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逼居退散 于 2014-5-4 14:2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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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今晚的長更,中午再來個福利。以後陸續會展開了。
幕後特輯——Rapunzel X Eugene●For The First Time
眾人都走後,病房裡只剩下了尤金和樂佩兩個人,兩人沒說話干坐了幾小時。
樂佩一會兒撓撓頭發,一會看看窗外。
氣氛無比尷尬。
“那個——”突然兩個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
Jinx , jinx again.
更沒人說話了。
最後尤金干脆在自己嘴上做了個打叉的手勢,示意樂佩先說。
不過說點什麼啊?樂佩有點傷腦筋。
自己之前不是覺得他很帥做夢都想和他說話嗎?現在怎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且他之前看起來不都很健談嗎,怎麼也有失語症?
“你餓了嗎?”最後樂佩這麼問。
問完樂佩就覺得這比閉嘴還愚蠢。
因為如果尤金說他不餓那就等於自己被拒絕了雖然自己也並沒有邀請他
如果他說餓了那第一自己不能請他吃醫院的套餐,第二自己腿傷也沒法和他出去吃飯。
所以這真是一個傻到家的問題。糾結中樂佩覺得自己臉紅了尷尬至極。
其實尤金能看到,眼前這個有點大驚小怪的長發姑娘未來會和自己在一起。
但這並不能影響兩人那種心動的小鹿亂撞,否則戀愛的一大美好之處豈不是沒有了?
況且自己總不能一來就告訴她“嘿美女我是預測家你遲早是我的”吧?
所以尤金說,“我當然餓了,所以我正准備叫皇後街的11號法式餐廳送外賣,兩份,因為我覺得你也會感興趣。”
尤金拿出手機,及時解決了樂佩的窘境。
“好啊,”樂佩開心地笑了,又有點臉紅,“你點什麼我就也要什麼好了。”
這下尤金犯難了。自己從來不吃這些食物可怎麼知道哪些口味正常呢?
所以尤金撥通了餐廳電話,“你好,我們需要點2份一樣的餐——嗯對對——市中心醫院——嗯你們什麼菜高檔就做什麼——“
“尤金!”樂佩在旁邊驚訝得張大了嘴,拼命扯著尤金的衣服,打手勢表示不需要尤金為自己這樣破費。
結果尤金完全不理樂佩,繼續說著,樂佩伸手不停地去搶尤金的手機,尤金就把手機舉高了繼續說
“不是一道,是所有的最高檔菜式——嗯對,兩份。”
尤金“啪”地掛掉了手機。
樂佩有點哭笑不得,這男人的點餐方式可真個性。
尤金坐回了椅子伸了個懶腰。
“你在那兒坐了一下午,要不要坐這兒可能舒服點?”樂佩挪了挪身子,拍了拍自己的病床小聲說。
“你不介意嗎?”尤金站了起來坐到了床上,做了個怪相,“我知道你不介意。”
在一下午的蓄勢後,兩人終於開始了正常對話,而且一說起來就沒完。
“所以你原來不叫尤金?”樂佩湊近尤金用手用力扯了扯著他的小胡子,“我試試是不是胡子也和名字一樣是假的。”
“Ouch!”尤金叫了一聲,“我原來叫弗林•瑞德。好啦別扯了,胡子是真的!”
“你的舊名字沒有尤金好聽。”
“我也更喜歡現在的我,因為我以前是個小偷,變成尤金後——”
“變成?”樂佩疑惑地問,“不就是改了個名字嗎?”
“唔我意思是說我改了名字之後!”尤金差點說漏嘴慌忙撒了個謊,“改名成尤金後我就不偷東西了,跟著父親經營酒店。”
“你指沃爾特叔叔?”樂佩又退開點距離仔細打量著尤金的臉。
“唔對沃爾特。等等,你在看什麼?”尤金勾起了嘴角,“覺得我太帥?”
樂佩一下紅了臉,別開了眼睛,“才不是。”
“承認也不丟臉,畢竟像我這麼帥的男人不多。”
尤金壞笑著起身,比劃了下手機,“外賣送到門口了我去取。”
尤金和外送員兩人合力搬了個大的保溫儲箱進來,餐廳還附贈了折疊餐架——不然這麼多餐點兩人該怎麼放?還算貼心的店。
那天晚上雖然是在病房,父母不在——故意的,但樂佩覺得自己可以很理直氣壯地說自己吃了最豐盛豪華的一頓飯。
而且是最可愛又不可思議的一頓飯。
雖然尤金吃得很少,而且這些豪華的餐點和醫院的氛圍不搭得讓兩人最後兩人簡直停不住大笑。
但樂佩心裡其實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小甜蜜。
就算最後自己沒有和他在一起,那今天也酷斃了。
【午安幕後特輯就是我的番外的裝b版本】
樓主來了。
等到送走了樂佩,折返醫院的路上艾莎突然剎了車,然後抓起被扔在一邊的毛巾擦起了安娜還濕漉漉的頭發。
但安娜推開了毛巾,像個孩子般抱著手臂背過身去。
艾莎解開安全帶,從後面把安娜箍進了懷裡,“還生我氣?”
