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因为HLF212桑、东茗桑、 坂田星时桑的加分,我再也不能落后更新啊!{:4_330:}
不过今章十分顺手又坑我啊…………视力下降了怎办!
先补眠了。
如上次所说,今章开始会急转直下,正式进入三色台式结局篇
嗯………………(光速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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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ver.05
从成功逮捕葛众等人至今天是一个月了吧。
我们收到了一个消息。
马杏——阿Ma,死了。
她与O记(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的两个伙计一起乘车时,被一辆车拦腰撞击,随后一个蒙面人用56式短冲(56C式突击步枪)对车内扫射。
一个伙计当场死亡,一个伙计仍在ICU抢救中。
而……马杏送医院途中伤重不治。
虽然我们不是这区的重案组调查人员,毕竟马杏与我们有关联,所以该区负责人请求我们协助调查。我们收到消息后分成两路,头儿、高佬、我去案发现场,壮汉、高妹、阿仪去医院,我们几个男人都不想女生到这么血腥的现场,尽管她们都是警察。踏至案发现场,已经是两小时后了。
大街有一批伙计在“keep out”线前警戒着,也难怪,这轰动全港的事绝对上明天的头条的。无法挤进去的媒体记者正在争先恐后地照相,高举于头顶上的闪光灯快形成光幕。
不过我倒希望这些闪光灯加大一下我眼睛盲区。推开记者们拉起警戒线进到现场我就差点吐了,万分庆幸她们俩没来啊。
布满弹孔,中间爆裂凹陷……全是血的车,无声地告诉着我们这是一场多惨烈的案件。
我们戴上手套帮忙取证,头儿则找负责人谈一下。我走近后座,比起车油味外感觉血腥更刺鼻,地上扩散范围相当大的大概是血与汽油的混合物吧,不过已经被救援人员踩出不少鞋印。
里面果真悲不忍睹。
我向后退,让拍摄记录的伙计拍照,顺道作一下干呕。车里基本上是烂的,到处是飞溅的血迹,飞扬的车垫絮,弹孔即使被血覆盖也形成一个黑色的洞,除此外都是标准的焦黑洞迹。
数有多少个弹洞挺要命的。
“47、48、49,咦?这个好像刚数过啊?糟糕,我数到多少了?”
不能碰现场,我以怪异姿势弯腰数着密密麻麻的弹孔,但被自己呛了下忘记数到哪里真失败啊,难道要我重数?
“下一个50,快数。”
身后传来头儿声音,有点愠怒,我不敢回头赶快把剩下的数完。
一共63。
凶手有多想致他们于死地啊!
基本上是换了好几次弹夹,这样想是不好,不过有一个还能活着真是奇迹啊。
上报了数字,再帮忙调查地面有没有遗留的证物,接下来是鉴证科的工作了,头儿便带我们去医院与阿仪她们会合。
“那个伙计是抢救过来了,但没过危害期,也没转醒迹象,无法录口供。”
壮汉小声地报告情况,而一旁她们的脸色不太好,似乎看过马杏的遗体。始终不能避免吗?我盯着高妹,责怪她怎么没阻止,她回盯我,却又重重叹息。
随后我才知道是阿仪坚持的。
“你们不要太保护我了,我也是警察,应该做的事必须做。”
她压抑着愤然低喊,马杏的死似乎对她影响很大,从没看过她饭不吃多少,沉默寡言的。毕竟看到了令心里难受的……遗体啊。
其实我们全组人心情都不好。
我们并不知道她成为了污点证人。
今早收到消息时才知道马杏由陈警司接手还调至他那区的拘留所,就是说他没通过我们同意便带人走了,凶手就伏击于这路上。
头儿与他谈时,他以“污点证人越少人知道越好”搪塞过去,要知道现在事实是她死了,在街上被帮会聘用的杀手射死了。
这是我们推测,同样是公然的事实。
“是我的判断失误,我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光天快日、众目睽睽下行凶。的确是我害死她的……还搭上了我的人。可惜世上没有‘早知’啊。”
陈警司却很诚实地承认自己的错误,他也是愤然的人之一吧。
是啊,早知道这样,我绝不会让马杏到你那里的,就以我来说。
因为,当年你就是这样判断失误,害死了我爸爸的。明明那是条危险的路,你执意让爸爸去调查去冒险,结局就被对方刺死了。自然那也是一场意外,无法控制的,所以我尽管怨恨却理智地不记恨于你。
如今你又重蹈覆辙,叫我如何到你旗下如何服于你!
