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依旧没有人回复。虽然知道这样充实的，压缩饼干一般的排版利于看文，但还是好伤心啊，总感觉没有人在看我的文一样{:2_233:}。不过为了那微微增长的点击，还有之前回复过我的大大们，我，我，我会坚持写下去的。

第十三章 告白 告别

晚霞给原本就浮现红晕的脸颊更增添一份羞涩，西下的太阳拖长两个靠得很近的影子，放学之后过一段时间，便没了噪杂的吵闹声，没有任何打扰，空气里的甜蜜更显得浓郁。两位主人公一直只是牵着手，静静地站着，谁也没有开口，直到个儿更高的那一个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兰，我喜欢你。”

炽热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秀丽脸庞，牵着的手稍稍加大了力道，似乎是为了表达这份心情，又似乎是在体现自己的占有欲。

“我，我也喜欢你。”

比起之前有力的声音，这一个更显得娇弱。她的眼神瞟向其它地方，脸上两片红云的颜色更加鲜艳。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缓慢间，两张脸贴上了彼此，女孩细长的睫毛覆盖住了柔情的水蓝色眼眸，四片唇瓣轻触，继而静静地停留，没有情欲，只有淡淡的青涩，缓缓地分开，微笑，低头，沉默。

初恋，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那我现在心里的酸苦，也应该是初恋的感觉吧，初次单恋真真正正在眼前破灭的感觉。

明明一直在对自己说不要看，还是目睹了所有的过程。即使知道这对于他们而言很正常，即使知道自己不可能是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心里依旧是那样的痛，泪依旧滑落。外面时不时的情话，小声的说笑不停地冲进耳朵，第一次如此厌恶自己与生俱来的敏锐听力。死死地抓着帽子，放在胸口，这里原本储藏的甜蜜正在转化成伤痛腐蚀着内心，但就算如此，还是不想忘记啊，就算痛，也好吧，大概。

机票就定在2月20号，而今天已经是18号，星期五，虽然请假没有来上课，但也算是在这所学校的最后一天，告别的日子。

还没有人知道我要离开，我也不在乎别人是否知道，但是，必须要好好地和她说再见，还想要把这本本子给她。结果，找到人之后，目睹的就是这一幕。只能说，这也是送给我的饯别礼物了吧。

抹去眼泪，练习了一下笑容，拿出最好的演技，推开了通往天台的门。

“呀，hello，小兰，终于找到你了。”戴着灿烂的笑容，挥了挥手，仿佛真的是才找到她，之前什么也没有看见，好像真的是对她没有特殊的感情，只是自来熟的友人。

“世良！”

看到突然闯入的我，原本靠在一起的两人分开了一步左右的距离，害羞的神情一览无余，但我也只是装作神经大条没有发现，径直向他们走去，或者说是向他走去？

我拍了拍那个高个子男生的肩，他们俩都惊讶于我找的不是小兰。

“世良同学？”工藤新一疑惑地看着我，但对于我这个所谓的情敌，他的眼中还是有着防备。

“工藤新一，你以后不要给我随便冒险，小兰就交给你了。”

“啊。”不知道是没听懂我的意思，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么一个音节就算是给我的回答。不过，我不想再多加解释，能得到这样的回答，也算是满意了。

“小兰……”转向小兰那边，明明已经在心里念了好多遍的话，在看到她剔透的瞳眸时，突然就什么都讲不出来。抓了抓头发，把视线移开。

“那个……我要回美国了。”

“什，什么时候！”她愣了一下，接着有些冲动地拉住我的手。

“马上……所以，今天来和你告别，嘿嘿。”不想让她对我的最后印象是哭丧着一张脸，所以我笑了，尽管有点勉强。

“不告诉我确切的时间吗？”她低下头，手也松开。

“嗯……艾丽卡她总是会变时间，所以我也不清楚啦，你知道，小孩子嘛。”

「对不起，不想告诉你时间是因为我自己的软弱，怕在临走时看到你，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这样啊。”抬起头，她也冲我笑了笑，也同样有些逞强。

“还有呢，这个。”我拿出了那本牛皮封面的本子，“里面就是一些我写的东西，不过……。”我停顿了一下。

“什么？”

“可以在一年之后再翻开它吗？就算做是我最后的请求吧。”

