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抹茶小蛋糕 于 2015-11-18 20:10 编辑
{:4_330:} 随便练笔写的
因为有原创人物加入一直犹豫要不要放300.....
依旧是文笔很渣....请不要太介意
疗养院
“喂喂,你压到我了!”有点不爽的推了一把挤在我旁边的小矮子,我继续把耳朵贴在门边,偷听着门内的情况。
门内先传出那个一脸褶子的老院长的声音。
“请相信我们,我们的医护条件绝对是最优良的,一定能够成功的治愈宫永照小姐的。”
宫永照,是新来这里的家伙的名字吗,听上去有点耳熟,不会是个名人吧?
“姐姐不是病....她只是最近压力很大,再加上受了刺激,我们只是希望她能够在这边稍微放松一点。”
之后又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对了,忘记做介绍,这里是东京最大的私人精神病,不不不,是疗养院。
但是作为疗养院却不收普通疗养院收容的那种病人,老是收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叫精神病院也没什么错。
不过因为设施还算良好,而且广告做得足,名气还挺大的。
就算是这样,我也绝对不属于奇奇怪怪的人,只是因为父母意外双亡,留下一大笔钱,亲戚们为了方便争夺财产,就给我安上了一个精神疾病送到这里来了。
在这里生活挺有意思的,比在外面接触那些肮脏的人好多了,我还蛮喜欢这个安排的。
接着老院长又开始详细介绍病院情况,我听得都要打瞌睡了。
就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发现周围的人突然作鸟兽散。
肯定是她们要出来了,我赶紧跑回了自己的病房。
不知道新来的家伙会分到哪个房间,不过空余的房间多着呢,可千万别分到我这里来。我躺在床上一边翻着无聊的八卦杂志,一边祈祷。
房外凌乱的脚步声打乱了我的思绪。
我最讨厌思考的时候被人打扰了,虽然考虑的也不是什么有意义的东西。
膀大腰圆的护士长拖着一个家伙来到了我的房间。
我打量了一下这家伙,一头乱糟糟的红毛,头上还有个角,这得用多少发胶啊?
眼睛完全凹陷下去,黑眼圈超级严重,眼睛也没有亮光。
太危险了,这家伙不是个瘾君子吧?
我怀疑的看了看她,不过还是做出了一副友好的样子对她笑了笑。
没想到这家伙完全不领情,还我了一个白眼。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是病猫啊。
我咧了嘴,不怀好意的对她说道:“不去戒毒所,来这边干什么?”
她有些气急败坏,准备挣脱开护士长钳住自己的双手上前来跟我拼命。
当然最终没有成功。
她愤怒的吼道:“这家伙是个疯子,我要求换房!”我把视线移到护士长身上,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也要求。”
护士长完全没有理睬我们两个人,她直接把对方的行李甩到了旁边的床上,留下一句都给我安静点就离开了。
我又躺回了床上,手上拿着那本八卦杂志,顺便斜眼偷看着我的室友。
她像是拿宝贝一样把一只手机拿出来放到了床头柜上,做完这件事之后,她扭头看了看我,我瞪了她一眼,转身准备睡觉。
她也马上转身对着墙壁,顺便还拉上了中间的白色帘子。
到了晚餐时间,那家伙还没有拉开帘子的想法,我撇了撇嘴,想着新来的就是这样矫情,也懒得理她,直接去了食堂。
“天才,听说你的新室友很厉害啊。“刚刚坐在位置上,八婆就来找我搭话了。
顺便一说,我们都直接用外号称呼彼此的,名字太难记了。
八婆,人如其名,是个超级八卦的女生。
“怎么说?”我悄悄从八婆碗里夹了一个鸡块放进嘴里。
“听说以前是冠军。”八婆神神秘秘的样子。
我挥了挥手,“冠军多了去了,而且这家伙来了就一副死人脸,除了会发火,其他时候就和哑巴一样。”
八婆急急忙忙的打断我:“不是,她真的是冠军,全国冠军。”
我把筷子又放到了八婆碗里的鸡腿上,“开什么玩笑,是死人脸的冠军吗?”
