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无标题

作者:蓝晰星愿
更新时间:2014-04-27 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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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5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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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原曲是Claris的Treasure

这次的感觉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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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咲)Treas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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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つまた季节が 过ぎ去ろうとしているけど

虽然又一个季节 快要流逝而去

话せなくて もどかしくて

总是说不出口 独个儿焦急

淋しさに负けそうで

快要被寂寞感觉击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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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咲站在校门口,现下已是晚樱时节,早没有前段时间纷纷扰扰的花瓣了,抬头看着花瓣散尽的樱花树,咲觉得胸口闷闷地十分难受。

踏入国中已经两年多了,也代表姐姐去东京两年多了……当初也是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天气,不过那年的樱花开的晚,自己从窗口看着爸爸开着车载着妈妈和姐姐离开时,还有漫天的花瓣……然后在花瓣中看着车子越走越远。

「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曾经的时光回不来了。」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咲脸上连一点笑容都挤不出来。一触碰到她最珍贵的回忆,她就很难自已,强颜欢笑什么的……她连这种程度的事情都做不到。


“喂,咲!”


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她肩膀一下,把咲拍出了自己的小世界。咲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却是呼了口气。

“什么啊,是小京呀,不要突然跳出来吓人啊!”

“还不是看你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才想说让给你惊喜的。”

京太郎虽然看上去一脸「快感谢我吧」的神情,但掩饰不住他眼里的担忧。

“谢谢你,小京,我没事。”只是配合上咲一脸平淡的表情,京太郎很难相信她的话。

“你这幅样子哪里像没事啊?”在这方面,京太郎坚守不肯退让。

京太郎严肃的模样让咲平淡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有些慌乱地后退一步。

“小京,我真的没事啦,你不用摆出这么一副表情。”只是,咲的解释反倒是让京太郎更加觉得她在隐瞒什么。

不过这次,咲在京太郎追问之前就转身跑走了。

她心底的那些思念,咲不想告诉其他人——哪怕它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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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じてる想いは 言叶なんかに出せなくて

心里感觉到的思念 不能转化成话语

违う道を进む君に 何も伝えられなかった

你要朝别的道路前进 我却甚麼也不能传达给你

一人じゃ抱えきれない 爱しさがなんか怖い

这份爱慕 一个人根本抱不起 有点可怕

君と过ごせる今が このまま続けばなんて

与你一起度过的此时此刻 能这样延续下去就好了

优しいその笑颜 揺れ动くこの心

你那温柔的笑容 让这颗心动摇

渡すはずの手纸 ずっと握りしめたまま

本想交给你的信 只有一直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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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姐姐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


躺在床上,咲呆呆地望着窗外,脑海里闪现地是最近照的种种行为。

陪自己上学,带自己出去逛街,把零食分给自己吃,给自己做黄豆糕。

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但是这几天特别频繁,频繁到自己都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步。

在床上胡思乱想的咲终于是被自己折腾得睡不着觉,起身下楼,却发现客厅半掩的门内透出一丝灯光。忍不住好奇心地驱使,咲悄悄地靠近门缝处。


——却不曾想到她的好奇心,让她知道了一个晴天霹雳。


“照,你真的决定了吗?”

“学校那边已经谈好了,过去就可以直接上学了。”

和父母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照的神情冷淡得让咲觉得心慌……比他们的对话更让她感到害怕。

“母亲你可以留下的,我一个人去东京就可以了。

“对了……不要提前告诉咲。”


姐姐要去东京?!

站在门后的咲一下子愣住了,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脑海中只有照的这句话在无限循环。

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也不知道自己偷听的行径有没有被发现。

倒在床上,咲将脑袋埋进枕头里。照的声音怎么都无法从咲的脑中消失,偷听到的消息注定了咲的今夜无眠。


辗转反侧了大半宿,着实睡不着的咲起身坐到书桌前。朦胧地月光洒在桌面上,咲从抽屉中抽出一叠信纸。

——那是前几天姐姐送给自己的礼物。

咲很喜欢这种图样的信纸,不过因为很少写信,所以她一般只是在商店里看看。从照的手里接过折叠信纸的时候,咲即高兴也疑惑。

「咲……好好使用它们吧。」

那个时候的自己不明白姐姐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来,姐姐是想要自己写信给她吗?

