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无标题

作者:powershadow
更新时间:2014-02-21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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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powershadow 于 2014-3-4 22:12 编辑


你们这些邪教要的ELsaXBelle来了

共奏的那段我原本想写的欢快一点,但是当我第一次写完时我发现,按照那样的脉络,她们应当是去滚床单而不是道别,于是我修改了它...

姐攻诸位的能量我已经妥帖的存好,待我蓄力两回就能放大招了...



-----------大家好,我是分♂割♂线的婶婶---------



6


Elsa从来没有想过她与Anna的关系还能糟糕到如此地步。

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Anna对于她礼拜六接受Belle的邀请要那样生气,哪怕是昏暗的夜色也无法掩盖那双与自己相似的蓝眼睛中透出的怒火。

她以为自己说得不够委婉,于是她向妹妹解释道:『就一小会,我晚上就回来,我会为你跟Kristoff准备好晚餐,那样你们......』

『别去。』Anna打断了她,她捉住了自己的手掌,Elsa从那里感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热度,『别去她那儿,求你了。』

每当Anna说出这句话,她的灵魂便会命令她不容辩驳地接受,去服从她的妹妹。

可这一次,她决定放抗来自灵魂深处的责令。

『对不起,Anna,我已经接受了Belle的邀请,我.....我不能、不能就这样去回绝她,那样不礼貌。』

她以为Anna会试着理解她,正如同她试着理解Anna一样。她知道她妹妹今晚的举动是在向她示好,天知道她有多么为此而感到高兴。可她同样没法拒绝Belle,那个女孩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感受,那种感受将她体内学者的那部分激发了出来,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想要对那种感觉一探究竟,她还想试着借此机会从她妹妹的世界里走出来。

我会放开她,一点一点。

正如她像自己保证过的那样,这是一个尝试的过程。

她本以为那也是Anna所期望的。但今晚,Anna的态度是那么的不同寻常,她对她妹妹的每一缕情绪都了如指掌,她愤怒得像头狮子,又悲伤得像只天鹅。

Anna的反常令Elsa感到震惊,尽管此后Anna什么也没说,她的妹妹甚至没有如她所想象的那般冲着她大吼。她起身,开门,随后,门被阖上。

那一刻,Elsa差点儿冲出门,拉住她的妹妹,请求她原谅自己,请求她再回到那个房间里。

她奋力克制住那种冲动。

如果Anna重新推开她的房门,她会毫不犹豫地在第二天告诉Belle,这个礼拜六她将不会去她那儿,不光是这个礼拜六,下个礼拜六,下下个礼拜六……她从今以后都不会再见她。

她坐在那张椅子上,如同她时常在那儿眺望着楼下那样凝视着房门。

她的每一寸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哪怕最细微的响动都能让她心跳不已。

那是比她痛苦地向父母做出保证更加艰难的六个小时。

她孤单地停留在原地,始终没有等到Anna敲门声再度响起。

此后的两天,她与Anna的关系又回归了原有的刻板,这让她闷得发慌。

她开始责怪自己拒绝了Anna,那是多么难能可贵的机会,她愿意停留在她身边,她甚至为了这个停留而恳求自己,可她做了些什么?

她竟然拒绝了她。

她感到自己搞砸了她们之间仅存的、可供修复关系的纽带,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么虚无缥缈。

在那晚之前,她竭力用一颗麻木的心脏去迎接她的妹妹,那晚之后,她觉得那个心脏里被巨大的痛苦所填满,那些痛苦——她曾经唾弃并嘲笑的痛苦——如同克劳迪斯的毒汁那样在她的血管里燃烧。

她被它们压得透不过气来。

所以礼拜六,在确信Anna已经离开后,她也匆匆地逃离了那所房子。

此时是下午的1点32分。Belle的家位于弗拉特布什大道上,穿过两条街区便能到达中央图书馆。从表面上来看,它毫不起眼,中规中矩的橡木门默默无闻地伫立在那儿,与周遭现代化的气息格格不入。门上的铜狮子对此表达了它的冷漠,Elsa拾起它嘴里的铜环,叩门。

快两下,慢三下。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迎接她的是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它们充满了喜悦。

“你好。”Belle站在门口向她打招呼。

“你好,”Elsa握紧双手,她呼出一口气,好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抱歉,我是不是来得太早了些?”