“嗯，我知道了。”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认真，她虽然有些疑惑，还是较为郑重地点了点头。看着她接过那本本子，看着她细长的手指抚着封面，心里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舍。

“那，我走啦，保重，小兰。”又是转身离去，留下他们两人在身后。压了压帽檐，给自己一抹苦笑。

“世良……”双耳再次捕捉到这份带着淡淡感伤的轻柔，但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

「请你，就这样让我离开吧。」

原本不花多长时间就能走完的路途，今天却显得格外漫长，如果现在停下转身，说不定还能看见学校的建筑。低着头，看着几乎没有变化的地面，听着擦肩而过的路人的闲谈，再过几天，这一切就都不会再看到，再听到，可能还是对这所谓的故乡有所不舍吧。

“你今天怎么没穿校服啊。”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今天艾丽卡竟然会让你一个人在外面晃。”抬起头就能看到一位穿着米色风衣的冷漠女子不知何时走在了我的旁边。

“我倒不敢确定她是不是有派人跟着我。”讲着这句话，那张冷峻的面孔稍稍缓和了一点。

每次走在她的身边都会有一点违和感，虽然相貌基本没有变化，但是突然就窜得和我一样的身高，还是给了我很大的压力。

“是到我们那边？”虽然是个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但为了不让气氛太过僵硬，还是讲出了口。

“没办法，艾丽卡前面直接下了命令。她没告诉你吗？”话语中满是无奈，但其中丝丝的甜味是我的错觉吗？

“没有，我中午就出门了。”

“哦，这样啊……你今天不上学？但这条路应该是……”鲜有地，她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嗯，没上学是没上学，但去学校里办了点事。”想到之前目睹的景象，脸色又黯淡了几分。

“喂，前面看见你的时候，你就散发着这种阴沉的气息，有人可是被你吓跑了。”她调侃道。

“你自己也差不多吧，那么一张冷脸，谁见到你都要让几步。”我反击着，精神也随之有振奋的迹象。

“嘴皮子变好了嘛。”

“彼此彼此。”我笑了，而她的脸上也久违地展现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和宫野志保一起走之后，步子稍稍变得轻快，但原本她的话就不多，而我也恰好不是特别想聊，所以在别人看来，我们俩之间的气氛大概有些糟糕。特别是当我看到有几个国中女生半花痴半惊恐地躲到一旁的店铺里，直到我们走后才回到人行道上的时候，我真心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吐槽。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倒是颇为满足地盯着某个店里的衣物，而在渐渐远离的时候，她散发出的寒气让离她最近的我打了一个寒颤。

「有必要吗！」

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下，两个人到了对我而言已经像家一般的酒店。

“我回来了。”脱下鞋，朝房里喊了一句。

“打扰了。”在我身后的宫野志保也说着。

“欢迎回来。”熟悉但又有点不同的悠闲语调从客厅里传来，我有些诧异，难道今天艾丽卡没躺在床上？

到了客厅，仅仅是一瞥就让我整个人怔住了。不是为了餐车上看着就很贵的菜肴，或是那几瓶高档红酒，而是某一个蜷缩在沙发里，笑眯眯地看着我的女子。

“诶，世良真纯，你怎么又……”抱怨着我挡路的人在看到客厅里的景象之后，同我一样呆愣在了原地。我们俩心中冒出了同样的疑问「这人是谁？」，又在下一秒给出同样的答案「艾丽卡」。

柔软的金色卷发散乱地披在脑后，同早晨还看到过的及肩短发不同，现在已然是及腰长发。身材也恢复到了成年的水平，虽然不及我和宫野志保高，但也不会相差太多，而另一方面，我只是想收回之前“发育不良”的描述。没有什么变化的堪称完美的五官配上苍白的皮肤，如果没有那种戏谑的表情，即使少了稚气，也可以说是和之前一样无害。但是那被拉长而又微微上翘的嘴角，再加上墨绿的眼眸中有意无意闪过的狡黠，只能让我有一种想马上逃离的求生欲望。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我这才发现她穿的是我的衣服，只是我那些中性的衣服在她身上，竟然被穿出了妩媚的感觉。她拿起了一杯已经倒好了的红酒，又优雅地坐下。

