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无标题

作者:前世今生
更新时间:2014-01-05 00:12
点击: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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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前世今生 于 2014-10-25 12:41 编辑


好吧,一整篇的恶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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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夜,冷月高悬,四目相对。


【其实,不用一直呆在一起也没关系】搁在桌面上的左手食指和中指一下一下的敲击桌面,绿色的眸紧紧的盯着对面一手撑着脸,傻笑着看着自己的红瞳。


【是夏树说要时刻陪在你身边的,不可以躲起来】


【离开一会没关系】


【不要,说话算话是我的原则哦】


!!!受不了了!!!


【可是你呆在这我要怎么洗澡!】怒吼。


【啊...啊!我可以服侍夏树沐浴更衣哦】


【谁要你服侍!出去!】再次怒吼。


塌垮下来的脸一脸受伤的看着对面怒气满满的人,委屈的撅起嘴


【哼,小气鬼】


-_-|||


【难不成你洗澡都随便让人家看的吗?!】


【啊...呵呵呵...如果是夏树想看的话,请随便看,我是不会小气的】


【谁想看!再问你一次,到底出不出去!】


拨浪鼓似的摇头。


忍无可忍!起身,伸手,一把抓住此刻双手死死抓着桌角不肯放手的女人的手,用力一扯,再扯!天呐,这女人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拉都拉不动!


【你真的不出去?】


再次摇头。


【好,你不出去我出去】话刚说完,夏树就真的放开手朝门口走去。没料到对方会出这一招的静留赶紧放开桌角,也跟了出去,哪知,上当了...


此刻,被阻隔在房门外的静留一脸懊恼,竟然这么轻易就被轰出来了,不过能看到那么激动憋得满脸通红可爱得不得了的脸,怎么算都很值,只是,真的好想看看那么迷人的一张脸下究竟会有怎样一副完美的身材,好想看啊,咦,门上好像有缝隙,或许可以偷看到也说不定。于是...


而当夏树正准备脱衣服洗澡的时候,猛然回头发现了门上晃动着的人影,冷汗直接滚滚而下。


开门。


【你在干嘛】冷静。


【我只是想问一下,夏树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慌忙站直身子。


【不需要】镇定。


【我保证只帮夏树擦背,不乱碰,不乱看!】


【我自己会洗】再忍!


【有人帮忙会洗得比较舒服哦】


【没你在我就能舒服了,所以不用麻烦了】忍忍忍!


【那么,真的不需要我了吗?我真的很乐意为夏树服务的,一点都不觉得麻烦哦】


紧紧握住的拳!


【如果你还想让我看到明天的太阳】咬牙切齿【那你最好赶紧给我消失,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请一定不要放过我!】


天杀的!我是不是上辈子坏事做多了,这辈子才会遇上这么个女人来折磨我!


一头撞向一旁的门框,此刻,精神频临崩溃边沿的夏树有想死的冲动。


啊啦,好像做得太过火了,真是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孩子,那么一撞很疼吧,算了,不可以把他逼得太紧,这次就先这样吧,可是要那么久看不到这么可爱的脸,也真的是好舍不得啊,所以无论如何,这次,一定一定要赢。


【唉,既然夏树这么不想让人服侍,那我只好先走了】


【咦?真的吗?】激动,两眼发光。


【人家也要回去洗澡了呢,这样子就感觉跟夏树一起洗澡一样哦】


冷汗狂飙!这女人,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啊!


目送着那道恐怖的身影消失,夏树终于松了一口气,重新关上门,来到浴桶前,再重新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安全,直到确定真的没人后,终于可以安心洗澡了,真是的,水都凉了,不过,世界也终于清静了。


当洗完澡的夏树以为终于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时,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破了她的美好幻想。


绿眸紧紧盯着眼前穿着紫色浴衣外加一件紫色披风手里还抱着一床被子的女人,不安的预感隐隐缭绕心头,这女人,该不会...


