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无标题

作者:二七
更新时间:2014-05-05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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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更新吧,被阅读题伤的体无完肤悲痛欲绝了

斯德哥尔摩,请食用XD



The Stockholm Syndrome


(三)



【嘿我回来了,情况还好吧?】怀里抱着几个褐色大纸袋,Hens踢上大门伸长脖子往楼梯上方两位女性惯常呆着的二楼主卧望去,可理应很遥远的回应这次却是从身后传来。纵然一个六尺鬓角好男儿也差点吓得丢了手上全部的东西条件反射的去摸裤兜里的弹簧刀。


【你拿不拿刀都打不过我,何必呢Hens.】随意的盘腿席地而坐,Ann看似闲散的单手撑头但男人知道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像离弦箭矢一样猛然跃起直取十步以外任何一条生命。明智的选择退让,Hens弯下腰将散落一地的物品收拢起来。


【你坐在这干嘛?不用看管女王?】基本上除了吃饭时间Ann会带着Elsa离开那间屋子外Hens几乎没有再看到过这两人,而现在这个点放在平时正是自己可以一人享受自由空间的时刻,谁知却在这里看见红发姑娘坐在通往地下室的门前。


【我在看管啊。】寡淡的语气和不曾转移的视线,Ann温吞吞的样子却让男人吓出一身冷汗。早在进屋前就发现直通地下室的换气系统破天荒的在工作中,凑上去查看时被冷气侵染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么人质肯定是被关在温度极低的地下室里了。该死的眼前这货是不是脑子进冰渣了,要是女王出了什么岔子该怎么办!


【你疯了吗快把人放出来!】尽管是晚春时节可室外温度最高也就十五左右,作为这栋房子的业主Hens最清楚一但排气系统开始运转那么地下空间内甚至可以直逼零度。已经顾不得会不会挨揍,他现在只想确认在自己拿到那五千万之前金主不会有事。


【急什么,这才关了五个小时,能有什么事。】懒洋洋的靠在门上,Ann恹恹的打了个哈欠。


【五个小时?!那不是我刚走你就把她关进去了!】捂住左胸,Hens不住的安慰自己眼前这家伙是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个顶级雇佣兵,对于如何对待重要人士自有分寸。可对方那满不在乎的表情实在没有一丁点的说服力,甚至都快要两眼一眯睡倒过去。男人心烦意乱的开始在被打个半死和手握五千万之间左右摇摆,鬓角被他无意识间抓的彻底没了形状。


【她试着逃跑,我早就警告过的。而且……】而且还侮辱了那孩子。将后半句话吞回肚里,Ann站起来拍打着身上尘土。


【这是惩罚,不然以后她还会再犯。】双手插兜,前雇佣兵神定气闲的靠在门上将男子前进的脚步堵了个结结实实。然而自认为两人算是“临时同伴”的Hens却还不死心的抻着脖子想要用视线来打开门锁。


【惩罚?!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


【和你商量?你忘了我说的话了?】在身高上来说明明自己占了绝对优势,但面前这娇小的姑娘只眯了眯眼就带出了无形威压。咕噜吞下口唾沫,Hens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避开Ann那如同淬火刀锋般的眼神。


【她是我的,想怎么做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满意地看着Hens僵硬的点点头,Ann敛去所有怒火脑袋朝着厨房撇了撇。


【这次你来做饭。】男人张了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似是发现抗议也是徒劳,他抱起被丢弃在地的纸袋转身离开。视线一直追随着Hens的身影消失在走廊,Ann侧过头身后门那边扇叶的轰隆声仍不绝于耳。眼中翠绿暗了几分,红发姑娘目光对上玄关的穿衣镜。


穿过镜子,她看到一张怀念许久的脸。黑色短发大大的眼睛,笑起时会露出的两颗门牙;蓝色瞳仁圆圆的鼻子,随风扬起的条纹病号服;明亮笑容细瘦的胳膊,哪怕气息微弱也依旧温暖的眼神。然而那张最思念的面孔,最疼爱的少年消逝在了第一场亲吻大地的春雨中,无声无息。颤抖的双手狠狠掐上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等到她再抬起头时已经变回了那个心硬如铁的Ann,只有灵魂深处那痛苦回音依旧在袅袅不绝。


My dear, I’m sorry……



【现在已经八点多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坐在沙发上看似很认真的在观看电视相亲节目,可心思早已飘到地底的Hens小心翼翼的用眼角余光偷撇站在洗碗池前的Ann.