“艾丽卡，你……变回去了……怎么……”语无伦次。

“嗯，你们俩的表情都很不错。”不管是小是大，她这顽劣的性格看来是永远不会改掉了。

“你是什么时候有解药的。”同我的惊讶不同，旁边的人更多的似乎是愤怒，而感受到这怒火的我只能是更惊讶，宫野志保这个几乎没有感情的女人竟然也会愤怒。

“忘了。”仿佛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宫野志保的不对劲，又仿佛是在欣赏她的表情，艾丽卡笑着抿了一口红酒。

“那之前要我帮你制药都是假的了。”压抑着怒气的冷静口吻硬是把一句问句讲成了陈述句。

“我既然忘了有解药，当然想要再做一份了喽。”艾丽卡的笑意更甚，“而且，你现在的表情非常可爱。”

“你……我走了。”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那时候要你帮我，只是想要多了解你一点，和你多点时间相处，这真的是实话。”艾丽卡摆出无奈的表情，毫不在乎自己讲的话在旁人听来有多么暧昧，而宫野志保却丝毫没有对这话产生任何反应，我不禁哑然。

“呐，喝酒吧。”随着艾丽卡的话音，暗红色的液体注入玻璃器皿，在光线的透射下，又呈现出稍有不同的血红色，和她毫无血色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

取过一杯，随意地坐下，倾斜酒杯，液体滑过口舌，轻微的刺激产生又快速地消逝。拜家里两位极具情调的父母所赐，我也曾尝过几口，所以对这味道并不是特别陌生。看向那位被邀请的客人，她也有些熟稔地晃动着酒杯。

“艾丽卡，今天怎么会突然想变回原本的年龄啊？”我再次问出了先前被那段小插曲打断的问题。

“为了喝酒啊。”艾丽卡含笑举了举酒杯，“不然没到法定喝酒的年龄吧。”

“喂，除了你，我们都没有到啊。而且干嘛突然要喝酒啊，还把宫野志保拖来。”我白了她一眼。这女人都关注到了年龄的问题，还邀请我们喝酒，这是什么心态，即使不想讲出真实目的，也得换个合理的理由吧。

“把她拖来纯属我个人私心，但是喝酒的目的可是为了你啊。”感受到她带笑的一瞥，我整个人都变得不安，“今天你去学校了吧。”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

“嗯。”暂时遗忘的事又被提起，我低下头，看着高脚杯里波动着的红色液体。

“所以就想三个人在一起发泄一下也挺不错的吧。”

“呵，喝酒发泄吗？”我苦笑着抬起头看着那个脑回路不同寻常的大小姐，她闭着眼靠在沙发上，没了笑容的脸庞总觉得有些痛苦。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视线，她睁开眼，莞尔一笑，让我不禁觉得前面察觉到的痛苦只是错觉。

“准确的说是酒后吐真言？只是觉得借酒卸下伪装也还不错，不然以现在的状态，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是什么都讲不出吧，你说呢？”艾丽卡没有特意地把视线转向哪边，也不知道那个“你”是谁。她的笑容里带着嘲讽，但不像是在嘲讽别人，反而像是在讥讽自己。

随着这句话的结束，房间里便是沉默，确实，原本就不怎么说话的人再加上各怀心事的两人，就算开口也只是互相调侃或是做些表面文章。不出太长时间，一点一点抿下的酒也有了半杯之多。

“哦，对了，小哀……”沉寂的气氛被艾丽卡打破。

“不要这样叫我。”没有温度的声音打断了艾丽卡的话。

“那，小爱？”睁大的眼睛里露出无辜的神情，好像她真的是不懂宫野志保的意思。

“算了，随你便吧。”清楚自己斗不过那个天使外表下的恶魔，宫野志保冷静地做出投降的判断。

“这样才乖嘛。”即使被狠狠地瞪了一眼，艾丽卡也丝毫不会理会，“我们后天就走了。”

如同只是附加品一般的平静话语引来的是两个人的诧异，我诧异于她直到现在才告诉宫野志保，而刚听到这个消息的人有所惊讶也是正常，只是她马上就掩饰了过去。

“这样啊。”宫野志保冷淡的语气让我不免有些担心艾丽卡会不会受伤，但艾丽卡只是镇定地欣赏宫野志保喝酒的姿态，脸上浮现出笑意，大概是体会到了什么我感受不到的事。

又这样过了一会儿，一瓶红酒就被三人分得只剩空壳，虽然谁都没有醉，但气氛正在改变，沉默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谈笑声在渐渐增加，我的视线也变得有那么一丁点儿模糊。艾丽卡脸上非常少见地染上红晕，宫野志保脸上的坚冰有了融化的迹象，相反的是，我讲的话变得越来越少。