【藤城冬天夜里非常冷,人家怕出生邺城的夏树会不适应这里的寒冷天气,所以...】


【所以你是特意送被子给我的吗?谢谢你】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送被子的,吓了我一跳。


急忙伸手过去接,哪知对方并没有放手的意思,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两人一起抱着被子互扯着。


【那个,人家怕夏树会冷,所以是特意过来侍寝的】


【什..什么?!侍...侍...侍寝?】因错愕而愣住的夏树一个不留神,被静留钻了空子溜进了屋里。


看着那个一进屋就急忙把被子放在床上的女人,夏树相信,她真的是打算在这里过夜!当然,夏树也相信,静留如果真的睡在这里,自己就算出去睡走廊也不会呆在这里。


兴高采烈整理完床的静留回头时看到的是夏树正朝着门外走去。


【啊啦,夏树你去哪?】


咦?出现了!一个激动,夏树瞬间奔回房内,一脸得意的看着此刻满是伤心的脸。


【嘿嘿,第一次了】


【哼,反正今天就快过去了,还有两次机会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毕竟有了个好的开头,这女人从中午打赌开始就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出错,一直没抓到她的把柄,害自己以为她真的能说改就改了,果然,还是没那么容易吧,哈哈,下次一定要多跟她说说话,诱她上钩才是!


【喂,你不是真的想睡在这里吧】


【当然哦】


【那你睡吧,我去外面】


【不要】伸手抓住夏树的衣角,两只眼睛可怜兮兮的眨着看向那张满是无奈的脸。


【你难道不知道身为女人应该要有点起码的矜持吗?】


【可是男人不都是喜欢女人主动点吗?】继续眨眼装无辜。


那是男人,可我不是男人!


【或许有些是,但我不是!】


【这样啊】沉思...【可是人家怕夏树会冷到啊】


【你把被子留下就行了】


【哼,让人家留下来又不会怎样,小气鬼!】


又来!


【你不会怎样我会怎样!而且,这跟小气没有关系!】


【真的不用侍寝吗?我晚上可能会说梦话说到夏树想听的话哦】在争取一下!


【晚上的话,不!需!要!】


连拉带扯总算是将那个缠人的女人拉到了门口,可她似乎还是一副不死心的样子。


【真的不需要吗?真的很冷的】楚楚可怜。


【不需要!】干脆利落。


【好吧,那我明天再来看夏树】


【等等...】


啊啦?有转机,难道之前那么凶都是假的?其实是想我留下来?


【夏树是在叫我吗?】一脸谄媚。


【以后,没我的准许不准进我的房间!】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用力的关上了。门外,风吹过,叶飘落...



冬日的清晨。


藤王府大厅。


纤细的手捂着额头一脸委屈的看着对面恶狠狠的瞪着她的绿眸。明明夏树也有撞到,为什么自己这么痛,她却像一点事都没有,是头太硬的缘故吗?


【静留你怎么了?】刚出现的藤乃王爷一坐下来,就发现自己女儿用手捂着额头,不禁好奇的问出口。


【啊啦,都怪夏树头太硬了】啊啦,一时口快...


咦咦?今天这么快?


怎么了吗?显然不明就里的藤乃王爷着实被这突然出现的诡异氛围吓到了,自己,应该没说错话吧?


红瞳沮丧的望向夏树时,看到的是对面的人一脸贼笑,伸起右手食指一下一下的点着额头。


哼,知道了啦,真是坏心眼,还要用这种方式提醒!恼怒的将视线移回了害自己犯错的人身上


【父王!你这两天都不准再跟我说话了,不然以后藤城的大小事物你就自己处理吧!】


什么!这么突然的就...


【啊,那啥,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好,这两天就不回府了,你们随意,我先走了。】


喂喂。夏树满脸黑线的转动着绿眸来回看着那个准备落跑的王爷和满脸不高兴的郡主,话说这两个真的是父女吗,见过怕父亲的女儿,还真没见过这么怕女儿的父亲,果然,这一家子都不正常...


【夏树,来,啊...】突然出现的声音不由让夏树吓了一跳,这女人,什么时候跑过来的?!


【哼】不屑的将脸扭向一旁,她可没忘记早上的耻辱!