【把你那眼神收起来。】不用回头都知道男人在看她,Ann擦干指尖水渍将抹布随意的往架子上一丢。转过身双手撑在橱柜上,高高挽起的衬衫袖管露出结实匀称的小臂和健康的小麦色肌肤。


【我是说,我们是绑架犯不是杀人犯对吗。】咳嗽了一声,Hens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屏幕上那个丑不拉几的胖子脸上。后背不由自主的挺直,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地下室里的五千万。


【这个我自然清楚。】沉默了好久,久到沙发上的人都要忍不住回头去看Ann是否又悄然移动到其他地方,沙哑声线才再次响起并向着大门开始移动。很高兴的发现了这一点,Hens终于意识到该换频道了——广告大魔王接管了综艺节目。


站在地下室门前,红发姑娘没来由的有些忐忑。尽管做出惩罚决定的是她,但那并不代表就会任意妄为。自己策划这场绑架的目的就是为了让Arendelle的总裁痛苦,所以宁可分文不取也要牢牢将她握在手心。


从踏进这栋房子的那刻起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你没有权利从我身边逃离。除非还清欠那孩子的债,否则你永远别想让我放过你。


不知不觉坠入长久以来折磨自己的阴暗情绪,Ann拍拍脑袋感叹只不过离那些刀口舔血的日子一个月而已就如此懈怠,有空了可要好好做下训练。深呼吸,手指触到门锁,将那金属圆球牢牢握在手心,金红脑袋轻轻点了点扭开门拧亮灯。


白色棉裙在灰暗的地下室里果然很亮眼,更别提那一头被染上淡淡月光的新雪般的长发。在灯光布满铅灰房间的一刹那,Ann就看到了那个消瘦身影依旧蜷缩在十二小时前自己丢下她的那个位置。已经可以轻车熟路的快速通过老旧的木梯,绑匪关上通风系统搓了搓裸露在外的手臂。


看来确实有些冷,不是吗。冷得她胸口都有些一颤一颤的了。


揉揉鼻子在昏睡过去的金发女子面前蹲下,Ann老练的伸出两指去摸美人纤长脖颈上的动脉。尽管多年职业生涯中积累的经验告诉她正常人类绝不会这么容易就死掉,但不可否认的是直到确认心脏依旧在搏动之前某个家伙已经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不是还在跳嘛,不过是慢了些而已。那白痴真是大惊小怪,弄得自己都开始担心起来了。将几秒前那个愚蠢的Ann化作一声嗤笑从鼻子里重重的哼出来,这个新的Ann此时才来得及去看女子藏在阴影里的表情。


随后下一秒又重又响的心跳在不大的空间里硬生生砸出踢踏舞的节奏。


她两手捧着Elsa毫无生气的脸,那本就十分白皙的双颊此时简直快要变成透明的水晶一样。双眼紧闭,撕下胶布后嘴唇青紫的好像涂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劣质唇膏。之前多少还算有点温度的皮肤现在冷的犹如一块怎么暖都化不开的寒冰,更别提自己一碰就歪歪斜斜瘫软下去的身体。铂金秀发散乱的披散在她肩颈,更衬得女子线条精巧好似艺术品。


艺术品都是脆弱而易碎的。


心急如焚的在裤兜里乱摸,中途还不小心脱手了几次,Ann总算将手铐和铁链分离。双臂撑住Elsa肩膀和腿弯,绑匪打横抱起瓷娃娃健步如飞。没有去管沙发上严重受惊的Hens,她一脚踹上门,锁舌咔哒一响刚好来得及掐断门外高大的身影想要窥探的念头。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床上打开空调升高室温,Ann大气不敢出的轻轻拍着Elsa苍白的脸。


真该死真该死真该死!你可别这么轻易的就去见上帝了,我还没允许他接手!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把你夺走。对了这种时候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喂,这里有文件要你签字。】话一出口Ann就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这什么玩意儿?可谁知眼前这位也不是什么寻常之辈,在听到和工作有关的字句时,那纤长睫毛犹如蝴蝶翅膀微弱的颤动了一下,紧接着几声呛咳激的女子差点顺不过气来。眼帘在尝试了几次后终于缓缓开启,水蓝双眼澄澈的如同北极海那终年不化的藏青色冰川。看着终于醒来视线迷蒙的Elsa, Ann的目光好像被烫伤了一样只是快速的在她全身扫了一圈后抖开毛毯将人兜头盖住。


她应该,没看清自己的脸……吧?



很快Elsa再次陷入昏睡,这次没有忘记给她套上眼罩,Ann解开已经深深勒进女子胳臂的麻绳。看着那一道道显眼的痕迹,红发姑娘犹豫片刻到底还是用手铐反铐住美人。照样宽胶带盖住对方鼻尖以下区域,Ann侧躺着坠入梦乡。然而不到四个小时,她便被惊醒了。


最初只是感觉床铺在轻微的晃动,她以为和往常一样Elsa因为睡姿不舒服所以在翻身。可紧接着那又急又浅的呼吸伴随着更加剧烈的晃动,敏锐的感官立刻将前雇佣兵从浅眠中唤醒,借着已经被破坏的窗户上木条间隙漏进来的月光Ann看到身旁那人缩成一团的背影。打开床头灯,她抓起矮柜上的面罩胡乱套在了头上。


和昨天相比脸色更加难看,Elsa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贝齿在唇瓣留下一排痕迹,双手攥拳力道之大连Ann都掰不开。哪怕裹着毯子也抖得好像筛糠,她膝盖抵着下巴蜷缩成虾米一样的形状。立刻将女子抱在怀里,已经彻底开始反思自己白天所作所为是否有些过分的人慌乱的连音调都高了八度。


