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暗血 于 2014-7-30 22:00 编辑
...更了!?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靠
雖然有點短...
好吧...annie cat生日快樂 禮物可能要半年後才會送到(因為根本還沒寄阿 哈哈)...賀文又寫不出來,只能來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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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笠==
天氣真的涼了,初雪應該不久後便會降下。
把頭輕靠在微涼的玻璃上,心不甘、情不願的窩在副駕駛座上,扭動身體、調整姿勢。
時在很不習慣,平常都是由我開車的,但亞妮今天說我看起來精神很差,叫我在旁休息補眠...。
雖然我真的累爆了,但她也沒比我好到哪去阿!當然試著抗議了幾聲,但最後則因為她一句...
『這車是我的!妳吵什麼!』被堵得啞口無言。
忍不住扁了扁嘴,雖然我從沒吵贏過她,但總覺得這次輸的很莫名其妙。
「不管妳做了什麼...謝謝。」
在一個紅燈前,亞妮突然沒頭沒腦的開口道謝。
「恩?」挑起一邊的眉毛,我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我是說赫里斯塔...直到昨天...她都還有種很壓抑的感覺,可是今早卻自然多了...一定是你做了什麼,謝謝。」
「也沒什麼...就讓她哭一場、笑一場這樣。」原來是指這件事。
「蛤?」換成亞妮茫然的看著我。
「抒發心情...最人道且每個人都會的方法,就是哭泣。」我忘了這是哪位醫生的句子,但我覺得還蠻實在、貼切的。「只是告訴她...反正否極泰來嘛,事情變好前總該惡化一下...只要哭的出來,一切都算好解決。」
最恐怖的就是那種,明明已經把自己壓到臨界點,臉上卻還掛著笑容的人。就像個移動式炸彈,隨時都可能把自己的精神轟得粉碎...就像...
我。
...我對著亞妮輕笑一下後,閉上眼。
== 亞妮 ==
上午九點,我們抵達了警局停車場。
「今晚也是去你那嗎?」三笠繞過車子走向我。
把車子鎖好,接過三笠遞來的手提包後,我思索一下後說。「可以,那...如果能準時下班就一起走...不行的話就電話聯絡吧!」
「恩,那我先走了,掰。」她湊近,在我臉頰上點了一下,之後轉身、快步的走入樓梯間,離開。
不像三笠那麼勤勞,只要不趕時間,即使只有一樓我照樣搭電梯...。
緩慢的步入,在電梯上升的途中,我縮在一個角落,盯著不斷變化的樓層面板想著...
今天三笠一直心不在焉的,不只是太累,她絕對有心事,只是選擇沉默...而我也不知如何尋問。
我猜她的心事十之八九和馬可的死有關...
話說...昨晚三笠和赫里斯塔有聊過,或許晚點我能跟赫里斯塔通個電話,希望她也有告訴赫里斯塔一些事情,讓我能有個方向下手...不然這種手足無措的焦急感快把我逼瘋了...
“叮”
法醫辦公樓層到了。
出電梯,習慣性的轉頭看向白板,查看工作分配...除了馬可的案件代號外,我的欄位中並無新添任何案子,可能是上頭希望我專心結案...
臥底身亡...這可是非常嚴重的問題。
或許這也是三笠提早被調回來的原因之一...
睡眠不足的腦袋就像少了潤滑的機器,不管想什麼都卡卡的...忍不住到販賣機買了杯咖啡提神後,便下樓到實驗室,準備工作...無論如何,我都想在今天就結束馬可的案子。
三笠需要這些資訊...
不過正當我換好裝,正要動工時,室內聯絡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
「喂!雷恩哈特博士,有聽到嗎?」是三笠打來的。
從被後吵雜的討論聲音研判,她應該正在她所屬的刑事小組開會,是利用中間的空檔中打來的。「我們查到一些資料,還蠻有用的,妳聽聽...這幾週下來的四位死者中已有三位已確認身分...恩...」她停頓一下,此時話筒中傳來細碎的摩擦聲。
我可以想像三笠,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把過長的瀏海由前向後梳過,最後停在後腦,無意識的輕扯髮根,這是她心煩或不知所措的招牌動作。
「三人中...去除馬可的另兩位女性,都懷有身孕,而且都曾在魁北克市的醫院接受過診斷,巧吧!」
第一位死者為愛達‧比琳達(Ada.Belinda),屍體慘遭焚燒,在胸骨上發現幾道細微的切痕。第二位找出身分的死者為蓓達‧卡拉(Beata.Carla),由小貝負責的案子,在之前的報告書中有提到...她的遺體被藏在破舊的行李廂中,有被犬隻攻擊及熱水澆過的傷痕...死狀悽慘,而她同樣有被焚燒過的跡象。
懷孕、焚燒...
