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猫目 于 2014-4-18 22:50 编辑
期中地獄中寫的腦洞 考試什麽的已經let it go了...
不知在寫什麽只是想寫兩姐妹的互相傷害的無奈愛情 然後背景是民國時期【好像看不出來 有歷史Bug別打我】
雖然有構思過劇情但還有很多民國歷史文化資料等著我查...会有人想我寫全剧吗?【【
大致劇情背景是兩姐妹屬於不同黨派,在黨派鬥爭的現實殘酷理性與姐妹愛情掙扎的狀況
極端OOC注目【 可以接受的朋友請往下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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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如梦】
她瞪着那个红色旗袍的女孩,充血的眼睛几乎跳出眼眶。咬牙切齒的神情,然而细问内心,只寻得深深的无奈和疲累。
“哦,亲爱的。”那个年轻的女孩笑得妖娆,扯过她的衣领用烟斗抵住她的下巴。她感到灼热的烟草烫伤了下颚柔嫩的皮肤,但她死咬嘴唇一声不吭。
“亲爱的,Elsa。你非要那么固执吗?”她双手背在椅背绑得动弹不得,那个人还用力将她向自己的方向拉,韧带扭曲的压迫感让她微微眯眼。女孩好像很高兴,凑近她几乎贴着她的唇。Elsa向后尽力与她拉开距离,对方好似也不介意她的抗拒直勾勾盯着她看。
“要知道,”她侧过头好像要吻她,为引得Elsa紧张地绷起身体而轻笑,“你那帮愚蠢的子民不值得你保护。”
Elsa依然不说话,将头转向侧边,却被用力扳回拉进一个激烈的、毫不怜惜的吻。Elsa闭上眼睛,不想她看见眼眶中蓄积的悲哀怯懦。她在那个女孩的攻势下颤抖,那柔软的手指有意无意划过伤痕累累的身体引起敏感的反应。
“而我,“她分开嘴唇,舔净Elsa唇上嘴边的血,“才是永远站在你那边的那个。”
Anna跨出牢房,将一枚银币丢给站在门口的高大男子。
“帮我去买药,外伤内伤都要。”
Kristoff眼神复杂地看着手上的银币, 摇摇头:“我不去。”
Anna挑起眉毛看他,Kristoff皱着眉头说:“你还会把她折腾成这样,她总有一天会崩溃。”
“她不会崩溃的,“Anna不屑地笑他,“她对那些更黑暗的东西也再清楚不过。”
“弹簧总有压缩的极限的。”
“对,可她不是弹簧。”
Kristoff哑口无言地看着他的朋友,Anna正舔着嘴唇。
“你越来越吓人了,”Kristoff放弃了,妥协道,“我去买,但答应我别再这样,她是你姐姐。”
Anna翻了个白眼,随即又笑:“当然,她可是我姐姐。”
在外城的Arendelle老宅区,Weslton的老官员正神经质地大吼大叫。他手下的、以及Arendelle的人全都受不了地用各种借口离开,只剩他两个贴身卫兵还没罢工。
“她!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给劫去了!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老家伙来回走动,一刻不停,“现在党内一团糟!那些背地里的勾当会曝光,然后我们都得抹脖子!懂吗?我们都得死!而这全都是Elsa的错!她居然被抓了,那些虎视眈眈的暗党会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大猫一样把我们撕了!“
老官员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絮絮叨叨:“谁知道他们出于什么目的,但绝不是安好心!Elsa要是说了什么,
哪怕透露一点点风声,就有可能把整盘棋公之于众!要是Elsa她背叛了我们一一”
“嘿,注意您的言辞,先生。”Elsa的忠臣走来,“Elsa不会让我们有危险。”
“但也不会安全。”矮小的老头抓住他两个侍卫的衣领,“你们!你们得立马去把Elsa找回来!记得不能露出破绽!”
