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还是要老生常谈一下,你萌真的不知道作为一个堇厨把照咲当做本命西皮是多么一件伤心的事情,堇淡为什么流行不起来……看文时无论怎样都能中枪所以我来自己丰衣足食一篇照咲了。【总感觉重点错了
【角色死亡有【ooc有【作者的文笔还是一样的渣【梗的来源是因为一篇外网腐向文章,忘了名字特此注明【前面的英文是歌词改编
行过终点 昨日重现
We are living to die.
My sister,my lover,
my killer.
Side_A —— teru
照只有十一岁,她有两个妹妹。
照说不清缘由,但不知从何时起便更加怜爱更小的那一个。
而逃避躲在门扉背后的咲。
没有理由的偏心吗。
不是。
因为咲与自己相似的赤眸
那是她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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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白糸台下榻的酒店外飘零着蒙蒙小雨,弘世堇重心向后双手松松盘起,看着电视中当红偶像的夸张表情罕见地发呆,宫永照则陷在窗前的小型沙发里,手中一如既往地拿着文库本,目光每几秒便从上至下周期循环一次。
耳畔自动消去访谈节目里那故作惊讶的主持人语气,客房里一片沉默。伴随着玄关上方挂钟缓慢无比的嘀嗒走动,窗外雨点反倒有了喧宾夺主的势头,与间或出现的翻书声一起组成了协奏旋律。
“无聊。”
堇记不得这是宫永照第几次开口了,毫无怜悯地打破了自己所珍视的宁静。
“而且根本没有任何零食。”
她微皱着眉望向噪音的发出者,不过并不是为了噪声的内容。
很不对劲。
已近入夜了,照依然是对于团体赛白糸台落败的事情无动于衷几近冷淡,好歹露出个商业笑容恶心人她都可以放宽心接受。
在自己和一脸怯容的淡被记者拦下闪光灯一通乱闪之际,这位倒是早早的不知溜号到哪里。而到现在仍然没发表任何意见,无论如何,这沉默都不可能是由于这看起来像是永远不会好转的天气情况吧。
弘世堇条件反射性地望了望窗外的阴云,有愈来愈向地压迫的倾向。
大概从在外人的角度看来,这样才显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宫永照的作风。
然而对于三年来知根知底的堇来说就显而易见的不是。
她又不是极地冰川,自然冷暖自知。
大将赛许久之后,宫永照才慢悠悠地回到酒店,然后就保持这种被自己命名为“自暴自弃的平常心”状态一直至今。
“喂,照。你难道就……”
弘世堇抓住陈述句后短暂的换气间隔,总算是及时的插进了话题,可刚叫出名字就再也找不到说下去的勇气和缘由。
就在这微妙的时刻,照放在桌面的手机猛烈地震动起来。堇不明所以然地松了口气,算是避免了话说一半的尴尬。挑战神经的事情做多了总是有损于身心健康的,比如说为了一时疑惑没事找事,这是常识。
宫永照扶着沙发一侧站了起来,坐垫发出一声刺耳的呻吟。然后她就保持原地不动的姿势伸出手来,宫永照的身体语言准确无误地表示一件事“我就是等着你给我把电话拿过来。”
多走一步弯下腰是不会死的。
不予妥协。
可是当事人却毫无自觉,大有再站到来年春季大赛的决心。
幸好她还没有让我帮忙接电话——自小家境良好却天生是个劳碌命的弘世堇只能这般安慰自己。她再次认真考虑着一箭就让宫永照脑袋开花的可行性,但最终还是长叹一声投了降,随即又意识到这听起来有多荒谬,心情更加的郁闷。
递出电话的动作行云流水,自然是多年练就。
“你好。”现在手机不费一丝力气就到了掌心,照提高音调回答,同时逸散出电话那头嗡嗡急促的说话声。
弘世堇有生以来头一次怀疑自己是看错了。
有那么一瞬间,赤色眸子的拥有者呆住了。
她以至于停下了呼吸,只是慢慢眨眼。
于是眼帘拨动着,一次,两次,然后——
“知道了。”她的语气表明对话就此为止。
“怎么了?”
神经末梢以二十千米每秒的速度泛起某种针扎的不适感,宫永照刚挂上电话,堇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宫永咲选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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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照只有十三岁
最小的那个妹妹向自己告白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令人不知所措的亲吻。
在那一瞬间宫永照的眼中莫名的映出了咲的面容。
忽然。
她明白了自己逃避咲的理由。
原来是一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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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医院的路上,计程车内是意料之内的沉默。
弘世堇觉得自己快被这寂静给掐死了,但却从齿缝间憋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指节毫无必要地摩擦着指腹,妄图用热度转移自己部分注意力。
“宫永咲选手死了,肇事者跑了。”
似乎带着点善解人意,照破开凝结的空气,语调就像谈论天气般自然。
“什么!”
