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逼居退散 于 2014-4-9 20:33 编辑
Previously on True Blood Episode 4.
亞當的生日會上南埃爾斯一家意外出現
派對結束後醉酒昏睡的安娜被交由樂佩駕車帶回家
卻被亞力克一伙追車騷擾
危急時刻艾莎救下受傷昏迷的安娜和樂佩卻失控大開殺戒
尤金趕到阻止了事態惡化。
S1E5.
Sparkle「愛火花」
安娜的父親托凡警長負責這次事件的調查,而驚聞被卷入事件的主角有自己的女兒,更是扔下工作火速趕到了醫院並且通知了妻子。
而醫院另一邊昏暗的走廊上,尤金不安地來回走,艾莎一臉緊張地注視著急救室的窗戶。
而長凳上漢斯則若有所思地坐著,奧羅拉一臉不以為然,“今兒我話才說完呢就有好戲看啦?”
“你最好別說話,”一位看起來30歲上下的女人低聲斥責著
“你們四個總能惹一堆爛攤子讓我和沃爾特來收拾。”
奧羅拉聞言一臉不滿地瞥了眼艾莎反駁起來
“這事兒可跟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別總賴到我頭上。”
“派對外面的那個男人不是你和漢斯殺的?警察正在外面備案調查審訊,連著上周的事。”
“行了都安靜點,”一名看起來很儒雅的成熟男子靠著牆
“艾麗森,你也少說孩子們兩句。等下傷者的家屬來問起,你們知道怎麼應對,別內訌。”眾人都不再吭聲只是沉悶地點頭。
終於安娜的母親傑奎琳和樂佩的家人也來了,一臉焦急拉著醫生問長問短
安娜多出骨折,其余是輕微擦傷。
而樂佩則是短時間內出血加外傷,好在沒有什麼大的危險只是需要在醫院靜養。
“真的很感謝你的兩個孩子出手相助護送她們來這裡,”安娜的母親傑奎琳感激地說
上前一步想要握住沃爾特的手,沃爾特趕緊退開一步。
察覺到這樣太突兀,沃爾特尷尬地拉過艾麗森
“他們也只是路過,而這是應該的。這位是我妻子,艾麗森。”
傑奎琳大概覺得沃爾特是出於男女關系不便不願意握手,也沒有再追究
只是和樂佩的母親米拉一再感激著南埃爾斯一家。
倒是樂佩的父親戴普全程表現中規中矩
最多僅僅客套兩句,大多數時候是一臉凝重蹙眉打量著沃爾特和艾麗森。
“你們別介意,”米拉看了眼戴普
“老戴普只是太擔心樂佩了,獨女嘛,所以可能比較怠慢。”
“我完全能理解。”沃爾特紳士地笑了。
“例行的筆錄也做了。都2點了你也先回家休息吧,我會照顧好快安娜的,”
安娜的警長父親托凡過來了,摟住傑奎琳的肩膀
“戴,你和米拉也回去,明早再來吧,樂佩現在需要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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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凡將傑奎琳和戴普夫婦送至門口目送他們離開,回來又一臉焦愁地敲了敲警帽的帽徽
“這兩孩子真是傷腦筋,”托凡搖搖頭,抬頭看著沃爾特夫婦小聲地說
“我真的不知該怎麼感激你們。今天多虧了你兒子還有女兒。真的非常感激。”
托凡說到激動處站起來脫掉了帽子
沃爾特微笑著打手勢示意他不必拘謹並且夜深了三人應該小聲說話以免吵到別人
托凡會意地降低音量,環顧了一下空蕩蕩的醫院走廊才發現剛還在門口的四個年輕人轉眼不見了。
“孩子們大概累了就先溜回去休息了。”沃爾特從容地解釋道。
“那改天請務必帶著他們出來,我和戴一定會好好款待謝過你們一家!”托凡重復念叨著
沃爾特則一直禮貌地婉拒聲稱不必大費周折
最後托凡只好作罷,送夫婦兩出了醫院門,自己則和同事返回了局裡連夜整理案情。
夜深的特護病房裡靜謐得只剩下電子儀器和吊瓶裡藥水的滴答聲。
偶爾窗簾被微風帶著舞動,攪亂了泄滿一地的銀色月華。
一直在無盡的黑暗裡被追趕,只有蒼穹是漫天艷紅
接著籠罩著空氣的黑暗變成了圍繞自己熊熊燃燒的烈火
安娜驚慌地躊躇不前,始終無法跳出去,只能忍受火焰烤噬身體帶來的疼痛
突然看見火圈外的人,是艾莎。安娜不顧燒傷猛地躍了過去。
“噓,”艾莎一根冰涼的手指放在唇上
看著驚坐起來又因扯動到傷口而疼得齜牙咧嘴的安娜,“做夢了?”
“嗯,”安娜看了一圈陌生的房間
繼而被艾莎小心地放平躺回床上,“這是哪兒?什麼時候了?”
