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04
“喂喂,k,你问我为什么昨晚没回你短信?我现在遇到麻烦了,我要急着去英国,我有急事!”
Anna握着手机面带焦虑的对着电话那头情绪略有些激动。
“你说什么公路被封了?Arendalsnes的航班也全部取消了?哦,不......”
扫了一眼那片茫茫大海,Anna只能咬了咬牙,下定决心。
“好吧,我也决定坐船去,对的,就是现在。”
挂断电话,马上寻找到自己那位老管家的号码,女孩用力拨了过去。
“你好,Kai,我打算要出海,请你替我准备一条船。哦,或者更直接一点,给我来架直升飞机吧。哦呵呵,你知道的,我父亲的那个......对的,虽然年代久远了点,但是总该开出来飞上两圈。”
一手扶着电话,另一只手开始了老人们经常做的在胸前扇风动作,眼角还挤出了狡黠的弯月。
“什么,我姐姐刚才打电话下令不准我动用家里一切的交通工具,哦,她管的可真宽!”
忿忿不平的话语脱口而出。
“我要找她好好谈谈,一定要谈清楚!”
“哦,不不,你不用道歉,我不是怪你,我是怪她,不不,也不是怪她,我只是想找她谈谈。”Anna涨红了脸,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好了,Kai我知道Elsa现在是一家之主,所以我真的没有怪你,还有昨天大雪,你在家也多休几天假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的,没事,请放心。”
“你也多保重,我知道的,再见。”
将手机塞回口袋里,Anna有点六神无主,现在即使找到游轮出海,大概也追不上Elsa那艘世界级的豪华运动游艇,当然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种远航行程可不是每个点都有航班,在她买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Elsa搞不好已经从伦敦逛了一圈悠然的开去地中海享受那里的热情阳光了(作者看了世界地图,绝对没有那么夸张)。
还不如从飞机着手,至少能赶在她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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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sa主人,我觉得你这样做...”
“怎么了,Olaf。”
从出海到现在,Elsa的眉头就一直没有舒展开的迹象,捧着的书停留在打开的那一页上,就连棉花糖给她煮的咖啡也只尝了一口就放在了桌上。
“那个电话,我觉得......”
“我管的太宽了吗。”
Elsa索性放下了手里的《起风了》,两眼直视和她同样摆出八字眉的Olaf,不过谈话中的两位当事人都只能望见对方的表情,全然不晓得自己也是同种神态。
她(它)在发愁。
“是的,这毕竟是Anna小主人自己做的决定。”
Olaf神色凝重,用平时截然相反的语气非常诚挚的面对自己的主人。
“可是,Anna还太小,我怕她遇到危险。”
Elsa将右手捧着胸前,左手自虐般紧紧的握在上面,湛蓝色的瞳孔比宝石还易绽放出完美的光泽,让人很难抗拒这样的目光,会使人沉醉,会使人迷恋,也会使人发疯。
“Anna小主人马上就要18岁了,就同您一样,您已经快要正式继承整个集团了。”
“Olaf,你不懂的...那种感觉,那种绝望的无能为力的感觉,那种Anna在我面前生命受到威胁的感觉。”
Elsa颤抖着的身体仿佛正在经历无与伦比的苦痛,双眼紧闭承受着来自回忆的折磨,无形的锁链捆住身上每一寸角落,被唤醒的悲伤再一次侵蚀着少女的脆弱的神经,激烈的旋律在小提琴手的演奏下就要达到高潮,不堪忍受的琴弦眼看就要崩断。
“Elsa...你应该放下过去,去试着相信Anna。”
Olaf希望用适当的言语来减轻这个女孩的压力。
“我不是不想去相信Anna,我只是不相信自己....在父母离开的那个夜晚,在葬礼上远远的看着Anna一个人出席那种沉默到无言以对的场景,那种让她独自面对葬礼上的来宾饱受至亲之人离别苦涩的煎熬。我发誓,我要替父母守护好我们家族这位年纪最小的成员,用我的生命,乃至我一生的幸福。”
船舱内的温度陡然下降,湿气就快要凝结成冰雹风暴盘旋在上空,Olaf在刹那间仿佛还看见了闪电,Elsa的手套在她紧张的搓弄下就快要脱落了。
“Elsa主人,我明白了,为了我们这次航行的顺利,请您先保持冷静。或许来杯红茶缓解缓解疲劳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这就给您准备。”
“Olaf...”