如果是这样……那姐姐为什么还要走?


此时的咲哪能理解照的心理,她甚至连自己的心意都还不清不楚。咲明白的只有一件事:自己最重要的姐姐要离开了。

拿起笔,咲只想把她自己此刻溢满的心情记录下来。用姐姐送给自己的,自己最喜欢的信纸,书写想对姐姐的说的一点一滴。

夜深人静,房间里回响的只有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和,水滴落的声音。


「最喜欢姐姐了。」


在纸上认认真真地写下这句话,尽管不止一次说过这句话,但是现在……咲觉得似乎有什么是不一样的了。

脸上落下的泪水越来越多,咲不停地用手背抹去,但是还是止不住它们落在信纸上。看着信纸上的褶皱,咲很用力地想把它们抹平,但是怎么都是徒劳。

内心汹涌的情绪几乎要将咲淹没,手攒着信纸,咲趴在桌上,无声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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桜の花が二人の色を変えて

樱之花染上了属於二人的颜色

强がりだけ膨らんだまま 手を振る度また

只靠逞强勉强支持著的手 跟你挥手道别

泣きそうになるよ

每次也感到想哭

君と过ごした时间は 一秒も忘れない

与你一起度过的时间 一秒也不会忘记

この心が この感情が

这颗心 这份感情

君の名前を呼んでるよ

正在呼唤你的名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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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走了哦!咲。”

房间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杜绝了任何一丝光线透进来的可能性。咲躺在床上,抱着枕头一动不动。

听着从楼下传来的爸爸的声音,咲呆愣地抬头,露出了迷茫的双眼。

像是在理解爸爸的话语,咲又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然后眨了眨眼,手脚并用地爬到窗边。

窗帘拉开一条缝,刺眼的照射进房间,刺激了咲的双眼。眯着眼,等到适应了光线后,咲打开窗户将头探了出去。

门口停着一辆小轿车,那个爸爸特地借来的。从这里可以看见爸爸往后备箱放了几个旅行箱进去,妈妈站在车子旁边,也是很忙碌的样子。


就是没有看见姐姐的身影……


姐姐……

心里默念着这个称呼,咲垂下眼睑,脸色黯淡。

姐姐已经要离开了,很快……姐姐就要和妈妈到很远很远的东京去了,就要……离开这个家了。


“再见了,咲。”

咲站在窗前,努力露出平常一样的微笑,对着楼下的家人挥手。

“嗯,妈妈,姐姐……一路走好!”

“就算到东京了也会经常打电话回来的,所以不要太伤心了,咲。”宫永妈妈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照,“对吧,照?”

站在窗边的咲看见照抬头看向她这边,咲看不清照的表情,只能隐约分辨出照的嘴唇动了动,然后“一声不吭”走进车子里。


——转身的背影,就是照留在咲视网膜上最后的姿态。


「连再见都不愿意说吗……姐姐……你讨厌我了吗……」

「只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为什么姐姐……感觉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还是说……姐姐其实早就已经讨厌我了?」

看着车子渐渐远去,咲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那样,背靠着窗户滑落在地上。

过往的一分一秒在脑海中回放,每个笑容每句话语都记得清清楚楚。记忆组成了一卷幻灯片,黑白色的场景正在一幕一幕地上映。

漫长的回忆最后终结在照默然转身,走进车子的那一幕。神情淡漠的照,咲是第一次……不,第一次见到应该是昨晚偷看的时候。

害怕、恐惧……见到那样的照,咲只觉得不寒而栗。


“姐姐……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咲小声啜泣的声音。

只是那个可以回应她的人,这次没有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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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きりの部屋で 下を向いて 膝を抱え

在这孤单一人的房间里 垂头抱膝

小さな窓 开けて少し ため息を逃がした

打开小小的窗户 给叹息放跑

感じてる想いは もう言叶にも出せなくて

心里感觉到的思念 不能转化成话语

もっと强く君の事を

要是当日能够把你的一切

焼き付けていれば良かった

更深刻地烙印在心中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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咲坐在床上,抱住自己。