“不不不,你没有。”Belle明朗地笑了起来,她赶忙让开身子,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欢迎来到Arendelle。”

当她踏入那个房子的一瞬间,她摒住了呼吸。

这里举目皆是叹为观止的存在。

大厅的正中出自弗朗西斯科•戈雅笔下的《崇敬圣名》以鸟瞰众生的姿态将你的视线夺走,当它近乎恩典般放开你的灵魂时,在另一侧小汉斯•荷尔拜因的《圣母的婚礼》与《死神之舞》又再一次让你对自己的意志产生了怀疑。

它将夺走你的信仰。

Elsa的脑海里浮现起这句话。

大厅里的摆设自成一派,新古典主义的建筑风格被房屋的主人随心所欲地加以改造,让它介乎巴塞罗那式与哥特式之间。波浪状的楼梯以平滑的弧度延伸至楼上,沙发是美式的,而地毯却充满了阿拉伯风情,茶几与摆放在那上面的茶具又来自于中国。

“我刚想收拾下,但愿你没有被这里的混乱给吓到。”Belle冲着ELsa眨了眨眼,牵着她坐下。

“没有,这里很好。”Elsa从未感到她的心情能如此良好,正如Belle曾经对她说过的那样,她喜欢这里,非常喜欢,“我喜欢这儿,它们......太完美了。”

“你的到来令它们更加完美。”Belle将红茶递到Elsa的手中,Elsa为她对自己赞誉而感到脸红。

“鞋子。”Belle看了看她的脚,说道。

“噢,对不起,我、我忘了脱掉它们。”Elsa放下茶杯,慌慌张张地弯下腰想要解开鞋扣。

Belle显然比她的动作更快一些,她已经蹲在她的跟前,那双能奏出三个八度的手正托起她的脚:“能由我来吗?”

她扶着沙发,默许了Belle的请求。

Belle一点点地拉开鞋扣,右手扶住她的脚踝,左手放在后跟处,慢慢地将它们拉下,在去除那双鞋之后,她并没有停下手,她又用同样的方式脱下她白色的长袜,让她的双脚彻底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Belle的手指极快地掠过她的脚心,她还没来得及体味那丝痒意,便感受到了脚下一片清凉的柔软——Belle将她赤裸的双脚按在那条白色毛质地毯上,它们柔得恰似雏鸟新生的绒毛,软得像是久雨初晴的嫩叶。那些长长的兽毛在她的脚趾间摩挲,Belle的手还停放在她的脚踝处。

“喜欢吗?”Belle指的是那条地毯。

“喜欢。”Elsa指的是所有。

Belle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自从拿到它,我就再也不在家里穿鞋了。”

Elsa用会心的笑容表示赞同。

“跟我来。”Belle再度牵起她的手,这次她的步伐有些快,好像迫不及待地要与她分享奇迹一般。

她们赤着脚,跑了几步,在楼梯旁的房门前停下。

“我说过你会喜欢这里,但刚才那些还不够。”说罢,她推开那扇门。

那一刻,Elsa呆呆地站在那里,所有的语言都被那间屋子化为乌有。

因为那里就是语言,那里就是智慧,那里是浩瀚的星海,那里是世界的中心。

“你、你竟然有这么多的藏书。”Elsa的眼睛无法从那几乎环绕整间书房、且达四层之多的书架上离开,她感觉到她的思维被这些古老的书籍蒸发,又被这间书房所经历过的冗长的岁月沉淀。

下午稍显灼热的阳光自最上方哥特风格的窗户射入,并经由环绕式采光层进入室内,与天花板上金色的吊灯一道,将那幅芙蕾雅高举火炬的《战争号角》笼罩在一种令人眩目的金碧辉煌当中。

