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点小意外2号没时间写,但把话放出去了还是熬夜写了,这一章,没把节操跟我一样丢进太平洋的人,一定要悠着点,后果我不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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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凉风、落叶、百花残。
敞开的房门,偌大的房间里,夏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翻滚着,静留被奈绪叫去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反正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无聊着又翻了个身,无意间,跟着翻转的手突然碰到了床头的一个硬物。
黑色的匣子,小巧玲珑。
这个是?
好奇眨巴着的绿眸,夏树一下子从床上窜坐起来,盯着手上的物体好一会后,她终于顶不住好奇心慢慢的打开了它...
突来的一阵茶香,越睁越大的双眼,这是,五色蛛!
怎么会,那家伙竟然会把这东西放床头,或者说,是落下了?不过,她是不是太夸张了,连匣子里都要铺上一层茶叶,你以为这是养蚕啊,养蚕也得用桑叶啊!但话说回来,那些好像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嘿嘿,小样,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我叫你跟踪我!
顺手操起一旁的纸扇抵着那只五色蛛,正想使劲敲下去的同时,夏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急忙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笑着翻身下床跑到了梳妆镜前翻找着细线,拉了老长一大截后,她又屁颠屁颠的爬回了床上。
叫你跟踪我,我让你跟踪我!一边碎碎念,夏树还不忘着手上的动作,好一阵子后,终于,大功告成。成功的把细线套在了五色蛛的腿上,冷笑的脸上浮现着一脸的得意。
遛蜘蛛!夏树有理由相信,她这一壮举,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试探性的在房间走了一圈后,夏树满意的发现只要自己走一步,那只蜘蛛也会马上跟上,而且她快它也快,她停它也停。
看来,被调教得很好啊,这样的寸步不离,很好,喜欢跟是吧,我让你跟!飞速移动的脚步,夏树开始在房间里跑了起来,几十圈过后,气喘吁吁的她双手撑着膝盖看着身旁的某只一眼,随手提起手上的细线,任由那只已口吐白沫?的蜘蛛在细线的牵引下在半空中翻转着。
毫不留情的将五色蛛重新甩在地上,绿色的眸阴险的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紧靠在腿边的某只,然后凌空一脚。
哎呀,太用力了。吃了一惊的夏树急忙扯着手上的线将飞在半空的蜘蛛又拉回了身边。
老实点自己走不就好了吗,非得找踹,真是的!咦?怎么又不动了?
伸脚轻轻点了点趴在地上的蜘蛛。还是不动!该不会挂了吧?真没用,明明那一脚只用了5分力。等等,如果它真的挂了...得赶紧把它放回远处才行,不然要是被静留知道了,估计没那么好忽悠过去了。
急急忙忙收拾着手上的细线,然而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不由让夏树后背僵直。
【啊啦,夏树在干嘛呢】
僵住的表情,绿眸呆愣的望着已快迈进房间的人一眼,又瞟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情急之下,她急忙将拿着细线的手背到了身后,然后一脚踩在蜘蛛的上面。
【呵呵呵,没啊,没干嘛】心虚的用另一只手擦着额头冒起的冷汗,看着那笑得花枝招展的人越走越近,做错事的孩子无意识的移脚后退着,完全没留意到地上拖拽出的一条“血迹”。
感觉到夏树的异常,静留不由好奇的移眼望向地面,然后看着那被夏树越拉越长的痕迹,微笑的脸上笑容僵了一下后,飞速来到了夏树的面前。
【夏树,抬脚】
不是吧,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不抬行不行啊?】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着,但看到那双眼里的凌厉后,夏树最终还是乖乖的抬起了脚。
【小...五...】突来的哀嚎,突然的把夏树吓了一跳。
小舞?咦?舞衣来了吗?好奇的四下张望着,但此刻,除了她们两人外,根本看不到其他半个人的身影。这么说的话...果然!看着那蹲在地上对着那具蜘蛛的“尸首”满是伤心的脸,夏树不由得嘴角抽了两下,五色蛛,小五,这么恶心的名字你也叫的出口,你真是无敌了!不过,这小东西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下子就变得血肉模糊了,对了,刚刚好像不小心踩了它一脚来着...