【不要这样嘛,你就当可怜人家一大早就犯规,稍微补偿一下人家受伤的心灵好不好?】


【哼】继续无视。


【你看,人家都因为夏树把额头都弄伤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女人,越放任她她就越得寸进尺了,什么叫因为我,可恶,我都没说她,她倒先赖上我了!!!


案发前...


天刚蒙蒙亮那会,夏树盖着两床被子还在舒服的做着美梦。突然,门“吱”的一声被某人轻轻的推开了。


啊啦,竟然真的没关门,要是被人偷袭了怎么办,真是个没防备心的孩子。


又是轻轻的关上门,某人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夏树的床沿坐下,其实,静留一开始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夏树睡着时的可爱模样,真的只是单纯的(估计只是她自己相信),可是现在,她只能咽着口水劝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只可惜,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忍不住的心跳加速,忍不住的血气上涌,虽然一再的说服自己要忍住,可是美色当前,拒食是会遭天谴的!于是...


于是睡梦中的夏树隐隐感觉着有什么东西在靠近,缓缓睁开双眼,眼前出现的赫然是一张放大了好几倍的脸还有那双噩梦似的红瞳。


两双一起越睁越大的瞳孔相互对视着,先反应过来的夏树急忙想要起身离远,结果一激动,头硬生生的撞上了眼前人的额头,于是便有了一开始的那一幕。



【夏树的头真的是好硬呢】回想起当时的情形,真的是太可惜了,差一点点就吻上了,不知道,那样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会是甜的吗?

想着想着,闲置的手不由抚上柔软的唇。


冷汗,在夏树看到眼前的人怪异的动作后瞬间从额前滴了下来,这女人,又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平淡无奇的一整天。原本以为有个美好开头的夏树觉得可以就这样一路乘胜追击,没想到的是这女人防备之心竟然如此高,每次跟她说话要不就是傻笑,要不就想上老半天才回答,这样下去真的危险了,眼看着夜幕又降临了。当然,烦恼的夏树自然无法猜测到静留的想法,一大早就一次中招的她显然学乖了,言多必失的道理她也清楚,不想犯错最好就少说话,可是难得的夏树主动跟自己讲话了,却只能再三思量后才能开口,其中痛苦,可想而知。


藤王府后花园。


两道身影齐肩漫步于小湖边,无语的搂紧自己的身子,怕冷的人不由在心里抱怨起来。真搞不懂这些大小姐,这么冷的天气还要讲什么情趣,什么湖边漫步,真是冷死人不偿命!


【夏树很冷吗?冷的话我们回去吧】显然,意识到旁边人瑟瑟发抖的样子,尽管静留还想多走一会,但最终还是体贴的停了下来。


【谁...谁冷了?!我才没你那么弱!】


【啊...咳咳!可我怎么感觉夏树一直在发抖呢】


【谁抖了!那是你的错觉!】


【好吧,那还要继续走吗?】


【呃...】这世上有后悔药这东西卖吗...


等等,有暗器!神经敏感的夏树一下子发觉头顶有什么东西向旁边的人飞去。神经反射般的快速把身旁的人推开,只听


【啊啦...】


咦,两次了。等一下,这事先放一放,先看清楚是什么暗器再说。于是,绿眸往地上望去,定睛一看,什么嘛,原来只是个小果实而已,吓我一跳。


【喂,已经两次了哦】咦,人呢?抬起头的夏树猛然发现身边的人一下子不见了,怎么会,我有那么厉害吗,轻轻一推就把人推没了?


“扑腾扑腾”水中传来的声音这下子终于引起了夏树的注意。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好像,又闯祸了...


【那个,快点拉住我的手】真搞不懂这些有钱人的低级趣味,又不缺那点钱,干嘛把护栏设的这么低,多危险啊!看吧,出事了吧,活该。显然,完全没意识问题出在自己身上的夏树,当然不会去深究这种庭院里的小湖的护栏也不过是图个美观,谁会没事掉这种湖里去啊,又不是三岁小孩没人管。


两手握住的一刻,想要往上使劲的夏树讶然的发现对方竟然也在使劲,这女人,怎么那么坏呢,自己掉下水也就算了,还想把自己也拉下水,来不及多想,空闲的另一只手赶忙抱住了一旁的树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终于,成功脱险。


【哈哈哈...】看着眼前如落汤鸡般的人,夏树再也忍不住扶着树干大笑起来。


【不许笑!】颤颤的抖着,冰冷的水顺着亚麻发丝一滴一滴的掉落,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这恐怕是静留出生以来第一次出这么大的糗,而且还是在自己爱的人面前...