Elsa走向那些书, Belle紧随其后。

她抚摸着那些书本高低起伏的脊梁,手指迟迟不愿从那些泛黄的书脊上下来,最下面一层是历史,修昔底德的《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以领头羊的身姿被摆放在了最外面;往上一层托勒密的《天文学大成》、金地的《密码信息的破解》与基普•S•索恩的《黑洞与时间弯曲》混杂在一块,显示出主人对此的漫不经心;第三层是文学,萧伯纳的《圣女贞德》、叶芝的《丽达与天鹅》、蒲宁的《米佳的爱》、茨威格的《断头王后》以及显克维奇的《第三个女人》被并列在最显眼的位置;最上面一层则有关艺术,Elsa甚至不用将它们拿下来便能一眼看出那是画册、乐谱还有图纸。

她回过头,Belle倚在书架上,凝视着她,仿佛正在等待着她的赞美。

“它们太美了。”她由衷地说道。

Belle没有回答她,她伸出手指,在整齐连贯的书脊上写到:『你比它们更美』。

还没等她为此再度感到害羞,Belle又说道:“这里是人类的灵魂。”

“不,这里是人类的奇迹。”她反驳道。

“其实,”Belle说,“我有一个请求,请求你与我共奏一曲。”

“我很乐意,如果你能给我一份乐谱的话,那会更好。”

“不,没有乐谱。”面对Elsa疑惑的目光,Belle继续说道,“没有乐谱,Elsa。你只需要跟着你的思维去演奏。”

Elsa扬起她的眉毛。

这是一个挑战。来自于Belle的挑战。

显然Belle对自己充满了自信,同时又丝毫不掩饰她对于Elsa的喜爱,那种自信感染了Elsa,它激发了一种征服欲,不是去征服他人,而是征服自己。她颔首挺胸,以昂然的目光接受Belle的挑战。

几分钟后,她们来到了位于书房旁边的琴室。

她们仿佛骑士那样,以目光相互致意,然后来到属于各自的位置上。

Elsa的手指落下,点点音符恰似初冬的细雪,它的速度很慢如同世界静止。Belle的琴声响起,轻快的曲调仿佛雪后初晴的天空,温暖的阳光想要融化一切。突然乌云密布,寒风四起,雪花一改以往的纯洁,它们在黑夜之中咆哮,它们在恐惧之中喧嚣;然而不畏严寒的人类紧紧依靠在一起,他们燃烧起一个又一个的火堆,点亮一盏又一盏的明灯;风雪无法忍受他们的挑衅,它们呼唤它们的王——古代艾尔库鲁斯,那只庞大的魔神扇动着它覆满冰霜的翅膀,君临天下,它威严、冷酷,万事万物臣服于它寒冰的吐息,一切皆为冻土,它无须虚张声势地怒吼,因为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令它畏惧。

世界一片黯淡。

在那永恒的冻土上,艾尔库鲁斯在哭泣,它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悲鸣,它的呜咽自锐利的齿间泄露,它的悲伤无人体会。

突然它抬起头,望向前方,在冻土的尽头,一个少女正向它走来。

一切戛然而止。

“对不起,我好像搞砸了你的演奏。”那个操纵着冰雪的姑娘起身冲着被她的琴声惊呆了的Belle愧疚地说道。

“不不不,这很好。”Belle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她放下手中的提琴,“它与以前的你完全不同,它……它很强大,让人窒息。”

既强大又脆弱,既美丽又危险。

Elsa还没来得及感谢Belle,感谢她的提议释放了自己的情绪,铃声响起——是Kristoff。

Belle示意她没关系,转过身整理手中的提琴。

“Elsa,是我,Kristoff。”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急躁,Elsa不确定那是不是她的错觉。

“我知道。”

“你现在在家吗?”

“没有,我不在家。”

“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回去?”

“我不确定。”

“好吧,我不该打扰到你约会,我是说……”

“不,Kristoff,我没有在约会。说吧,什么事?”

“Well,这事儿可不能怨我。Anna她一个人回家了,她没跟我在一起。她今天太奇怪了,我从没见过她那样子,我只是想逗她开心,结果她就那么突然而然地哭了起来,是的,大哭,我真搞不懂她……”

Elsa没有听他继续唠叨下去。抬起头,挂断电话,她对Belle说道:“对不起,我得走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里。




注:艾尔库鲁斯——守护茉莉安的魔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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