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无标题

作者:暗血
更新时间:2014-02-13 23:55
点击:494
章节字数:2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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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會跟你們講...上次只更新一點是因為LZ有昆蟲恐懼症,寫道一半突然開始反胃...

啊...不對 祝大家情人節前幾分鐘快樂! (靠杯 差點就在情人節發了怪東西XDD


=====



張開眼...

5點...天還沒亮,但我已經無法再次入眠。


混亂的夢境,雖然畫面不再清晰、也想不起完整的內容,但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個好夢...


雖然我現在正面對的是...比夢境更加殘酷、無奈的現實。


奮力的把自己從床上拖起,到浴室泡了半小時的熱水澡,做了兩份三明治後,感覺終於好多了。


我窩在沙發上邊吃,邊看新聞。

在幾則不太有趣的政治新聞後...果然出現了,昨天那名受害者的報導,不管我們有多努力的封鎖消息,但這些記者的嗅覺總是跟鯊魚一樣好...


還有...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現在鏡頭上,但每次看到...還是會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不知是哪位神通廣大的記者,拍到我下山時的狼狽樣子,因此在新聞中也加了一小段話來介紹我...畫面定格在我交代員警轉交樣品的時候,接著一張我大學時的畢業照出現在畫面最角落,表情僵硬、衣服搭的很糟...


為什麼每次都是這張?他們從哪弄來的?



不過這也表示,我麻煩大了...

反射性的轉頭看一下電話答錄機,上頭閃爍的紅燈很刺眼。


我皺起眉頭,怕一按開就聽到一堆記者來電訪問。


可是...三笠說不定有打過來...我抱著渺小的希望按開,希望能聽到三笠的消息,總共有三則留言,第一通是可笑的汽車推銷員,刪掉!

第二通,某電台記者很有禮貌的詢問我可否接受採訪、描述案情,快刪掉!!!

第三通...是萊納,告訴我昆蟲樣品已經寄到指定的專家手上了。


...刪掉。



果然...

我落寞的掛上電話,這時後面的樓梯傳來聲響。

「亞妮,早安。」赫里斯塔揉揉眼睛,跌跌撞撞的走下樓,臉上還留有一點睡紋。


「早。咖啡?」我看她像喝醉一樣,神情恍惚的晃到餐桌旁,坐下,點點頭。

「沒睡好?」我笑著問,一邊在咖啡中加入牛奶,連同早餐端到她面前。


「謝謝...有一點,昨天晚上睡不著又爬起來改考卷。」她接過咖啡,眼睛半瞇的望著杯中的液體發呆...可能腦袋還處在休眠狀態。

我也幫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在她對面,看著她小口小口的吃著三明治。


「今天想跟我一起去警局嗎?」等赫理斯塔比較清醒後,我問。

她瞪大眼睛。「很想...不過我中午跟人有約,想去看一下朋友,她手上有個很麻煩案子。」她垂下眼簾,失落的說。


看到她這樣我有點不忍心,思考一下後。「恩...反正我大概會工作到晚上七點,不然妳來接我下班,那時在看有沒有機會打聽些什麼。」我建議道。


「真的?太謝謝妳了~亞妮!」赫里斯塔高舉雙手歡呼。


「好歐,那我要準備出門了!先去打個電話給萊納。」我放下咖啡,掏出手機,詢問萊納現在的位置。


「...我大概五分鐘後到巷口。」萊納回答。

「好,先掰。」我掛掉手機後,看向赫里斯塔。「那先約7點警局門口,有事情電話聯絡。」


「好~。」她笑著說,心情愉悅的送我離開家門。


====


告別萊納後,我先上樓,看到白板上除了昨天那位受害者外,我又被分配要協助另一個案子。

忍不住嘆口氣,跟赫里斯塔約了時間...如果不想遲到,我最好立刻開始工作。


來到地下室。現在時間是上午九點半,我已戴上手套,看著躺在解剖台上的骸骨,在燈光下森白的詭異。昨晚接手的人員做的不錯,每根骨頭都很乾淨且沒有損傷。我花了點時間,將骨頭的位置擺好並將碎裂的部分用膠水黏合。


各種動物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清晰可見...


小貝做的病理報告就擺在辦公桌上,不過我決定先忽略它,以免對傷口有先入為主的印象。


開始檢視起死者的頭骨,頭蓋骨的接縫處已完全密合,三十二顆牙齒都已長出來,牙根也發育成熟...死者並非青少年。

完美的牙齒,我心想著,她的牙科醫生一定感到很欣慰,死者沒拔過或修補過牙齒,我在檢驗報告上記下這點。


再看向肋骨末端、骨盆前端以及恥骨接合處,骨骼會隨著人的習慣而有不同的特徵,有時我們就能借著這些小資訊,推測出她的工作性質等資訊,加快找出受害人的身分的過程。


...我推測這名死者約在二十出頭。


而在恥骨上我發現,兩塊骨頭突起的部位各有一道深深的刻痕,她曾經生產過...而且不只一次...

我盯著那兩到刻痕,內心百感交集,為什麼這年紀的女孩會有這種經歷...


凝重的望著解剖台上的的頭骨,想像著女孩的長相、她的笑容、她的不幸和她破碎的家庭...

