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无标题

作者:wolfvenn
更新时间:2014-04-06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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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wolfvenn 于 2014-6-26 23:09 编辑


嗚啊啊阿----

壓力之下會瘋狂寫文來逃避這事我信了,媽呀,我不想要實習啦!!{:4_339:}


這篇還不算打完,不想拖到月更,所以先貼上來了(賣啥關子阿你{:4_350:}



是夜,藤乃軍暫時在距離歐斯帝恩國不過數十里的一處平坦坡地集結,錯落有致的營火、數萬士兵手上的火把使得隱蔽無光的月下原野彷彿如燃燒一般明亮,為寧靜的夜帶來凝重的殺伐。士兵們沉默的移動著、無聲著擦拭手上的兵器、小聲地交談,或僅僅凝視前方的篝火搖動,每人臉上都帶著濃濃的沉重。是最後一仗來臨前的壓力,也是幾個月輾轉征戰中累積下來的傷和疲勞。


只有一人不同,她昂首闊步前進,毫無受到周遭氣氛影響,氣勢洶洶的前進直至最深處的大帳前...,扯開喉嚨喊道──


「藤乃你這女人!快給我粗來!你給我來解釋──」邊喊邊就要拉開帳幕,但是帳前兩名部下飛快跑到她身前制止。


「非常抱歉!遙大人,藤乃將軍有令任何人都不許打擾她。」


「不許打擾她?在這個解骨眼還要不打擾她?我沒把她揍一頓就很不錯了!居然就這樣圍營在敵人面前,不是擺明著叫敵人要好好防備我們嗎!」遙副將氣得伸手推開那兩名部下。


「遙大人,拜託您別這麼做!藤乃將軍嚴令我們不准任何人進入」


「快退下!藤乃那邊我會好好跟她說的,別擋我!幹嘛她這時候不見人──」

遙副將煩躁的與兩名部下推擠拉扯中,一個弱弱的聲音加入爭執。


「還是說主將根本不再裡面?」


「雪之!你也來了...藤乃那傢伙不在?跑去哪裡?」遙副將帶著審問的眼神上下打量那兩位部下,部下只是發抖著搖頭。


「可惡!藤乃那女人一定又跑出去,雪之這次你別阻擋我,我一定要把她抓回──」


「恩,我們去帶藤乃主將回來」


「沒錯!我們要帶...诶?」遙副將驚疑的看向雪之比她快一步走去的背影。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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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藤乃軍那一邊如烈火般張狂的氣焰;另一邊歐斯帝恩國則如山嶽般凝穩矗立,事實上歐斯帝恩國就好像是一層又一層嵌在險峻高山上的國度,而高山包覆的區域是任何軍隊都無法攀登而上的險區,成就了歐斯帝恩國易守難攻、甚至是全大陸「最難攻下之城」的名號。而歐斯帝恩世世代代經營下,也逐漸的在國度內造了自給自足的經營系統,連想使用消耗戰術的敵方軍隊也倍感頭疼。但此次夜裡不是如以往戰時勝卷在握的篤定踏實,而是罕見的焦慮不安下的靜寂。


歐斯帝恩城內入夜後店家與住家們紛紛熄燈關上,一家小酒館也掛上歇息的牌子,只是裡面還有幾絲微弱的燭光洩出。酒館老闆娘舞衣照例拿起兩瓶酒招待很少進入城內的友人,只是面前的友人好像有些不同。


「我還以為你這次不會回來了,不是說還在北方嗎?」舞衣熟練的在友人的杯中倒入烈酒。


「本來是的」今天的友人特別少言,手拄在頰邊、兩眼無神的看向桌面,表情也沉悶悶的、不知道在想甚麼。不過舞衣心裡知道,她自己也有心事壓著、瞞著面前的藍髮友人。


「怎麼?北方不順利?」舞衣強笑的推了推酒杯,友人沒發現她的異狀、僅僅瞥過面前酒杯。


「抱歉,今天我不喝酒了」


「哦~是不是等下有甚麼重.要.的.事?難怪難怪咱們小夏樹要這麼趕的回來啊~」舞衣努力擠出曖昧的眼神、故意說的話中有話,期待友人憤怒的吼叫可以舒緩現在的沉重的氣氛。