【喂,你...】看着静留没说一句话的扯断了缠在蜘蛛脚上的细线默默的走出了房间,想要说点什么的夏树最终还是乖乖闭了嘴站在原地无语的挠着后脑勺。
不就只蜘蛛吗,至于嘛...
老半天后,盯着那始终空落落的门口的夏树内心渐渐的开始不安起来,鉴于上次静留受气后跑去**的前例,原想要放任不管的夏树最终还是奔出了房间,然后就在结城府后花园,夏树看到了那个她要找的人独自蹲在了某个角落。
这家伙,该不会蹲在那里画圈圈诅咒我吧?!
小心翼翼的靠近,而在看清了眼前的现实后,夏树不由满脸黑线的止住了脚步。
小小的土堆,只见前面立着一块小小的木牌,上面赫然写着“亲爱的小五之墓”!这分明就是一座坟啊,还是一只蜘蛛的坟,而且竟然连牌位都有了,喂,小姐,你不要紧吧?你确定你真的还正常吗?!
【静?留?】小心的探头向前,只是一眼,眼尖的夏树便看到了摆在牌位前的“贡品”。
不是吧!这家伙竟然把那块擦脚布,不是,是那条丝巾拿去祭拜那只蜘蛛!而且,这么周全的礼数,结果只是为了一只蜘蛛!对于那些没钱挖坟埋葬的人,你让他们情何以堪!还是说,人类已经阻止不了你逆天的脚步了?
无语的叹息...
而后,听到身后响起的声音,原本蹲在地上的静留慢慢的站起身来,一改平时眉飞色舞的表情,异样的眼神明显是看杀人凶手的样子盯着眼前的夏树。
【那,那只是只蜘...蜘蛛哦..】被看得心里直发毛的夏树忍不住的出声为自己辩解,但由于缺乏底气,导致出口的话越说越小声,直到最后没了声...
【哼,坏蛋!】微恼的怒视,丢下最后一句话后,静留转身离开了后花园,只留下了傻楞住的夏树呆呆的站在原地...
恍然回神,绿色的眼无语的再次望向了不远处的小土堆,虽然很想将它一脚扫平,但此刻,夏树可不想将事情闹得更僵。
好,耍脾气是吧,看谁耗得过谁!
只是...
漆黑的夜里,夏树失眠了。绿眸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后脑勺,怎么会...那个平时一上床就嚷着要抱抱的女人,今晚竟然背对着自己独自缩在角落睡着了!竟然,睡着了!我都没睡着她怎么可以...唉,算了,看来失眠的只有自己。无趣的撇了撇嘴,翻过身的夏树毫无倦意的望着窗外,一夜无眠...
隔天一早,顶着浮肿的眼袋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夏树发现静留又拿着“贡品”去祭拜她的小五去了,这家伙,神经线接错边了吗,为了一只蜘蛛,就为一只蜘蛛!好,很好,要闹就陪你闹到底!
于是,第二天的晚上,夏树又望着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失眠了...
浮浮沉沉的第三天,结城府后花园。
奈绪一手撑着脸看着对面无精打采抵在石桌上的蓝色脑袋,她不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说实话,第一次看到后花园那个牌位时,她也被吓得不轻,但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很快,她就了解了静留之所以那么做的用意,只可惜某个平时一向机灵但对待感情却迟钝的半死的家伙始终看不懂对方的用意。
【唉,笨狗就是笨狗!】
【你!说谁呢!】立直的身子,夏树愤愤的盯着对面频频摇头的奈绪,这两天,她被静留搞得已经够呛了,现在的她,可不接受任何人的调侃,哪怕是善意的!
