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无标题

作者:前世今生
更新时间:2014-01-06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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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前世今生 于 2014-10-25 12:42 编辑


好吧,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啊!这一篇,我邪恶死你们,想看H吗?想看H吗?想看H吗?放心吧,不会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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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阴风、碎瓷片...


藤王府大厅里,此刻的气氛诡异到安静得不像样,甚至连一根头发落在地上都听得见(夸张了?),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下一个倒霉的人就是自己。从没有人见过如此怒容满面的郡主,以前的她就算再生气,也会含笑在你背后捅一刀,但现在的情况,明显是被魔鬼附身了!


【去把小舞姑娘带过来】


【是,郡主】两个最靠近门边的侍卫一听郡主开口,立马以媲美光速的速度领命夺门而去。


此时,被带到大厅的舞衣看到的是落了一地的茶杯碎片,还有左右两边瑟瑟发抖着的侍卫,诡异的气氛加上阴风阵阵使得舞衣不由咽了咽口水,昨晚满心欢喜的想要大展拳脚帮忙筹备婚宴的她,好不容易得到师傅的首肯有了露一手的机会,没想到刚系上围裙便被一大群侍卫包围起来软禁在了房间,直到今天早上,她才知道,夏树昨晚竟然逃跑了,丢下她一个人逃了。


太不仗义了!真是交友不甚!(请您先反思一下)暗暗的在心里骂了一声,但此刻,舞衣显然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去责怪朋友的不义气,因为眼前的那双红瞳此刻正笑里藏刀的看着她,所以就是说,夏树跑了,这女人现在要拿自己开刷吗?


【你们都下去】


【是,郡主】如得特赦般,一大群人欣喜得无以复加,不一会,一个个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留在大厅里的气息也一并带走了...


四目相对。


舞衣自认功力浅薄,被盯得脊柱发麻的她没多久便败下阵来,羞愧的低下头,这一次,恐怕真是凶多吉少的,该死的夏树,这次被你害惨了!


【小舞姑娘请坐】


【是,郡主】两腿发软的舞衣一碰到椅子,便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呵呵,想必小舞姑娘一定知道我请你来的目的吧】


这笑...为什么看着那么美,却让人直寒到心呢...


【呵呵】尴尬的扯了扯头上的呆毛【这个我确实不知,还请郡主明示】


【啊啦,夏树昨晚在婚宴上逃跑了哦】


【啊呵呵...是..是吗?】她跑了找我到底要干嘛啊,她犯的错为什么要我替她承担,这不公平!!!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逃出城的,但这样的天罗地网都找不到他,我想他现在也不可能在城里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恐怕已经在回邺城的路上了吧】


【什么?郡主知道邺城】夏树脑袋是不是坏掉了,要逃就逃了,还把去向告诉人家,那还逃个什么劲啊!


【呵呵,之前听夏树偶然提起过,怎么样小舞姑娘,可否麻烦你把有关夏树的身世一并告诉于我?】


【郡主!】突然跪下【我可以告诉你一切,但您知道真相后,能不能请你放夏树一马】顺便也放我一马...当然,后面的话舞衣没敢说出口。


【啊啦,小舞姑娘请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夏树的】


......


寒风瑟瑟,小雪轻飘。


纤细的手抚上那棵夏树曾经倚靠过的树干,白皙的脸上一脸的茫然,怎么会,她爱上的人,竟是个女人!跟她一样的女人!难怪,她总是拒人千里,难怪,抵死不肯与自己结合,难怪,拜了堂还要逃跑...可是为什么,明明知道你欺骗了我伤害了我,我还是无法恨你,无法忍心伤害你呢,明明知道你也是女人,可是想要靠近的心还是停不下来,不管怎样,我会找到你的,夏树!女人?女人又怎样,女人我也要!


【来人,备马】



逃命般的快马驰骋,于是,一天半的路程被压缩成了一天。第二天的早上,一个绝美的女子和跟随她的两个侍从出现在了这个南方的小城镇上。


找人对于静留来说一向都是轻而易举的,更何况对方是邺城守将玖我将军的千金,于是,无视街道两旁的侧目,一行三人直奔将军府而去。


【将军将军】正在桌前看兵书的玖我寒猛然被这火急火燎的通报声搞得心情不悦而皱起了眉,行军之人,最忌心浮气躁,早就交代过了,就算天大的事,也要镇定,这些人真的是屡教不改!


【何事如此惊慌?】


【门外来了个自称是藤城郡主的女子说要求见将军】


【什么!】拍案而起。


竟然来得这么快!


