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天。
头遍的鸡鸣已经打过了,小镇里各家的男人们已经勤快地准备下地干活,而女人们也体贴地开始准备一日的工作。尽管是在战乱中,人们的日常生活还是勉强维持着。
而与各家的忙碌相反的,位于交通驿道口的这家店却是一片宁静。紧闭的大门没有一点打开的意思,不过如果看看这里是做什么的,这样的现象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毕竟恋闇楼是**,这个时间,恰恰是她们休息的时候。
恋闇楼内,一层柜台。
美诺一边抽着烟,一边打着算盘,还时不时地对着账本写着什么。而一旁的桌子上随意倒着几个酒坛,而一个醉得不成样子的武士装扮的人搂着酒坛趴在桌子上。
“唉,完全不行啊!”美诺发愁地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最后算出写在账本上的东西,“这以后恋闇楼怕是要关门了啊!”
作为**的妈妈桑,美诺其实也颇有几分姿色。然而年级大了她也只有开**这一条路可走。手下带着三四个姑娘,而恋闇楼的生意却完全不见起色,以致于她完全找不到其他好姑娘来店里干活。
不过能在这战火连天的乱世中生存,勉强维持着生计其实已经很不错了。然而今年庄稼的收成还是个未知数,美诺对自己的生意其实也没多大信心。
毕竟年轻的男人们都被大名们征兵去打仗了,而村子里留下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能逛**的毕竟是少数。
而店里主要的客人其实就是各个兵队的武士们,然而美诺却又有些怕这些武士来店里,毕竟每次军队路过这里都会闹得店里鸡犬不宁。
恋闇楼现在还能支持着,全凭这位于驿道口的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吧?
“我说美、美诺啊!”趴在桌子上的醉鬼打了个嗝,然后红彤彤的醉眼望向一脸愁容的妈妈桑,“再、再嗝儿啊!给我……酒……”
听到男子的话,美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手边的算盘就扔了过去。
“醉鬼!店里的陈酿都被你拿去糟蹋了啊!再喝店就要关门了啊!”
“啊唔,好、好疼疼疼啊!”被算盘砸中额头的男子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拎着不幸被扔过来的算盘,然后一步三晃地走到柜台前。“把、把算、算盘看好啊!”
白了对方一眼,美诺没好气地把算盘拿了过来。毕竟算盘真的摔坏了还要拿银子去买。
“Kaito你个醉鬼就不能有出息一点吗!”美诺问道,“每天就这么晃荡,好歹带你军队里的其他人来这里玩玩儿啊!”
“你、你还真没、昧良心啊!”一溜歪斜的Kaito并没在意对方无视他武士身份而出言不逊的事,“恋闇楼可是靠我的军饷贴钱维持的啊!”
“……切!”撇撇嘴,美诺没再说什么,这确实是事实,虽然Kaito是个落魄下级武士,但没有他的军饷,店里的招牌早就挂不起来了。
硬要说的话,就是怪店里没有能吸引人的好姑娘!
镇子东头的雨梦楼生意之所以红火,其实就是那里的妈妈桑手下有那么三四个出彩的花魁,有那么几手绝活,能把来的客人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美诺实话说真的是恨得牙痒痒,那个楼的妈妈桑年轻时还不如自己有姿色,出台一次的价钱也比自己低,那时对自己阿谀奉承、姐姐长姐姐短,现在也拿起架子来了!
前两天两人在镇上碰上,居然来拿腔作调地对自己装施舍地说:“姐姐桑还是关了门来我这里吧,我不会亏待姐姐桑的啦!每月贴上地租钱都不值啊!”
呸!鬼才要看你的脸色!我美诺就是一把火把恋闇楼烧了也不卖给你!
“真是狗眼看人低!”美诺忿忿地咒骂了一句。
“妈妈桑。”楼梯后传来一声弱弱地叫声,美诺转过头去,看见一抹粉色正小心翼翼地从柱子后探出头来。
“流歌,怎么还不去睡啊,挺晚的了。”一改刚刚的咬牙切齿,美诺和煦地少女说着。
“因为妈妈桑和叔叔都还没睡啊!”流歌见美诺没有生气,就提着酒壶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就酒壶放到Kaito面前,又收拾走桌子上的空酒坛。
“Kaito叔叔,不能在这里睡觉啦!”流歌摇了摇正一副昏昏欲睡样子的Kaito,“酒我给拿来啦!”
“啊?酒!”听到流歌说到酒,刚还睡眼惺忪的Kaito立马来了精神,两眼冒光地抓住酒壶,咕咚咕咚地抓起来喝了几口。“流歌真体贴,以后一定会是个好妻子!”
