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手吧。”
就算划分出主谓宾定状补都坚不可摧的事实,像被石头砸的粉粉碎一样的快乐与。
无疾而终也好,微小的伤痕也罢。令人隐隐作痛的大脑与简单的伤心事也好,或者不能存在的某某某也好。
并不能真正的客观存在的废话与分分合合的前行之日构成并不叫人开心的明天也好。
我也想当个傻乎乎的人,安安静静的度过一个既不漫长也不短暂的一生罢了。
只不过我觉得自己止步于傻乎乎,但做不到安安静静的挨过这漫长的一生了。
太多猜疑的目光于左右交织,纠缠着大脑与躯壳。
连明天也没能来得及看到的时候就失去视力的鸟落到了想要起飞的黄牛身上。
黄牛问鸟:“你会飞吗?”
鸟问黄牛:“你会跑吗?”
遗憾的是黄牛不会跑,鸟儿也因为失明而在决起而飞时就落地了。
就像公厕对于屎壳郎来说是天堂一样。
就像梦想对大多数人来说只可能是个梦来着。
这是一句简单的废话,废话族人只有我一个。
我站在这里问你,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但回应我的只有空洞洞的回声,像是山谷帮我挖掉了心上那块烂肉。
只是挖掉之后,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剩下。
一口气说很多话会很累,可是憋着的话又太过无聊。究竟要变成怎样的人也不知所措,将来变成怎样的人也束手无策。
就好像一夜之间,经过毁灭的城市重新恢复了秩序,却只有我一人不知道这里已经开始了正常的轨迹。
对对对,我就是个爱自说自话的人。
大概这点也气走了她吧。
她应该喜欢的是高大俊朗的少年,或者是笑起来很好看,只是有一点点胖—因为一点点很重要所以重复两遍—那种少女吧。
我也没能明白,没能明白为什么。
既没有中心思想也没有分论点的我,是怎样舔着脸大无畏混到现在啊?
总之我没有搞懂,相信她和他和它也没有搞懂。
没有剧情的人生万岁—忍不住想要振臂高呼—却又不知自己高兴个什么劲儿。
只想到那些年每一次同你告别时我都会有相似的恐惧,即使在无人的地方,也犹如身陷巨流、万劫不复。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够长成一个令人心满意足甚至自己都感到快乐的小孩,只是发现自己连精致与自私也没能做到,还患上了严重的偏头疼。
说到头疼—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的头疼。我的头疼就像是一根线拴住我,线的那一头也许是一个没有名字的某某,通过这种也许残酷的方式向我提醒她的存在。
可是抛弃我又怎会是个艰难的选择,只要做出像是要丢掉一个宠物一样那么简单就好了,不是吗?
我真的过了好久好久都没能明白啊,直到现在也无法释怀。
可是即使无法释怀又怎样?
I didn't wanna die, l just didn't wanna alive.
已经连这么轻佻的台词都说不出来了,也不曾明白究竟什么在我身上留下过印记。
没有色彩的,没有色彩的我。
没有头绪的我的记忆。
失败的我也并不绝望的我。
我的初恋。
我的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