风从没有关紧的窗缝跑进卧室,吹起的窗帘发出声响,但是这一切都和咲无关。

咲的视线至始至终都停留在书桌上。

——正确的说,是放在书桌上的,她和照的合影上。

眼眶微红,眼角还残留着明显的泪痕,咲看上去很憔悴。


这是照离开长野的第十一天。

也是咲请假在家的第十一天。


自从照和母亲离开之后,咲就将自己长时间关在房间里,没有去上学,拒接朋友们的电话,咲在这栋二层建筑中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咲的父亲明白咲还无法从分别的悲伤中走出,十分宽容地给予她时间与空间「自我疗伤」。却不明白,咲的低落,不是依靠时间就可以抹平的。

麻将对于咲而言已经不是什么「能和姐姐一起玩」的活动了。本来咲对麻将的热情就不高,如今照离开了,她更不愿意去触碰麻将了。


咲日复一日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现实,梦境,不论何处都是照的影子。咲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为什么姐姐离开后自己会这么低落。

寂静的夜晚,咲抱着枕头轻轻推开了房间的门。空旷的房间显然不是咲的卧室,从依存的那些摆设勉强能看出曾经的痕迹。残留着淡淡的、原主人的气味,让咲感到安心。让她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说,姐姐明天就会回来。

靠着墙角坐下,侧着的脑袋倚在墙上,从这个角度可以很好地将整间卧室收入眼底。咲睁着眼想象着,姐姐看书的样子,姐姐写字的样子,姐姐睡觉的样子,姐姐换衣的样子……

将刻印在记忆中的人影放进房间之中,咲哀伤地凝视着自己想象出来的身影,下巴搁在枕头上,努力地蜷缩身体,像是要把自己勒死那般,十分用力地缩紧了抱住自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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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に挿すしおり 机に置いたボタン

插在日记帐的书签 放置在桌上的衣扣

欲张りすぎた时间 一つ一つ覚えてる

我曾经贪心过的时间 能一个一个记起

夜の空に响く 懐かしいこのメロディ

在夜空中响奏的 令人怀念的旋律

ただ近くにいれば それだけで幸せだった

只要能够靠近我一点 就已经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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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日记是咲从小养成的习惯。

起因是咲小时候太迷糊了,答应别人的事情、甚至是当天发生的事情,过一晚就记不清了。

所以照就提议——

「咲,你试着把每天发生的事情都记录下来吧?」

这就是咲记日记的起因,到现在,每天写日记已经成了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

不过,咲禁止任何人——包括照——动她的日记。

因为里面写的不是单纯的,每天发生的事情。

咲的日记很简单,每一页上记录的,都只与一个人相关。

……………………

……………………

——X月XX日

「今天去游乐园,中途和爸爸妈妈走散了,是姐姐找到了我。姐姐一脸着急的样子,真的很对不起,让姐姐担心了。」

——X月XX日

「姐姐上国中了,今天开始就要一个人上下学了吗……果然还是想和姐姐一起走回家。」

——X月XX日

……………………

……………………

每天都记录了很多很多事情,有琐碎的小事,有精彩的出行。但是无一例外,每一句话中,都会出现「姐姐」的字样。

这不是正常意义上的日记,这是只书写和「宫永照」有关的,属于咲的秘密日记。

不过……这项从开始那天就未曾中断的日常事宜,现在已经停止了。


——停在了照离开长野的那一天。


那天之后,这一摞记载着照的点点滴滴的日记本,被咲整齐地收进里箱子里,拉上封条,放进了仓库之中。

抽屉里原本放着日记的位置换上了一本崭新的本子,咲依旧会每天在上面书写一些东西。

只是,这样的话,为何要把以前的日记都封起来?