弘世堇的反应反倒成了两人中最惊讶的那个,因为那谈论死亡时漠不关心的语气而不禁收缩了瞳孔。
“母亲让我去看最后一眼。”宫永照接着说,没有看同坐之人。“你知道的,算是日本传统。”
这便是现在的情形,照深陷在思绪中,手指交叉放在应有的位置。
她看起来好像在祷告——弘世堇想着然后习惯性的摇摇头,雨水打在车窗上被惯性甩向后方。
如溅射的血迹般星星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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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照已经十四岁。
听自己最小的妹妹在怀中压抑着呻吟。
利用也好,卑鄙也罢。
至少内心空虚被暂时填满。
照觉得自己大概也是喜欢鱼的。
但不是同一种形式……或是说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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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世堇陪在宫永照身旁,其他人包括她的母亲已经心照不宣的出去了。咲现在还身处病房,不过很快,尸体就要送至太平间了。
宫永咲的脸并没有毁得很糟糕,而弘世堇还是感受到了一种独有往生之人带来的恐怖感,她的面孔既不是走进赛场时的坚毅也不是获胜时那种羞怯的微笑,而是彻头彻尾的呆滞。
若要比喻,如同散架的人偶。
她用余光瞥了眼队友,宫永照转过身,表情冷淡带着厌倦,就像面对一本烂俗的三流杂志。
“可以了。”
照缓缓地说,然后就毫无征兆地迈开步伐向门走去。弘世堇停了一顿便迅速跟进,深紫色的长发随着主人急切的转向飞散在一旁,她看着那人漫不经心地将手背在身后。
“义务尽得也够了,今天白糸台表现不好,个人赛之前得让淡摆脱缺点,啊是呢,这已经去除了一个障碍,对我也是。”
弘世堇沉着脸听着照少有的喃喃自语,她想要拽住她的胳膊,送其一个响亮的巴掌,大声吼道:宫永照,虽然我跟她毫无瓜葛,但你这个死都不认的妹妹都变成尸块了!你居然还想着个人赛时能如何表现吗?!
可是堇还是没有这么做,也许是她一厢情愿地认为照还有一点肉眼不可视的人性,她看见照咬紧的嘴唇在轻微的颤抖。
弘世堇心中的天平动摇,无法确定早先的定论是否正确无误。
她们离开了,照没有理会母亲红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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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自己一定是沉迷了。
对于父母挽救不幸婚姻最后尝试的自私产物。
对于一生下来就被诊断肌肉将逐渐萎缩的妹妹。
这样不被大家所爱的女孩。
自己既然沉迷于如此相似的身体,就将与之相配的感情聚集到她的身上吧。
心安理得的情感转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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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见到了那个逃跑了的肇事者,都可以说是立刻。
那是一个灰头土脸的中年男人,跪在警局冰冷的地面上蜷缩成一团,他说自己也是个父亲,他说了万千个对不起。
一切的辩词与涕泪在规章之上都毫无用处,警佐给他戴上明晃晃的手铐。
宫永姐妹的母亲麻木地站在一旁目送。
“整个事件只是一场无聊的意外罢了。”
照知道这一点,并且大声说出来了。
这不是她的风格,堇暗暗思衬。
“宫永咲死了。”
这是她们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弘世堇沉默地听着她天才的挚友推断出的简单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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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和父母匆忙地从外地赶往长野。
家里意外失火。
曾经记忆中的欢笑付之一炬。
医院的病床上有一个布满烧伤的瘦弱女孩。
奄奄一息。
仅仅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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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妹妹的葬礼上,照如其宣告的一样没流一滴眼泪。
弘世堇本来以为照大概会固执地不去参加,但接到电话时却毫无抵抗地答应了。
这却让她更加担心。
东京的通夜习俗算是融入了世界潮流,租借了黑色单衣,一般亲友也可入内。她看见清澄的那些人哭得抱作一团,也不尽然,至少堇没见到那个粉发的女孩,不知是有何缘由。
很微妙的,弘世堇觉得照的立场和那些人完全相反。
她没有说任何悼词,但也未在僧人诵经的中途离开,她只是站在那,死死的盯着遗像下方铭牌刻上的宫永咲三个字,当自己名字被叫到的时候,照只是面无表情默默地将白色鲜花放在遗像前,然后转身,葬礼一结束她就立刻走开了。
“照。”弘世堇开口叫住她,脑子里迅速地想组织出话来。
“你还好吧?”这蹩脚的问句刚一出口堇就想狠狠抽自己一下。但是她从不会担心收回所说的话。
“为什么会不好?”