只可惜現下友人的心神似乎完全不在她那。舞衣心裡暗暗嘖了一聲。


「算是吧」她長吁一口氣。


「算了,說實話,這次怎麼會回來?你應該知道藤乃軍在不遠的地方紮營了吧?」舞衣傾身靠在吧台、晃了晃手上的杯。


「知道阿...我也是為此而來的」夏樹緩緩撫過杯緣、若有所思的碧眼不知是注視哪裡。


「既然知道還...你不是一直以來都保持中立的態度嗎?難道你想加入歐斯帝恩?」舞衣微微訝異此刻的夏樹,一直以來的認知她都不曾屬於任何人過、也不曾歸順哪一方勢力過;一直以來不是戰爭追趕她、就是她追逐戰場,若不是認識夏樹、若不是因為夏樹的存在平衡各國勢力,她真的會以為夏樹這孩子真的就如同外號一般的戰爭之神,但她一直都知道、都了解夏樹還是如同第一次見面那樣子的單純、痛惡任何人失去生命。所以...?舞衣在迅速思考的愣怔間抬頭看向夏樹。


「不想。」她撇撇嘴、惱怒的眉皺起,可能是想起上次不愉快的綁架經驗。


「真是的,那你幹嘛回來?這種立場非黑即白的戰鬥你還是趕快離開的好,放心,我和這裡的人不會有事的」舞衣暗自舒心,現下,她只希望夏樹快遠離這裡,別被國王下一個陰謀詭計擺弄。


「舞衣,我想停止這場戰爭」


「蛤?」『等等等...蛤?』舞衣的思考仍困在將來如何對付國王,一時之間無法消化剛剛的發言。


「這樣下去兩方都不會有好處的...而且我擔心...」夏樹的眼神很堅定,只是適才的說法實在有些...


「哈哈哈哈───真有你的小夏樹,怎麼說得好像勇者拯救世界一樣?你呀...」舞衣不禁笑了出來,接著對激得又羞又怒的夏樹搖頭合十賠罪,歛下笑意問說「難道發生了甚麼事?」


「一些些事罷了」鼓著頰悶聲回答「好了,我要走了」夏樹離開椅子、拿起長槍和行李。

『嘛...雖然還有很多想問的事,但今夜只能這樣了』舞衣垂著頭、替友人打開了店門,迎送她出去。


「夏樹...我衷心建議你還是快離開這裡比較好」在她離去前,舞衣還是忍不住說了「尤其藤乃...軍的任何人都不要接近」


夏樹狐疑地望向橘髮友人,看見她不安且認真的面容、欲言又止的抿了抿嘴。

「...恩,你們也要好好保重。」

舞衣只能注視友人對她柔柔的一笑後離去,任隨夜晚的黑吞沒她的背影。


「舞衣.拉曼斯特」身後有一道沉頓乾啞嗓音,舞衣認出是前些日子帶她去見國王的軍官。


「我知道了,她剛出發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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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樹穿過無光靜寂的街道和大路、走下堅硬的石板階梯,她聽著自己的足音和吐息回響在空蕩的城裡每一個暗角,而頻頻瞥顧中都會以為她會在某一處中出現。愈走愈急前往一個很有可能的地方,依著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直覺──『她來了』的直覺。


思及她究竟是何種情緒來面對她與她等下的會面,她就走得更加躁動了。

夏樹忍不住苦笑低思『她究竟是甚麼樣的人?』


強大無比、任性無比,卻又溫柔如一道溫煦的夏風。這樣的她真的會是那個屠殺整城的將領嗎?


夏樹咬緊牙,牢牢扯住翻飛的斗篷『不,一定是有原因的...』正如同她無條件相信自己,她無論如何都不該這麼輕易斷言那個有著美麗夕色雙眼的女子就是殘忍的惡魔。只不過...有一件事她確信,她永遠不會再讓她做出一樣的事了!


