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贝林 于 2014-3-3 16:58 编辑
>>>aeolus039
太感谢吐槽了否则我超寂寞(?
其实就是想不到名字随便胡诌。另外如果Ruby有机会男装登场,大概会用Donald(滚
>>>jrpkdl
我·就·知·道♂(呸
捉奸我也喜欢啊我超喜欢的尤其是Saber和太太那张图我都改过无数次了
无意间写出了YW真的不是我的错。其实想跟风写RB啦你看汤不热那边正如日中天(并不
↑我开玩笑的请无视我(扶额
>>>FLuk
没错我是在吐槽I burn啊
听起来就像FFF团团歌(x
Yang盯着Weiss一本正经的脸发呆。Weiss很少向别人展露出这样认真的一面——或者应该说,她从未见过Weiss在人际关系上下过功夫。Yang看着她用镊子将扎在自己手中的刺一根一根夹了出来,并把它们收集在一张洁白的手帕中。这太奇怪了,Yang如是想,Weiss不太像是会对别人的事情如此上心的人……
Weiss盯着那些细小的仙人掌刺看了一会,十分笃定的得出了结论:
“这里确实蕴含着丰富的矿藏。”
“你不用放大镜确认一下没问题吗?”
“你怎么敢质疑行家的结论?”
Weiss将刺倒入了烟灰缸里,扭头瞪了Yang一眼:
“我麻烦你在行动之前动下脑子,不要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进入河间走廊的处女地。这里的Grimm比东部那些又蠢又弱的小怪兽要麻烦的多,下次恐怕就不是撞到仙人掌这么简单了……”
“嘿,没有我的实地侦察,你也不可能知道——”
“我麻烦——拜托——请求你,下次出发之前尽可能的从脑袋武装到脚。不要让我为多余的事情担心,Yang。”
哦——对于你来说,这不过是多余的事情。
Yang很恼火。她忘记了几分钟前Weiss的好意,心底积压着的不满之情趋至爆发的临界。Weiss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不如说这么多年来她从来都没在意过Yang或者Ruby的感受。也许这种态度出自信任,但也不可避免因此引发了一些误会。
Yang时常认为,对于Weiss来讲自己和Ruby也许是可有可无的。虽然她们几乎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然而Weiss所负担的东西总会令Yang感到不安。她仍未确定这种不安来自何处,可是想要成为Weiss的助力这一点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过。让她伤心的是,Weiss从来不会对她——以及Ruby的这种心情有过任何的反应。她甚至宁愿去依靠其他人……
“别发愣了,Yang。”Weiss尖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你挖到的Dust在哪?”
Yang指了指身后的箱子。她已经懒得再去管什么Dust了。
“天呐……”她听见Weiss发出了惊叹,但这惊叹之中似乎有些恐惧的味道,“这不是件好事情,Yang。这真的——”
“怎么了?”
“毫无瑕疵。这里的晶体毫无瑕疵,纯度极高。别说用作能源了,这种东西放在博物馆里展览都不为过。”
Weiss把盖子阖上,说话时显得颇为有气无力。
“这件事情必须隐瞒下来。”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想找到新的矿脉吗?”
“我们暂时无力应对这种大范围高纯度Dust出现后引发的任何状况。”Weiss开始在房间中踱步,这种规律如钟摆般的行为让Yang变得更为烦躁了。她干脆拿起报纸遮住自己的脸,却在不经意间撇到了什么东西。
“Weiss,你看过这些新闻了吗?”
Weiss点了点头。显然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些糟糕透顶的头版头条上面。
“真是疯了。就算是个白痴也能用脚趾看出来这是挑衅。你说,殖民地和凯尔特尼亚会发生战争吗?”