這兩個字在我的腦中瘋狂打轉著。
「兩人的醫生是同一人,羅伯.尼克醫生,資歷很豐富,曾在幾家大醫院任職,但...聽說是為了回饋鄉里什麼的破理由,離開醫院到了較貧窮的區域,獨自開了間診所。」三笠仔細的說著,她知道我喜歡在第一時間就知道線索。「然後...晚點我要去一趟魁北克市,去見那位醫生一面,你要跟嗎?」
「只有你一個?」我有點擔心,畢竟才剛發生馬可的命案。
「不,還有一位FBI派來的。」
FBI?美國來的?....
....等等!!?
「等...那個FBI長怎樣?」我有點興奮,該不會就是...
「恩?人類該有的樣子啊!問這幹嘛?」三笠疑惑的回我。
「大概描述一下!」聽到她的回答,讓我有點不耐煩。
「恩...大概跟我差度多高,黑短髮、黑眼...這樣?」三笠聽出我語中的些許憤怒後,開始努力的回想。
雖然這些線索真的真的很...模糊,但我知道她盡力了,這家夥認人的能力差到讓人不敢恭維。
不過這也夠了! 「我要去!然後再多幫我多定個位子,我想多帶赫里斯塔去,費用我出!」講完,我立刻掛掉電話,讓三笠沒有拒絕的機會。
恩...她絕對會處理好的。
接著我掏出手機,撥給赫里斯塔,要她立刻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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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後,我領著赫里斯塔走到警局大廳,三笠已經站在一旁等了,旁邊還站了個陌生人。
「亞妮。」原本正低頭看著文件的三笠,發現我們後,便露出笑容,將文件收了起來。她身旁的人一定就是赫里斯塔在找的人,因為剛剛赫里斯塔一看到她之後,就像突然石化了般卡在路上。
「這是尤彌爾。」三笠主動介紹著,而尤彌爾只是安靜的點點頭。
「亞妮‧雷恩哈特,這是赫里斯塔‧連滋。」拉著赫里斯塔站到兩人面前後,我盯著尤彌爾看,這人就如之前赫里斯塔描述的一樣,細長的眼,閃爍著危險的光澤,渾身散發一種令人無法捉模、定位的感覺。
「你好!」赫里斯塔小聲的說。
雖然尤彌爾的表情沒有特別變化,但我發現...她在看到赫里斯塔的瞬間眼底閃過的一絲驚訝。
「恩?你來幹嘛?妳會什麼?」然後尤彌爾冷冷的開口。
「我會...心理扶導和一點測寫。」
「歐...所以?你來幹嘛?」尤彌爾挑起一邊的眉毛,雙手抱胸,輕蔑的問。
「我...」
「算了!不用回答也沒關係,走吧!還有飛機要趕。」尤彌爾沒等赫里斯塔回答,便搖搖頭、轉身離去。三笠則一臉疑惑和茫然的盯著我看,然後也轉身跟上尤彌爾的腳步。
“亞妮”等兩人都走一對距離後,赫里斯塔轉頭神情複雜的瞪著我,她...有點點生氣。”為什麼不告訴我!”眼神中含著少見的銳利和殺氣。
「哈哈...別氣嘛!還有工作呢!」我忍不住笑了幾聲後,便拉著她前進。
下飛機後,我們還經過一連串波折,花了數小時才到達尼克醫生的診所。
這診所真的很小,它位於一棟舊公寓的一樓,看起來很陽春...白色的外牆染上一層不均勻的汙漬,還有一塊塊油漆脫落的痕跡,而原本應該是深紅色的屋頂,則被風雨摧殘成奇怪的淡紅。
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直接從正門而入,在進門後的右手邊,看到了一個小小的掛號台,裡頭有個年紀很輕的護士,稚氣為脫的樣子,可能是剛畢業的新人。診所裡頭除了我們外,還有三兩個病人,坐在一旁等候看病。
「你好,我找羅伯.尼克醫生,請問他在哪?」三笠率先走上前詢問。
「在歐,不過...請問你們有預約嗎?」護士先反射性的回答了問題,然後才察覺到...我們似乎不像病人。
三笠又向前走了兩步,掏出掛在腰帶上的警徽,湊到小護士眼前。「沒有。」故意用冷硬的聲音說。
「疑?等等...那個、那妳們有搜查令嗎?」小護士聲線顫抖,張大眼睛直盯著黃銅製的警徽看。
尤彌爾抬手拍了三笠一下,瞇起眼睛一副擺出”這由我處理”的眼神。「沒有~」只見她忽然彎腰壓近,放輕聲音說。
可憐的小護士嚇的縮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我...那先讓我報備一下,請稍等...」一說完,小護士將手伸向電話,但被尤彌爾擋了下來。
尤彌爾手壓在聽筒上說。「為何要緊張?裡面不會真的藏了什麼吧?」說完,勾起一邊的嘴角,露出一種亦正亦邪的淺笑。「妳繼續妳的工作吧!我們會自己逛的。」
「等!妳們不能就這樣進去!」她緊張的站起身。
不過尤彌爾則領着三笠自顧自的快步走入。
「妳乖啦!回去安撫那些病人吧!我們會自己逛的。」她頭也不回的,揮揮手,不耐煩的說。
沿著走廊前進,不一會就看的了一個類似醫生整療室的房間。
三笠推開門,一個男子坐在辦公桌旁,面對著門口,正在為一位年幼的男孩看病,而男孩的母親,站在一旁,回頭時眼神滿是吃驚。