上头非常重视这案件,一来是媒体压力,二来是警队声誉。警方有意隐瞒马杏作为污点证人身份,只是公布这是帮派斗争牵连到到现场调查的警员,誓言加大警力要把凶手缉捕归案。
加大警力,就是让我们几个组合作跨区调查。
可是,线索断断续续没有一条是连通可用的。案发时街上人少,也没发现摄像机记录到当时影像。的确有人提供了一组车牌,那号码却是套牌的。
来的方向,逃往的方向,人的样貌,身型,现场没有任何记录。
简直束手无策。叫我们如何调查哦!
“可不可以告诉他们呢?马杏的消息。”
在我们自组的讨论会上,阿仪忽然说出一点与讨论内容相距甚远的话。头儿明显因为她不专心有点生气地皱眉了。
“妳是指,告诉葛众与黎柏城?”
相反于头儿,我是有点惊讶她在这时候吐出憋在心几天的话。
“嗯,因为他们感情不是很好吗?她发生这样的事,我们没道理不告诉他们的……”
“不行。”
头儿放下资料手指拗着眉心试图放松精神,不过嘴上是直接不同意了。我赶紧接上头儿的话,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解释,让阿仪不要太放心上。
“是啊,正因为他们感情好,我们不能保证他们听后会有什么反应,当时妳也经历过葛众失控起来的后果吧,我都认为告诉他们不好,呐,而且他们还在戒毒嘛……”
“不……”
突然间高妹打断了我的话,惹得我有点不爽,妳不帮忙让她打消念头就不要掺乱嘛。
“谁听你说话了,”感受到我不满视线她回盯我,“我是指阿仪的话让我想到了一点。当时葛众听到了‘污点证人’的反常大家都看到,而马杏也表示过她会想办法……这会不会代替,他们三个都知道成为污点证人的话,绝对会有人来杀他们?”
是喔!
大家瞬间都坐直身子,听着高妹继续说。
“马杏是十分聪明的人,既然她有预料到这样,会会留下了什么信息呢。至少应该会给他们留下遗言之类吧。”
还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头儿立刻让我们到马杏曾经待过的拘留仓地毯式调查,以及寻回快要被处理掉的衣服与遗物。当然这些东西可能已经被人调查过,但“调查一下有没有东西”与“知道有东西可以调查”是两码事,所有细节都不能放过!
最终皇天不负有心人!追查了五个小时的我们在监区专用垃圾处理场找到了藏在枕头夹层的信纸。
为何还完好的枕头不是循环利用,而是被人丢掉差点进去焚化炉呢?
没空管这种事了,先看看信写什么了。想不到第一句就直白地写恨我们,喂,我们只是工作啊……
信上写着她与陈警司见面并提出成为污点证人的经过,还有列举了帮会人员名单,罪行与交易地点货物存储地点等。
这是一张薄得一只手指就戳穿的纸,但里面的内容足以帮助警方破获一个帮会一个犯罪集团啊。
难怪陈警司死揽着不放,牵连甚广啊。
看到信的最后,我递给阿仪指给她看。旁边的高妹侧过头来看。
马杏请求我们在不再有人能威胁葛众他们时,才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死了的消息。还请我们传一段话。
——“谢谢你们当年愿意拥抱哭着的我,那份温暖我不会忘记的,一世。”
她看了好一会,最后变成紧紧揽着高妹,手扯着我的手臂,静静地哭了一下。
“你们两个以后不能有事哦,知道吗。”
闷闷地哭着,阿仪一边说一边扯得我们更紧。
是啊,明明一个月前还好好地向葛众他们笑着说“出来后一起回去儿童院吧”的人,现在已经不在了。影射于我们身上,身为警察的我们不是更容易突然离开吗?就像我爸爸,就像我妈妈。
我不敢告白让我与阿仪止步于同事关系,但这些年的相处已经让我们形成一种近似亲情的感觉。不想承认啦,这里面是包括高妹的。
我们都不想失去任何一个。
高妹应该拥有同样的心情,她一脸妥协地拍着阿仪,让她慢慢地哭泪自己胸口的衣服。
对啊,我们要珍惜我们自己呢,为了不让她伤心。
然后,高妹像察觉起什么,转过来对着我嚣张欠揍的邪笑着——她抱我不抱你哦~~~
妖!前言前回!!
