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艦これ] あなたがいない世界

作者:浪靈
更新时间:2014-02-12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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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浪靈 于 2015-12-25 10:38 编辑


大家好久不見,好像每次開頭都是這樣w

這次又是抓手感的小短篇,艦隊收藏,其實之前還懶得玩的

可是某天看到瑞鶴一見鍾情於是現在這邊也提督上任了

該怎麼說呢,是個遊玩性很微妙但是人物跟APH一樣可玩性很高的遊戲ww

這點跟東方也有點類似吧,雖然東方的自由度更大,方向性稍微不太一樣

就這點上果然是APH+UL吧(何)


一邊構思了另外一篇比較長的劇情,一邊正在抓翔瑞這對姊妹

說起來我是翔瑞派的,瑞翔也很可愛但是果然翔瑞更可愛(?)就情感上來說w

鶴姊妹好可愛啊,黑黑的翔鶴也好可愛、大家都是好孩子(艸)(冷靜#)

真想快點把其他篇趕出來啊


家裡空母都快收集齊了就差瑞鶴,嗯、果然是因為姊姊吧(默)

於是出現了這篇

順帶一提我們家提督其實是UL的大小姐w(不重要#)


那麼先感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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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的海洋在晴天時,是無法用任何其他字眼形容的純藍。不是映照了天空的顏色、不

是像加賀さん身上短袴那樣的青藍,不是驅逐艦們身上的海軍藍,也不是她不久前才見到的、

那位陌生提督如玻璃一般的雙眼的透藍。她輕輕地抿唇,將剛才整理頭髮時拆下的一字巾重

新綁上,然後撥了撥瀏海就像每一次那樣。


謹慎、小心、輕緩,她想起瑞鶴曾經有一次皺著眉專注地在旁邊盯著她整理,就算她伸手壓

了壓那孩子雙眉間細細的皺褶也改變不了那張表情。怎麼了?當時她這麼問的時候,早已著

裝完畢的瑞鶴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看著她就像從小有什麼煩惱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

會做的。她困惑地帶著微笑輕輕地摸了摸妹妹那張還在困擾的臉,然後才繼續穿上剩下的裝

備。


是她固定好最後一塊手甲,正要拿起長弓的時候,雙手抓著腳踝盤腿坐得不太端莊的瑞鶴才

終於回答了剛才的問題。前後晃了兩下還像個孩子一般的瑞鶴半鼓著臉頰嗓音有些悶悶地開

口,她眨了眨眼停下手邊的動作望著眼前這個在自己面前表現得很放鬆的、世界上最可愛的

妹妹,不太認真地猜測或許是跟等等的出擊內容有關的話語。但是那樣也沒關係,沒問題的,

我會努力不讓瑞鶴感到困擾。她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惹人憐愛的孩子,在心裡用微笑承諾。