年过伴百的Kai无奈地看着老头发号施令,也无法阻止。Weslton不属于Arendelle,只是有共同经济和政治利益,甚至称不上伙伴。Weslton的人并不了解Arendelle,也不了解Elsa,更不知道劫走Elsa的是她的亲生妹妹。但Kai选择沉默。比起让仅以利害关系为纽带的Weslton知道太多的秘密,让Anna劫走Elsa还更安全一些。至少,Anna是站在Elsa这边的,永远。
烈性的药涂抹在背部的淤血上,那瘦削的身体不住打颤。Elsa不知道是因为药效带来的疼痛,还是因为身后那人过于温柔的动作。她用力拽着褪到手腕的衬衣遮挡在胸前,双目紧闭什么也不想。然而她的努力在Anna吻上她的侧颈时分崩离析。
Anna舔着她白皙的脖颈,像猫一样妩媚,描摹着Elsa纤细的肩线。她的肌肤在牢房窗口透来的微光下浮出清冷的光泽,诱惑Anna在那片冷色上染上点点艳红。
她咬下一片齿痕,又用舌头磨擦伤口,听Elsa压抑在喉间、让她兴奋不已的呻吟。她抱住那比自己更骨架分明的身体,毫不在意药水会污染衣衫,双手绕到前方拨开被揉皱成一团的衬衣,搔弄那柔软得像奶油的肌肤。呻吟变成呜呜的低吟,她想现在将Elsa扳过来面对她,一定能看见很棒的表情。
Elsa用被绑着的双手勉强捉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煽风点火。Anna抽出一只手向她下身探去,Elsa猛地一颤起身躲避
“Anna,”她喊她的名字声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倪端,“住手。”
被喊了名字的人盯着她冷淡的脸,她无从得知无助从何处泄露。Anna环住她的腰,她被迫跪在床上,双腿岔开在Anna身体两侧。Elsa用衬衣遮着胸前的春光,然那双手在敏感的背后肆意抚摸,她一阵阵战栗。Elsa用手肘推搡着Anna企图拉开这危险的距离,后者在她背上那些伤口随意按揉几下,疼痛顿时让她无暇思考只有咬牙忍受,因此落下破绽让那人用一手将Elsa被绑住的双手捉住勾上自己的脖颈,碍事的衬衣也不在思考范围内,那姣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Anna稍微前倾便吻上Elsa胸前的柔软,吻吮、舔咬,听她急促的喘息。Anna向后倒去,以自己的身体压住Elsa的双手,使她不得不以手肘撑住身体于Anna上方无处回避。
如同一场拉距战,Elsa强撑着身体,而她妹妹或急或缓挑弄她无法防御的身体,施以压力与刺激要让这个过于固执的女人瘫软在自己身上。
“放开手吧,Elsa…”
她在那低垂的脑袋边一字一句磨着她的耳朵,她姐姐像寒风中一只幼兽一样抖得厉害,却又像狼一样高傲得不愿臣服。
对这个人,不是要她臣服那么简单。她要从一切怀疑中,从她姐姐试图隐藏的一切中,把真实挖掘出来。Anna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游刃有余,对她姐姐,尤其对她姐姐那副带了多年的面具。
她把那咬紧而显得过于尖俏的下巴扣住,捉住游移的目光。她花了一些时间仔细琢磨Elsa的面容,那些牛奶般浅淡的雀斑,那下垂的眉角。这不是应该在叵测的人世勾心斗角的脸庞,坚强是用心碎和绝望换来。她想自己或许早已趋近偏执,早在掠她来以前,对自己的姐姐。那永远走在风口浪尖的身影,留给她只有一个摸不透的孤独轮廓。她猜不出Elsa的感情,因为保护和爱实在不同。因此她才要伤害、引诱、疼爱,想尽办法撕开Elsa冷淡的外壳,她想探她心的柔弱。
Anna猛地一惊,为自己何时学会这样的思想。她不怕离经叛道,将她与Elsa安排在命运两极注定她们的生命会因彼此燃烧。不怕,不怕,她什么都不怕。她像要证明她的决绝,送上一个热情的吻。
Elsa既不拒绝,也无回应。对Anna来说,就像落入云雾,没有涟漪,没有答案。
Elsa,你又在怕什么?
Anna分开两人的唇,故意贴着她的嘴角喘息。她听见Elsa的呼吸也不平静,她听得见支离破碎的干渴渗透,强迫姐姐与自己对视却在她眼中找不见欲望的影子,只见到自己娇艳如花的眉眼,再也不似往昔无知。
Anna愣在那里,为现实景象打在她混沌的意识清醒一棒而无措。她感到Elsa撑起身将她也扶起,闻到一丝淡淡的甜腥,或是Elsa在用力的过程中,那些伤又裂开了。
Elsa将手从Anna颈上移开,皱了皱眉看着褪在手上的衬衣。Anna回过神来,却不知该做些什么。她懊丧应该像白天那般强硬,那些有的没的总是她的阻碍,但她明白她心里不想再威逼下去。她怀念的是坐在一起嗑糖玩耍的时光。
Anna看着Elsa静静地试着套上衬衣,但它仍旧一团乱,不由抿了抿嘴唇稍露厌恶。Elsa或许看见了,但她没有任何表示。Anna转了转眼睛,她不爱Elsa穿着男人的打扮,用瘦削的骨架撑起浆得过硬的衬衣,英气,却摧残女人柔滑的肌肤。她想给Elsa换身青色的旗袍,配条兔毛的披肩,她想象姐姐白皙的腿从高衩中探出的样子,慵懒诱惑,而在她幻想中姐姐眯眼如猫般趴伏倚靠在自己身上。
血涌上面颊,Anna赶紧截断意淫的画面。Elsa并未注意到妹妹的不对劲,Anna看见她眉头更紧无用功摆弄着衬衣。原来她也有这样不耐烦的表情,还是因为蒜皮小事。她笑起来,想恐怕那个万人之上的Elsa,也会在不合时宜的时间做些天真的举动。
或许,只是在妹妹眼前。
Anna起身走近Elsa,后者顿住动作,在妹妹抚上她的手时又垂下眼帘。Anna帮她理了理,从头上套下已称不上整洁的衣物遮住曝露得过久的胴体,又捋了捋她弄乱的发丝。Elsa不会拒绝这样的接触。
Anna叹息一声,手指抚过那些开裂的伤痕。Elsa仍旧颤栗,却不回避,或许感到这触碰不带无名的欲望,仅仅是一丝的哀怜。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受这份哀怜,但她已经放任自己这么做了。
Anna牵着她坐下,重新替她上了些药,白色的绷带裹住清晰可数的肋骨与纤柔的腰。这是一个终止的信号,意味她不会再狠打。Anna不知道Elsa会不会因此松口气,她自己并没有。做完这一切Elsa便安静地看着她,她也出神地看着姐姐,直到Elsa的神情带上疑惑。
“…不走吗?”