“不管是什麼事你也先告訴我一聲啊!說清楚我又不會不講理,”
安娜側了側身,撅著嘴一臉不開心,“結果你一見奧羅拉就丟下我跑了。”
艾莎無奈地搖頭笑了,把安娜身體硬扳過來,想要吻她。
“不准,不讓。”安娜伸手擋在兩人嘴唇間,“做錯了事還想要甜頭呢?”
“好了我認錯。以後有事先彙報,不能隨便丟下你,什麼原因都不行,要讓你隨時能找到我。”艾莎一臉認真,“現在可以發糖了嗎?”
安娜還是擋著嘴唇,“你漏掉最重要的。所以還不行。”
“漏了什麼?”
“奧羅拉。”
“噢...你該不會懷疑我和她能有什麼吧?”艾莎撇了撇嘴。
“怎麼不能懷疑?她比我好看,比我有成熟女人的魅力,而且你們天天住一棟宅子很可能日久生情。”
“我的小公主,首先,她再好看都不能替代你,她的美不對我的眼。至於日久生情,要是對眼的話1946年她進家門我就該和她好上了干嘛等到現
在?”
安娜不說話。
“我說完了。”
“我不跟你計較了,我才沒那麼小氣!”安娜撅著嘴,如果可以的話,艾莎覺得安娜的嘴巴現在都可以掛上油瓶了。
“那你原諒我啦?”艾莎聲音忐忑。
安娜抓過毛巾擦拭著艾莎先前濕透了的頭發和裡面的打底衫
“哼!我原諒你是知道你壓力很大,不想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讓你難受。要是再有下次的話——”
“絕對沒下次!”
“不過你今晚惹我不開心了,”安娜在自己唇上畫著叉,“所以罰你兩天都不能碰我!”
“好。如果你能做到不碰我的話,那我沒問題。”艾莎又縮回駕駛座,准備重新發動車子。
“拜托一直都是你比較主動好吧?”安娜一臉無語,探身繼續給艾莎擦著頭發
“以後別一聲不響跑掉了,我今天真的害怕你會不回來。”
艾莎心頭一顫,手抓緊了方向盤,“不會了。”說完摟住安娜吻下去。
“剛不是說不碰我?”安娜一臉戲謔。
“我什麼時候說過?”艾莎吻了吻安娜的鼻尖,發動了車。
“嘴貧。你說你手機丟了?”
“嗯,估計開始路上太急了弄丟了。”
“你見她是得有多急啊?”
“不是說了翻篇嗎?”
“好吧跳過。”安娜撇撇嘴。
到了醫院找到克裡斯托夫的病房,沒有家人的陪伴,來送各種禮物的球迷倒是圍了一圈。
艾莎留在樓下,安娜上樓推開人堆擠了進去,亞當也在病床旁。
“貝兒剛走,”亞當遞了杯水給安娜,看了眼窗外,艾莎的車停在下面,“艾莎不上來?”
“你知道她不太喜歡陌生人太多,克裡斯情況怎樣?”
“開始出血太多虛弱,沒大事。不過我也發現了點異常。”亞當掏著外套口袋。
“你在干嘛?”安娜疑惑地看著亞當的動作,“什麼異常?”
亞當停下了動作,把房裡的一堆球迷請出去了,然後把安娜拉近克裡斯托夫,扯開了一點克裡斯的領口,那兒正被紗布包著。
“看看這個。我給他包的。下面是和三個月前早報還有你出車禍那晚死者脖子上一樣的傷口,只不過克裡斯沒什麼危險所以沒引起人注意。”
“噢,真怪啊。”安娜不知道怎麼回答。
“還有這個,”亞當這時從兜裡掏出了一部手機。是艾莎的。
“我去替你找艾莎的時候叫她她沒聽見,我一直跟著,最後趕到了克裡斯那兒,她卻不在,我不知道她突然到哪兒了。”
“不過這部手機是我在克裡斯腳旁發現的。”亞當繼續說,“是艾莎的吧?”
安娜奪過手機,屏保是自己熟悉的和艾莎的合照。
“所以呢?”安娜把克裡斯的衣服理好遮住傷口。
亞當突然變了臉色,一種安娜從沒看過的表情,聲音也壓低了
“開始我以為他只是昏迷,等他醒了,他就一直逮著我跟我說有個漂亮女人,別的他卻什麼都不記得。他那時的聲音都不像他自己,表情渙散,像中了邪一樣!你覺得可能發生了什麼?”