“听说是麻将的冠军呢。”
“麻将?”我眯起了眼睛。
“对啊,就是电视上很火的那个。”八婆非常激动地说道。
我装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顺便夹走了八婆碗里最后一个鸡翅。
还没走进房间就感觉到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我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
不出我所料,我随手丢在书桌上的杂志被甩到了地上。
我的室友宫永照正拿着另一只手机咆哮着。
“我再说一次,你们都给我滚!我没病!你们把我送到这里来还要怎么样!”
我走到了自己的床边,别有用心的咳嗽了一下。她似乎意识到了这点,有所收敛,但是不到20秒声音又大起来了。
“绝对不可能!”她的脸因为激动都涨红了,“我绝对不会相信!”说话还不等对面回话便怒气冲冲的直接把电话摔到了地上。
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我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冷静点吧,这里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差。”我又开口劝告她。
她没有回答我,铁青着脸继续对着墙壁发呆。
她摔坏手机的第二天,一个和她一样头上长角的女生和一个粉色头发的女生就又抱了一箱子的手机来给她了。
真可怕,壕的世界我果然不懂。
宫永照几乎每天都有一大堆电话,我敢打赌,她的来电数目绝对超过了被评为疗养院之花的荒川护士。
这就算了,她打每通电话要么是冷冰冰的毫无温度,要么就是可怕的咆哮。咆哮之后就是惯例的摔手机,搬来那一箱子手机果然是对的。
日日不绝于耳的噪音让我都要崩溃了。
直到今天,我听到她居然心平气和而且带有温度的和人打电话了。
“我没有一点问题。”她咬紧了嘴唇,憋出了这样一句话,“我知道没人会信。”
我猜对方肯定是说了我相信你没病之类的话。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沉默了一会儿,她的表情和眼神都变了,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我相信她没死。”
似乎是对面一直在说些什么,她一直没有说话。
最后,她硬邦邦的吐出几个字:“我等你过来。”
第二天下午,她的客人来了。
对方是一个紫黑色长发的女生,看上去和宫永照一样大。
也对,她的朋友当然和她一样大。
不过这两个人感觉属性都差不多啊,见面之后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彼此稍微点了点头。
再看着这两个面瘫一起我肯定会被冻死,我连忙拉上帘子装作睡觉的样子。
不过她们越来越大的争吵声让我完全没有办法装作在睡觉。
而且争吵的词汇也带着死亡的信息,这点让我非常不舒服。
“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紫黑色头发的少女用完全不符合她气场的声音大吼着。
“我没有装傻,我说的是事实!你们连尸骨都没找到,怎么就敢说她已经死了!就像我们没有打过麻将之前,你怎么会知道谁比较强?”
“宫永照你不要混淆视听。”
“我说的是事实!”
“你难道就觉得,她在天国看到你这样会开心?放弃你的大好前程跑到这个地方来,和一群疯子鬼混,曾经的王者已经堕落成这样了吗?”
我透过帘布的缝隙看了过去,宫永照的面部整个扭曲了。
“她没死!她没死!她没死!”宫永照大声的重复着这句话,声音都吼得嘶哑了。
“她已经死了,宫永照。”客人稍微恢复了一点平静,用低沉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宫永照彻底的愤怒了,她双手揪住了客人的衣服,疯狂的摇着她。
“她没死!她没死!辻垣内智叶,你给我闭嘴!”
就这样对峙了一段时间,客人终于意识到自己没办法和这个执拗的精神病人对话,拿着放在门口的外套,摔门走掉了。
客人走掉之后,宫永照似乎是全身被抽掉了力气一样,低着头坐在床沿,一句话都没说。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讪讪地开口了,“那个....好歹我们也是室友什么的........”
她的头垂的非常低,我完全没有办法看清她的表情。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个.......虽说我不太明白你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父母也有.........”