天还没亮,我们收到了唯一生还的伙计醒了的消息,鞋子没穿好急急赶到医院。
O记的人都在,他们围着病人,我们根本进不去。从远处看,他张眼又闭上,闭上又张眼,情况任谁看都不觉得好。接着他好像放弃在眼睛上用力了,改说话。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你知道是谁开枪的?!”
他的同事紧张地覆在他上方,努力听清他的话,可惜他仍发不出一个正常音节。折腾一顿,大家都未能得到任何信息,医生也来警告病人仍处于危险阶段不宜说话。
正当大家想着无功而返时,聪明如头儿默默地拿来IPAD,开启手写板让他用微动的手指写字。
字很难认,人也很挡住一部分。
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两个字——蛇雄。
刹那间,我的瞳孔收缩得只能看到这两个字。刺死爸爸的人,威胁恐吓证人逼得妈妈劳累过度心脏病发的人!
然后,他就合上眼睛不再动了,O记伙计马上叫来医生,可惜第二天,他心脏停止跳动,伤重不治……最终没能再说一句话。
同事们都在说,他会醒来写出这两个字,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结果仅凭两个字,全警队上下陷入半恐慌,大家都暗地里说,蛇雄竟然回来了!
他不是帮会的头,也没收追随的小弟,独立独行。可谓一个人掌握着众多军火线交易,远至越南。虽然刺杀我爸爸那案是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但他变本加厉地召集伙伴打劫金铺等,一旦作案便解散潜逃,雷厉风行无法捕捉。离7年前打劫金行街,打死两名巡警后潜逃并销声匿迹。那年我刚好参加会考,我曾以为,可能没机会报仇了。
案情一晚间升为最高警戒级,警方重新发出通缉令,悬赏50万。我们其他组变成后勤支援只参加调查,而主要行动则由O记与飞虎队负责。
我们发现的信作为有力证据被呈交上法院,再也没有我们一组的事了。
那一天,我与头儿谈了好久好久,我们特意没关门,让在头儿办公室外的各位都听到。特别是她。
最后,头儿站起来与我握手,并要求我千万注意,小心安全,多点思考,不要走上与我爸爸一样的路。
我点头衷心感谢,感谢头儿的理解与帮助。出去后,她眼湿湿地看着我,想抱我又不敢,哈哈,我只好失礼一次啦。哎呀,不要这么僵硬嘛。
“要滚快滚。”
这机械人还是一如既往呢。
“请帮我保护好她。”
拍拍她肩我低声说道,没等她再喷我,我转身向一直很照顾我们几个新人的壮汉高佬道谢与道别。
第二天,我来到O记陈警司的办公室。
“决定了吗?”
陈警司笑着转过来,这几天他相当忙胡须都未剃就来迎接我了。
“啊,真不行啊,一下子少了两个手足人手不足,又杀出个蛇雄害得伙计都不敢调组。不过,若你不敢还有谁敢呢。”
他伸出手握手,出于礼貌我是回握了,但与头儿握时的心情截然相反。
“欢迎来O记~期待你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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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Ma.ver end
“给当时把我们耍得团团转的你们,现在想来真的很恨你们。”
虽然不知这样写开头能不能到他们手里,不过权当我发泄就不想这么多了。
“如果你们看到这信,就证明我已经死了,基督教徒喜欢用“蒙主宠召”,那真的给我见到神的话……学着很高的madan的口头禅吧。
先揍一顿再说。”
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老学别人的口头禅呢。虽然基本是心里说,但蛮想有一个专属自己的口头禅。嗯……还有机会吧?