【快快有请!】


将军府大厅。


【末将玖我寒,参见郡主】


【啊啦,将军不可行此大礼,叫我静留就可以了】怎么说,堂都拜了,对方也算是自己的半个父亲了,行大礼可于理不合。


【末将不敢,小女年少无知,无意间冒犯了郡主,还请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夏树一命】


啊啦,这么坦白...


【将军言重了,我此番前来,并不是想难为夏树,将军可否让我跟夏树先见一面?】


【这是自然,郡主请随我来】


前往夏树房间的路上。


【不知将军是否责罚夏树了?】


【是的,一开始末将确实很生气,狠狠的责骂了她一顿,她也自知闯了大祸,于是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一尊木佛和一个小香炉供在了自己房间的桌子上,说从今天起要早晚三炷香,祈求平安,为表心诚,她还扬言要带发出家,这孩子,真是越长大越顽劣了!】


【什么?!】红瞳一下睁大。出家?我不答应!


【让郡主见笑了,这孩子从小想法就千奇百怪,每次说要干嘛干嘛,也没见她真的做过】


【这样啊,还真是有趣呃】啊啦,吓死我了...


转眼已到夏树房门口。


“咚、咚、咚”


【夏树你在里面吗】


没人回应...


【将军可否让我和夏树单独聊聊?】


【当然】


轻轻被推开的门。


一盏青灯、三缕青烟、一尊小木佛。啊啦,还真有点那种氛围了。


【父亲大人,女儿心意已决,您不用在劝我了】千万别在骂我了,搞这排场不容易啊,为了雕这破佛手都割破了好几个口子了!


【啊啦,人家可不是夏树的父亲大人哦,人家是夏树的老婆大人。】


什么!这声啊啦!这奇怪的腔调!天呐,为什么灾难总是来得这么快,这才过去一天呐,还让不让人活了,亏我还诚心祈祷着!


惊恐的起身,一身戒备的面向那做梦都不敢梦到人,惊慌的手无措的碰翻了桌上的木佛和香炉,两物应声坠地。什么嘛,什么破东西,从桌上落下来头都掉了,果然这种劣质的东西一点都不可信!


青烟袅袅,蓝发轻飘,如此绝美如幻境,赤色的瞳孔里早已看不见任何,此刻,她的眼里,她的心里,满满的只有她心恋的人儿。没想到,男装的夏树已是俊雅不凡,倾倒众生,女装的夏树英气中更添一分妩媚,美的惊心动魄,于是,便有痴情人看呆了,情,再难以自控,欲,陷入而无法自拔,轻启金莲之步,短暂的几步间,已有人疯了数回,怅然回神,两唇已不知何时相抵,只是,一个享受着,一个呆滞了...


【你...你干什么?!】慌忙推开眼前的人,夏树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还沉迷在自身世界的人,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自己现在穿的可是女装,已经明确的让她知道自己也是女人,竟然还来这一套!


【啊...呵呵】啊啦,有后遗症了...


【你笑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这祸是我闯的,跟我的家人没有关系,要杀要剐冲我一个人来!】


啊啦,看来比起自己更关心家人的安全啊,说不定可以利用下呢。


【啊啦,夏树难道不知欺君之罪是诛九族吗?虽然我不是君,但至少也是皇亲国戚,怎么着也得诛三族】


【什么?三族?!】


【啊啦,反正夏树的父母兄弟姐妹都会受到牵连就是了】修长的食指抵上脸,笑得一脸狡黠。


【你!】双手紧握成拳,突地,一下子跪下了【求你放过我的家人,所有罪责我愿一人承担】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边说着,静留边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夏树。


【什么?只要你肯放过我的家人,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紧紧抓住对方两边臂膀,激动的孩子一脸的兴奋。


【夏树之前把人家玩得很惨呢,这样子好了,这次也以三天为限,这三天夏树要是让我玩高兴了,欺瞒之罪我就不追究了】


【呃...】好像也不是很过分...【好吧,不过你要说话算话,三天之后,不准再为难我的家人】


【啊啦,当然,一言为定】



只是...


苍天啊!这世上真的没后悔药卖吗?求让我回到6天前吧,打死我也不去藤城的!


此刻,准备睡觉的夏树发现那个女人竟然死赖着不走了。


【啊啦,人家已经跟夏树拜过堂了,已经是正式的夫妻了,当然要睡在一起了】


谁跟你是夫妻,我是女人,跟你一样的女人!