“会的。如果这些Dust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话。”
Yang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些漂亮的小东西会引发凯尔特尼亚和殖民地之间的战争。但是她也知道Weiss对殖民地局势的把握精准无误。她总是能把一切都想的那么透彻并且周到,恐怕很多自诩老手的政客在充分了解她的运筹帷幄之后也会自叹不如吧。
为什么她要从政坛隐退转而打起了能源开采的主意?Yang摇了摇头。也许Ruby知道些什么,但她已经消失了一整天了。
“我有事情拜托你,Yang。”
Weiss停下脚步。她用着蕴含着温柔与神秘的眼神注视着Yang,这让Yang感到很陌生。
“我希望你去接近那天那个绅士——或者说女士更为恰当。我猜想她与河间地的‘白牙’有些什么关系,如果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首领就更好了。”
Yang打了个哈欠,然后问:“找出来做什么?枪决还是绞刑?”
“……也许是更残酷的事情,Yang。”Weiss难得的没有发脾气,“总而言之,这件事必须由你来完成。”
无论是多么热情四溢的乐谱,Ice都总有办法弹出忧伤舒缓的味道。Blake也因此承认了那些烂大街的说法——“音乐能够反映人的性格”。Ice确实是个懂音乐的人,唯一的缺憾是她大概永远与热情和放纵无缘。初到此处的人们总会感到些许别扭,不过时间长了大家也就习惯了。偶尔还会有人说,Ice的琴声是河间地最稀缺的特产——因为整片殖民地上没有第二个人敢像她这样在酒吧弹琴了。
Blake从台上走到幕后,随便倒了点柠檬水喝。配乐愈加舒缓低沉,留在台上的姑娘们也因此甚感力不从心。但说到底,这里的高歌热舞也无非是一些毫无技术的卖弄罢了。他们的客人对余兴节目的兴趣仅限于脸和身材,而技术和内涵从未被列在欣赏的范畴之内。
透过幕布的缝隙,Blake仔细的观察着今晚的来客。熟悉的面孔占了大多数,偶尔出现的一两个陌生人看起来也没什么威胁——只有角落里的一个女牛仔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位有着一头深色长发的女性和Ice差不多年龄,帽子歪斜着扣在她的脑袋上,看样子和她们一样是Faunus。不过外来的旅人以人类居多,而逃亡至此的Faunus大多是奴隶。想到这里,Blake转过头问身后的同伴:
“Seven,你认识坐在东南角的那个女人吗?”
Seven正对着Ice的背影发呆。直到Blake捅了他一下后,他才反应过来:
“怎么可能认识,那家伙一看就是个没进过酒吧的乡巴佬。”
“可我总觉得她有点眼熟……”Blake眨了眨眼,“这里先麻烦你了。我过去看看。”
Blake打算从隔间的走廊绕过去。不过这里早就被各种废置的桌椅和道具填满,甚至连灯也没有——Seven极其怕火,他担心吊灯中的Dust会引发火灾。走廊尽头的门正好对着那个女人所处的东南角,在吵杂与光亮之中对方也不太可能会察觉到她的存在。只是她没有想到还有另一个人在这里——对方的身影有些眼熟,看样子是人类。Blake蹑手蹑脚的绕到那个人的身后,并从腰侧取出了左轮。
“别动,否则我就要了你的命。”
然而就在她开口的那一刻,潜入此处的不速之客以极其敏捷的身手反身扣住了她的手腕。没有料到对方在黑暗中依然如此矫健的Blake有些诧异,但在思考之前她的身体也对此做出了反应。
当Blake以为自己的一记肘击起到了应有的击退作用时,对方却稳稳的站在原地,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半点的呻吟。紧接着,潜入者趁着两次攻击之间的空当勾住了Blake的脚腕,并用右手顺势压住了她的肩膀。Blake因此失去了平衡——她重重的摔倒在满是杂物和灰尘的地板上,后背被一些不规则的硬物硌的生疼。她的好对手点燃了打火机,带着满脸的笑意俯下身来盯着她看。
“哟~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Jerry?”
