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6
A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毛利检察官?”警署警长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
“我很清楚,警长先生。”毛利兰一脸认真。
“呐,和九条检察官互换身份?”警署长饶有兴趣。“可众所周知,您是宫野志保案中受到最大伤害的人。这样说很失礼,但是您的父母,以及您曾经的男友工藤新一,据说都是被宫野志保所杀害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对得起良心,做正义的辩护。”兰眼里布满悲伤:“我不能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哦?”警长挑挑眉:“您的意思是,凶手另有其人,而宫野志保是无辜的?”
“虽然不可置信,”兰深吸一口气,“但事实就是如此。”
“事实?”警长突然笑了笑:“是毛利检察官所设定的事实吗?”
兰瞬间抬起头,冷冷的问:“什么意思?”
“呵呵,据当年剿灭组织的人员称,貌似毛利检察官和组织的要犯宫野志保之间有一些扯不明的暧昧关系…”警长眯着眼,愉快的看着兰的反应:“现在看来,这是真的了。”
“荒唐!”兰一拳打到警长的桌子上。
“无论怎样,您的要求被拒绝。”警长靠到椅子背上:“所以,还是请毛利检察官认真工作,好好的把宫野志保送到刑场接受应有的惩罚吧。”
兰愤怒的站起来,踢开警长办公室的门,大步离开。
B
屋子中的气温有些低。
兰瑟缩在沙发上,微微颤抖。
被抓到组织来,亲眼目睹了父亲的离去,彻骨的悲伤再加上被迫观看新一接受酷刑时的惊吓,使兰的身体变得虚弱。志保的屋子又常年寒冷,兰觉得自己的头越来沉,渐渐没有了知觉。
志保清晨被噩梦惊醒,苍白着脸走出房间,准备给自己冲一杯黑咖啡提神。然后,她便看到兰倒在沙发旁的地板上。
志保皱皱眉,走到兰身边,用手摸了摸兰的额头。“该死!”手指触到的骇人的温度,让志保的脸更加苍白。
她思考了半天,然后费力的把兰抱起来,吃力的走向隔壁房间。
终于把兰放到床上,志保苍白的脸上多了一抹红晕,她喘着气,感觉自己都快散架了。“嘛,该加强锻炼了呢。”
安顿好兰,给兰服下感冒药后,志保走到地下室,开始对新一的例行折磨。
也许是因为昨晚没睡好,外加早晨的一顿劳累,志保的兴致并不高,只是坐在那里,挥挥手让黑衣人们开始动作。
黑衣人们把新一架出来,绑在床上。床的四面都是通了电的铁网。
然后一个黑衣人用一把小刀,在新一的手心、脚心都细细划开一道道4厘米左右的小口子,然后在伤口里涂抹好蜂蜜。另一个黑衣人拿出一小瓶蚂蚁,将蚂蚁倒在伤口处。蚂蚁被蜂蜜吸引,瞬间就密密麻麻的布满整个伤口,细细啃噬着。
新一被这种微微的疼痛和抓心般的奇痒折磨着,不断地扭动身体。可是,身体微微一动,就会触碰到电网。随着‘兹兹’的声音和一阵阵青烟,新一的身体上布满了网状的细小伤口。
“啊——”新一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志保揉了揉眉,兴趣缺缺。她示意黑衣人继续,然后就先行离开。
不知道毛利怎么样了。志保心里想着,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