
或許是因為她的不善言辭,讓自己更加的能夠發洩心中的鬱悶。
偶爾的有一日,拖著風鳴翼陪自己喝酒,看著那張素來都是冷漠的臉,染上一絲的為難,
那一刻,瑪利亞忘記了眼前的藍髪少女還未成年的事實,
記得的只有,想要讓少女拋棄那一份為難,想要撕開少女一直的冷靜面孔,選擇同她一起的道路。
從結果來講,她成功了。
喝多了的她,失控的吻了風鳴翼。
而同樣因為酒精失去了自控力的風鳴翼,回應了她的吻。
等兩個人恢復意識醒來的時候,是彼此赤裸著躺在床上的現實。
恢復了冷靜沉默的風鳴翼,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在離去之前,低頭吻了依舊躺在床上的瑪利亞的唇。
從那之後,或許是因為有一就註定會有二,兩個人的關係,悄然變化到糾纏一起,無法明晰。
當每次風鳴翼在她的身體上肆虐的時候,瑪利亞總是會笑著,得意而妖嬈。
這把光華耀眼的天之劍,只會在她面前露出隱藏已久的放縱模樣。
縱然平時的她再怎樣的人畜無害,劍本凶器,沒有這份狂氣的劍,怎麼可能是那無堅不摧的天羽羽斬。
而這份狂氣這份黑暗,瑪利亞甘之如飴。
身後響起了微不可查的腳步聲,纖細卻有力的雙臂從背後繞到前面,微微用力將瑪利亞整個人向後拉進了懷抱。
「瑪利亞……」
似乎還沒有睡醒,只是單純因為屬於自己的抱枕不在而從睡眠中短暫甦醒的風鳴翼,
將頭搭在瑪利亞的肩膀上,帶著睡意的聲音低低的呢喃著。
同樣赤裸著的肌膚相貼,風鳴翼那剛從被子中鑽出的溫暖肉體,讓瑪利亞微微顫抖了下。
「怎麼突然到美國來了?」
放縱著身後那個人不老實的舔吻著她的脖頸,瑪利亞強忍著身體的反應,輕聲問道。
環腰抱著她的雙臂,微微的緊了緊,
身後的人,稍稍用力的咬了下瑪利亞的脖頸,在聽見想要聽到的呻吟之後,滿意的鬆了口。
「緒川對我說,對於美國人來說,聖誕節很重要。所以我就來了。」
平淡的話語,仿佛只是在說著一個既成事實。
雖然這確實是一個既成的事實。
瑪利亞轉了轉眼睛,果然,是把不可愛的劍,能夠把像告白的話說的這麼平淡乏味的人,一定只有她一個。
「風鳴翼,你果然……咦!…………」
身體突然被壓到了窗玻璃上,從後背傳來的觸感讓瑪利亞顫抖。
那是翼沿著她的脊椎親吻的觸感。
依舊環繞著她腰部的有力手臂半抱著她,防止她滑到地上。
瑪利亞急促的呼吸著,半張著的唇,發出抑止不住的呻吟。
清晰的巨大窗玻璃,清楚的映照出她臉頰緋紅,被身後的人掌握著所有的模樣,那是被情欲所灼燒的妖嬈風華。
「唔……不管……怎樣……嗚…………翼,能,讓我,轉過來,嗯……嗎。」
身後傳來了風鳴翼帶著惡劣笑意的低沉聲音,連帶著的,還有抑止不住情欲色彩的喘息。
「瑪利亞,我不同意。剩下的話,等天亮了我會聽你說的。」
「唔……」
還沒有來得及抗議,思緒就已經全部被身後那個人所掌握,瑪利亞輕吸一口氣,放縱的讓自己的全部感官都被身後的人所支配。
啊啊,果然,真的是一把,不可愛的劍呢。
捂臉(/ω\),我已經盡量寫的不那麼色氣了。咳,能跳的部分我全部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