Anna摇头,“今晚睡这里。”
Elsa点点头。Anna本以为她会拒绝。她越来越不懂Elsa了。
Anna拱在Elsa怀里,两人相拥睡了一夜。
天还没亮,牢房的门就被敲响了。Elsa皱着眉头先醒来,身体各处都叫嚣着疼痛,这是好的征兆,淤血的热毒散开,证明Anna的药的确在起作用,只是她现在一点力也使不上,恐怕要起身也很难。她埋怨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却忘记怨Anna下手太重。
“…谁?”她喊了问话,才清了清嗓子,声音比她想象的还哑。门外的人熟悉地喊了她的名字:“Elsa?”
“Kristoff?”Elsa问。她还记得他,Anna的朋友。
“抱歉,打扰你睡了,“他的话听起来一点不像在对一个囚犯说,“Anna在你那里吗?”
“在。”Elsa试着不惊醒Anna起身,但身边的人已有了醒的迹象,“恐怕你没打扰我,但打扰她了。”
“哦,呃,抱歉,可以帮我叫醒她吗?我有急事找她。”
Elsa抬眼看了看牢房门的方向,Kristoff的语气听上去毫不在乎和她与Anna身份的差别,只当是朋友在对话。
“什么事?我可以帮忙传达。”
“哦,不行,抱歉,可这件事必须找Anna当面谈。”他三句话内道歉了三次。Elsa想了想,手摸上了Anna脖颈上挂着的小钥匙。她控制着自己不要颤抖,以免碰到那片细嫩敏感的肌肤。
“…Elsa?”
她的手僵在半空,握着那把金色的小钥匙。
Anna看起来朦朦胧胧还未清醒,眼睛却已经落到Elsa的手上。Elsa一时不知道怎么做,不知如何向她解释。
Anna眯起眼睛,Elsa握紧了手。她没看到那双绿色眼睛中有危险的神色,但她同时也不知道Anna在想什么。
“Anna…一一”
“Elsa?你叫醒Anna了吗?”Kristoff的声音一下惊醒两人,Anna讶异地看了眼Elsa,后者似乎是尴尬地别过脸。
Anna的身体扭了扭,让长长的项链从脖颈滑出。她抬了抬下巴,示意Elsa开门。
Elsa抿了抿嘴唇,Anna扶了她一把让她起来,她未痊愈的身体一步也不踉跄地走过去将钥匙插进锁孔。
Anna在她身后快速整理着头发与服饰,看着Elsa的衣角有一边翘起,很想帮她整好。她不是不知道Elsa今天身体不适,却仍旧将牢房的钥匙交给她让她开门。然而她一下又后悔,并非为自己近乎执念地信任Elsa不会逃跑,而是为忘记提醒她衣着凌乱。
Elsa自己也忘记,直到她打开牢房门看见Kristoff瞪大的眼睛而后不自在地别开目光掩饰地摸着后脑,她才咬住下唇抬手扣敞开的领口的扣子。
“什么事?”
“什么事,Kristoff。”Anna从Elsa身后出现,替她抚平衣服的褶皱快速扣好扣子。
Kristoff不知如何形容眼前的景象。他看着Elsa手上的钥匙,以及两姐妹亲昵的动作,突然产生一种她们都对彼此保护过度的想法。Anna总是在尝试新的方式,让Elsa或多或少透露和她、或者Arendelle有关的事,然Kristoff觉得她早就不在乎暗党的消息,她眼里根本就只有Elsa这个存在。党派斗争则是她囚禁她姐姐的表面理由。
这些日渐崩坏的情感使她们看上去置于世外。
Kristoff咳嗽一声,吸引两人注意力。他示意Anna单独出来谈话,后者看了眼Elsa,又扫了眼她手上的牢房钥匙,随手关上房门。
“什么事?这么大清早。”她看见Kristoff眼中的严肃,于是压低声音。
Kristoff习惯性四下望了望,说,“港口的老宅昨天夜里被袭击了。”
“被谁?”她隐隐猜到原委,仍低声确认。
“Weslton的人。故意雇了下手,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Anna阴着脸看不清表情。
“拜托,清醒一点,“Kristoff抓住女孩瘦弱的肩膀,“他们是冲着Elsa来的,找不到她他们不会罢休的!”
Anna异常安静地瞥了他一眼,用平淡得不像她的语气反问:“你觉得应该把Elsa丢到那群豺狼口中吗?”
她搭上Kristoff的手,摇摇头。
“你分得清吗,豺狼和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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