还没说完,她就甩开我的手,捂住脸无法抑制的大哭了起来。
大概是太过声嘶力竭,总喜欢在窗台等我喂食的猫都忍无可忍的跑掉了。
那天之后她的生活开始归于平静。
大概是她的朋友都觉得她无药可救了,也没有什么电话打过来了。
得益于此,我的生活也稍微安宁了些。
她还是不怎么和人交流,只是安静的待在床上看着书。
终于有一天,大概是她心情好,我居然发现她在外面的长椅上坐着。
“诶诶,天才,你看,冠军坐在那里呢。”旁边的花娘碰了碰我的胳膊。
没错,给宫永照的外号就是冠军,虽然我认为面瘫更适合。
我瞪了花娘一眼,“你差点害我把花盆弄撒了,你不是要在花园种花吗?”
“哦对,那我们走吧。”
就在我们走过宫永照身边的时候,她居然开口了,“你们手上的花是.......”
不等她说完,花娘赶紧开口:“是堇花哦,超漂亮的对吧!!!”
宫永照的表情瞬间变得柔和起来。
我敢保证,在这里这么久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温柔的表情。
她就用那种温柔似水的表情一直看着我手上那盆紫色的堇花。
我觉得超级尴尬,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花娘,示意她缓和一下气氛。
“冠军,你很喜欢这盆花吗?要不然我送你好了,反正我有很多。”
宫永照非常惊讶:“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培育方法天才知道,就让她告诉你吧。”
喂喂,不要随便扯上我啊。
宫永照看了我一眼,真是受不了这样的眼神,我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
不过也多亏这盆花,我和宫永照的关系缓和了些。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宫永照来疗养院也已经有半年多了。
在某一天,和她一样长角的妹妹和粉发的女孩又搬来了一个麻将桌。
虽说我知道这是麻将桌,但是也不代表我会打。
宫永照叫住正准备去花园溜达的我,又叫来了花娘和小矮子,表示要教我们打麻将。
其他两个人是笨蛋,我可不是,我严厉的拒绝了。
“麻将很有意思。”她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顺手把一张麻将牌扔向天空,“没兴趣。”
“随便,我可以去找其他人。”她也不挽留,伸手想要拿回那张牌。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我突然想逗逗她,便拿起那张牌开始跑起来。
她也追着我,在不到三十平方米的房间里追逐比起体力更考研技术性。这一点上她显然不是我的对手。几个来回之后,我不光甩掉了她,还成功的拿到了她放在床头柜上供奉着的从未响起过的手机。
我正想要炫耀我的战利品,发现她的表情很僵硬。
“还给我。”她用比以前更冰冷的语调说。
“借我玩玩。”我单手拿着手机。
“还我。”她的眉头都皱紧了。
她的态度让我很不爽,“不。”
她二话不说,像是疯狗一样冲过来抢我手中的手机。
“你疯了吗,真是......”揉了揉被她咬的手,我诧异的骂道。
接下来的一句话还没骂出来,却发现她用一种很奇异的目光注视着手机屏幕。
那个目光,是温柔?不对,似乎是渴望。
也不对,变相的绝望更加贴切。
我疑惑的盯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低下了头,小声的说道:“抱歉。”
我没有回答,房间里非常安静。
她的妹妹和她妹妹的恋人(就是粉头发那个女孩)又搬来了一台电视。
我非常高兴,毕竟是放在我们的房间,我也跟着享福。
我很喜欢看新闻,“要和时代接轨。”我是这样说的。
她对电视似乎没什么兴趣,也就由着我了。
女主播甜美的声音通过电视传到我的耳朵里:“根据本台最新消息,著名的XX家族当家在美国游玩时出现车祸,轿车直接坠入悬崖,这次事件与半年前发生的弘世财团继承人意外事故极为相似,警方怀疑这两件事有所干系.......现在,让我们来回顾一下半年前的........”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猛地夺过我手上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然后绝望的躺在了床上。
“你干嘛?”我很不满。
她攥住遥控器,死活不让我拿。
我两手齐上,顺利的抢回了遥控器。
我得意的炫耀着手中的遥控器,等待着她的还击。
她没有动静,只有抬起手捂住了脸。
“宫永照?”我轻轻的叫着她。
过了好久,她终于放下了手,我能清晰的看清她脸上的泪痕。
她努力使让自己的呼吸稍微平缓了一些。
“半年前....她就是这样.....死掉的。”
我悄悄想过这个问题,既然她都愿意跟我坦白她认为哪个人已经死了,为什么还和家人朋友闹到这个地步?