它真是个好孩子,Elsa多少次在心中感谢有它的陪伴,在面临重大抉择的关头,它都会出面巧妙的化解危机,就像是另一个自我,更像是另一个Anna,那个会贴着锁眼唱歌给自己听的小女孩;那种Elsa所不具有的,永远保持乐观开朗积极向上的魔力。
“Elsa主人,刚才我给您煮红茶时候,正巧看到开船的棉花糖在偷懒。哦呵呵,我上去就给了他一下子,我对他讲,我们刚才上船的时候他就躲在船底睡觉,现在竟然还敢东张西望哼着小曲,这分明是要降薪的节奏!下个月Elsa主人少给他添点雪花吧,让他至少瘦上一个月接受接受教训。”
“Elsa主人?”
Olaf将红茶托在桌上,查看起了主人的情况,疲劳过度的Elsa躺在沙发上已经沉沉的睡着了。梦里的世界似乎也没有给她带来多少救赎,那辗转反侧的容颜,即使绝美也写满恐惧,银色的发丝沿着耳垂滑落在脖颈四周,犹如复杂的蛛网层层缠绕,女孩双手紧握缩在胸前,完全没有熟睡时应有的安稳放松状。
“可怜的孩子...肯定是一夜没有睡好,在此希望您能有一个好眠。”
Olaf转身去到衣帽间抱来了毯子,体贴的替Elsa盖好,即便知道主人并不惧怕严寒,它也希望女孩能在毛毯的贴肤感中找到一丝慰藉,因为她已与家人相隔太久,尤其是亲人之间互表关怀那种简单的肢体接触,已经整整13年未曾有过。
“我要告诉棉花糖尽量开慢点,希望Anna小主人能赶上。”
Olaf竖起了它的木头手指,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内舱,临走前替Elsa关上了顶灯的开关。
旅途才刚刚开始,忽强忽弱的海浪,此起彼伏的潮声,鼻息里褪不去的海腥味,如果真的能放下一切该有多好。
昏暗的光线遮掩不了女孩脸上无法挥去的哀伤,船只孤独的行驶在北海之上。偶有海鸥停留在甲板,只消片刻,便挥起翅膀,又去向下一个港湾;只有她,漫无目的的航行,始终不敢停靠那唯一可以接纳她的港口,那等候着她回家的码头......
大海的航路无休无止,心底却千疮百孔,想说的话嚼烂在心中,却永远无法开口。
直到下一次见面,我依然会守护着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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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K你救了我!”
“举手之劳,这可是我爷爷的爷爷流传下来,据说是王室赏赐的御雪橇!”
“听着就觉得高贵不少,能坐上这样的雪橇,感觉真是好极了,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
Anna将两手放在脑后,双脚翘上了雪橇前的扶手,向后舒服的仰了过去。
“嘿,你别这样,弄坏了我爸爸会骂的。”
K一把推开了Anna的脚,戴着手套用力的擦拭着,本来还想喷点口水在上面,但想到了身边的女孩,还是收敛一点为好。
“你可真小气,我完全可以赔你一辆电动雪橇车。”
女孩鼓起脸蛋争辩道,可以看见小雀斑们在阳光的映衬下正反射出晶莹的亮点,显得可爱极了。
“能再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上车的时候,你用手比划来比划去,我还是不太明白。”
K一边驾着雪橇一边小心翼翼的转移起了话题,向Anna打听起了事情的由来。
“发生了什么?就是我叫我姐姐开门,她却只知道开船。”
Anna摆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抱胸动作,沮丧的盯着前方被一片雪白覆盖着的林间小路。
“你有姐姐?我从来没听你说过。”
“哦天,你才见我两面就指望知道我家里所有事情吗?”
“没...没有......难怪你的那位老管家叫你二小姐。”
男孩扶正了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帽子,用力的甩了一下缰绳,刻不容缓的疾驰向前。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是二小姐?”
