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糟糕隊長 于 2014-5-28 01:16 编辑
這個嘛,由於今天看到一篇晉江的帖子,內容實在是TM讓我太感動了!
於是我人品大爆發,用一個半小時飆了四千字,全篇是大家喜愛的(R9+9),全程葷食,不吃樹。
謹獻給大家。
相信這世上還是有愛和正義的。
YES , WE CAN !
JUST , DO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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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御坂美琴用鑰匙打開公寓的大門時,牆上的時鐘指針已經超過12點了。
將那身沉重的工作行頭卸下後,她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從衣櫃挑出一套舒適的睡衣,走到為客人準備的客房裡,用那裡的淋浴設備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然後,才又小心翼翼的回到她的臥室裡,翻身上床。
雖然已經是盡可能最輕柔的動作,還是驚動了那個在床上熟睡的人。
「妳回來啦。」那人半睜開迷濛的紅瞳,聲音飽含濃厚的睡意:「吃過飯了嗎?」
「嗯。」美琴應了一聲,在那人的額頭上烙下一吻:「抱歉,吵醒妳了?」
「也不算啦。」那人咕噥一聲,然後皺起了眉頭:「妳喝酒了?」
「最近工作太多了,有些應酬推不掉。」
雖然已經洗過澡了,但晚間的宴席開了不少高粱,酒氣沒那麼容易被沖掉。隨著呼吸,唇齒之間還聞得到淡淡的酒香。
「我明天要出差喔。」理解的點點頭,白井黑子調整了下姿勢,窩進對方的懷裡:
「巴黎,一個禮拜。明早10點出發。」
「出差?」御坂美琴愣了一下:「妳之前怎麼沒說?」
「有說啊,說了蠻多次的。」噘起嘴巴,有點賭氣的味道:「只是妳工作忙,八成是忘記了吧。」
「抱歉。」
「沒關係啦。」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某人的身體更加地往美琴懷中貼。
「喂喂,不是要出差嗎。」
感到有隻柔軟的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不安分的隔著衣服放肆,美琴失笑。照剛才對方剛醒來時的樣子來看,兩人現在都應該是處於很疲勞的狀態才對啊。
「一個禮拜不能見面欸,不補償一下喔。」某人的紅瞳裡現在已經沒有半絲的睡意了,只剩下明目張膽的慾望。
「要出差的人別這麼辛苦,還是我來吧。」
抓住那隻調皮的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美琴一個挺身,反客為主。
「不必客氣。」到嘴的肥肉快飛了,白井不開心地瞇起眼睛。
「沒有客氣。」
俐落地解開對方的衣服,美琴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快速的往愛人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摸去,成功的引發了對方一陣不能描寫的反應。
「很敏感啊。」美琴愉快的笑道:「說真的,要是明天無法出差了怎麼辦啊?」
所以趕快被她嚇一下,然後結束吧。她想睡覺了。
「到時候再說。」一個擒拿手,白井反主為客再反主。
「呃……」
二度落到了食物鏈的最底層,美琴抬眼往上望去,那不能描寫的景象深深震撼了她。
白井的身材嬌小,身段卻玲瓏有緻。纖細的體態中又帶著恰到好處的肌肉,比例非常的優美。特別是現在這個由下往上的視角,她的衣襟敞開,一頭紅髮散落在臉頰邊,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那細緻緊實卻又吹彈可破的肌膚,加上那撫媚又妖異的表情,火速的點燃了美琴內心深處的渴望。
「妳最近老是忽略我,好歹也讓我嚐點甜頭啦。」
一邊這麼說,白井一邊用唇往美琴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吻去,惹得美琴不能描寫連連。
「別、別亂來啦!」
「到底是誰比較敏感啊?」挑起眉,白井對美琴那不能描寫的反應很滿意。
她才不會告訴她,其實她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和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以及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都特別的有感覺,只要重點進攻一下,沒多久就能讓她繳械投降了。
不放過這個好機會,白井伸出她那雙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迅速地往美琴全身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進攻。
「喂……住……嗯……」
果然,才過了一會,美琴就渾身虛軟無力,腦子裡一片無法描寫了。
「要來囉。」
見前戲已準備充足,白井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輕輕一滑,毫無阻礙的探入了美琴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輕輕的不能描寫起來。
大概是天賦異稟吧,白井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不能描寫異常,被這麼異常不能描寫的對待,美琴有點欲哭無淚,不能描寫自己。
「這次要分開這麼久就,這麼普通的來,好像有點無聊。我準備了一些不能描寫的餘興節目,等會兒馬上一一獻上。」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一邊做著不能描寫的運動,白井臉上露出不能描寫的詭異笑容。
慘了,被這個飢渴又變態得不能描寫的傢伙一弄,這下大概要不能描寫到天亮了……
在白井那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不斷的不能描寫的動作下,美琴腦袋裡只剩一下一個念頭,那就是───────
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不能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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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不是用言語就能夠輕易定位的。
在熱戀的愛侶之間,最緊厚的心意永遠都會在最不能描寫的時候被不能描寫的地方不能描寫出來。
柏拉圖有句名言是這麼說的:『看,你的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已經這麼不能描寫了呢......』
在經歷了一夜不能描寫的對待的御坂美琴,破天荒的在公司最忙碌的時節請了一天假,頂著一張不能描寫的臉,到機場為自己的女朋友送行。
「那麼,我走啦。」白井黑子臉上掛滿了不能描寫的笑意,看起來完全不像睡眠不足的人。
「下次別再這麼搞了。」眼眶下掛著厚厚的黑眼圈,御坂美琴不能描寫的說。
「有一就有二。」在美琴的臉上重重的不能描寫一下,白井飛快的跑掉了,那道不能描寫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登機口。
「這傢伙……」
摸了摸臉頰上剛剛被不能描寫的地方,美琴失落的看著那人消失的方向,
大廳裡一陣涼風吹來,讓她感到心理一片……
不能描寫。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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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看到中間,有腦子的同學應該就已經知道發生什事了。
好啦,對不起啦,我自己去跪。
其實老實說我就是為了玩這個梗才寫這篇的。
完成速度有史以來最快,整個過程不用大腦。
CP其實是沒有特定的,我一時想不到有哪個CP好寫又跟空電二人組比較熟所以才用她們。
只是大概寫寫,沒有抓個性(床戰能有什麼個性?),所以把名字換掉也沒關係
如果有不小心被騙到的人可以把這篇改文拿去報復社會。
請自取,不必客氣。我說真的。
然後……版主大人!(跪)
對不起啦!我只是玩玩,不是故意的啦!每次都說這句
如果有造成困擾,請刪帖,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