是那個時候瑞鶴說了。翔鶴姊每次準備出擊的時候,動作都好不一樣,雖然平常也很小心,

可是這種時候更不一樣,更──唔、我不知道怎麼說啦,總之更不一樣,很特別。說到最後的

瑞鶴發出一聲思緒打結的哀鳴往後躺了下去,然後在她來得及阻止之前,又追加了一聲被背

後的箭筒撞到背的哼聲。沒事、我沒事我沒事。或許是她臉上又出現了什麼表情,瑞鶴一手

摸著背很快地爬了起來拍了拍短袴,露出每次入渠前後想要強調自己什麼事情也沒有的笑容。


啊啊、為什麼能這麼可愛呢,那個孩子,為什麼這樣的自己能夠擁有這麼一個惹人疼愛的妹

妹呢。這一定是上天不小心的錯誤,她是這麼想的,一直都是,就算是現在、這樣的想法也

只是變得更強烈而已。她輕輕地嘆氣,卻阻止不了在心底如水波般盪開的暖意,隨著回憶的

頻率不斷地擴大。在那之後的某天,瑞鶴特地跑上船一臉燦爛地說自己終於想到該怎麼形容

了,在入渠期間跟船廠的安倍さん討論了一整晚之後,現在終於知道該用怎麼樣的詞比較好

了。


謹慎、小心、輕緩,翔鶴姊的動作就像是在對神明大人說話一樣莊重收斂!唉呀──不愧是

曾經當過老師的安倍さん呢,真是了不起。兩手插著腰開心地像個小老頭一樣地感嘆的瑞鶴

看起來非常滿足的樣子。原來一直在煩惱的竟然是這樣的事情嗎。回想起那天之後常常皺眉

盯著自己看的瑞鶴,她一方面感到放心、一方面又覺得有些高興,然後在這些彷彿被陽光曬

過的棉被一般膨脹的情緒底下的,是又加深了一層的歉意,冰冷而黏稠地沉澱。


因為、妳看,我們的作戰方式不是很類似武道嗎?安倍さん說會這麼覺得肯定是因為翔鶴姊

的心志比較一致,我也覺得大概就是這樣吧,所以忍不住覺得真是好厲害啊、翔鶴姊。拉著

她的衣袖說得很開心的瑞鶴,看起來就像是找到了什麼有趣事物而雙眼亮起的小孩子。她用

沒有被抓住的左手摸了摸那張有精神時會讓人也忍不住跟著一起開朗起來的臉,沒有回應這

整段話。真是好厲害啊翔鶴姊。瑞鶴又這麼感嘆了一次時,她默默地歛起了微笑。


我覺得、這樣的瑞鶴比較了不起。這句回答降落在瑞鶴困惑的眼神中,最後化成一抹笑意的

淡淡殘影。


她到最後都沒有解釋過當時為什麼那麼回答,但這段對話停留在她的記憶深處,成了她身上

諸多沉硬塊狀物中的一個,陪她一起下沉、停駐在海底的深藍中慢慢被渲染侵蝕成黑色。


如果是那麼了不起的人的話,瑞鶴,如果真的是妳口中所說的那個、那麼了不起的人的話,

想必就算是被擊沉也不會是這麼醜陋的模樣吧。如果真的那麼了不起的話,怎麼會留下妳一

個人在上面那個地方,好辛苦好辛苦地戰鬥呢。如果真的那麼值得妳升高的讚揚音調的話,

怎麼會只能替妳承受那些砲彈呢。太多太多思緒在那瞬間被那番話激起,而她只能看著那些

水花高高濺上,然後雨滴般地落下,打得整片甲板滿身瘡痍。一點也不值得尊敬啊,瑞鶴。

她當時望著那雙直直仰望自己的琥珀色雙眼想,我只是很害怕、很害怕而已。


不是要出擊,所以除了儀容之外也沒什麼需要打理的。離開房間前她停佇在窗邊,經過了剛

才這段回想的時間她也還是沒有想到任何適合描述這個世界的海的字詞。就是因為這樣所以

才想起那個妹妹,那個就連煩惱詞窮這樣的事情都能顯得這麼直率、這麼單純、這麼簡單而

乾淨的一個人。她低頭看不見整個自己,空空的雙手裡面什麼也沒有,紅色的裙襬白色的衣

角,不管是哪個地方都顯得空冷。


瑞鶴會拉著自己跑的地方、賴床時會從被窩裡抓緊的地方、難過的時候會靠過來倚著的地方,

現在都變成沒有存在意義的部分了,像是不被需要而即將在改裝時拆除銷毀的零件。整個自

己其實都被這樣的碎片蓋滿了吧,她閉上雙眼又張開,金屬摩擦損毀的聲音從後腦低低地傳

來,重新看見自己時還是只能眼睜睜地望著那些廢件扭曲地折射光線,不知道能怎麼修復。

然後她突然想起外面那片海該是怎麼樣子的。那片海、就像自己一樣吧,她平靜地想。


不美麗也不溫柔,有著那樣讓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的、彷彿某種人工創造失敗的凝膠在

自然中變異滋長出的色澤,就像那樣的產物。好可怕、對不起、為什麼總是這樣、為什麼是

這樣的自己呢。就連沒有任何這些想法的唯一時刻、就連她幫總算爬出被窩的瑞鶴束起頭髮

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一點那孩子口中的心志澄明。只有雜音而已,在每個手部關節的轉動時

於她耳中刮下痕跡。對不起,她是這麼想的,但當她滑過深色的髮絲時,腦中只剩下瑞鶴也

是這麼柔軟的孩子啊。


就只是這樣的存在而已,即使是現在身上滿是無用零件的時刻,也還是充滿雜音,有著像外

面那片海洋一樣難以正眼直視的顏色,然後一定也還是一樣無力吧,就像以前、就像還沒有

徹底變為現在這樣的軀體時。如果現在瑞鶴在這個世界的話,一定不會察覺到的,不管是自

己還是海洋的顏色也好。她從窗邊挪開視線踏出房門,想起腦海中鮮明得像是這瞬間就在眼

前的那個人,那張不管是困惑還是生氣、高興還是難過都直率得讓人想嘆氣的面容。


因為是那樣的孩子,所以一定不會了解的。不管是自己剛才的想法、窗外那片海洋的顏色,

還是自己等一下要做的事。因為是那樣的孩子呢,這麼想著的她嘆了口氣卻忍不住揚起嘴角。

所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但這樣很好,瑞鶴這樣就好了。


「翔鶴,這次還是交給妳了!」她走進工廠時,身高與小學生差不多的提督衝了過來雙手拽

著她的衣領吶喊,一臉賭上了生命的覺悟表情,「翔鶴的話絕對沒問題的、聽說姊妹艦感情

比較好要做出來更簡單,所以翔鶴的話絕對沒問題的、我相信妳!」最近提督的呼喊一次比

一次絕望了,她看了看後面的秘書艦霧島,對方朝她做了一個資源用盡的手勢。真是慘烈的

狀況啊,她也只能無奈地拍拍提督的肩膀表示安慰。


「我會努力的,提督。」抱歉呢,總是失敗。她本來想說的,最後看著少女臉上那張充滿信

念的表情還是抿了抿唇放棄,眼睜睜地讓霧島把妨礙工作的提督拎到旁邊去等待結果。工廠

裡的機器她近期來已經操作過好幾次,站在工作檯前時面對的景色也是一次又一次地幾乎都

要開始習慣了,那開放式的、面對整片海洋與天空的、讓人幾乎想要轉過視線的藍色。


這個世界的海洋一點也不美麗呢,瑞鶴,與妳一點也不相稱。她調整工作台上不同的轉盤刻

度與開關,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用瑞鶴當時緊緊看著她時相同的姿態與動作。按下最後

的按鈕前,她又眺望了一次眼前廠外那片海洋,沒有理由地。啊啊,果然是一點也不適合的

世界啊。忍不住再次發出這樣的嘆息,她伸手按下按鈕,轉盤上的指針胡亂地被撥動。


所以不要來,瑞鶴。所以不要來,這次也、不要過來。她看向站在另一邊等待得興奮的提督,

靜靜地微笑祈願。不要來這個地方,瑞鶴,留在妳原本睡著的那個深深的、藍得漆黑的海底

吧。


再見,瑞鶴。工廠的製艙發出氣壓聲與淡煙,她垂下視線彷彿犯罪者與現場離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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