Anna睁大了眼睛,有点吃惊的望向了那个有点羞涩的大男孩。
“我以为是那个二...小姐。”
K不敢抬头去观察Anna的反应,结结巴巴的说出了原因。
“去你的二...小姐!”
Anna一把抽出了摆放在雪橇后架上Mandolin,刚想砸过去,突然想起这唯一的司机如果不在了,自己就算是天黑也到不了克里斯蒂安桑了......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太阳还没落山的当口,两人驾着雪橇终于赶到了克里斯蒂安桑的机场,但遗憾的是,机场依然停飞了全部的航班。
“抱歉,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所有的航线,当然最佳的情况是明天早上。”
“我有急事,我...我...我要见我姐姐。”
抱住机场工作人员摇晃的Anna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上去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正抱着路过行人的摇动尾巴。
“国内航线已经全部停航了,明天早上或许有一趟去哥本哈根的飞机......”
被Anna的情绪所感染,机场的地勤人员多少投以了同情的目光。
“那我今晚就住在这里。”
掐起腰来坐到了候机室的座位上,女孩果断说道。
“如果航班恢复我们会在广播里通知的。”
工作人员不置可否的回应了Anna的期许,转身去往别的乘客那里解释情况了。
“Anna...”
K想试着劝服Anna住在外面的旅店,自己睡这里等候通知,他不知道女孩这样经历了一整天疲劳的赶路,还能坚持多久,可还没等他开口。
Anna就在眼前倚着候机室的座位睡着了......
“哦,她可真是累坏了...她姐姐就这么重要吗?”
K小心的将女孩横放在座位上,替她盖好了大衣,坐在一旁也打起了瞌睡。
黑幕降临下的克里斯蒂安桑机场,还在安静等待的旅客们,都在期盼同一件事,那就是明早,大雪可以融化,飞机可以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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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还有多久?我怎么觉得比平时晚了不少。”
换日线漫过天边的晚霞,辽阔的北海正被他们抛在身后。
“亲爱的Elsa主人,前方就是泰晤士河的入口,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Olaf正站在甲板最前方努力向前伸长脖子,手持大号航海望远镜。
“今天到了也是傍晚。”
Elsa开始数起了从头顶飞过的海鸥。
“您大概是晕船了,一直都是这个时间。”
Olaf回过头来露出了招牌式的微笑,向着Elsa眨了眨那双爱笑的眼睛。
“哦,不要这样子,去把我的饮料拿来,顺便酒店还是老地方便好。”
Elsa用手捂起嘴,努力不被Olaf的滑稽动作逗笑,主人肯定要有做主人的威严不是。
“遵命,Elsa总裁。”
小雪人蹦蹦跳跳的从甲板滑进了船舱,Elsa则躺在仰椅上,享受着海风吹来的短暂安逸,眼前泰晤士河的入海口正缓缓逼近。
此次旅行的目的地马上就要到达。
伦敦的码头总是这么忙碌,大大小小的船只来来往往,永无间歇,就如这川流不息的河水,终要去到大海。不过进了泰晤士河,只有中小型船舶才予以放行。对于Elsa来讲,比起这里她还是更爱故乡的港口,虽然比不上伦敦的繁荣,也早已拥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她是生在北欧的挪威人,她爱着自己的事业,还有自己的国家。
上岸之后,当地的工作人员早已等候在那里,热情的迎接Elsa和小机器仆人Olaf的到来,而棉花糖则被她们留在船上愉快的打起了瞌睡。只是在上车的那一刻,Elsa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目光正热切的注视着自己,但等她停下来四处张望之后,又顷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也许只是因为漂流太久多心了,Elsa微微摇了下头,保持着高贵而又典雅的举止,坐上了那辆Range Rover的后座。
“Elsa总裁,因为近期国际港**流会议频繁,金丝雀码头周围的套房基本上全订完了,我们也是因为您的会员身份才在Hilton London Canary Wharf Hotel为您留下了最后的一间。”