……………………

……………………

——X月XX日

「姐姐离开的第五天。今天梦到以前去游乐园,姐姐找到了迷路的我,还有之后两个人一起做旋转木马的场景。」

——X月XX日

「姐姐离开的第六天。想起了姐姐升上初中的时候了,就算学校不一样了,姐姐还是每天都到校门口等我。一开始还以为以后都要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X月XX日

「姐姐离开的第七天。我在衣柜里找到了姐姐国小的校服,上面还残留着姐姐的味道。听说第二颗扣子最靠近心脏,把它缝进平安符戴在身上,我是不是可以当成姐姐的心在我的身上?」

……………………

……………………

原本的「回忆」日记,如今被名为「思念」的日记替代。

思念泛滥成灾,心防似乎随时都会被这股思绪冲垮,咲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自己心里溢满的情感。

也就是到这个时候,咲才发现,关于照的一点一滴,她竟然都记得一清二楚。回忆中的照,一个神情,一个动作,一句话语,都是那么清楚。


隐隐约约,咲察觉到了自己对照的感情已经变质……


————————————————

泪も枯れる程 泣き明かしたなら

我本以为 只要哭泣到泪水乾涸

この痛みも この淋しさも

这份痛楚 这份寂寞

乗り越えてゆけると思ってたのに

也能够跨越过

届かない想いの悔しさはそうきっと

这份思念 不能传达给你的後悔感觉

他の谁かじゃ埋められない

不论其他任何人也不能埋掉

君を捜し続けてるよ

我会一直找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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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踏上电车的。

坐在电车的座椅上,空荡荡的车厢只有自己一个人。咲大脑一片空白,唯有照临走时的那个眼神深深刻在脑海中。

——「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想见到你。」

咲从那双和自己一样颜色,却更深邃的眼眸里,读出了这么一个意思。


电车向前飞驰,不停晃过的夜灯在咲苍白的脸上映出一片惨淡的光晕。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收紧,指甲嵌进肉里也毫无感觉,咲低着头,有什么滴落在了膝盖上。

“姐姐……对不起……”

无法开口,无从开口,照坚决的话语、淡漠的语气,狠狠地刺伤了咲的心。

「姐姐还是不肯原谅自己吗?」「她不愿意看到自己吗?」「我是不是就不应该到东京找她?」

纷乱的思绪压抑在脑海中,头隐隐作痛,咲不得不摇摇头试图驱赶沉闷的苦楚。

原先计划了许多想说的话、见到姐姐之后想做的事。可是真的见面了之后,所有的幻想,都被姐姐一句话抹杀了。冻住的思绪,僵硬的身体,到现在都无法恢复。


害怕吗?伤心吗?

不对,真要说的话,现在的自己……是在后悔吧。

被姐姐的气场震慑,结果想说出口的话一句话都没说。明明自己是这么的思念姐姐,明明自己是这么的想要把这份心情告诉她……

向妈妈打听姐姐所在的学校,积攒零花钱,偷偷坐上了从长野到东京的电车。咲没有告诉告诉爸爸,整个计划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策划执行的。为的,就是能单独见照一面。如今什么都没说出口,就被赶回了往长野的车。

「没关系的,还有机会。这次失败了,下次再来就好了。」

「下次……下次见到姐姐的时候,一定要说出口!」

「告诉姐姐,自己好想她,好想能再回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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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い事だけじゃないよ 大切なものは全て

并不只有痛苦的事喔 所有珍重的东西

この胸の奥 いつまでもね 辉き続ける

在这心底里 无论何时 也会发出光芒

流した泪もきっと いつか宝物になる

流过的眼泪 必定在某天 能成为宝物

私の道はまだ 続いているから

因为属於我的道路 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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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东京的前一天晚上,咲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了升上高中,遇到部长、小和之前,自己经历过的一些事。

姐姐教自己打麻将,姐姐带自己上山看花,姐姐离开家时的背影,姐姐对自己冷淡地说出口的话……

梦的全部都是和那名为「宫永照」的人有关,最珍贵的回忆。

快乐的,痛苦的,寂寞的,伤心的,沉浸在珍贵回忆构筑的梦之世界,咲抱住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眼前「回放」的场景。


——就算被冷眼相待,我还是想和姐姐和好。

——也许我永远都说不出口,但我是喜欢姐姐的……想成为恋人的喜欢。

——虽然是奢望,不过能待在姐姐的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咲对照抱有的最纯粹的、经由时间的堆砌而产生的感情,是她愿意再度坐在麻将桌上拼搏的唯一动力。

她现今努力的唯一目标,就是能得到照的原谅,能再度扑进她的怀抱。

她可以为之付出一切,只要……


“只要,能回到姐姐的身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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