【哈哈...】这要人怎么忍得住嘛,平时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一下子变成...太好玩了!!


什...什么!!!愕然睁大的绿眸,嘴上传来的酥麻使得大脑一下子进入空白,她,被吻着,正在被一个女人吻着!这女人,简直要逆天了!


太过巨大的冲击使得夏树一下子忘记了反抗,就那样傻愣愣的被吻着,许久之后,意识过来的她手忙脚乱的推开了近在咫尺的人,紧绷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靠在了背后的树上,然而当她抬眼看向那个始作俑者的女人时,发现她竟然恶趣味的舔了舔嘴唇,露着一脸满足的微笑看着自己,她的节操也掉湖里了吧!对不起,我的错,没帮你一起拉上来!可恶!!!


【哈..哈嚏】


唉,算了,都那样子了想生气也生不起来了,以后多留意就是了。


【我送你回房间,不然待久了会着凉的】


【可是人家现在浑身没力气,夏树背我回去好不好】


什么!没力气!那刚才为什么能吻得那么用力!真当我是白痴吗?!


【自己走】


【我...】头有点晕...


咦?看着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好像不是装的,也是,这么冷的天掉进那么冰凉的水里,搁谁都受不了吧。


【上来吧】


身体相碰的一刻,夏树不禁打了个寒颤,真冷啊,那女人竟然还把湿答答的头靠在自己的背上!


【喂,你刚才可是说了第二次了】


【那是夏树害的,所以不算】


【我们之前说好的可没说有例外,所以,没有不算,第二次就是第二次】


【哼,夏树就会欺负人】


【喂,很冰啊!你在乱蹭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去】


【哼哼,人家都犯规两次了,还不允许人家伤心一下,夏树真绝情】


【......】


转眼已到静留的房间门口。


【那个,你先去把湿衣服换了,我也回去换下衣服,待会在过来看你】


【咦,夏树真的还会过来吗?】


【呃...毕竟是我害你掉下水的】


.......


如约而至的夏树此刻正坐在静留房间的椅子上,远远的看着坐在床上却包在被子里不停发抖的人,不禁满脸黑线,我说要不要那么夸张啊!


【夏树...不..过来吗?】颤抖着。


【过去干嘛】一脸戒备。


【我好冷,要抱抱】继续抖。


【那多披床被子】


【被子...不暖和】


【真的有那么冷?】良心不安...


【嗯嗯】点头。


【那你睡吧,睡着就不冷了】


【这么冷睡不着】


唉,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起身朝床边走去,坐下。


【你躺下吧,我在这里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啊啦,温柔的夏树也好可爱。


【喂,你脸怎么那红,发烧了吗?】伸手抚上静留的额,好看的脸上不禁皱起了眉,好像真的有点烫...


懊恼的低下头,善良的人心里满满的都是自责,虽然是无意的,但毕竟还是因为自己...


【对不起...】


【啊啦,不关夏树的事哦】!!!糟了!!!


【可是是因为我才害你这样的】后知后觉的人身处自责之中,一下子突然反应过来,咦?刚才,她是不是说了第三次了?


【那个,你刚才是不是说了?】


【咦?说什么?】


【就是第三次】


【哪里有!夏树冤枉人家,人家明明没说】


【真的没有吗?】


【真的,我发誓】啊啦,好险...


【好了夏树,人家要睡觉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这女人今晚怎么这么奇怪,竟然会主动赶我走,难道烧糊涂了?可是,之前真的是我幻听了吗?刚刚她真的没说吗?呃...


这一夜,自责加疑惑困扰了夏树整整一晚,只是当她隔天早上一醒来就发现那个女人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的房间时,她不由在心里感慨起对方惊人的恢复力来,明明昨晚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没想到只过了一晚就又像个没事人一样了,佩服!