【你,你怎么了!说话啊!】柔弱的身子软软躺在自己腿上,Ann只是看着Elsa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后又扭过头更加痛苦的颤抖。不敢随便碰,跪在床上手心冒汗的家伙甚至有了掐人中的想法。


突然Elsa嘴唇开始喃喃蠕动,可尽管Ann已经把耳朵凑到旁边也听不见她说什么。没办法只得仔细去读唇语,来来回回好几次后绑匪终于明白人质说的是什么,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回去紧接着又快要跳出喉咙。


因为Elsa反反复复说的只有三个字:生理痛。


好在昨天Hens出门采购时有按照要求带回所需物品,不然Ann真不知道大半夜的该怎么办。胡乱把手铐丢在一边,她在抽屉里翻翻找找。捏着新买的长方体包装袋,Ann小心的抱起Elsa进了浴室。


把弓起腰背的女子放在马桶上,红发姑娘突然才意识到接下来该做什么。顿时尴尬起来,她搓着手弯腰也不是蹲下也不是。Ann像是要尖叫一样紧紧抱头在不大的空间里走了个来回,正好赶上Elsa颤抖的指尖攥住她的衣角声音微弱如一缕轻烟在头顶消散。


【自己来,出去。】额头已经排起细密汗珠,金色刘海被濡湿黏黏的贴在上面。Elsa只觉得小腹处好像被深深吃进一把斧子,冰冷刃口在她的骨头上来回摩擦带出一连串闷响。心脏跳得缓慢而沉重,每一次收缩引发的震动在胸腔扩散,十二对肋骨被饱胀的肺叶撑的生疼。指尖在胸前布料上无力的划动,那该死的窒息感快要让她昏厥过去,直到意识到那是她自己由于疼痛而无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你确定?好吧我就在外面,有需要就叫我。】抬手挠头结果忘记了面罩,歪歪扭扭的织物以一个更加滑稽的角度完美的遮住Ann的眼耳口鼻。破罐子破摔的家伙干脆转身动用所有的运动神经在几秒内摸索着冲了出去,猛然甩上的门带动气流掀起Elsa的发梢。


靠在门外,Ann一把扯下面罩捂住脸滑坐在地。闭上眼,女子那痛苦的模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胸腔中央位置,皮下一指处有什么在隐隐作痛,红发姑娘长舒一口气捣住左胸的第四肋间隙尽全力去回忆某个少年的笑脸。很快不适感减轻,将这毫无理由的痛楚归为被突然惊吓到的胃痉挛发作,她才不想去计较这两个器官的位置究竟差了多远,哪怕作为一名雇佣兵基本的人体结构知识是必备的。


距离Elsa进去已经将近五分钟了,都打定主意哪怕扯破脸也要冲进去的Ann总算听到几声孱弱的敲击。重新戴上面罩推开门用一只眼睛做贼一样快速扫了一圈,她很庆幸那个人还没有失去意识。抱起全身无力的女子让她重新躺好在床上,Ann对着床头柜上的手铐有些犯了难。然而还不等做完心理斗争,Elsa虚弱的冷笑即如当头一棒让她彻底清醒。


【不铐住吗?那你可得现在就想好第二次惩罚内容。】尽管只是微微侧过头就已经让Elsa耗尽了所有积聚的力气,她放任Ann将自己恢复成侧躺的模样双手被铐在了身前。不想去在意为什么这次不是反剪在背后,也不愿去理会那人轻轻托起自己的头小心的蒙上眼罩。


你的行为,与我无关。看来我们又回到原点了,绑•匪•大•人。


双腿弯曲两手交叠,但由于之前十二小时的寒冷已经侵入骨髓,所以不管Elsa怎么尽力取暖仍然如坠冰窖。咬紧下唇不让牙齿打颤的声音被同床人听到,因此当一只手自身后探出揽上腰际时她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冷的出现了幻觉。


Ann左臂搭在Elsa纤瘦腰间轻轻压住她肘弯,左手继续向前慢慢挤进女子冰凉手掌和剧烈疼痛的小腹之间。将五指伸开,不发一语的绑匪将生命线紧紧贴上人质痛苦颤抖的身躯,紧接着毛毯包裹住相拥的两人。顿时Elsa便感到一股温热从小腹缓缓升起,那如刀绞般的疼痛也像是有所忌惮似的消减了许多。身后那沉默的家伙更加贴近了一点,现在她甚至觉得耳后的几缕短发正被某人的鼻息吹起。


【这算是道歉吗,真是有够侮辱人的。】总算不会因疼痛而颤抖,很快睡意袭来Elsa的意识开始模糊。低声嘲笑Ann那前后矛盾的举动,在虚无中下坠的她没有漏听脑后的那句轻声回答。


【不为惩罚,只为方式。】讽刺的勾了勾嘴角作为回应,哪怕那人根本看不见。


自此一夜无梦,直至天明。







行了就这么多,下次更新就是海盗梗了。

恢复周更,一周一次是基本,一周两次是爆肝,一周三次。。。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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