「妳們是誰啊?」醫生皺起眉頭問到。
「抱歉!等這位病人離開後,我們想問點問題!」尤彌爾掏出警徽,開門見山的說。
莫過兩分鐘,男孩的母親便急急忙忙的爆著孩子離開,等門闔上後。「你們嚇到我的病人了!」尼克醫生面有怒色的說。
「恩?歐...真抱歉。」尤彌爾說。「但我相信他們能體諒的。」接著她從外衣的暗袋中掏出筆記本,準備記錄。
我猜,其實這動作的重點不在記錄對話,而是...施加壓力。
「為何要找我?」醫生走回辦公桌坐下,隔開距離,試著別讓情緒過於緊繃。
「請問你記得愛達‧比琳達嗎?她身懷六甲,曾在這裡就診過。」尤彌爾沒有管他,逕自的開始問問題。
「等一下!我不能洩漏病人的資料!這是有反醫德的!!」尼克醫生急忙澄清。「我只是她的醫生,不管愛達做了什麼!我都沒有參與!」他緊張的說,眼神飄忽不定。
「恩?參與?」尤彌爾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她人都死了?還想參與什麼?」
「死了?!」醫生露出驚恐的表情。「不...不可能阿!我之前才幫她看過...她有個健康了孩子!怎麼...」
孩子...聽到這詞,我的胃抽痛一下。
「所以我們才需要你的配合...為了幫孩子還有你的病人尋回公道,我們需要情報,任何你知道的線索都可能成為破案的曙光。」換了個口氣,尤彌爾把筆記本交給三笠,緩緩的站到辦公桌旁,輕聲的說。
「我明白...可是...」他欲言又止的。「可是...等等!她們兩個不是警察吧。」醫生像是突然發現我和赫里斯塔,用困窘的眼神看著我。
...同樣為醫生,我能了解他的為難。
「她是警局請的法醫,是我的搭擋,她有...」三笠皺起眉頭說。
「不了!三笠,我們出去等,沒關係。」我能明白透露個資違反執業道德,及使病患已死...我們也不能輕意的將這些資料外流。
我拉住三笠外衣的袖子,對她使個眼神,然後帶著赫里斯塔離開。
而且...誰說線索只能用問的?
沒錯,我只是個來插花的小法醫,那我自己在外頭到處走走看看...應該也沒關係吧?
退出房間後,我帶著赫里斯塔在診所中穿梭,邊走邊告訴她我的計畫...簡而言之,很多時候,證據和線索是要自己去挖來的,至於途徑合不合法...之後再說。
不過一會,我就發現一個隱密的房間,沒鎖...
「在這等我...」我小聲的說。
然後自己一人踏入房中,還好太陽尚未西下,房裡的亮度還可以,不需要開燈。我看著這房間...胸中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和不舒服。
房間最中央是張手術檯,四周的牆上則釘滿櫃子,擺著這是各樣的藥劑...我掏出手帕,輕輕的包住一罐我想查看的藥品...
此時!
「喂!那是不能進去的!」一個男性的聲音從遠處響起,可能是警衛!我反射的將手縮回,看向門口。
原本正打算進來的赫里斯塔,聽到聲音後,對我笑了一下,便立刻退了出去,還順手把門關了。「啊...這真是抱歉,我只是在找洗手間,卻迷路了,真不好意思。」這牆的隔音效果很差,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我放輕呼吸,靜靜的站在原地聽著。
「洗手間不在這裡!那邊放了訪客不可進入的牌子,你沒看到嗎?」警衛雖然語氣嚴肅,卻不到平時的兇狠...這可能也是赫里斯塔的魔力吧...
「恩?真的?...抱歉,我剛有點心不在焉的。」赫里斯塔乾笑兩聲,溫和的回應。
演技真好...
其實赫里斯塔很擅長...帶面具,演技比一些業餘演員還專業。
聽著兩個見行見遠的腳步聲,我慢慢放鬆遠本緊繃的神經,直到聽不見聲響後,我才繼續動作。
小心的拿起上頭的瓶瓶罐罐,已一個小診所來說,這些東西...有點太齊全了,這些藥劑通常用於大型手術。
不過此時有個東西突然吸引住我的目光,並非藥品...而是一張錶在牆上的相片。
裡面有著年輕的尼克醫生還有五個青年,我的視線越過尼克,盯著另外五個的其中一位男子看
...我覺得他很面熟,但一時間想不起來我曾在哪過他。
我一定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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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現在變成月更了...哈哈
對不起...別殺我(跪
這幾周 真的忙的要吐了 打開電腦報告都寫不完了...
歐 還有對不起...作者是取名廢( ˊ艸ˋ) 大家...或許已經猜到死者的命名模式了
第一個人的名字縮寫為AB 第二人BC 第三人CD...以此類推,為了怕自己之後寫多會亂...( ._.)反正都是沒戲份的死人 叫什麼應該不重要吧(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