“Kaito叔叔说笑啦!”流歌没有理会对方的话,而是抓起一旁的披风替Kaito披上。“穿点衣服,不然叔叔吹了山风要感冒的。”她小声地说着,又走到美诺面前。
“流歌你管那个醉鬼干嘛,喝死他算了。”美诺看着少女,说气话一样扔下这么一句。
“妈妈桑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少女恭敬地问着。
“没事的,流歌回去睡吧,昨天晚上你也辛苦了。”
美诺有些怜爱地看着少女,长期黑白颠倒的生活让少女的眼圈不可避免的有些铅灰色。虽然可以用脂粉盖住,然而美诺还是看得出来少女的劳累。
虽然流歌只是做的歌姬的工作,每天也就是负责弹唱跳舞,然而美诺也承认,来的客人有不少是特意来看流歌的表演的。
能说会道,很懂规矩,会弹琴跳舞也读书识字,美诺坚信她以前一定是某个庄园主家的大小姐。
美诺自己也是出生于一个庄园主家庭,家境不错吃穿不愁。然而城镇被攻破她也沦落为游女来维持生计,后来又凭着自己的本事做到了花魁,成了**里的头牌。
当年Kaito将昏倒在街上的流歌领回店里时,美诺看着这位沉默寡言不肯提起自己身世的十四岁少女,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知是该叫同病相怜还是同情心泛滥,她觉得这个女孩儿很可怜,家破人亡也不得不来做这活儿。
“流歌还有什么事吗?”看少女在自己面前犹豫着并没有回去,美诺柔声地问着。
“那个……妈妈桑……”流歌低着头,用力地绞着双手,“我刚刚……听到妈妈桑说的……店里缺、缺人手……我也想帮妈妈桑……”她红着脸不好再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面对少女这样的说辞,美诺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毕竟流歌刚来店里时就表示过自己愿意做花魁。
“不是早就说过这个了吗?”美诺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脑袋,“等你十七岁以后再说吧?”
“可、可是妈妈桑,”少女不肯放弃地继续说着,“我、我已经十七岁了啊!”少女急切地看着妈妈桑。
“已经这么大了吗?”美诺说着想了想,确实她来店里也很久了,而自己一直把她当做小妹妹一样看待。
“嗯,妈妈桑一直很照顾我,我、我也想为妈妈桑出分力……”流歌见美诺思考自己的话,赶紧接着说着,“我不想一直都被妈妈桑照顾!我想尽我自己的力帮妈妈桑!”
急于表示自己的心意,流歌注意到自己的语气很坚定也很急迫,一点也不像是温柔的女孩子该有的。怕妈妈桑生气,她又小心翼翼地看着美诺的脸色。
所幸的是美诺正在思考着“让流歌成为花魁为店里出力”这件事,并没注意到她的失态。
其实美诺并没有不是思考过这样的事,毕竟她也不是钱多的没处花,可以用来养吃白饭的。虽然流歌可以靠弹唱跳舞来为店里吸引生意,但毕竟没有做花魁挣得多。
但是她却也清楚,毕竟游女也不是什么多光彩的职业,年轻时风光无限也许还有人愿意一掷千金买一笑,但游女毕竟是个靠身体挣钱的职业,能做的也只有年轻时的那几年。等27、28以后姿色褪去逐渐衰老,就不得不面临着很悲惨的境地。
此时若是能跟哪家的贵公子一起走去做个小妾从良,那自然是不错的选择。但游女毕竟是个受人诟病的职业,又有哪家好人家愿意找个这样的女孩子呢?
“流歌,你,想过真的要做的话,以后怎么办吗?”美诺脸色凝重地问着。
“攒些钱,等老了做不动了,能嫁为人妻最好,不行的话就和妈妈桑一样开一家自己的店。”流歌平静地说着,看得出这个主意她已经思考了很久了。
“哦……”并没有刻意地回答,美诺只是用一位精明的商人审视货物的敏锐眼神审视着少女,而少女对此更是毫不在意。
说起来,美诺不得不再次承认流歌的身材真的很好。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美诺就坚信流歌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以后一定可以出落为一个颇具姿色的美女。而如今,她不得不再次感叹佛祖造人的巧夺天工。
修长的双眉,微微低垂的双眼显示出服从,形状更是如同娇小的杏核一般,如同夜明珠一般熠熠生辉的冰蓝眼眸在对视的第一眼就能勾走神魄。
脸庞圆润皮肤白皙,五官天生端庄,配上少女那一向毕恭毕敬的言谈举止,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明明就是一张就算不用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就会有男人凑过来的俏脸啊!
