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种完成,亲妈可以安息惹
总之这篇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被我敲完惹
某人不要嫌弃我的字数我已经尽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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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勇音抱着膝盖窝在沙发里看着黑发美人忙着给一个小姑娘处理伤口。
在队里的时候大部分是使用鬼道治疗,很少有机会见到卯之花队长配草药。随手一抓就是恰到好处的分量,真不愧是卯之花队长呢……啊还用了骨碎补和白芷……
谦虚学习的态度已经明显被花痴的表情替代了。
看着忙完后的卯之花队长还是一言不发的坐到窗边扭头看着窗外,勇音苦恼的抓了抓头发。
自从前几天表达了不想做队长的意愿之后,卯之花队长就一直是这个态度了。明明对别人还笑的那么温柔,却只对自己不理不睬。那种毫不遮掩的无视……
她有点儿泄气。
如果讨厌我在的话,就直说啊。
她失落的回到了队舍。
卯之花很少有什么后悔的事,她思维缜密,考虑事情一向滴水不漏,即便有什么违背了自己的想法,她也会当做生活中的小惊喜欣然接受。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前几个月自己对自己的纵容,会造成这种现状。
百年前勇音的实力她很清楚,在副队长之中尚算不上前列。短短百年就到达队长的级别,所付出的的辛苦可想而知,她不能在她还没看到顶端的天地前就毁了她。
因此她看着勇音走出门去并没有阻拦,即使她知道这次真的伤到她了。
再次踏足柒坊已经是两个月后的盛夏。虽然卯之花的态度非常明确,但一早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当死神的勇音仍然向京乐春水递交了辞职报告,只是交接等事项用了比勇音想象中要多得多的时间。
耳边雄蝉撕心裂肺的为伴侣唱着不优美的歌,勇音突然犹豫了起来。往前走129步再左转就能看到那幢熟悉的木屋,这短短百余米的路程从来不曾这样艰难。她想起自己初入队第一次见到卯之花队长的情景,就好像连月的细雨突然停了一般,整个人的天空都亮了起来。之后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追逐她的脚步,几乎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和她有关。她第一次主动和自己搭话,她第一次邀请自己吃饭,她第一次战场上放心的把后方交给自己,都像融进血液里一样铭心镂骨。勇音对于自己这样的人生毫不后悔,她只是害怕,懦弱的自己还有没有一直待在卯之花队长身边的勇气。
八步。
七步。
六步。
如果这样的任性让她更讨厌自己,
五步。
四步。
该怎么办。
三步。
二。
一。
左转,站定。
午后的阳光艰难的穿过茂密的树叶投射下来,斑驳的树影在那人脸上形成了好看的形状。光线明晃晃的披在黑色的长发上,一点一点,些许刺眼。看着在树荫的庇护下斜靠着树干熟睡的卯之花,勇音一瞬间有种眩晕的感觉。
为什么会动摇。
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
而我……
勇音走上前去蹲了下来,伸手拂去不安分的发丝。
而我,会一直一直的看着你。
仿佛被打扰了好梦,卯之花微微皱起了眉。
勇音看着睡得像孩子一样的卯之花,无奈的笑了起来。就算知道我在附近做了结界,也不要睡得这么毫无防备啊……
好像、瘦了一点呢……
勇音弯腰吻上了她的女神。
明明知道这样做很卑鄙,但是身体不受控制一样的停不下来。就那样慢慢的,膜拜一样的轻轻吻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对方的睫毛蝴蝶翅膀一样的扇动了两下。还没等回过神来,已经发现像黑宝石一样的眸子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勇音几乎吓得停止心跳,她看着对面的满脸惊愕开始组织所能想到的所有词汇来解释这只是个意外,但当她察觉卯之花想推开她的时候马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回到树干上。
压抑不住的喜欢的心情喷薄而出,她又吻了上去。
意识到没有灵力的自己从体力上来说完全不是对手的卯之花很快就放弃了挣扎,认命的感受着这个有点粗暴的吻。自家的副队长喜欢自己,这点她早就知道,但她一直认为仅限于副队长和队长的关系而已。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她感慨着事事不如己料。
终于手腕被压制的感觉消失了,卯之花坐正身体甩了甩酸痛的胳膊,歪头看着一身素花和服的虎彻勇音。
“不解释一下?”
“您……您生气了吗?”
“当然。”
勇音缩了缩脖子躲过了就算没有了力量也一样充满压迫感的视线,许久后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着那张仿佛没有任何情绪波澜的脸。自己的一时冲动毁了全盘打算,但奇怪的是现在内心却出奇的平静。
“卯之花队长,”她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直视对方的眼睛,用全部的勇气显示自己有多诚恳,“我喜欢您。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您。刚才的事真的非常对不起,我不祈求您能原谅我,但是,请不要讨厌我……”
勇音鼻子一酸,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等待宣判的时间犹如度过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岁月,最后,卯之花只是淡淡的说:“如果,勇音能改掉称呼我的方法的话。”
(七)
虽然已经是夏末,但中午的太阳还是非常毒。坚持不让卯之花暴露在阳光下的勇音一个人在院子里琢磨根部已经开始腐烂的太子参。
“是白绢,前两天我就注意到了,那株恐怕得拔掉了呢。”卯之花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脚尖划着地上的黑白交界。
“可是,最近又没有下雨……为什么会这样……”勇音听命执行了死刑,胳膊用力抡了一圈,可怜的太子参就被遗弃到500公尺开外的野地里。拍了拍手扭过头,看着卯之花不自觉的小动作不由的扬起嘴角。
“笑什么?”卯之花一脸疑惑。
“没有啦……”勇音小跑两步站到卯之花身边,张开脏兮兮的手准备抱上去,被嫌弃的眼神挡了回来后才嘟了嘟嘴去洗手。
“以后再笑的那么诡异就等着饿肚子吧。”
“烈才不会这么对我呢。”洗完手跟着卯之花进了厨房的勇音不屈不挠的又贴了上去。
心惊胆战的告白之后发现原来卯之花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讨厌自己,第一次以“烈”这样只是想想就脸红心跳的方式称呼对方竟然也得到了默许,勇音便开始肆无忌惮了起来,比如像现在这样,即使已经被不客气的拍掉三次手,仍旧第四次的手指点上了卯之花的腰。
“我说你啊……”卯之花无奈的放下手里还没捏好的饭团,扭转身体仰头不满的眯起眼睛,“我真的会赶你出去哦?”
“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银发的家伙开始耍赖。
“我有说过喜欢你吗?”
“现在想想,我第二次来这里的时候你煮了咖喱给我……你都不吃东西的哪儿来的材料?难道……”勇音揽着卯之花夸张的做着惊讶的表情,“难道你那个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就算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再来也特意准备食材给我?”
“是又怎样?反正你还是猜错了。”卯之花拽着眼前的领子拉低了恼人的身高差,
“在那之前,勇音就已经是我活下去的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