当然,静留自然不会告诉夏树自己昨晚做了个美梦,梦中的自己穿上了嫁衣,所以,今天她的心情格外的好,而且,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早上一醒来,她就一直在思索着如何避免在出现口误的情况,于是她奉行了多露微笑多动作,多吃东西少说话的原则,今天,她要安全通关!


默默无言一直持续到了下午。藤王府后花园的亭子里,心情大好的静留和心情恶劣的夏树成了鲜明的对比,夏树怎么也没想到,静留竟然在最后一天来不说话这套,之前打赌时也没说不能一整天不说话,这样下去,会输...


可怕的念头在脑海浮现,夏树不禁打了个冷颤,抬头时却发现对方心情好得不像样。


【喂,你那么高兴干嘛,你还没赢呢】


【呵呵...】唉,对着夏树要憋着一整天不说话还真是辛苦呢,反正也快差不多到时间了,小心点说话应该没问题的。


【笑什么!】


【人家高兴嘛,高兴当然要笑了,反正我知道我赢定了,所以已经吩咐下去开始筹备婚事了哦,人家明天就可以和夏树拜堂成亲了,想想就好开心好开心。】


“噗”,刚喝进嘴里的茶因为对方的话一下从嘴里全喷了出去,【什么!】错愕的瞪着对方,却发现,自己竟然把茶喷了对方一身。


【啊,对不起对不起】慌忙起身帮对方擦拭,许久,感觉到对方没有反应的夏树不禁好奇的抬头看着静留,却发现她竟然脸红的低着头,于是自己也疑惑的低下头,强硬的吞下一口口水,白皙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此刻,自己的手正放在静留的胸前!


【夏树真是心急呢,明明明天才要成亲的。】


喂喂!你害羞个什么劲,我又不是故意的!


【咳咳...】慌忙抽回手,尴尬的拿起桌上的茶杯,猛然想起了什么,突地又把杯子放了下去。


【那个,就算你会赢,也不用那么心急明天就成亲吧】


【啊..啊..呵呵,那个赌注是夏树出的,我赢了当然要由我来定时间了,这很公平不是吗?】


公平什么公平?!糟了,该不会真的要娶她吧?不要啊啊啊!难道我美好的青春年华就这样断送在了17岁这一年?天呐!


时间,毫无意外的来到打赌后的第四天,此刻的夏树正穿着大红的新郎装颓废的坐在床上,再过半个时辰,就要拜堂了,怎么办,得想个办法逃出去才行,可是,绿色的眸恶狠狠的瞟着左右两边的数十个魁梧大汉,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囚禁我!


......


【一拜天地】一脸沮丧的新郎和满心欢喜的新娘。


【二拜高堂】笑容满面的藤乃王爷。


【夫妻对拜】兴高采烈的宾客。


【送入洞房】


......


竟然连堂都拜了,可恶!此刻,被迫周旋于宾客间的夏树是完全提不起半点劲了,唉!深深的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经意抬眼间,猛然看着那几个所谓的护卫站在人群外,时不时的瞟着自己,啊,对了,现在他们当这么多人肯定不敢靠得太近,这可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郡马要去哪?】


刚踏出宴客大厅的夏树立马被拦了下来,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我去茅房,你是不是也要跟?】


【郡主交待了,郡马不管到哪里都必须跟着】


【喂,兄弟】夏树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我堂都拜了,还能逃到哪去,再说了,去个茅房还要人跟着,你就不怕让这些宾客笑话,让藤王府丢脸?】


【这...】好像挺有道理的...


【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但跟这么多人也实在太难看了,就你跟我去就行了】


【这..好吧,你们,都在这等着】


于是,两人一起走去了茅房,于是,跟去的人被打晕了,于是,郡马逃跑啦...