【除了你还有谁会那么笨,真是让人看不下去了】
【你!什么意思!】
【切,还能什么意思,那个女人搞那么大动静,你以为她就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吗】
【那个女人?你指的是...静留?】
【哼,不然还有谁】
【你!你别跟我提她,一提她我就来气,就为了一只蜘蛛,你说至于吗,啊?!】生气的质问着,尽管知道对奈绪说这些也无济于事,但只要一提到静留,一想到她理也不理自己,夏树就忍不住的火大。
【如果只是一只蜘蛛,当然不至于】漠然的站起身的奈绪,无奈的再次摇着头迈下了石阶,走出了好几步远后,她背对着夏树顿住了脚上的动作【笨狗,有些事,不是光凭眼睛看就能看得清楚的】
【那女人,是真的很爱你】
有些事,不能说得太白,有些感情,要靠自己去领悟,好好去感受吧,笨狗...
夏树不是笨蛋,虽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但她还是很快明白过来,奈绪那个人,从来不会正儿八经的为什么人说好话,那一天,她们究竟聊了什么...
恍恍惚惚回到房间的夏树,恍恍惚惚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回神间,她忽然忆起了她们短暂相识的时光里,那个总是满怀笑容的她,那个爱缠人的她,那个怎么甩也甩不掉的她,在多少个被强迫要抱着她入睡的夜晚过后,她不知道何时已眷恋上了那带着淡淡茶香的身体,然后,慢慢的养成了习惯,自然而然的就想抱着她入睡。一切,似乎都发展得太过自然,从未主动过的自己,从没想过有一天,那个人竟然会负气背对着自己入睡,自尊心作祟,不想主动,而看着对方始终不理会自己,于是,越来越火大,心里的恼怒让她看不清楚更多,然而,奈绪的话点醒了她,一语惊醒梦中人,是啊,她怎么忘记了,那个人,虽然有着人人向往的地位、望尘莫及的能力以及正常人一辈子花也花不完的财富,但为了爱,她屈尊陪着自己到处游荡,果然,就算再出色,在爱情面前,她也只是个比正常人更患得患失的小女人罢了,而自己现在所能给她的,不也就是那么一丁点的安心而已了吗...
轻轻扬起的嘴角。如果,你要的东西如此简单,我绝不再吝惜。
悄然降临的夜,黑暗中,鼓足了勇气的夏树终于伸手环上了缩在角落里的身体。触碰上的那一刻,蜷缩的身子抖了一下。
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吗?
越贴越近的身体,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她怀念似的闭上的双眼。
【对不起,相信我,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小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却如同晴天霹雳般贯入了静留的耳中。她吃惊着,但也只是一瞬间,了然般,她转身回抱着夏树的身体,这三天,她何曾好过过,没有了寄托,她只能奢求着能有一个承诺,一个不离不弃的承诺。所以,哪怕要苦熬着,她也必须忍着...
意乱情迷中,她抬首吻上了跨别许久的红唇,三天的隐忍,让她在一瞬间宣泄而出,想要,更多...
圣贤有云:食色,性也。
本性使然,拥吻中,黑暗的朦胧使得在身下的人更添一丝妩媚。不带刻意的伸手解着对方身上的衣服,然而在褪去了静留的衣服后,夏树不禁满脸黑线,这家伙!难怪这几天一个人也能睡得那么老实,话说,我什么时候跟你好到可以同穿一件肚兜了!等等,该不会连裤衩也...
缓缓低下的头,只是没等到夏树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她的头已重新被捧起吻上。
【夏树...】她呢喃着,任由夏树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离着。
越升越高的热情,**,正渐渐的侵蚀着静留的意识,只可惜,身上那个爱玩的孩子的手始终只在上半身移动着。
明明之前做得那么好,现在怎么,夏树,你这是故意在折磨我么...
微微眯起的红瞳,下一刻,某人直接抓起了夏树的手探向了自己的下身。
【啊?】吓了一跳的夏树急急忙忙的收回手,她吃惊的忘了一眼碰过对方身体的手,在看着身下的人,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接下来,她将要做的,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
如果说,上一次山洞是无意识的占有,那么这一次!