『這一次,不管怎樣都要阻止...』夏樹快速通過城門。專注於別事的她忽略了明明就是在戰時時刻,大門怎麼會讓她輕易通過;也忽略了城牆上好幾道陰影隱伏其中,微微散發武器的冷光。


喘著氣,夏樹站在城門不遠的地方只管凝視著她。月光好像就為她而獨自灑落,她身著以前常看到的旅行衣束、也同樣背了一把藤乃軍獨有的武器。

似乎是消瘦了一點,夏樹也不能肯定;到底多久沒見過面?她亦是無法肯定。


「藤乃靜留」夏樹試著呼喚。


那張不存在大陸的美麗臉孔轉頭望向她,她心中一黯。


「夏樹...好久不見」


她揚起美麗又讓人心疼的微笑。夏樹忽然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她了...




「過的還好嗎?」結果她依然如同過去一般雲淡風輕問候,不同的是她溫柔的笑容下有掩蓋不住的疲憊。

令夏樹聯想到一個月來異常密集行軍的藤乃軍,果然如北方遇到的高階長官所說一樣,藤乃軍即將統一全境、而且是用非常快的速度。


「喂!你真的是...」既然如此,為何她還要來?那種無所謂的態度、那樣的深入敵境,難道她就自信到無所畏懼嗎?


「難得見面呢,就一定要談論這些話題嗎?」她語調些微透漏著失望。夏樹為此感到憤怒──

她到底知不知道因為她而發生甚麼事!

「甚麼要不要!你知道你可是做了甚麼事嗎!」


「嗯?夏樹問哪一件?」她略傾頭疑問。


「別裝傻!北方和西方我都去過了...你...到底是為了甚麼才這麼做?那可不是一般的屠殺了!」


「屠殺?還以為夏樹不在意呢,你一直以來不也是會為了勝利而殺人嗎?」面前栗髮美人笑地從容又縹緲,但夏樹感到就好像差一步就要走入被霧氣覆蓋的峽谷一樣危險。


「我們彼此手上的鮮血誰少過?」


夏樹只能禁聲。

「你...我才不!我是...」想反駁,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否認,起因全都是『她沒說錯』的想法充塞腦海。夏樹不甘心地轉頭、底下長滿粗繭的雙手到底浸過多少次的鮮血?她緊緊握拳、抑或奪走多少生命?


「那我們根本沒什麼差別了」她滿意地瞇起紅眼。雖然有些不忍,但她現在只想專注看著略顯稚氣的臉龐既苦惱又隱忍的表情。

-似乎欺負的太過分了,但之後的機會可能不再會有了...。

或許自己也一樣吧,也是既苦惱又隱忍的...心情暗戀著湛藍如自由之風的她。

-吶,如果我們能生在和平的時代就好了...至少我的心意能好好說清楚吧。


「我才不是那種無緣無故就挑起戰爭的人!我跟你完全不同!」她終於緊皺眉頭、大聲反駁,聲音大到足以讓靜留從自己思緒裡回來。


「我知道...因為是善良溫柔的夏樹阿」不像自私的我呢,不顧他人只顧自己私慾的我。


「唔...」夏樹為那黯沉的眸弄得呼吸一窒,吐出的聲音是出乎意料的溫柔。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是故意要殺害這麼多人的吧?」


-拜託,請你給我個理由...


「有時候,犧牲是必要的...」


「為了甚麼!」


又或說為了誰?


「夏樹...」是叫喚也似答案。亞麻髮色的女子懷著某種夏樹所不知道的熱情殷切而不安地看向她,手戰戰兢兢的伸過去...


驀地,朝向她的手染上紅透的鮮血、又似纏上舞動的火光,烈火焚燒至焦黑的手是夢魘裡一再拉扯她的火焰巨人的手──



「不要!」



夏樹驚愕地看向她,剛才自己做了甚麼...?


-她...靜留...


卻下意識急速退離,一道寒芒急速閃過夏樹眼前,鼻裡聞到惡意的腥臭之味。


在時間緩慢流動像是暫停的一瞬間,夏樹在靜寂中首先敏銳捕捉到是一支黑羽箭矢斜插在兩人之間的泥地上,然後在揚起的髮絲垂落的間隙發現她依然待在原地,低垂的頭根本看不清情緒。


於是她再次張口──


「靜留!」



完整合體了~{:4_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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