宫永照回答,表情是那么的冷淡而正常,这让堇有点无言以对。
“你了解的,我跟她没有一点感情,充其量能有所关系的也只是赛事中的对手这层联系罢了。”
这是事实,却不应该用这种随意轻巧的方式说出来,尤其是在那人的葬礼之后。
“但是,宫永照……”
弘世堇刚说了一半就停下了,“她可是你的妹妹。”这种话哽在咽喉说不出来,因为她突然意识到照早早就知道这点,所以她完全没有丝毫必要再指出来。
宫永照的手从始至终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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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幸存的女孩是咲。
宫永照惊惧地发现自己居然感到庆幸。
还好是她。
罪恶的念头挥之不去奔涌而来。
错了。
不能有这种念头。
活下来的应该是鱼才对。
应该是更加可怜的鱼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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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永照的手指抚上烫金的封面,其余四感暂时关闭,这更显得字体的凹凸感异常强烈。睁开眼,等待焦距由模糊对准后客房的钟告诉她已经是下午两点。已经睡了这么久了吗?身体的困乏并没有带来什么实感。
宫永咲选手,四日前,死亡。
她拿起茶几上瓷质的马克杯,温水已经变凉,不过宫永照并不在意,于是一饮而尽,目光与杯沿的水渍平齐扫视一圈没有任何人影,堇大概是跟淡和尧深他们出去了吧,她猜测。这是常有的事,也从不会特意通知。
宫永咲,四日前,车祸,死亡。
她站起身扭转长时间没有活动的筋骨,手指在睡觉时压在脑后暂时发麻。想了想,宫永照放弃了队友们能给自己带点零食的想法——毕竟有淡在就不可能,明明是高中生了却还是小孩子心性,一点都没变化。
这么一来,看来必须得拖着步子到二楼大厅看看还有没有布丁卖了,上次那个抹茶的好像还有再尝试一次的价值。可是一时间却忘了钱包放在哪里,至少门后的提包中没发现丝毫痕迹。
不过仔细找总是会找得到的。
咲,四日前,白糸台下榻酒店前,车祸,死亡。
不明所以的焦虑。
昨日是她的葬礼,宫永咲死了,宫永照恨她。
所以没什么必要去悼念她吧——这结论符合一切逻辑,照试图抹去内心的空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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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妹妹清醒过来时她终于松了口气。
然而宫永咲睁开眼后对床边的照说的第一句话是。
对不起。
在最后关头我没有理会鱼的哭喊。
本来是有机会救她的。
我害死了她。
三人的笑容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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咲死后的第五天起,是全日本麻将个人赛。
这位宫永选手意外死亡的消息被主办方尽力压了下来,只是说明由于不明原因退赛,急得记者四处打听却又毫无成效,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先把注意力放在了比赛上。
虎姬队的大家都希望留给照一点时间好好处理一下妹妹的后事,然后宫永照给她们的是一张嘲讽的笑脸。
当然,最终还是做出了让步。
看起来宫永照还和往常一样,一步一步披荆斩棘闯入决赛,让部长弘世堇跑腿买这买那的忙个不停。但她开始在会场外莫名其妙的迷路,比以往更加勤奋地阅读,以至于在最终让人觉得毫无必要地以岭上开花和牌,但这都能得到解释,毕竟她是高中生的顶点,特立独行总是要有的,这些只是深藏不露的其中之一罢了,而这些习惯是在宫永咲死后才出现纯粹是巧合。
巧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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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死了,是咲的错。
父母准备离婚。
应该是要憎恶她的,应该是要愤怒她的。
可是这些情绪却全部都没有。
太狡猾了。
一直以来对鱼的感情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吗。
照唾弃这个心中没有一丝波澜的自己。
照畏惧这个心中毫无任何动摇的自己
情感自我保护。
于是她下了定论。
一切都是宫永咲的错。
有关鱼的死,父母不和。
恨她是正确的,应有的情感。
自己则再次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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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发布会不去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弘世堇慢慢推开门,嘴角下撇张口说道。虽是晌午晴好但酒店的走廊里却冷冷清清,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
“还是昨年前年的套路,你应付一下不就好了。”
小号沙发里倦着个人,像只冬天里的猫科动物,她半眯着眼向虚空中的一点投入无穷的注意力——也许有良好的催眠效果?堇猜。
“还真是对不起啊,我不叫宫永照。”
沉默了一会儿,对于二人来说显得过于空旷的客房里再次响起另一人的声音,也许是空气太燥,显得有些干涩。
“还是原来的地方吗?”照说出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妥协语气。
“你最近迷路迷得厉害,我陪你去。”
弘世堇在门口等着,半晌过去一个晃悠的人形飘了出来,酒店的地毯有良好的吸音效果,这更显得她影影绰绰的,看起来毫无招架之力。
单薄?