不似14岁时尚在发育中,已经发育完全的身体舒展出女性专有的魅力。柔美的身体曲线,傲人听力的胸部是两个标准的半球,在低领的浴衣中半隐半露,凝如玉脂的两座雪白山峰之间夹出一条幽深的沟壑。如葱段般白皙的玉指,修长而富有骨感美的双腿,身后齐腰的桜色长发随着窗口吹进的山风而微微飘动。
自己本就是出众美人的美诺很少去夸奖别人,然而即使同为女性,美诺也不得不承认,流歌姿色绝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
“真是一副天生丽质的身体,简直就是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媚骨啊!看的真叫人嫉妒。”美诺看的有些出神,不知不觉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妈、妈妈桑……”流歌听到这样颇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嘟囔着。
“啊啊没什么,”注意到自己刚刚说了不该说的话,美诺急忙改口,“嗯,确实就素质来说不差什么,流歌你真的想好了?”
“是的,妈妈桑。”少女略施一礼,答应道。
“去床上躺着吧,我会教你作为花魁应学的一切。”美诺难得的认真起来,“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是的,妈妈桑。”流歌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亮光。
“唔,好痒,妈妈桑。”
几乎脱光只着一条薄薄纱巾的流歌老实地躺在床上,面对刚刚美诺的热吻,少女有些手足无措。
美诺并没有说什么,撬开少女双唇与贝齿的过程异常的顺利,显然流歌完全不懂接吻的技巧,舌尖顺利地探入口腔,贪婪地缠绕着她软糯的舌,探索着口腔里的每一丝空间,吮吸着对方的味道。
稍微分开一下,深切的热吻转变为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轻触,缓缓地顺着少女的锁骨轮廓向肩膀舔去。感受着对方冰凉却又柔软的肌肤,宛如冰晶玉琼一般、柔如凝脂。
“呼、呼。”像是受不了一般,在美诺怀抱下的流歌微微地喘息着,脸涨得通红。
然而投入其中的美诺像是并未察觉一般,湿糯的舌划过下颚,然后轻启贝齿,将少女早已涨得通红的耳垂含在口中,轻咬着、用舌尖按揉着。
而双手也趁机攀上了少女的酥胸,缓缓地抚弄揉捏着那两团让人悸动的柔软。指尖是不是地拨弄着那有些微红的蓓蕾,引得怀中的少女一阵颤抖。
结束了与之的缠绵悱恻,美诺将少女缓缓放倒在榻榻米上,左手安抚般继续描绘着少女的身体曲线,而右手则袭向少女微微弓起的两腿之间。
以经验看上去都进行的很顺利,美诺一开始这样想着,不过接下来从指间传来的触感却并不让她满意。
完全感觉不到湿润,让美诺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略带疑惑地看向少女的下身私密处。
“妈妈桑,可以开始了吗?”流歌小声问着,略带些恐惧又有点期待。
“不行,流歌。”美诺看了一眼躺在褥上的少女那干燥的入口处,然后断言着。“你还不够兴奋。”
“哦……”少女没说什么,她只是轻声嗯了一下,“没事的,妈妈桑。”
美诺只是摇摇头,伸手轻抚少女光洁的下身耻丘,灵巧的手指熟练地挑逗着少女尚未开苞的粉嫩花蕾,敏感的少女忍不住这有如电流蹿过全身的麻酥感而轻哼,但那贴合紧闭的入口处却只有一点点湿润而已。
完全不行呢,还是很干燥啊。美诺用手稍微轻点那微微流出花蜜的入口,“不行,流歌。如果我这样进入的话,你会很疼的。”
美诺清楚自己的技巧是一点问题也没有,问题在于流歌那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样子。虽然已经完全了解自己将要经历的是什么,然而少女却仍然无法克制住第一次的未知而带来的莫名恐惧,以至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能取得应有的效果。
“今天就到这儿吧,”美诺说着坐起身,“剩下的以后再说吧,流歌。”
不过躺在床上的少女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她死死咬住下嘴唇,低垂着双眼让美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就算不看也猜得到流歌想说什么。
“妈妈桑,我……”流歌小声嘀咕着,“我想替妈妈桑分担……所、所以我……我不怕疼。真的不怕……”声音最后越来越微弱到几乎细不可闻,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在乞求家长原谅。
“唉……”叹了口气,美诺没再说什么,她也知道自己无法动摇少女的决心。