“诶，问你们俩个问题，如果你死了，你是希望对你而言最重要的人认为你死了还只是永远地离开了？”我停下了凑在嘴边的玻璃酒杯，心里一阵刺痛，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因为艾丽卡的语气里透着某种绝望。

“这个最重要的人不能是亲人。”她又补充了一句，我看了看她，但是那人脸上粲然的微笑让我看不出一丝破绽。

「除了亲人以外最重要的人。」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某个温柔的微笑，在这种时候还是会想到小兰啊。

“我大概还是会选择让她知道事实吧。”除了我的回答以外，就只剩下呼吸声，气氛又因为我的回答而变得沉重。

“事实吗？那如果是永远的离去，你会选择让那个人认为你是死了还只是永远离开罢了。”艾丽卡微笑着又抛了一个问题。但这个问题只比前一个更让我难受，凝固的空气压着我的胸口，似乎是在期待着我的答案。我深吸了一口气。

“应该会选择让她认为我已经死了吧，永远的离去和死又有什么区别呢？”我回了艾丽卡一个哀伤的眼神，她看着我，瞳眸中流露的理解让我的心情稍稍平复。

“你呢？”我灌了一口酒，把问题抛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着的某人。

“我没有那样对我而言重要的人……就算有过也已经去世了，而且还是亲人。” 冰冷的语调，没有聚焦的眼神，我不知道应该怎样作答，只能和她一样默默喝了一口红酒。

“你自己呢？”半晌，宫野志保把这个难题给回了出题者。

“呵呵，我啊……对我而言重要的人可是不会关心我有没有死的呢，也不会在意我有没有离开，所以我没有必要自作多情去让她知道什么。”听到这句话，我避开了艾丽卡脸上让人心痛的笑容，因为我知道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是谁，只是那个人依旧没有自觉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品尝着杯中的暗红液体。气氛变得沉闷，没有人主动打破这份寂静，就连艾丽卡也只是闭着眼，若不是她还轻摇着酒杯，一定会被认为已经熟睡。

“不过如果是亲人的话，我一定希望他们知道真相。”自然地接下了刚刚的话题，大概是想到了哥哥的事吧。

“为什么？”出乎我的意料，不怎么出声的人接了我的话，并且语调不是毫无温度，反而混杂着无奈，伤感和温情。

“大概是有过太多被哥哥蒙骗的历史吧，不喜欢那样的感觉。”想起了那时候自己的痛苦和无助，那段时期虽然离现在并没有过了太久，但总觉得离自己已经很远了。不过在了明所有事情之后，现在和哥哥见面的次数并没有比以前多多少，但不管他在哪做什么事，自己都不再会担心。人，也真是种奇怪的生物。

“嘛，不讲关于亲人的话题了，这明显就是小纯你欺负人啊。”娇嗔的语调让我无力地看向右侧那正斟着不知道第几杯酒的家伙，深知自己斗不过她，喝下酸甜的红色液体，压抑住想要吐槽的冲动。

“艾丽卡，你没有亲人吗？”

“咳……”听到这提问，我直接呛到。「不会吧，艾丽卡没有和她讲过自己的生世。」

“诶？你想要知道吗？”不像是演出来的疑惑和天真，我还是第一次在艾丽卡的脸上看到，又猛地一阵咳嗽。

“嗯，不行吗？”宫野志保单单挑起一只眉，似乎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困惑。

“啊，不会，只是没想到你会想听罢了。”艾丽卡单手撑住脸颊，眼睛微微瞟向远方，用不同于寻常的淡然语气和放慢的语速，讲述起了那个我先前已经听过了的，有那么些许悲伤的故事。

不属于听众的我，虽然有些不尊重，但确实只把艾丽卡的声音当成了没有什么意义的背景音乐。既然讲到了家庭和亲人，不免就想起了远在美国的父亲和母亲，这几个月没有和他们联系过一次，应该还好吧，不过这么恩爱的两个人在一起肯定不会无聊。再过两天，就可以见到他们了，对我一定是放不下心吧，总之不能再让他们操心了，希望他们不会注意到我的无精打采。