“Bravo~你还知道我的名字。”
“我记得每一个来过酒吧的人的名字和脸。”不擅长撒谎的Blake觉得脸上有些微微发烫,但她同样不认为人类的眼睛在这种昏暗的情况下有足够的辨别能力。
“可我不记得有见过你。”
“你已经在这一代出名了,Jerry。那天你和另外两位先生在酒吧里玩Vale转盘的时候,我就站在你的旁边。”
“那可真是天大的罪过,”Jerry几乎要笑出声来,她抬起Blake的下巴,用着极具魅惑的低沉声音说到,“我怎么能对这样一位精致的美人视而不见呢?”
即使知道她是女人,Blake依旧因此而感到了紧张。她避开Jerry越凑越近的脸,巧妙而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Jerry——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想不会有客人愿意呆在这样一个又脏又乱的地方。”
“哦,这真是一个既尴尬又有趣的问题。”Jerry毫不费力的按住了Blake拿着枪的手,“我在找盥洗室。你知道,喝咖啡并不总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我看到这里有一扇小门,所以就进来了——不过这里可真黑啊,什么都看不见呢。”
Blake向她展露出了毫无矫饰的笑容:“我的好先生,这里的牛仔们从来不用盥洗室。他们更喜欢去浇灌野生的仙人掌。”
Jerry难以置信的扯了扯嘴。她可不觉得在风沙中展露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对着一个长满了刺的植物。
“这就是西部的浪漫,Jerry。”Blake迎上她的目光,用着极为慵懒的口吻说到,“这里还没来得及有什么规矩。你可以在这里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而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
“喔……真的吗?那如果我在这里与你发生些什么的话,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咯?”
“那当然,前提是——你做的到的话。”
Blake用膝盖狠狠的顶向了她的侧腹。Jerry被这冷不防的一击击倒,打火机顺势飞了出去。
“真是只不乖的小猫咪。”
Jerry发出了不满的声音,并从杂物堆中一跃而起。在Blake举起手枪的同时,她的准心也对准了Blake的额头。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站在黑暗的走廊之中,进退两难。
“我可没听说这里的舞女也会玩枪。”
“我说过了,这是西部的浪漫,”Blake笑了,但她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能看到此时此刻自己的表情,“不爽不要来,人类。”
谁也不愿意先动手——同样也没人愿意先放下枪。如果不是因为突然从酒吧里传来了一阵枪声和混乱的吵杂,也许这个僵局永远都不可能被打破。
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Blake因酒吧里传来的声响分了心。Jerry没有错过这个机会;她飞起一脚,对着黑暗中唯一闪烁着银色反光的东西踹了过去。Blake险些没有躲过这一猛击,但在黑暗中她更有优势。她随手捡起一块烂铁丢了过去,并在Jerry慌忙躲闪的时候夺下了她的枪。
“外面捣乱的家伙是你的同伴对不对?”Blake看见她的手上多出了一把匕首,不过比起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她更在意酒吧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还想问你们这里是不是黑店呢,Vale轮盘也就算了,隔三差五的砸店可真够惊险刺激的啊。”
“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会在这里跟你磨叽了。”
Blake与Jerry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好吧,我来开门。希望只是醉鬼在闹事而已。”
当然是有人闹事,不过那个人可不是什么醉鬼。Blake和Jerry面面相觑——有生之年她们还未曾见到过如此令人费解的混乱场面。酒吧里的客人如同被枪声惊飞的麻雀般一哄而散,整个大厅杯盘狼藉。Ice依旧沉浸在阴郁的曲调中,对舞台下的骚乱浑然不觉;Seven戴着钢爪站在大厅中央,身后是一波浓妆艳抹、手执双枪的舞女;而站在他对面的Faunus女人颇为无辜的耸了耸肩,仿佛这件事情与她并没有太大关系。
Blake发现她身边站着的壮实大汉们无一例外都是人类。在思考了几秒钟后,她果断关上了门,只留下一道细小的缝隙。
“你认为我们有必要出去搅这趟浑水吗?”
“那可太不明智了。”Jerry说,“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和Faunus在一起——我是说那群彪形大汉。他们的肩章上绣着五月花和长枪,那可是五月花镇誓约调查团的标志。喔,你知道五月花镇吗?”