大概就和她说的一样:“连尸体都没找到,为什么说她已经死了?”
可是那是坠入悬崖啊,哪里那么容易能找到。
她后来和我说:“轿车有找到,但是根本没有发现她...这让我怎么可能死心?”她都还不愿意称呼她为尸体。
“她如果还在的话,一定会和我联系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宫永照的表情有种孤独的坚强感,“她说过,她记得最牢的就是我的手机号.......”她的声音很小,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似 “我为她哭过不下十次。”宫永照无助两手抱肩,“没人相信我会哭,之前我自己也不相信。
可是就是这样,每次我哭过之后就告诉自己,这一定是梦,明天就会醒。可是每天太阳升起都告诉我,这并不是梦。”
我只能安慰的拍着她的肩膀。
之后宫永照和这里的人相处的越来越融洽。
虽说还是个面瘫,不过大家还都蛮喜欢她的。
她教会了整个疗养院的人打麻将,但是她水平太高,和她一起打麻将的话我们都要求她从1000分开始。
她打麻将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直击,
每次直击的时候还要大喊一声,sharp shooter,真是蠢爆了。
每次她喊这句话的时候眉梢里总会闪过一抹悲伤,我就忍住没有吐槽这个。
“啊啊啊,我又被击飞了。”八婆痛苦的看着自己的点棒。
“还不是你一直当狂日流。”我撇嘴看了看八婆。
“是因为冠军太厉害了,看来下次我们要10万分,冠军1000分了。”八婆从我那边拿了一根点棒玩了起来。
“这也不错,不过冠军你就不能放个水什么的?一直直击太痛苦了吧。”我看了看自己的分数,又看了看宫永照的。
“我已经放水了。”宫永照冷冰冰的回答。
开什么玩笑,这叫放水,我们三个人都差点被飞掉好不好,我又准备开口和她抬杠。
一阵美妙的音乐声突然想起。
这是我从来没听过的音乐。
唱歌的女声低沉而干净,虽说有几个音这个嗓音唱起来有些奇怪,不过还蛮好听的。
我向声源望去,她一直像供佛一样供佛在床头柜的手机。
她直接扑向了床头柜,几米的距离却差点被途中的杂物绊倒。
拿起手机,她的手在颤抖。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我适时的捂住了八婆的嘴,花娘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识趣的什么都没说。
她的表情在不断的变化着,好像在犹豫着什么。
似乎是有些东西来的太过突然,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她的眼神像是望向了很远的地方。那里遥远而贫瘠。
那里荆棘满布只能一个人艰难前行。
那里似乎有着她所有的牵挂和依恋,她坚守着的最后一份勇气。
她长吸一口气,按了接听键。
要是之前她接电话,我绝对头也不回的冲出去,我才不想在房间听她咆哮,不过这次似乎不同。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我想要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可是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天,这家伙握着电话的手还在颤抖,我真怕下一秒手机就被她又一次摔到地上去了。我示意花娘来捂住八婆的嘴,自己走到床边,手指已经触到了床下的紧急按钮。
下一秒,她终于开口了。
“请问你是.......”
她的语速非常快,快的有点含糊不清,似乎是这样她才能下定决心。
“你在.......哪里?”
她的声音非常轻,轻到我都有些听不清。
她每说出一个字似乎都需要巨大的勇气。我看到眼泪已经浸满了她的眼眶。
她瞪大眼睛尽力不让它们落下来。
“发生了什么?”