“醫院特護病房,凌晨3點半。”艾莎正准備伸手到床頭開燈
被安娜阻止了“別。就這樣。”
安娜抓著艾莎冰涼的手,“我記得我好像喝醉了和你在洗手間,之後想不起來。”
“沒什麼,”艾莎想把手抽出來結果安娜攥著她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臉頰下枕著
艾莎平復了一下呼吸,用另一只手拿了放在床頭的水杯,“酒醒了你得喝點水。”
安娜就順從地松開了艾莎的手,讓自己被艾莎小心地扶起來,半靠著她微涼的身體喝掉了溫水。
“我是說我怎麼在這兒了?還全身疼。”
“剛才做什麼夢突然驚醒?噩夢?”艾莎沒有回答安娜的追問。
安娜想著剛才的夢境裡自己不顧一切撲過去想要擁抱的人
現在就在身後溫柔地任由自己像個撒嬌的小孩一樣靠著,不禁身體發燙起來。
“算也不算,”安娜手指卷著艾莎散落在自己胸前的幾縷金發小聲說
“比起這個夢我倒是疑問比較多。”
“好吧。之後樂佩開車送你回去,路上出了車禍,你們被送到了這兒,就是這樣。”
“就這樣?”
“就這樣。”艾莎側身把安娜靠回床上站起身走到了窗邊。
“那樂佩她——”安娜一下坐起來又扯著身子疼。
倒回來趕緊扶住安娜,“樂佩在隔壁休息,沒大礙。”艾莎聲音溫柔又帶了些無奈的責備,“別亂動。”
“狼人的身體會自動愈合的啦。”
“那為了骨頭不會錯位地長在一起你更該躺好。”
安娜吐了吐舌頭又躺回床上,“可我怎麼有點印像後來你好像——”
“你喝多了又出車禍,記不清的。”艾莎打斷了安娜無休無止的追問。
“好吧好吧我不問了,我信你,”安娜看了眼一直溫柔注視著自己此刻卻把臉別到一邊的艾莎
“特護病房不是不能隨便進嗎?護士怎麼放你進來的?”
“我沒說我走的門啊。”艾莎朝開著的窗戶微微揚了揚下巴。
抓著蓬亂的紅發,安娜把臉埋在手臂內側笑了出來
“天吶,這兒可是5樓,你大半夜不怕被人看見認成盜賊啊。”
“哪個盜賊能一步跳上5樓的,”艾莎坐回了床沿,“還疼得厲害嗎?”
安娜緩緩搖了搖頭,握住了艾莎的手指輕輕摩挲。
“以後別喝這麼多了。”
“我怎麼感覺像是聽你說第二遍?”
艾莎笑了,替安娜掖了掖被子,挪動身子坐到了床頭,聲音綿軟,“睡會兒吧,不然明天頭疼。”
“你呢?”
“睡吧。不用管我,我不需要睡眠的。”
安娜猶疑著,想說艾莎這樣坐一晚上會很累
但她的聲音溫柔又低啞,像是帶了魔力另自己感覺到困意上湧。
安娜閉上了眼,把手掌覆上艾莎的,和她手指交纏,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破曉時分護士就端著早餐來開門,安娜被聲響驚醒
趕緊一看床邊,發現艾莎已經不見了,而晨風把窗簾撩起,天際是迷人的日出。
伸手摸著艾莎坐過的床墊凹陷處,依舊沒有溫度,但床墊在一點點恢復形狀,說明她剛離開。
“安娜小姐,早上好。例行檢查。感覺好些了嗎?”護士過來替安娜打理著,一邊檢查著她的身體狀況。
安娜動了下,感覺身體已經完全自行愈合了,看了眼昨天手臂的傷口,也已經不見了蹤影。
“上帝,這真是個奇跡!你恢復得這麼快!”護士還在眉飛色舞
安娜瞟了她一眼,輕輕撫摸著凹陷的床單。
“好了小姐,這床單肯定沒你家的舒適。不過你需要先把它們吃了,我得趕緊去叫尼歐醫生過來看看。”
護士把餐盤放到床頭櫃上,起身出去了。
安娜看了眼盤子裡無趣的干酪、清湯和那一大把藥片
站起身拔掉了身上的各種針管,在護士帶著尼歐過來前迅速離開了醫院。
後半夜顯然下過雨,干淨的街道濕漉漉的,空氣彌漫著清新的泥土氣息。
安娜把紅發理順,隨意綁了一下,還穿著病號服就赤腳穿梭在人行道上
這場景引起了晨跑的人的注意,甚至有人好心地來問她是否需要幫助或者一雙跑鞋。
而安娜想要做的是立刻回家讓父母安心
不過這顯然起到了反作用。
當家門剛被一臉困倦的托凡打開一道縫時,安娜撲進了他懷裡,“爸!”
托凡驚得把嘴裡的香煙掉到了地上燙到了赤著的腳,這響動也讓傑奎琳從廚房出來了。
“噢安娜你怎麼跑回來了!”兩人一臉驚訝又生怕安娜再次受傷,“正准備來醫院探望你!”
“好啦老爸老媽,你們又不是才知道我能自動愈合。別大驚小怪啦!我才不要在醫院,”
安娜做了個怪相,像沒事人一樣轉身走進廚房
“媽我好餓!咦怎麼又只有白面包?”安娜翻找著冰箱,“我想吃西班牙海鮮飯!”
“是知道不過也會擔心嘛!”托凡無奈地搖搖頭
轉身吻了吻傑奎琳,“親愛的拜托你去買點菜了。”
傑奎琳打理著頭發和衣服,扶著門框穿著鞋
一邊朝廚房喊,“寶貝兒還要點什麼?你確定你已經完完全全好了?”
“放心沒問題啦!”安娜嘴裡塞著巧克力聲音含混不清
“還要牛排,就是平時的那些啦!唔還要上次在對面餐廳吃的那個燴菜...”
“想吃什麼都行,只是你確定早餐能吃這麼多?”
“不是向來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