“万分感谢,毕竟这次我来的有点突然。”
“这是我们的荣幸,首次近距离得到下任集团总裁的赏光,也是整个英国分部的骄傲。”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分部经理,看上去真的很激动,起源于挪威的Arendelle集团,以造船业发家致富,每一代的总裁都享有挪威船王之称,传闻他们家族拥有丹麦皇室血统,也就是说和现在的挪威王家同出一个家系,而且历史要古老的多。
到了Elsa总裁父辈那一代的时候,这家跨国集团到达了全盛阶段,不仅仅是造船业,贸易运输业,能源开发,医疗卫生,金融,政治甚至是欧洲许多国家的民生工程都有涉及,整个领域已经渗入整个欧罗巴大陆的各行各业渐渐与人民的生活息息相关。蒸蒸日上的生意眼看就要跨过大西洋开拓北美市场,至少当时的集团领袖,Elsa总裁的父亲有过这样的打算。
但是13年前的某一天,发生了一些事情使他改变了这种积极扩张的政策,那件神秘事件至今尚无人知晓具体细节,但自那以后前总裁便隐居挪威的故居,反而缩小了生意的规模,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三年前前总裁夫妇因事故过世。新任总裁和她的董事会开始了新一轮的扩张。而那位新的继承人,那个被誉为集团新一代荣光的中兴之主,今天第一次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事实上,这位神秘的集团女王,至少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游离于大众的视线之外,她神秘,被人敬畏,同时她又高贵,被人崇拜;她冷酷,被人向往,同时她又博学,被人传颂。通俗来讲这就是一位大众偶像,报刊传媒追逐的焦点,即使她的照片从未被刊登出来,总是远离喧哗的交际场,但她的名字始终挂在名利场的焦点位置。她是船王的女儿,Arendelle集团新任女船王,对整个欧洲经济有着呼风唤雨能力的重要人物,打出生就注定有着不平凡的人生。
“再一次感谢你们的款待,我会记住的。”
Elsa点了点头,营业式的笑容挂在嘴角,得体的礼仪举动显示出良好的家教修养。每一个动作仿佛都是经过精密仪器反复测量,总是表现出恰到好处的雍容典雅,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更不要提这位少东家还有一副旷世而出的可人脸蛋。
部门经理觉得自己的呼吸有点困难,不敢再有正视总裁那双湛蓝到不带一丝杂质的眸子的打算,神啊,难怪Arendelle集团的大人物们要把她藏起来,这可是会引发社会问题的人儿啊。
简单的寒暄还没有结束,那辆海蓝色的汽车便停到了酒店门口。
这是一家坐落于交通繁华地段金丝雀码头核心位置的酒店,金色的大厅比起同类酒店,算不上奢侈豪华,但国际性连锁大品牌的口碑尽在细节体现,贴心的服务会让住客觉得他们有能力做到尽善尽美。比如现在酒店服务人员正站在大厅里列队出来迎接,大堂经理没等Elsa张口就帮她结束了check in,随行人员则大包小包的将行李推在小车上,Elsa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微笑着走上了电梯。
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
“OH ,YEAH!这下看你往哪跑。”
两手持着芭蕉叶躲在一棵室内盆景芭蕉树后面的红发女子终于逮到机会蹦了出来,丢掉叶子大步跨向了前台。
她是在众人围着Elsa之际钻进来的,然后便一直蹲在大堂的角落,手里的芭蕉叶也是花瓶里随手拿的,趁着喧嚣竟然没人发现她的存在。
“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小姐。”
前台服务人员并没有被这位女子的怪异举动吓到,和睦的接待了这位穿着打扮颇有些乡土气息的异国女子高中生。
“刚才那个大队人马住的是哪间房。”
将一只胳膊搭在柜台上,另一只手转动着发梢,学习电视中所见的有钱人在check in时候的样子,让自己看上去不会显得那么的别扭。
“这属于顾客的个人隐私,我们需要确认您的身份。”
服务人员很客气的回应道。
“这还需要确认吗,我是她...”
Anna突然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万一前台工作人员给Elsa拨打了电话,自己的努力说不准就要功亏一篑,她可能连自己的脸都不会见,就找人把这历经磨难好不容易摸到伦敦的可怜女孩遣送回国。
绝不能以这样的结局收尾。
“我要住宿!”
