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贝林 于 2014-2-23 18:54 编辑
我大概没说清楚,这篇确实是在写架空(望天
非常心血来潮·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然后就想写出来·哗啦啪滋碰~~~~这样的产物吧(鬼晓得你在口胡什么
>>jrpkdl
并没想太复杂啦其实觉得照搬美国独立和内战有点过于牵强附会不好写(?
因为偷懒所以就有了这样的产物请原谅我吧
>>wingofsilver
背景确实是那样的(泪)
大概和本篇差距挺大吧,我感觉完全可以当其他的作品看了……嗯。心血来潮的产物。请原谅我这糟糕的性格(
但还是觉得如果不科学的话请详细指出吧,我最喜欢羞耻play了(?
>>OUT
但那并不是A哥的计划ww大概A哥是向往着Faunus与人类立场互换后的世界吧。
希望本篇给A哥多点戏份啊……男性角色里还是喜欢他和猴子(x
十一年后·马赛州
William爵士在途经闹市的时候习惯性的望了窗外一眼。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贩卖Faunus的摊位和市场尽头的绞刑架。一个长着黑色耳朵的女人赤身裸体的站在拍卖台上,牌子上标明的价码甚至还没有一筐橘子高。绞刑架上挂着一具尸体,看不清究竟是男还是女、是人类还是Faunus。他叹了口气,心底默默的为这些可怜人祈福。
当他抵达市政厅的时候,他的上司Frank公爵正在发脾气。“她怎么能这么做?!”这位一向以好脾气自诩的旧贵族狠狠的捶打着桌面,“法案是为了她才提出来的,议会开始后她人反而不见了?这丫头也太目中无人!”
William爵士捏了捏自己卷曲的小胡子。他叫来市政厅的工人,向他们询问这个月换了几次办公桌。
“行政款项全部都投资在家具购置上可不好。恕我冒昧,公爵大人——您究竟说的是什么事?我听说在新的地区议会上通过了一项迟来的奴隶法案,这对您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吧。”
逃亡奴隶自由法案。逃亡五年以上的奴隶可以获得自由。十一年前,这项法案由殖民地数万名商人联名提出,却最终因一些意外和阻挠而作罢。Frank公爵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他一直认为这样的法案能够多少缓解一下殖民地的动荡情况。
“没错,法案是通过了,但是按照当局的规定,我们需要至少十三个州的联合署名才能在法案通过之后立即生效——这就是‘法案的滞留法案’,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三年的滞留期。也就是说,至少要等三年,这项法案才算真正通过。”
“天晓得她究竟是有多么讨厌Faunus,”公爵皱起了眉头,“按照殖民地现在的发展速度,我敢说,不出十年奴隶制就彻底过时了。我们需要工人,有熟练技能的工人——还有军队。”
William爵士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您怎么敢说这种话——我的意思是,这里可能还有‘其他’人在。要小心隔墙有耳。”
Frank公爵笑着丢给他一沓报纸。只是翻着看了看标题,William爵士就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新的五项法令……凯尔特尼亚当局疯了。”
“所以说战争是迟早的事,大家心知肚明。”头发斑白的公爵点燃了一支雪茄,“我搞不懂Schnee家的人究竟在玩什么花样。当家的那个小姑娘最早提出独立法案,现在却对这些新政策无动于衷。就像十一年前——她代表海岸线联盟提出了逃亡奴隶自由法案,然后又自己把它推翻了那样。”
“可能她改了主意。我觉得她并不适合成从政。”
“这可不是她适不适合的问题。她是‘冒险者’的后人,五月花镇实际上的镇长。所有人都对她抱有不切实际的希望——包括对抗凯尔特尼亚人。我跟你说,这件事还真缺不了她。即使是个花瓶,放在桌子上观赏也能起到很大的作用了。”
“她现在在那?”