「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做完部分的檢驗,在我整理著筆記時,小貝敲敲門後,走了進來。「嘿!請問妳現在有時間幫我嗎?」他站在門口說。

「我不確定...這邊還要一陣子。」我看了一下時間後回答。「怎麼?案子很棘手?」我問。

小貝點點頭,神情疲憊。


「怎麼了?」突然心中湧起一股涼意。

「是謀殺案。」他吞吞吐吐的說。「情況很不尋常...」


我放下筆轉身面對他,等待下文。

「屍體被裝在一個舊行李箱裡,身上有多觸傷痕,她身上沒有一處是完整的...有刀傷、燙傷、有綑綁的痕跡,還有動物的咬痕。」小貝停頓了一下。「可能是牧羊犬或杜賓等大型獵犬,至少有兩隻。」


「天阿。」我忍不住搖搖頭。「她當時還活著嗎?」一想到受害者所經歷的痛苦,我發出無意義的悲鳴,身體無法自主的打顫起來。


「很不幸的...是的,妳想看拍立得嗎?」

我猛力的搖頭。


「是什麼時候遇害的?」

「推測試昨天晚上。」


「有任何防衛性傷痕嗎?」

「沒有。她被綁的很牢。」


我絕望的別開眼。


夠了!

我腦中有個聲音在大喊,夠了!我不想在知道更多細節了!!


「還有...她懷有四個月的身孕。」終於...這句話...壓毀了我所有的防備。




「明天...我今天無法。」我低聲的說。

「亞妮?」



離開!讓我靜一靜!


「夠了!」我大吼了?

我的音量、我的語氣急促到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明天,拜託!小貝...讓我明天在做...」我試著穩住情緒,閉起發熱的雙眼,高舉雙手,擺出像是投降又像是防衛的姿勢。


沉默了一會。

「好的...如果妳沒時間的話,我會請其他人來做,對不起。」小貝的語氣帶著歉意,他輕輕的關上門、安靜的離開。




之後...我不知道在椅子上坐了多久,目光隨意的掃視著桌上的物品,但下意識的避開那份在我面前、尚未整理完成的報告。


為什麼...我一直以為...

我一直以為...我在情感上已經具有一定的免疫力。雖然這道微弱的防線,偶爾也會崩潰,但我現在的這份痛苦和悲傷,比以往要強烈數十倍...


這種兇殘血腥的命案,讓我這幾周累積下來的負面情緒達到了臨界點,情感像個黑色的漩渦,在我體內、在我的心底打轉,不停的帶出更多失控的想像,那個女人的臉龐因痛苦而扭曲,身體顫抖掙扎,她奮力拉扯身體、想逃生卻被禁錮著...


她有哀求嗎?是否有發出絕望的呻吟?

她一定有的...為了她腹中的孩子...



一想到這...我快速的脫下外套,塞進嘴裡,開始放聲尖叫。


我一定要這麼做,不然這些悲嘆必定會將我吞沒。


我聲嘶力竭的大叫著,直到臉部開始發痛、憤怒冷卻,才慢慢停止...但剩餘的傷痛還是強的難以抵擋,無法消退...


而這時...我卻突然發現...我的視線始終停留在一個黑色的物體上。

我偏頭、瞇起眼睛努力的思考...那是...


我的手機。


為什麼要盯著這個?我的潛意識在想什麼?我能撥給誰...

我想撥給誰?


腦海中出現一個人影。“有什麼用...她人現在在哪?”我搖頭、苦笑了一下。





結果...

我還是撥了電話,但我依舊不敢打她的手機,只能撥到她的公寓去,幾秒後...話筒的那頭,傳來意料之中的聲響。

「這裡是阿克曼,目前無法接聽,抱歉!留言之後會盡速回撥。」我聽著熟悉的聲音,用英文、法文和日文將那段話各說了一遍。


「那個...三笠...是我...」用力咬著下唇,那股說不出的壓抑和焦躁在胸口蔓延。


這樣不對...

我腦中的聲音又在大喊。


這些情感和悲傷不應該對著冰冷的機械傾訴,我應該是要在三笠溫暖的懷裡,看著她乾淨而深沉的目光,慢慢宣洩這些情緒...

然後三笠會接收我的悲傷,閉上眼睛,用她最虔誠的語調將這些情緒轉化成適合的句子,為這些年輕的生命祈禱。


空氣中瞬間只剩下聽筒傳來的雜訊聲...和我的呼吸聲交錯著。

「最近好嗎?...我很想妳。」最後,我只講出這些無意義的詞語,便掛上電話。像是突然斷線的人偶一樣,我癱軟的趴在桌上,看著手機螢幕上冷冷字幕...通話結束。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渴望三笠的保護和關懷。這幾個星期發生太多事,有太多死亡的氣息纏繞在我身上...突然感覺到眼眶一陣濕熱、痠痛...

我好想...變成隨便一個人,一個不用花時間把自己埋在地下室、面對死者的人。


“別哭!!亞妮‧雷恩哈特! 你還有事該做...”在我再次崩潰的前一刻,我猛然坐起來,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臉,直到雙頰出現火辣的感覺。


比起哭,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對!我必須查出所有線索,把那該死的渾蛋給揪出來,然後把手術刀捅進他**裡!再朝他腦袋捕上幾顆子彈。



====

短短一篇塞了兩具屍體,大家混亂了沒啊XDD (自己已經搞混了

哎呀...怎麼突然有種好久沒看到三笠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勒~?(被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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