她轻轻的伸手,轻轻的将对方的小裤衩退至膝盖处,在内心不用的颤动中,她伸手抚上了那一片潮湿,如同孩子第一次拿到玩具,她好奇着,然后在不经意的牵动下,她听到了静留蛊惑似的唤着她的名字,于是,心里似有什么东西溢出一般,她牵动手摸索着,然后,在持续不断的游走间,她找到了通往对方身体的大门。
【夏树,裤...裤子不要了...】她深陷在她的身体中,在听到她的呼喊后,突然,恶趣味被点燃,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自己脱!】
【夏树帮...我...】
【自己脱!】
【哼,坏..坏蛋!】扭捏着终于在双腿的配合下褪去了小裤衩,内心深处远远未被满足的欲望促使她紧紧的搂住了身上的人。
【夏树,快...快点...再快点...我要快...】
别再叫了,再快下去我都跟不上你的节奏了!
【嗯...我...喜欢...夏树...好喜欢...】
好喜欢?好喜欢舍得三天不理我?对了,好像还没报仇呢!
突然停下的动作,夏树一手撑着脸,一脸意趣盎然的神情盯着身下早已情迷意乱的美人儿。
缓缓睁开的红瞳,满是情欲的双眼失神般的望着身上已停止动作的人。
不要做到一半突然停下来啊,太坏了!不带这样玩的!
难耐的扭动着的身体,紧紧咬住的下唇,她伸手捧上那张邪笑的脸靠近自己,试图想要勾引对方继续下去,可显然,夏树并不吃这套!
【夏...树?不要...停...】
【啊啦,有那么急吗?】
不要学人家说话啊!大坏蛋!
【嗯】矜持什么的,这种时候,静留当然知道,明显不需要。
【先答应我个条件】
【做完再说可以吗,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耍赖怎么办?】
【夏树】可怜兮兮...
【好啦好啦,败给你了】
一阵一阵的高亢声后,终于,功成身退的夏树翻身躺会了原位,满头大汗...
只是,还没等她喘完粗气,很快的,一具身体欺身而上压上了她。
这家伙,该不会!话说你的体力是不是好得过头了!
【你干嘛?】
【啊啦,礼尚往来哦】
【呃...这算哪门子礼?】
【夫妻之礼啊】
【这种礼就不用往来了】累都累死了,在个往来,不得连身上最后一滴血都得被窄干...
【啊啦,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这个可以不用还...】
【不行哦,一定要还的,人家下次还想借嘛】
纠缠中,她半推半就,最终还是成全了她的一往情深;缠绵中,她如痴如醉,伴着她最爱的人,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欢愉。
清晨的风,清清爽爽,半睡半醒间,她伸手摸向一旁,咦?再摸,人呢!坐起的身子,夏树伸手揉着朦胧的睡眼,看着身旁空落落的床,疑惑中,她扭过头,然后一眼看到了站在窗边的人,她笑了笑,随手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在帮对方拿了一件披风,抬脚向窗边走去。
轻轻拨开亚麻色发梢,她为她披上了衣,伸手搂着那纤细的腰,随即一个吻落在了对方的颈上。
【在干嘛?】她低声轻问。
她笑而不语,将头后仰靠在了心爱人的肩上。长这么大,她从未依靠过什么人,就算是她的父王也不例外,她从没想过依靠任何人,可是现在,她庆幸有那样一个人让她想要依靠,她只想依靠她,只依赖她的肩膀,如果人生,注定只有一个人可以当主角,那么她只愿意当她的配角...
缓缓升起的朝阳中,她们相依相拥,那一刻,她笑得如繁华盛放般,光彩夺目...
爱上一个人后,才发觉,幸福竟然简单得只是对方多看了自己一看...
持续发酵的甜蜜,只是,半个月后,从京城传来消息,右丞相协调护国大将军举兵叛变,京城,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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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不算振夫纲?算不算?算不算?算不算?话说,我是不是太不行了,H都写得这么不正经(还有正经的H?),好吧,我是坏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