她所有的不甘,痛苦和绝望,似乎都在这一秒消散。她的眼泪无声的落下,样子看上去非常好笑。
“我等你。”
她挂掉了电话,似乎是失去了所有的支撑。
我把其他两个人赶了出去。
她全身瘫倒在床上,眼睛似乎是安了水龙头一样,水流一直喷涌而出。
我想了想,自己也走到了隔壁房间。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房间,她还是那个姿势。她还在哭,这次是没有压抑的放声大哭,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我回到床边,继续翻我的八卦杂志。
当我翻到 这条老新闻的时候,她开口了:
“我说对了,她还活着。”
晚餐是我帮她从餐厅拿的食物。
她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低着头默默的拿着筷子吃着猪扒饭。
“她说她会来!”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光。
“我这一年多的监狱生活就要结束了。”她的声音有种抑制不住的喜悦。
“她真的没有死!这个手机号码只有她知道!是她!她的声音!”她挥动着手机,在我面前晃悠着。
“我不是精神病!”她对着手机亲了一下。
“我又可以触碰到她了!”她走到床边抱住了枕头。
这家伙今天说了以前一周的说话量,我默默的从她碗里夹走猪扒,无视掉她的喋喋不休。
大概是吃了太多猪扒,我晚上睡得不太好。
凌晨4点多,我无奈的爬了起来,想要到大厅的自动售货机里买一罐饮料。
走到大厅,我看到了宫永照等的她。
我一眼就知道一定是她,她不像是院里的人。
她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姬式的长发梳的一丝不苟,脸色苍白,似乎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她的眼神柔和而坚毅,不过我还是察觉到了一些胆怯。她的两只手交叠,看上去非常紧张。
得知我和宫永照是室友之后,她和我交流了起来。
我揉了揉自己的脸,尽量让自己的微笑看起来不那么僵硬。
“这一年多.......她过得好吗?”对方吞吞吐吐的问道。
我看了看她的表情,觉得说太多好像也不对,“还算好吧,但是你知道,在这种地方,好不好其实都一样。”我顿了顿,“那个,能告诉我发生过什么吗?”
“她告诉了你了?”
我摊了摊手,“我们算是朋友,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告诉我。”
她对我温和的笑了笑。
“一年多之前,家里人不同意我们的事。”
“你们的事?”
“嗯,我和她的,我们是恋人。”
我摸着下巴,默默的听着。
“我去美国想要找我的父亲,准备面对面和他说清楚。没想到出了事故.....”
这些似乎都是知道的情报。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意外之后我幸运的没有死掉,但是也失去了意识。”
“似乎这次事故并不普通,家里人干脆放出消息说我已经死掉了。我就这样一直昏迷,到了一个月前才醒过来。”
那就是当了一年多的植物人咯,我又看了看她,这才注意到她右手上缠着的绷带。
“醒过来之后她们还是不同意我和照的事。”她很痛苦的把手指放在嘴边咬了咬。
“于是我在恢复了一点之后.....我就打电话给她了。就算其他什么的被限制了,她的号码我死都不会忘掉的。”
看来那家伙还真没说假话。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和家里?”
她笑了笑,眼里有满到溢出的温柔,“我被赶出来了,看来以后只能靠她来养了呢。”
说到这里,她看了看缠着绷带的手,“我的伤也还没好完呢,希望不会被嫌弃才好。”
我也笑了,“她不会的。”
我走到自动售货机买了两罐可乐,“你不去看她?”
她看着大厅的挂钟摇了摇头,“太早了,等一会儿再去就好。”
“不想早点看到她?”我丢给了她一罐可乐。
她有些吃力的用一只手打开了可乐,“以后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好事不在忙上,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
“如果我说她也激动的没睡着呢?”
“不会,她紧张的时候反而睡得更加.......咳咳,熟。”她不紧不慢的回答,大概是身体还受不了碳酸饮料的刺激,咳嗽了起来。
真好呢,有个这么熟悉自己的人,而且还这么温柔,我有点羡慕宫永照了。
“以后会很辛苦吧?”我迈步准备回到房间。
“我和她在一起,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现在真是超级羡慕宫永照了啊。
回到房间,大概是因为我太激动,进门的声音有些大,把床上的人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
“快去吧,”我朝宫永照宽心的笑了笑,“她来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