“密斯理的河间走廊。”公爵愤愤的将雪茄摁在了桌面上,“她说她突然想看看田里的土豆到底长得什么样。”
密斯理处女地·河间走廊
奔牛群从旷野的西端奔来,无数的黄沙被它们强健的后蹄扫向了天空。这里除了一些沿河开垦的土地外几乎没有什么人类生存过的痕迹。“你所看到的那些粗犷的丘陵都是自然的造物。”年轻的牛仔将子弹装入枪中,“拓荒者是必须的,因为他们能点石成金。”
“我明白,”自称Jerry的男人晃了晃脑袋,身后的金色马尾也随之左摇右摆,“有人说这里蕴藏着相当丰厚的银色晶体状Dust。只要一下锄头就能挖到数量可观的漂亮水晶,听起来简直像做梦一样。”
年轻牛仔先是对着木质的地板放了空枪,之后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的脑袋扣下了扳机。咔嚓。他把手枪递给Jerry,“Your turn。”
不用看就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这把枪上,Jerry想。这种游戏在拓荒者之间非常流行,可对于一个旅人来说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的挑战。他接过手枪,然后学着对方的样子扣下扳机。咔嚓。有惊无险。
“你真的是新手吗?”牛仔小哥哈哈大笑,“我看你一点都不害怕。”
“越到后面才越担心。我想这种游戏的刺激程度可能是会伴随着游戏进度不断上升的。”
“你真有趣。我越来越欣赏你了,先生。”
Jerry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对自己的好运有绝对的信心。
“为什么不试试这里的啤酒呢,先生?我想你会喜欢的。虽然比不上东部产物的精致,可是这里的东西总有些更为原始的味道。”
咔嚓。
“遗憾的是我天生酒精过敏。”Jerry撒谎,“所以有咖啡就够了。我听说这里的土地很适合种植小麦和土豆,可是为什么外面大多都是烟草田呢?”
咔嚓。
年轻的牛仔皱起了眉头。他有些犹豫的接过了手枪,将枪管抵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因为凯尔特尼亚的殖民地商业法案。西部土地种植规划可不是农民和牛仔就能说了算的。”
咔嚓。
Jerry发出一声惊呼:“你没有装子弹?不,我明明看到你把子弹装进去了。”
牛仔一边放声大笑一边甩出左轮给Jerry看。那里面确实有一发子弹,银色的弹头在烛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笑着跟这位涉世不深的旅人解释了自己的小把戏,并当场为他演示了一遍。Jerry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就连周围其他人也跟着鼓起掌来。
“这只不过是个简单的戏法,所有的老玩家都对此习以为常。当然,前提是你活得到最后一轮。这依然是需要赌命的游戏。”
“非常有趣。”Jerry由衷赞叹。他取出子弹,把玩着这个看似小巧却能夺人性命的东西。
“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作弊。比如说我有个朋友——他从未在枪上做过什么手脚,却好端端的活到了现在。”牛仔从座椅中站起身,“真巧,我看到他了。就在那边。”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能帮到我的人’?”
“也许是。”他若有所思的说,“也许不是。”
牛仔引荐的家伙是个Faunus。个头不算太高,身材纤细,穿着打扮十分得体。Jerry对他的彬彬有礼肃然起敬。他摘下帽子,并友好的向对方伸出了手:
“很高兴见到你,我是Jerry。”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Jerry。你可以叫我Tom。”
当两人入座之后,牛仔小哥留下手枪就离开了。Jerry眨了眨眼,用着稍显底气不足的语气问到:
“我想我们大概不需要再玩什么游戏了吧?”
“为什么不呢?如果你赢了我,那我一定知无不言。”
“但是我赢了不就意味着你会被轰掉半个脑袋?”