“那你到底想表達什麼?”安娜努力壓制著自己對亞當質疑語氣的怒火。
“等他醒了說不定你也可以試試問他不過估計問不出來有用的,因為醫生給他開了營養劑和助眠藥物。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克裡斯反復說有個女人和她說過話,後來消失了。”
“體育場那麼多女人,說不定是個漂亮女隊醫也有可能!”
“那手機怎麼解釋?”
“好吧,就算你要表達那個女人是艾莎,是她又能怎樣?”
“我不知道能怎樣,我只知道我一直就覺得南埃爾斯那一家人都不正常只是礙於你是我朋友所以我沒說!但今晚之後我更會這麼覺得!”
“亞當,你聽著,他們一家就是習慣和大家不太一樣,但那不代表任何東西。”
“我會去弄清楚。”
“你最好別衝動,因為根本沒什麼好去弄清楚的。”安娜突然感覺莫名的氣氛壓迫,從窗口處寒意蔓延,直襲病房。
“你聽著,克裡斯是我最好的哥們,既然可能和他有關,那我就不能不管。”
亞當喝了一大口罐裝啤酒
“而且說到這我攤牌,你來之前我翻過艾莎的手機——我知道這很不道德,但你聽我說完。我翻過她的手機,除了你兩卿卿我我的東西,他自家人的對話真的很奇怪,我覺得我也從裡面捕捉到了一些東西。”
“比如?”安娜心頭一緊。
“比如關於聖誕節前夜他們要舉行的一個什麼儀式,關於牧師巫師祭祀還魂那一堆鬼玩意兒。”
“你真的不該看,那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安娜小聲說著。
“但我也確定了他們確實不正常。你早就知道不是嗎?但你到剛才還在撒謊。”
“如果你還當我是你朋友的話,就聽我一句勸,不要再去想、去管這件事。”
安娜望了眼樓下,艾莎的車還在,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不見了,安娜一驚當即跑了下去。
Previously on True Blood Episode 11.
Max答應暫時為安娜保密艾莎的身份。
之後的的冰球賽場衝突中,克裡斯托夫受傷流血被送下場,艾莎丟下安娜私自追蹤心生殺念的奧羅拉,不知情的安娜心生不滿。
而聯系種種蛛絲馬跡,亞當懷疑起南埃爾斯家的身份,並且從艾莎的手機裡知道了更多的秘密。
安娜跑到醫院樓下,艾莎的車鎖著,人卻不在。
而艾莎現在沒有手機,自己的手機已經沒電關了,該怎麼聯系?
不知道該去哪兒,該怎麼找,干脆就靠在車門上干等著。
不過車都還在,應該不會走多遠吧?安娜心裡想著。
但多少還是感覺不踏實了,明明不是才答應了去哪兒都要先說一聲的嗎,怎麼馬上又給忘了呢?
胡思亂想著站了會,安娜突然感覺到震動,一摸兜,是艾莎的手機短信。
安娜沒有去解鎖,但屏幕上依舊能看到簡短的內容。
“漢斯 : 很高興手法比絕殺球還漂亮。”
這完全是一條沒頭沒腦的短信,但南埃爾斯人不知道艾莎丟了手機,所以這條短信顯然是發給艾莎的。
那一堆疑問就來了: 什麼手法?誰的手法?絕殺球是在暗指克裡斯托夫嗎?
不好的直覺襲來,安娜直接奔上樓,衝進克裡斯托夫的病房。
克裡斯托夫還安然無恙,一切指標都正常。安娜松了口氣。
但亞當不見了。
他的運動外套被扔在地上,上面有一個踩踏的鞋印,啤酒罐倒在一邊,麥芽黃的酒水流了一地,然後是蔓延到門口的啤酒漬。
安娜覺得剛松了氣的心髒又被提了起來。
跑出病房,開始沿著點點滴滴一直在地板上向遠處延伸的酒水走。
最後繞過走廊停在了雜物倉儲間門口。
門沒鎖,半掩著。
“亞當?”安娜叫了一聲,沒人應。
“亞當!你在裡面嗎?我是安娜!”
沒任何聲音。
安娜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裡面漆黑一片,但安娜很快調整好了自己良好的夜視力,開始試探著往裡面慢慢走。
紙箱,拖把,一堆廢棄的一次性針頭,紗棉,又是紙箱,然後安娜驟然停住了。
亞當的屍體。
安娜蹲下去,顫抖著伸出手指,快要碰到時又縮回了手。
亞當躺在一堆廢紙板上,不是被咬死的,他身上甚至沒有血痕,脖子卻斷掉了,正軟軟地歪在一邊。
面容痛苦而恐怖,手還緊緊握成拳頭。
安娜覺得眼睛模糊起來,不再看得清。
身體血液上湧又令人頭暈目眩,慌忙起身,一個趔趄就差點摔倒,被一雙手接住了。
安娜看清了,是艾莎。就像在亞當生日派對的洗手間裡,艾莎第一次接住自己一樣。
【今晚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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