我与他们两个不同一个地方关押,因为他们吸食毒品成瘾,需要关至戒毒所,直至戒毒完成,他们才转去一般监狱。
在我们三人分别押往不同的拘留所时,我便向警方提出了成为污点证人的意愿,没多久与当天逮捕我们的陈警司与我见面了。
我清晰地交代所有我们与帮会接触经过,如何交易毒品,制毒工场在哪里等等,以及陈警司最关注的,军火交易。
我们并没有进行过此类交易,虽曾想过但最后作罢,不过知道了哪些买家与军火储备点。把这种事告诉给警方会有什么后果我不知道,我却知道我的结局。
死。
被帮会盯上,用尽方法把我除掉。
……退一步想的话,就是让我永远闭嘴就好。
或许是同监仓的人突然用收起来的利器把我刺死,或许是用各种途径下毒药于饭菜上把我毒死。
嗯……总之警方也考虑到了,加上是污点证人身份,所以让我住独立仓,饭菜也格外小心。我并不放心,每次先吃一点点,确定没事才吃多一点,而且以胃口不好为由随机只吃一顿,另一顿绝不吃。
好饿……但我要忍。
因为,我不想死。
当然,正因为我不想死才会成为污点证人。我们三人被捕,即使安安静静地待着,不妥协警方的威迫利诱,也会被帮会视为眼中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他们必然会干掉我们,只差早晚。
“这样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如此拒捕,阿众听到‘污点证人’如此精神失控的原因了吧?”
所以,我要先下手为强,在他们除掉我们之前,击垮他们!
阿众还拥有不放弃她的家人,阿柏有勇无谋。
我做就好。
我会把我知道的全说出来,我愿意协助所有现场调查,我愿意庭上指证他们任何一个。
我要活着!
与他们一起活着回去儿童院。
我将与陈警司交谈的事件前后与内容有点简略地写在信上,只有一张纸不能太多废话吧,这张是我谎称纸不小心水打湿了让警卫给多的唯一一张纸。
我重点写了帮会主要犯罪,名单,毒品军火仓库,以防万一。
纸真不够用呢,于是我决定用最后的空白地方写上最想说的话。
“万一我真的死了,而这信有幸落于代替正义的你们手上,请小心,我的死绝不只是帮会所为。
最后,我衷心请求你们,直至把他们成功归案,或是交火中把他们击弊,才把我的事告诉他们吧。到时请帮我告诉他们一句就好——‘谢谢你们当年愿意拥抱哭着的我,那份温暖我不会忘记的,一世’。
万分感谢。”
把信对折好塞到枕头夹层,这只会调查清理变为“遗物”的时候才找的地方。
过了几天,陈警司通知我要过去他区的拘留所,一来更容易保护我,二来降低取证时间。
两个穿着西装的O记警员来接我,我有些许犹豫这敞路程的安全性,不过我没得选择。
“不用担心,还有几个伙计随后保护你的。”
坐我旁边的警员可能看出我的害怕,安慰我说道。他说为了提高安全性,特意随机选择来接我的时间。
“除非有内鬼啦~”
他哈哈地说着令我冷透的笑话,这种玩笑还是不要乱开好吧……
夏天太阳出来得太早,一晚热气没散尽又被重补热量,我享受着这车的冷气,不知要多久后才能凉了。
“喂喂!不是吧!”
身旁的警员听着手机喊着,然后对开车的警员嚷着,“他们的车死火(抛锚)了。”
他们是指随后的伙计吗……?
眨眼之间,一堵黑压压的影子掠过眼角,我下意识间扯紧了安全带。
“砰——————————!!”
什……么?
好昏,脖子好痛,动不了。
他们两个呢?旁边好暖,我是靠在一个人身上吗?不行,我要快逃……
“砰!”
咦?我的身体怎么弹了起来?胸口好痛……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好吵,好痛……那是谁……
“咳。”
我……昏了吗?口上的水是怎么回事停不下来,我是……自己咳醒自己了吧?外面没人,走了吗?
电话……手机……救护车。
我摸着旁边警员的手机,原来那水是血啊,不好意思,我手指上的血弄脏你的手机了。把手机贴在耳边,我的喘气声似乎更大声啊。
——“喂!喂!!你们怎么了!喂?”
是跟在后面的警员?
我不能死……
我不能死。
“救…命……”
阿众…我不想死
不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