“我知道。很久以前我们曾经路过那个地方。”
Jerry低下头,用着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那我真该庆幸能在这里看到活着的你。”
“为什么这么说?”
“那里的居民对Faunus恨之入骨。当然现在好多了,至少他们会在确定你是‘白牙’的成员之后再考虑要不要摘下你的脑袋。”
Blake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那时她还是个小孩子,对仇恨和报复没有什么的概念。然而现在——也许她能理解为什么Faunus长久以来都不被人类接受。这可不仅仅是歧视的问题……
她猛地抬起头。Jerry正努力的透过门缝窥视大厅内的动向。Blake感觉她好像要想起些什么重要的事情——Jerry的身影似乎就要和记忆中的某个人相重叠,可她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样一个人……
琴声戛然而止。Blake因此回过神来,并为自己的心不在焉感到惭愧。大厅内的局势有了新的变化——Ice不知为何走下了舞台,并被Faunus女人劫为人质。Seven又急又气,若不是身后的舞女拦着,他可能一早就上前和这群人拼命了。
“你不去救你的同伴吗?”Jerry有些焦急地问。
“这很奇怪。Ice不太像是那么容易就被劫持的人。”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自愿被劫持了。但是理由尚且不清楚,Blake也不知道该不该冒然闯出。
“我们还会见面的,小个子,”不知何时Faunus女人的帽子掉在了地上,并露出了头顶一对银灰色的狼耳,“想要救她的话就让Adam来见我。”
“我又不知道你是谁!”Seven气的直跳脚,“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会对自己的同类下手!”
“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人们互相伤害的前提并不总是种族。Frank,给他留一份我们的地址。”
安排好一切后,这群人挟持着Ice扬长而去。
Blake在确定他们走远后才走了出来。Seven因为这件事自责不已,时不时也会将怨气撒在没有出手相助的Blake身上。Blake忙于安慰Seven和处理善后,一时间竟然忘了Jerry的存在;等她察觉到的时候,Jerry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Yang在门打开之后悄悄溜出了酒吧。她对那群人的行踪极为好奇,因此骑上马悄悄的跟在他们之后。但是对方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在跟了一段时间之后Yang就在旷野里迷失了方向。
“我真该听Weiss的建议带上指南针。”
不过后悔也没用了。满是红土的荒野中看不到半点人的影子,能够当做生物的也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株仙人掌而已。Yang从马背上的包里取出了铁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仙人掌旁边挖了起来。不多时,闪耀着浅蓝色光辉的晶体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看来酒吧里的人说的没差,这里的土地确实价值连城。
她取出了几块Dust的晶体放在包中,打算回家后向Weiss报告一下她的新发现。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呼声,Yang抬起头,看见自己的小妹正骑着马,一边挥手一边向她的方向走来。
“Ruby?你怎么会——呃——穿成那个样子?”
“你说这套制服?”Ruby笑盈盈的解释,“同伴遇到了些麻烦,所以就穿上这身稍微帮了下他们的忙。”
“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你从五月花镇跑到这里来是想干什么?”Yang跨上马,“镇上的工作辞掉了吗?”
“我不确定能不能告诉你——实际上这是一项机密任务。”
“总而言之,我可不希望你是为了追逐Weiss才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刚好相反,Yang。我以为我到了这里的话是绝对不会碰到Weiss的。”
Ruby尴尬的挠了挠头。明明已经长大成人,但她的举动依然像个小孩子。Yang有些同情般的叹了口气。她们的大小姐总是那么莫名其妙、神出鬼没,你永远都不可能搞明白她究竟在想写什么。这一点上来讲,Ruby和Weiss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听说Weiss给你了一项新的任务,”Ruby转移了话题,“你完成的怎么样了?”
“她让我帮她查找‘白牙’首领的身份和所在地。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也只能初步判定对方是一个叫做Adam的男性。”
“Adam……你不觉得耳熟吗,这个名字?”