“这是赌命的游戏,但是需要把性命当做筹码的只有你而已。”Tom摊开手,鼻梁上的单片眼镜蒙上了一层耀眼的光斑,“我以为你在刚才的游戏中已经掌握了规则。”
Jerry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他将子弹装入,抬眼时忍不住盯着对方的耳朵看了几秒。他知道这样做很失礼,于是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学着年轻牛仔那样对着地板开了一枪后,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门。
没中。
悬着的心暂时落了地。他苦笑着耸了耸肩,把手中小巧可怕的玩意递给了Tom。他看见Tom举起枪,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
“砰!”
酒吧突然安静了下来。投向此处的目光中无一例外的充斥着惊恐与好奇,然而Tom却在这样的氛围中露出笑容。他吹散了从枪管中冒出的轻烟缕缕,用着颇为愉悦的语气问到:
“你看起来似乎很吃惊。”
“你的朋友说没有人能在这种游戏中要了你的命,原来是这个意思。”Jerry收起惊讶的目光,摆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那是你的Semblance吗?”
“ 「影分身」,”他笑着说,“朋友们喜欢这样形容我的能力。它能帮我抵挡一定的冲击。”
“哦——这个称号真是酷毙了。我的意思是,至少比我的「烧烧烧」要强很多。”
“你称赞别人的方式还真是别出心裁。Jerry,你是‘猎人’吗?”
“是。我刚刚拿到执照。”
“每年都有很多像你这样的人来到西部入口。”Tom端起杯子,小心翼翼的嘬了口咖啡,“不过这里并不适合你们。”
Tom的金色眸子像两把刚刚淬火的利刃。它们带着些许灼人的余温,毫不留情的刺入对方的心。Jerry觉得在他面前撒谎一点意义也没有,但是除了装傻之外他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什么。好在天快黑了,他的任务也马上就算完成了。
“你说的对。这种游戏我可不想再玩第三次。”
连胜两场的兴奋感让Jerry不得不为自己的好运感到欣慰,但他并不认为这种好运会持续太久。因此他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话题:
“无论如何,这次是我赢了。我想我们最好找个地方仔细谈谈。”
Seven告诉Adam,他们放出的探子已经掌握了那些可疑家伙的行踪。无论这些四处打探的家伙有着怎样的目的,他们的出现已经昭示了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西部河间地聚集着大量的逃亡奴隶。他们几乎全都是Faunus,在平时劳作和交易的时候会进行适当的伪装,以避免和人类产生直接的冲突。对于人类来说,西部尚处在未知的状态。惧怕于Grimm的威胁和生存环境的艰难,他们几乎想都没想就放弃了这块沉睡着矿脉的宝地。
结果阴差阳错般的——这里成为了“白牙”的老巢。
作为一个“恐怖组织”,他们对河间地的情感不仅仅局限于独占欲。这片土地有着母亲般的温柔和父亲般的坚韧,承载着他们的信仰和未来,守护者他们弱小的生命与孤傲的灵魂。任何人的靠近都会触动“白牙”最敏感的神经,哪怕对方只不过是误闯此处的无知孩童。
“他们要来了。”
Adam关上门,和Seven一起躲在了阁楼上。Seven急躁的性格常常将Adam的计划搞得一团乱,但他总有办法“随机应变”。Adam的余光从他的笑脸上扫过,最终还是忍不住低声嘱咐:
“别让他们发现。”
“怎么可能会被发现?这里是绝佳的隐蔽场所——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从现在开始我尽量闭嘴,OK?所以请别再摆出那种可怕的表情了。”
他像个小孩子般嘟起了嘴,看起来似乎颇为不快。Adam懒得搭理他。比起安抚这个聒噪神烦的家伙,准备迎接楼下的客人才是更重要的事项。
透过阁楼地板的缝隙,他看到有人打开了房间的门。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绅士和一个绑着马尾的金发青年走了进来。因缝隙太小而始终看不清楼下的Seven不安分的抓挠着地板,Adam随手拿起一个棒子敲了敲他的脑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金发的青年向四周张望,目光在扫过屋顶的时候停了一下。
“你确定这里安全吗?不会被人偷听,或者被人袭击什么的。”
Seven差点笑出声:“我确信他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那可不一定。”Adam干脆把棒子塞进了他的嘴里,“给我闭嘴,安安静静的听着。”
同行的绅士向他保证了这里的安全。他问那名年轻的旅行者究竟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跑到这里来找他问话。
“我知道这里是Faunus的地盘,作为一个无知的人类,”他笑了一声后接着说,“我必须尽量减少自己的麻烦。倘若我因一些无心之言而莫名其妙的被灭了口,那可就划不来了。”
绅士理解般的向他点了点头:“那你想问我什么呢?”