【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才能成为夫妻吗?】无力。


【不知道呢,不是拜过堂就是夫妻吗?】


【呃...是这么说没错,可我们都是女的,夫什么妻啊!】


【人家不管!反正夏树不让我呆这里,我就不开心,不开心的话夏树的家人...】


【行行行,你爱睡就睡吧】这臭女人,敢威胁我!


满意的露出得逞的笑容,纤细的手顺势就要去脱衣服。


【喂,等等,你干嘛?】


【脱衣服啊,夫妻睡觉不是都脱光光的吗?】


【呃...】可我们不是夫妻!


于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脱了一件又一件,终于只剩一件小肚兜和一条小裤衩。


【停停停,这样子就行了】这女人,还真打算脱光光啊!夏树承认,如果自己是男的,估计早就扑上去了,这女人,虽然恶劣了点,但不得不服,她拥有绝对能诱惑人的资本。


【啊啦,这样子就够了吗?不是...】


【这样子就很可爱了,够了够了】


【好吧】害羞【夏树既然喜欢这样子,那就这样子好了】


谁喜欢了!


于是,不可逆转的被迫与某人同枕的夏树,第一天的噩梦开始了。


【夏树,要抱抱】调皮的孩子伸手抓起对方的手放于自己的腰侧【被夏树抱着好开心呢,肯定能做个好梦】


呃...我肯定会做噩梦...


【喂,你手再乱摸信不信我一脚踢你下床?】一把抓住那不安分到快攀上胸前的手,绿眸里怒气满满。


【哼,明明夏树也在摸人家的小肚子,却不让人家摸你的,不公平!】


!!!那是你自己抓过去的!!!而且你这是在摸肚子吗?!!!


【如果你再废话的话就给我滚出去,我就算拼死也不再受此侮辱了!】


【好嘛好嘛,人家不闹了,夏树抱着我,我不乱动了,好不好?】


【呃...】


【夏树如果想要的话,可以自己来脱哦,我已经做好献身的准备了呢】害羞。


【谁会想那种事!】


门外,听到屋里的闹腾,夏树的老爹默默在心里抹了一把泪,没想到那个郡主竟然有这种嗜好,可怜的孩子,没了身子总比没了命好,老爹无能,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


黯然离去...


第二天一早。


被抱得紧紧的人此时满脸通红,**焚身!此刻,毫不知情的人紧紧的抱着那渐渐僵硬的身体,不安分的头死命的在那柔软的胸前蹭着。


啊啦,早知道昨晚就把这碍事的肚兜拿掉了。于是,这么想着,静留真的就想伸手去扯掉肚兜带子,可是,身体被抱得太紧,动不了!


好舒服啊,做了个好梦了。咦,怎么会舒服,什么东西这么软?


于是,绿眸睁开的瞬间,眼前的一片白顿时让她头脑发热,一激动,神经反射的用力将面前的人推开,于是,某人华丽丽的掉下了床。


【啊啦,好痛!夏树干嘛呢】红瞳抬起时,看到的是夏树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于是顺着她的视线低下了头,愕然发现,身上的肚兜已不知何时落地,此时的她,上半身赤裸。


【哼,夏树是个大色鬼!】 闻言反应过来的人两眼一番,晕死了过去。


尴尬的一个早上。


时间直接漂移至下午。一心想要了解夏树全部过去的静留硬是拉着夏树带着她去逛这个夏树从小生活的小城。


【卖包子咯,香喷喷、热腾腾的包子喽】


【卖胭脂喽...】


【卖裤衩了...】(汗一个)


......


远远的,夏树便看到那个平时勤劳,不到半夜不收摊的摊主此刻正在收拾摊位,于是,禁不住好奇的夏树急忙过去,想要问个究竟。


【水伯,今天怎么这么早收摊啊?】


【啊,是夏树小姐啊,这几天很忙吗,都没看到你出现呢,咦,这位是夏树小姐的朋友吗,真漂亮啊】


【呃,之前是有点事,今天发生了什么吗?怎么好像少了很多摊位?】


【夏树小姐不知道吗?】小心的靠近,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被别人听到一样【听说藤城的那个魔鬼郡主来我们邺城了,很多人怕惹祸上身都不敢出来摆摊,我也正打算收拾好就回去了,夏树小姐要吃个烧饼吗,给】