“这是一个烂大街的名字,小妹。上至凯尔特尼亚的议员、下至街旁的流浪汉,同名之人数不胜数。况且我也只是根据一些只言片语推测……”
“Yang。你还记不记得十几年前,我们陪Weiss去马赛州参加议会选举的事情?”
“我印象不太深了。你想说的是我们绕道到五月花镇,之后没赶上参选的那一次吗?不过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以Weiss的年龄来看当年基本上是没有当选的可能啦。”
“话是这么说啦……当时我们有被一群Faunus的奴隶袭击吧?我似乎听他们说,为首的Faunus的名字就叫Adam。”
“哦——那还真是久远的记忆。听着,Ruby,我可不认为那群小毛孩和现在这群为非作歹的恐怖分子有什么关系。姑且不说他们当时有没有顺利找到一条生路,我想在那种非常时期依旧能为他人着想的家伙大概不会跟‘白牙’这种极端组织有什么联系。Sun就是个极好的例子不是吗?”
“可人是会变的,Yang。”
Yang耸了耸肩,表示怎么样都无所谓:“那这件事就拜托你去证实了——在这方面你比我有更多的资源优势不是吗?即使你人在河间地,誓约调查团也依旧是你的下属。”
Ruby笑了笑。她并不打算将自己已经离开誓约调查团的事情告诉Yang。此外,Weiss也央求过她有些事情要对Yang保密。她无法拒绝Weiss的请求,却也对Weiss的行为充满了疑惑——她是在怀疑Yang吗,还是另有安排?
“对了Ruby,我们现在在往哪里走?”
“我不知道,我只是再跟着你走啊。”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走了这大半天的路程其实都是——”
她苦笑着和自己的姐姐一起耸了耸肩:
“显而易见的……我们迷路了。”
Seven加油添醋般的将白天的事情告诉了Adam。Adam答应他这件事情自己会妥善处理,因此Seven放心的回到酒吧里打扫卫生去了。Blake迟迟不肯离开——她无法从Adam的保证里得到任何的安慰。不如说,Adam一如既往的冷静让她感到有些心寒。Ice是与他们同甘共苦、共经生死的伙伴,可是他却对她的遭遇无动于衷。
“你不会去见那群人的,对吗?”
“他们想引蛇出洞。”Adam说,“河间地的‘白牙’组织尚且不在政府的可管辖范畴内。如果绑架走Ice的人真的是誓约调查团的人的话,那么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人类已经开始琢磨着联合绞杀‘白牙’组织了。”
“不过谁会有这种闲心?明明现在殖民地和凯尔特尼亚的关系已经紧张到极致了。”
“誓约调查团由‘冒险者’联盟经营。显而易见的,我们被新大陆发现者的后人盯上了。虽然目前还不明确究竟是那一个家族在打我们的主意,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他们和非‘白牙’的Faunus有着一定的合作关系。这种关系会动摇到一部分‘白牙’成员的信念。”
Blake低头沉思。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Faunus和“白牙”作对。
“你有一定的领导和应变能力,这对‘白牙’来说非常重要。”Adam站起身,随手拍了拍沾在衣摆上的灰,“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在战争爆发之前,我们不能轻易的暴露在敌人面前。”
“你打算做什么,Adam?”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旦凯尔特尼亚与殖民地发生战争,那正是“白牙”起事的最佳时期。Blake并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她并不希望“白牙”沦为战争机器。他们明明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比如解救逃往奴隶、收留无家可归的同伴……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Blake。所以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什么?”
“你还记得不久之前向你打听河间地Dust矿的那个女人吗?有人看见她在郊区的荒地里挖出了红色的尘晶。我猜想她应该是‘冒险者’家族企业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唯一一个靠能源起家的Schnee家族就是隐藏在她背后的势力。”
“你希望我接近她,取得她的信任——并且顺藤摸瓜,确定敌对势力的状态吗?”
Adam点了点头。
“OK……我想我应该做得到。”
Blake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并且她在事实上已经取得了Jerry一定的信任。比起所谓的任务,她更担心下落不明的Ice——这就是Blake与Adam最大的不同,然而这个时候,他们并未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