她忽然发现这个曾经跟宫永照绝缘的词现在变得恰如其分天作之合。
似乎是被激起了保护幼兽的母性,弘世堇拢了拢头发便刻意走在她身侧。转眸望去,却还是原来那个冷冷淡淡目不斜视的宫永照,毫无变化。
大概是自己看错……了吧。
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是第二次做出这个荒谬的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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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真实在最后向她露出笑容。
别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了。
宫永鱼是你心安理得的替代品。
对她的怨恨是对鱼愧疚的转移,是对自我麻木的惩罚。
宫永照与宫永咲本就是一体两面。
你从来都无关乎是非对错。
由始至终,
你不就一直沦陷于和自己相似的红眸中吗。
多么可笑。
那从来都不是你的梦魇。
那是你一开始就背弃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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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世堇没什么公主病,不太认床,一般而言都能归为睡得深的那群人,有利身体健康。但也许是接连不断的外界刺激与兴奋,最近几日入眠很浅,稍大的响动都能惊醒。
现在,她在想是什么让她从庄周梦中醒过来。
重心偏移,床垫下陷,有人坐了过来。
是谁?她本能地想这么问,随即便把第一个音节毫不吝啬地吞进肚子里。实在太蠢了,当然了,还能有谁呢,宫永照——她睁开眼睛。
当照靠近的时候她甚至能感到来人身上的冷颤,或是别的什么。
没人知道这家伙真正在想什么,包括与之共处了三年的自己——昨天自己买了点东西正准备换鞋进门,一扭头就看见宫永照在长沙发上把自己窝成一团,呆呆地看着电视身上紧绷地像根拉满的弓弦,活脱脱是个受惊应激症患者。她最初因为看到有人进门来表现出兴趣,但是这在看到来人是弘世堇之后就消失了。她只是缩在长沙发上,嘴紧闭着,连句“空调开得太冷了”的借口都不扯,堇对这件事感到很不安。
也不能不给人开口的机会就把对方轰走吧,弘世堇想了想起身,手指在墙纸上游移摸索着台灯的开关,然后一只手忽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堇曾以为这样的爆发力仅属于她自己,现在她承认错了。
“别开灯。”
声音低沉暗哑,完全不像平时淡漠而带着些命令的味道,现在语气里溢满了不安。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顺从了,并改变了姿势让宫永照能更加舒服的坐在床侧。
“照,你怎么——”
弘世堇觉得最近自己的话基本都没说完过。
那人的头轻轻或者可以说是小心翼翼地靠在她背上,弘世堇理所应当地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照跟淡不一样,不是个喜欢主动与他人身体接触的人,如果有选择她更愿意独自呆着。弘世堇觉得很不对劲却也没太慌张,作为射手心理素质常常是过硬的。
如果她动了,照就一定会离开,虽然这个想法很荒谬,平心而论宫永照并不是个奇怪的人,但这就是堇现在感觉到的。
照基本什么都没做,连呼吸都那么正常——让人怀疑是否同属于一个生命系统。只是弘世堇的后背,也就是宫永照眼睛靠着的那片布料感到慢慢晕染开来的温暖湿润。
默默地忍受着这感觉,弘世堇再次闭上了眼,如果照能够大声哭出来也许会好很多,但这家伙不让开灯并且躲在堇的视线范围之外,让自己不被看见。她甚至能够一直压抑着不出声,不给堇任何安慰他的机会。但是是她自己来找堇的,“抱着我,别问”,这两个看起来自相矛盾的无礼要求,又确实是弘世堇应该做的。
要是宫永咲知道现在这一幕会有什么感想?等她自己发现时已经神游得很远了,但也只有一丝苦笑。自从认识照之后,也许当事人那方并未注意,但字里行间总会透露出曾有过那么个妹妹的讯息,以致后来刻意否定,却否定不了林林总总明眼人一眼便看透的事实。
她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猜不出这两人曾经发生了什么,那不是她所能管辖的区域。只是弘世堇也曾想过希望看到宫永姐妹能够好好相认的一天,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性了。
而宫永照要比谁都明白。
堇闭上眼睛转过身,如果宫永照不想,她就不看。弘世堇留出可以靠进来的空间,张开手臂抱住了她的朋友,安心地抚摸着靠在她肩头的那个有着玫红发梢的脑袋。那种她曾习以为常以至于视而不见的气势丝毫无存,十六厘米的差度对她来说也恰好合适。
弘世堇发觉,现在只有自己才能将碎成一片片的宫永照重拾修复好。
还是那样,堇看不见她的脸,宫永照依旧沉默,唯一的变化大概是弘世堇的肩头也开始像后背一样被浸湿了。
但她能做的只是把宫永照抱的更紧。
“我恨她”
语气简直就像说我爱她一样。
喃喃声从自己的肩头传来,愈加的嘶哑而不可名状,沉沉没入无声的夜色中。
弘世堇一早就知道她该如何回答,深蓝的眸子平静地望向黑暗深处。
“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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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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