“好好躺着吧,流歌。我会尽量轻一点的。”美诺说着,伸手安慰似的轻抚少女闭紧着的入口处,灵巧的手指不断地刺激着周围敏感的神经,而入口处也终于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一开一合地微微收缩着。
“忍着点,流歌,会有一点疼。”美诺说着,修长的中指快速又准确地探入了那未知的隧道。
伴随着她的动作响起的,是流歌拼命压制在喉咙深处的痛苦哀嚎。
“没事吧,流歌?”美诺颇为担心地看着强忍疼痛的少女,虽然她也清楚第一次确实会有些疼,但是流歌的反应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唔……有点疼。”流歌小声说着,“我没事,妈妈桑继续把。”
“要是太疼的话不要忍着,一定要和我说。”美诺又一次忠告少女,“千万别逞强。”
“是,我记得了,妈妈桑。”
按照以往的经验,美诺开始了在少女体内的律动。初次开苞的花径狭窄而富有弹性,但美诺怕弄疼了她,一直很小心地控制着力道和速度,温柔得犹如按摩一般的轻柔让躺在床上的流歌不禁又惊又喜。
见对方没什么不良反应,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强装出忍耐痛苦,美诺才开始增加律动的深度和速度。手指小幅度地来回弹着柔软的花径内壁,温热的包裹感让她也十分中意。每一次的深入,指尖都会有意去碰触少女体内那小小的绵柔凸起,她清楚那是流歌最大的柔弱之处,也是带来至上快感的源头。
而再怎么被恐惧所笼罩,流歌却也禁不住这老道熟练的挑逗而被勾起情欲。年轻的身体以先她一步对这一切做出了反应,下身初次的饱满滞胀感非但没有让她觉得痛苦,相反的却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快感。内心渴求着更多,对那麻酥和刺痒感甘之如饴。
美诺一边缓慢地增加着力道和深度,一边也在仔细地观察着少女的反应。呼吸陡然加重,此时的流歌如同一条缺水的鱼一般大口地喘着气,起初因恐惧而发出的轻哼已经转变为甘美的呻吟,脸颊攀上了两朵红润的晕色,眼神也带上了些许迷离和魅惑的色彩。而每次的律动,也终于伴随着微弱到细不可闻的水声。
是的,美诺清楚少女已经情动。她更是坚持不懈地持续向着那绵柔的核心下手。
下身不断传来的刺痒,一波一波的热量不断自那一点袭来,让兴奋中的流歌措手不及。情火中烧,如同海啸般汹涌澎湃地拍打着海堤,而理智所铸就的堤坝在情潮前就如同稻草垛一般不不堪一击,形同虚设的阻挡在瞬间土崩瓦解。最后的高潮袭来之时,伴随着身体内的强烈震颤,流歌不自觉地挺直腰向后仰头,好让那猛烈的颤抖尽快散去,自脊椎上升至胸口的热量几乎将她焚烧殆尽,而发自喉咙深处的尖叫也在出口之时转化为无声的娇吟。
等一切散去之时,她便如同被抽去全部力气一般瘫倒在床上。口中还不住地喘息这,而这到底是惊魂未定还是在犹自回味,连流歌自己也说不清。
美诺从地上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随后拉开门和候在门外的小厮说了几句话,便关上门出去了。
而躺在铺褥的流歌则并没在意这一切,胡乱扯过一旁的棉被盖在身上,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该欣喜还是哭泣,她不知什么表情才合适。但这毕竟是向着自己的目标迈出的第一步。
——而且一旦迈出,就再也回不去了。
迷迷糊糊的流歌并没有注意到美诺在约莫一刻钟后再次回到屋内。已经洗干净手的美诺手中铜盆端着一盆刚刚烧好的水,特意将水调成温热,盆边还搭着一条洁净的白布巾。
将水盆放在少女身边,美诺将布巾浸透水再拧干,伸手揭开少女的被子,正犯迷糊的流歌察觉身上一凉,便睁开眼问道:“妈妈桑?”
“帮你擦干净下面,别乱动。”美诺一边说着,一边用布巾小心翼翼地擦去弄脏少女的血污。手指能感觉到流歌有些发抖,不过美诺也不好判断流歌到底是害怕还是觉得冷。
布巾被染为鲜红色,美诺将布巾洗净,再次擦干净少女下身。而一盆透亮的清水也变为了粉红色。
“下面疼吗?”收拾好东西,体贴地替少女掖好被子,美诺柔声问道。
“有一点。”流歌皱了皱眉头。
“应该还会有一点出血,也会有点疼,这两天你就休息下,不要剧烈活动了,也尽量不要沾水。”美诺细声嘱咐着少女,“这两天煮点生姜红糖水喝,多吃点红枣,不要受凉了。”
“是,我记得了,妈妈桑。”流歌点头应道。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之后的两个月,流歌不太记得每天具体是怎么度过的,但美诺一直像个仁慈的妈妈一样教导着她应该学会的一切。对于从小没有得到过身边人疼爱的流歌来说,美诺对她而言不知是**的妈妈桑,而真的像是母亲对待女儿一般温柔体贴。
从小没有见过母亲的流歌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母爱,而美诺对她的关心与呵护在她看来和母爱没什么区别。
时间很快地晃过,而两个月后,流歌也终于等到了她作为花魁出台接客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