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静留的耳中,那些被派去看着夏树的一伙人此刻一个个双腿发抖,头垂得低低的,他们当然知道,这个郡主发起狠来,他们会比死还惨。


【传令下去,全城封锁,凡是蓝发绿眸的男子一律扣下,记住,不准弄伤他,如果他少了一跟头发,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是,郡主!】


于是,当夏树还在藤王府想着逃出城的办法时,外面早就找她找疯了。


显然,当前的装扮别说逃出城了,估计藤王府都别想混出去,得想个办法避开众人耳目才行。啊,对了,怎么没想到!如果恢复女装的话,那不是绝对安全了吗?可是,现在要到哪搞衣服去,这里的女人除了郡主就是侍女,那个女人的衣服那么名贵,估计整个藤城也就她穿得起,穿出去的话会被当偷衣贼抓了,侍女的显然也不行,还有,还有就是...对了,舞衣,怎么没想到,她还没走呢!


偷偷摸摸的潜进了舞衣的房间,飞速的换上了衣服后,夏树不禁满脸黑线,舞衣那家伙也不知道吃什么吃出了那么大的胸,这明显有点撑不起来,算了,还是将就一下吧,这套新郎装也不能丢在这,出了藤王府在处理吧。


回头在望了眼舞衣的房间,假惺惺的伸手抹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对不起了,舞衣,我先走了,静留是个好人,不会为难你的,这次,就当抵上一次你出卖我的利息吧,保重...


于是,顺利逃出藤王府并成功处理掉衣服的夏树历尽艰辛终于看到了藤城的大门,只是


为什么!


城门口,男左女右,排队进出城。


不得了啊,没想到自己逃了个婚,竟然让这么一个病态的城镇变得这么井然有序,看来不知不觉中也做了件好事啊。


只是,那个女人怎么会坐在城门口啊!手里竟然还端着一杯茶在那悠哉悠哉的喝着,还真是悠闲呢,而且,这么明显的抓人,傻子才会自动送上门呢。


当然,夏树根本不知道静留的用意,她就是要让夏树不敢贸然出城,好让手下的侍卫进行全城搜捕。


于是,当夏树还在思索着如何蒙混过关的时候,肩膀上突然出现了一只手不由让她冷汗直流,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惊恐的回头的夏树看到的确实是藤王府的侍卫,并且人手一张画像。


但事实是,面前的这些人就算怎么聪明,也不可能把眼前的美人和他们的郡马对上号,于是,某人成功的躲过了一劫。


【那个官大哥,我本来是想出城的,可是,看城门口的阵势让我感觉有点害怕,所以才想说在这里看看,看能不能知道原因】


【哦,这样啊,姑娘不用担心,我们在找的是一个男人,小姐要出城的话自然是没问题的,只是你一个姑娘家这么晚出城不怕有危险吗?】


【多谢官大哥关心,我家本在城外不远的一个小村庄里,今天进城只是为了办点事,没想到耽搁到了这么晚才出城】


【哦,这样啊,那姑娘请一路小心,我们还在任务在身,就不送姑娘出城了】


【好】嘿嘿,藤城的侍卫意外的很好糊弄啊,看来,只要成功的躲开那个女人的视线,出城就没问题了。而且男左女右这么的分配,明显对自己有利,那女人估计一心只在男人堆里了吧。


于是,满心欢心的夏树就那样一路低着头混出了城,估计,静留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的郡马竟然就那样明目张胆的从她的眼皮底下逃出城了。


出了城的夏树一路狂奔至三天前拴马的树林里,可是,此刻,哪里还有半匹马的影子,没错,她们的马被偷了!从小养尊处优的夏树自然无法明白那些沦为盗贼人的行为,所以此时,她只能懊恼的抱着头蹲在地上,满脑子的怨念!难不成,要走路回邺城?可是,光骑马都要一天半的路程,走路的话...啊啊啊!那些该死的小偷,让我抓到你们就死定了!


茫然的抬起头望向天空,好看的脸上一脸的呆滞。该不会要在这破地方露宿吧!


满心的绝望在听到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后,希望一下在心中复燃,别人偷了我的马,我抢别人的马,就当扯平了!于是,不知道是那个可怜虫倒了大霉,不明就里的被拉下了马晕死了过去,而他的身边,只剩下一锭亮闪闪的银子,始作俑者和马不一会便消失在了夜幕中,一路,朝邺城而去。


整整一夜,藤王府的侍卫翻遍了整座城,却始终找不到他们想找的人。


于是,藤乃郡主生气了,藤城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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