【不..不用了...那个恶魔郡主?...】


【看样子夏树小姐估计是不知道的,整条街都传遍了】


【呃...我是不知道】瞟向一旁的人,忍住笑【水伯能说给我听听吗?】


【唉,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听说那个郡主从小就十分恐怖,5岁的时候有个下人不小心打碎了她最喜欢的茶杯,然后那个人不知道吃了什么,连续拉了三个星期的肚子,后来听说精神崩溃被送回了家,还有哦,她10岁那年,有个侍卫不留神把皇帝赏赐给王府的上等珍稀茶叶弄掉了,结果那个侍卫所在的小队在半夜被叫起来执行任务,整整在冰天雪地里呆了三个小时,多可怜啊,后来听说那个犯错的侍卫被一群人围殴,打得那叫一个凄惨啊,后来再没人见他出现了,估计是被那个郡主折磨死了也说不定了】


【啊啦...】


【哦,对了,听说那个郡主也跟这位姑娘一样,喜欢整天1啊啦啊啦的挂嘴边,都不知道她啊啦些什么东西】


【是啊,我也不知道】强忍住大笑的冲动,此刻的夏树真的要憋到内伤了。


【呵呵,可能是某些人喜欢那么说吧,姑娘我可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我只是说那个郡主,啊,对了,夏树小姐,怎么没见舞衣小姐和你一起】


【舞衣她出城了,过几天才回来】


【这样啊,舞衣小姐命真好,不用碰上那个恶魔郡主】


【嗯嗯,我也觉得】


【跟你说哦,夏树小姐,这可是最新消息,听说那个郡主三天前结婚的晚上新郎落跑了,想想也真替那位新郎可怜,要被迫娶那么剽悍的妻子,搁我我也得跑...好像听说这次那个郡主来我们邺城就是为了找那位新郎的,真可怜,被抓到一定会很惨吧,希望上天保佑他不要被找到才好】


隐隐的,越说越激动的摊主也渐渐感觉气氛不对劲了,在抬头时,不禁倒吸了口寒气,那个夏树小姐的朋友正面怒杀气的瞪着自己!难不成这人认识那位郡主,或者是她的手下?话说这人也说过啊啦...


【那个,夏树小姐,我家里还有80岁老母需要我照顾,我先走了】一路狂奔...


【喂,水伯,你的摊子!】


【不...要......了..........】


“噗哧”再也忍不住,夏树不顾形象的大笑了起来。


【哼,夏树坏心眼,还笑话人家!】


【哈哈,没想到,你已经臭名远播了!】


【啊啦,真是的呢,竟然这么说人家,我哪里有那么坏,这么一来,夏树故乡的人肯定都很不欢迎我呢】


【是啊,所以你赶紧回藤城吧】


【不要】搂住夏树的手臂,头靠上夏树的肩膀【夏树在哪我就在哪,除非夏树肯跟我回藤城】


【那怎么可能】


【那人家就留下来陪夏树】


【呃...】


。。。。。。


晚上。


某人又上演了脱衣服的戏码,只是这一次,她也没有脱肚兜的机会,因为这个晚上,夏树整整笑话了她一个晚上。



于是,时间辗转到了第三天。


一大早,有事找将军商量的静留一推开屋子便看到夏树正伏案奋笔直挥。


微笑的走近...


【啊啦,夏树在干嘛?】


【写诗】头也不抬。


【啊啦,为什么写诗?】


【什么为什么,有灵感就写呗,啊,终于完成了】兴奋的拿起桌上写满字的纸,放到嘴前吹了吹,微红的脸上满满的得意。


【啊啦,可以让我看看吗?】


【给】随手一挥。


含笑接过,只见...



静夜寂无声,

夏草青无垠,

王侯多做作,

道貌岸然奸。


【啊啦,夏树好过分,竟然骂人家做作、道貌岸然还奸诈】


说的就是你!


【我说的是大多是那样不是全部,静留是例外,呵呵呵...】


【例外吗?真高兴呢,人家喜欢做夏树的例外哦】


【呃...】当然例外了,你是每样都比别人多一点!


第三天,就这样在两个人心情大好下度过了,只是,晚上依旧有不变的脱衣表演...


然而....


第四天一早,刚睁开的赤瞳愕然发现身边的又不见了。


她的夏树,又逃跑了!


可恶!愤愤的起身,桌上的字条不禁引起了静留的注意。那些清秀的字此刻在静留眼里却格外刺眼:我已经陪了你三天了,你也没说过得不开心,所以你说的我做到了,我相信你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定然不会为难我的家人,不过,如果你敢食言,我就算拼上一死,也势必与你势不两立!


揉成一团的纸就那样被狠狠的拍在了桌上!


真是了不起呢,夏树,竟然再一次从我的眼皮底下溜走来了,还是从我的床上!不过,在我再找到你之前,你最好能编好一个能让我满意的回复,否则,下一次,不是你吃了我,必然就是我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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