“其实不过是些琐碎的问题。比如这里大概有多少居民,在此之前有没有人来这里开矿……”
“我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商人。”绅士的语气严肃了起来。
“现在不是,但以后可就说不定了。你们不喜欢有商人来到这里,对吗?”
“我们只是不喜欢有人打这块河间地的主意。”
金发青年开心的坐到了摇椅里,毫不吝啬的给予了这间客房最高的赞誉。“这可跟我无关,我并没有想对这里的土地出手。所以你能告诉我,这里有多少居民,以及他们中有多少的人类吗?”
“……这一点,请恕我无可奉告。”
“你说过会对我知无不言的。”
“在我知道的前提下,先生。”绅士摊开双臂,“我只能告诉你这里有着不少于马赛州一半的人口数。这里没有政府,所以也不可能有精确的数据。”
“没关系,我只需要大概的数目就行了。”
“而真正的商人大多追求精确。”
青年爽朗的笑声从地板下传来,这无疑勾起了好不容易才老实安分下来的Seven的好奇心。Adam低声警告他:“如果你再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我就把你绑起来。”
Seven冲着他做了个鬼脸,之后翻了个身躺在地上,并翘起了二郎腿。
当Adam再次透过缝隙望向楼下时,屋内的场景已然发生了变化。金发的青年将不知所措的绅士推倒在床上。他的手不安分的向下移动,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暧昧了起来:
“我确定你有我想要的答案,Tom。不过看起来是我诚意不够,嗯哼?或许深入了解彼此对这个话题的进行是有益处的……在这一点上,我们应该有着一定程度的……共识。”
Seven竖起了耳朵。他对房间里正在不断升温的气氛感到了震惊:“我们还要继续听下去吗?喂喂……你该不会生气了吧?”
“哼。”Adam根本无暇理会自己的同伴,他专注于下方那两个人的每一个动作——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因这样的场面而感到呼吸不畅。生气……?也许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了。
无论是正在下方行使着“苟且之事”的绅士和青年、还是屋顶上隐匿着的Adam和Seven都被闯入此处的不速之客吓了一跳。对方是个穿着蓝色衬衫白色马甲的少年,棕色的宽檐帽下是一头少见的银色长发。他用手杖敲了敲地板,并毫不客气的开了口:
“吃里扒外的家伙,你在春宵帐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约定见面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哦,天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是说,你不应该还在——”
“闭嘴,基佬!”他用阴阳怪气的口吻说,“好在我打听到了你的下落,否则还不知道你会背着我做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这位先生,实在是对不起,我们家Jerry是个不懂事的家伙,给您添麻烦了,希望您不要介意。”
“没关系。”惊魂甫定的绅士如是说,“请问您是……?”
“Snoopy,拓荒者。”他与绅士友好的握了握手,“我知道你,Tom先生。我想以后我们还有机会见面。”
少年拽着金发青年的领带迅速离开了这间房子。留在房间里的绅士整了整衣领,冲着阁楼打了个响指。
“你们在上面吧?”
Seven第一个从阁楼里滚下来——没错,是滚。他在楼梯时被自己的尾巴绊了一跤,而站在他身后的Adam完全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你今天可碰到了了不得的家伙啊。有没有受伤?”