“您有预定吗?”
“没有!”
“很抱歉的告诉您,如果没有预定的话,今天的房间已经全部满了。”
“...好吧,那我等人......”
Anna做出失望的表情,还装模作样的捂住了额头,以表现出她强烈的不满。然后她坐到了大厅内的沙发上,两手托着下巴,眯起眼来仔细观察起电梯的开开合合。直到她认为大厅工作人员放松了警惕,尾随别的住客溜进了电梯。
“这是跨出电梯的一小步,但却是迈向成功的一大步,Anna不要退缩。”
紧随前面离去的住客,Anna顺利挤出了电梯,开始了她所掌握的特有的侦查工作,这是从小就练就的技能,那就是——趴在地板上,用力的对着门底的细缝向里张望......
“哦,什么都看不见,这家店就不能把他们的门向上提一点吗?如果我是这里的老板,我会把它们的门板底下至少锯掉三公分。”
Anna还在做最后的尝试,也许再向前伸进一点点,就能看见里面的住客摸样,现在她只能听见里面有动静。
当然故事总不会是风平浪静的,就在Anna一间一间房门一层一层电梯用尽各种办法窥视的时候,安放在走廊上的监控非常忠实的记录下了她的一举一动。
“不,见鬼,放我下来,我不是坏人。”
两名保安架起Anna走在酒店某层的豪华地毯上,一左一右的把她像小鸡一样的夹在中间,全然不顾女孩大声的哀求。
“拜托,我真的只是来找人的,快放我下来。”
哭丧着脸的Anna眼看要被抓回到刚才好不容易才偷溜上的电梯前,两腿在半空中划出不规则的曲线,时不时还踢在保安们的身上,但这无疑都是徒劳的。
她这几天所承受的颠沛流离般的苦难眼看全都要付诸东流了。
真是倒霉透了,伦敦的看守所我们待会见。女孩已经可以想象自己穿着囚服举着名牌登上伦敦各大报纸娱乐版头条的样子,对的,因为她毕竟还是Arendelle集团的二小姐,虽然远不如她姐姐Elsa那样引人注目。
如果这个时候,一个超级英雄从天而至出来解救Anna该有多好,她不奢求superman的公主抱,也不盼望batman的单手环绕,更不指望spiderman的可靠后背,她只要...只要...有人可以免掉她的牢狱之灾。
“姐姐!”
最渴望的单词来不及细想便从嘴里蹦出,多少年尘封的感情犹如雪崩突然迸发,再没有丝毫犹豫,紧紧闭上双眼,心中默许奇迹降临,如同那趟前往哥本哈根的飞机,让我再一次看见希望的曙光。
“放她下来,现在!立刻!马上!”
身后嘹亮沉稳充满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走廊,Anna觉得头顶上的吊灯仿佛都震动起来,墙壁上的挂画应声颤抖,摆放的装饰性瓷器开始剧烈摇晃。此刻那位声音的主人,正化身成为这里的女王,无人可以违抗她的命令,也无人可以逃脱她的视线,更无人可以忽略她的存在。她本身就是神格的代表,这个世界的真理正为她改写,她就是——the queen of Arendelle。
小贴士
1Elsa并不是直接开着游艇到伦敦港的,她其实有换乘游轮去了一趟阿姆斯特丹,然后才用游艇完成了接下来的航程,当然在哪里换乘,请容我卖一下关子,两姐妹的擦肩而过也许不会是第一次。同样巨型游轮也是Elsa的私人物品,名字大概叫做冰雪皇后号DQ?
2Anna的旅程其实更简单,就是从哥本哈根到伦敦,所以加上转机的等待时间应该比Elsa提前一天时间到达,有足够的时间跑去港口打听Arendelle集团的专用停船处,事实上Olaf给出的港口范围非常宽泛,所以我决定和原作调换一下设定,让Anna赶在Elsa的前头,但依旧是你追我赶,完成姐妹两人的猫鼠游戏。
PS:下一章好像字数也超了...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