高中，大学，工作，总觉得前途有点渺茫，不希望做不喜欢的事，但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反正侦探暂时不会当了，这次的事真的是把人弄得精疲力竭，其他的话……到时候再说吧。

啊，酒有点喝多，头似乎开始发昏。

嗯，喜欢女孩子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被别人接受。但是我只是单纯地喜欢小兰，还是真的喜欢女生？如果碰到一个温柔体贴的女生，会不会把小兰抛在脑后再陷入爱情里呢？如果是亚洲女生的话，感觉还不错呢，嘿嘿。

最好是有黑色的长发？恩恩。

厨艺一定要好，一定要能做很棒的日本料理，这样肯定能有口服。

如果能有点呆呆的，有点路痴的话，大概会很萌吧。

喜欢可爱小动物的女生总是会比较可爱，特别是抱着小动物的时候，真的会有种很棒的感觉呢。就像上次小兰抱着小狗的感觉一样，啊，赛高。

不过女孩子可爱温柔也不能太柔弱，没有主见，在某些时候认准的事情就不应该放松，女生认真严肃的样子总是比较吸引人。

还要有点身手才行，不仅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和我切磋切磋。啊，对了，忘了找时间和小兰一举高下，呜呜，马上就要见不到她了，结果还把这件事给忘了，真的是一辈子的遗憾。

不过如果能找到符合上面所有条件的人的话，那也倒不会遗憾。要是那个人还能有和小兰一样可以包容一切的水蓝色眼眸，小巧的唇瓣，微翘的鼻子的话，呵呵呵……真的感觉好好……

小兰……

“小纯？小纯！”并不陌生的叫唤把我从这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拉了回来。睁开眼，看到了艾丽卡放大着的脸庞，视线有点模糊，人影也有些晃悠，好像真的是醉了。

“啊，抱歉，我好像醉了。”光是组织好语言都有那么一点吃力，“我大概，需要先回房间了，你们再聊吧，失陪了。”

幸好自己的酒品还行，喝醉之后只是会非常想睡觉，除了有时候会无意识地呓语，其他倒也没什么会打扰到别人的。

“去吧去吧，前面你自己在那里一个劲地念叨‘小兰，小兰’，真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是责备的话语，但语气里尽是关切，要是真的让艾丽卡当了姐姐，也还不错吧。嘿嘿，开玩笑的。

并没有醉得太厉害，所以走路还算稳当，只是浓重的睡意压得眼皮在半路就已经合上，强迫性地睁开，也没支撑多久。幸好到房间只需要几步路，但真的到褪去外衣，钻进床铺里的时候，意识已经飘远。

陷入黑暗中，却感到有些幸福，温暖，想就这样沉溺下去，但是不知什么地方传来的噪音把我拉了出来。不满地撇了撇嘴，不过还没辨别出那份噪杂是怎么一回事，就又赖回到了那片温暖之中。

过了多久？不清楚，似乎不远的地方响起了某个柔和的声音“我爱你”，不是我所期待的声音但依旧引起我的共鸣。

啊，是这三个字啊。无意间勾起一抹浅笑。

小兰大概会在多久之后翻开我给她的本子呢？最后一页，最后一行，最后那三个字也是“我爱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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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一滴，两滴……泛黄的纸页扩散开了泪水，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用怎么样的心情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对于这份超出预想的感情是接受还是拒绝，我只是喃喃地念着写下这本日记的人的名字——“世良，世良”。

其实无论是接受还是拒绝，都再也没有办法传达。

七年前，已经过了七年了，但我还是会在晚上被那七年前的枪响惊醒，继而流泪。

呐，世良，我其实已经和工藤新一分手了。

呐，世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爱上我？

窗外，又是夕阳，我最爱的红色，也是我最怕的红色。

依旧虐，如果有被虐到请给我一个回复吧{:1_320:}（pia飞）

因为考试等原因，这次更得慢了一点，不过这个礼拜应该会有第二更的。

小哀的感觉还是抓得不是很好，虽然改了好几次但还是有超多的问题。{:4_353:}

大大们，请给小的一个回复吧，看在旁边的浏览条快要崩溃的份上。{:3_299:}

最后还是感谢各位点击进来，看我的文。嗯，一起加油，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