“与其担心我,不如先担心一下你自己有没有骨折吧。”
当Seven忙着检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Adam来到了绅士的面前。他取下那顶黑色的帽子,看着那头柔顺的黑色长发缓缓的披在了“绅士”的肩膀上。
“辛苦了,Blake。”
“也没什么。我倒是觉得蛮有趣。”
扮演绅士的猫女露出了一脸轻松的笑容。
“我以为从身高上来讲我大概不太适合扮演男人。”
Adam抬起她的脸,目光停留在仍未消失的红晕上面。他突然想亲吻她的额头,但他不能那样做。于是他拍了拍Blake的肩膀,并示意Seven去跟踪刚刚离去的两人。
“你不用因为任务而去忍受一些糟糕的事情,Blake。”
“没关系的,Adam。”她笑着侧过脸,头顶上的一对猫耳微微颤动,“刚才那个家伙……是个女人。”
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Yang只能自认倒霉。Weiss一旦开始唠叨就绝对不会轻易的停下来,并且语速之快信息量之大堪比每天早上在市场上砍价的职业主妇。如果Weiss没有出现的话,也许事情就能进行的更加轻松顺利了——她认为无论是对付男人还是女人,身体接触通常都是打破僵局的最好方法。
“如果我没有去的话,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顺水推舟的做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了?”
“哦,我只是提供一些颇有情趣的按摩服务而已……”
“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大老远的从波斯顿跑到这里来。”Weiss咂了咂舌,紧锁的眉头几乎将她的双眼挤成两条缝,“跟我说实话,Yang,河间地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亲自到访的东西?”
“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呢。”Yang抓起一长报纸,指着头条问,“翘掉议会这种事情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所以这项法案又有推迟的理由了对吗?你这样败坏自己在Faunus中的声誉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以为你知道……”
又来了。Yang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好了,这件事情我再不追究。只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Weiss从她身边走过,顺手取走了她藏在上衣口袋里的钥匙,“这是你从刚才那个家伙身上搜到的吗?”
“也许是个意外呢?比如他自己想换个兜装钥匙结果却装进了别人的口袋里。”
“嗯——?”
“我不知道是哪的钥匙,但是总归有派上用场的那一天吧?”
“我真心实意地祈祷着这一天的到来。”
Yang哭笑不得。她从Weiss手上抢过了钥匙,随口问了句:
“Ruby呢?她没跟你在一起?”
“她马上就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Ruby一如既往的裹在那身红色的披风里,手中的新月玫瑰上还沾着些许腥臭的味道。
“你刚去那了,我的小妹?”本打算见面就抱上去的Yang不由的后退了两步,“天,这是什么味道?”
“赶走了一只跟在你们身后的黄鼠狼……并且被他独有的技能摆了一道。”
说完她笑了,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
“天呐,我想你应该先去洗个澡。”Weiss极为痛苦地向后靠了靠,“或许——我应该先下去拿点什么吃的东西上来。”
看着她匆匆忙忙离开了房间,Ruby苦笑着收起了自己的武器。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现在看到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因为你身上的味道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不,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Yang。”
“我知道?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应该知道些什么?”
Ruby取下披风。她把脱下来的外套塞进了木桶里,之后从包裹中取出了一件宽松的长裙。
“Yang,Weiss一直都非常信任你。”
“她信任我的话就不会亲自跑来河间地了。”
“她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我做的一切不也是为了……”
Yang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坐到了窗边,用左手撑着下巴。天色已晚,整个河间地看起来风平浪静。白天烟雾缭绕的远景逐渐为尘埃落定后的清澈夜空所取代,被开垦的土地看起来就像是散落在荒野中的墨色宝石。Ruby之后又说了些什么,但是她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把玩着那把铜质的小钥匙,独自一人品味着那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道。
“虽然基本目的是达到了,”她自言自语道,“早知道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尾,我应该先问下她的真实姓名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