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o(≧ω≦)o 于 2014-6-25 00:24 编辑
第一章
「久音是吧……你好,我是你的新母親,然後她是惠。今天開始是一家人了。」
家裡多了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旁邊則坐著和久音差不多大的女生,長長的黑髮,微笑點點頭,優等生的樣子,看校服的樣子,是同校的。父親突然帶回來一個女人然後說要結婚,一切來得太突然,把久音嚇呆了。三年前母親因為車禍而去世,父親就一直像機器一樣不停工作,難怪最近幾個月終於變得比較像人,原來是這回事。
「你好…」久音口中只能吐出這兩隻字,心裡十分慌亂。久音最不擅長與陌生人相處,興趣也與一般人不同。鈴木久音,沉默的性格,及肩的短髮加上眼鏡,給人陰沉的感覺。
「你們都是女孩子,睡一間房間沒問題吧,新的書桌和櫃子早已經弄好了。。久音,你也順便改一下你的性格。」
家裡只兩間房,當然只能這樣。久音帶惠上二樓的房間,房間多了一套用具,看來是父親在她上課時弄的。雖然本來就是雙人床,只是床上堆了不少雜物,剩下勉強可以睡的位置。突然來了一個人分享房間,久音只能開始整理一年只收拾一次的房間。
「抱歉,房間有點亂。我很快弄好的,等一下。」
久音把雜物放在一起,丟進箱子就放到雜物房去,床擺上新的枕頭就弄好了。然後久音打開電腦,開始玩遊戲、看電影。
「你不用寫作業嗎?今天有頗多作業。」惠寫完作業見久音還在看電影,感到有點奇怪。久音在學校沒寫作業,回家也沒有。久音嚇了一跳,忘了房間多了一個人。
「為甚麼你知道我很有多作業?」久音放下耳機。
「……我是和你同班的,座位還是在你後面。」惠沒想到她連同班同學也不認識。
「不會吧……抱歉,那不是我的視線範圍。」剛上高中部的久音只能勉強記著幾位同學的名字,大部份只是用樣子去分辨。孤癖的性格令她除了一些必要時候根本不會主動與別人交談。
「對了,你是幾月的?」
「八月十九日。」
「那我就是姐姐,我是四月三日。」
「你有甚麼興趣?」
「看書、玩遊戲、觀察。」
「看甚麼類型的書?」
「好看的就看。」
對話以一問一答的單向方式進行,對於怕生的久音來說,這時候的壓力很大,說話也開始有點不順暢。晚飯的時間到了,久音被叫去幫忙。惠終於明白新父親為甚麼要她幫忙改變久音,久音的性格太被動了,先不說將來工作要良好的交流,現在作為學生這樣也是不行的。
作為姐姐也好,朋友也好,惠決定要改變久音的性格。惠看子一下書櫃裡的書,大部份是暴力血腥,比較正常的是動植物書籍。抽屜裡有不少樣式各異的美工刀、剪刀……實驗室裡的手術刀也有。
「她這是準備殺人嗎……不過看來我們很合得來。」惠想不到久音是這種變態,她拿了一把美工刀把玩了一下。
「吃飯了。」久音叩了叩門。
惠把美工刀順手放在口袋裡便下樓。
「我們明天開始去歐洲旅行,你們有甚麼想要的?」看來父親早就安排好一切。
「我要吃的就行。」久音比較喜歡可以下肚的東西,認為擺設只是浪費空間。
「那我要擺設。」惠則相反,認為擺設是最好的留念方法。
「好的,我把銀行卡給惠。因為久音沒自制力,一定會很快把錢花光。」父親把銀行卡交給惠。久音有點不爽,迅速把飯吃完回房間玩遊戲去。
「抱歉,久音就是這樣的孩子。她的生活習慣很差,學業也不好,麻煩你好好管著她。」
「沒關系,我會努力的。」惠在剛才的短時間相處已經見識到久音是怎樣的孩子。
晚飯後,惠幫忙收拾,然後去洗澡,溫習一下測驗就準備睡覺。十一點了,只見久音還在玩遊戲,作業還是一片空白。
「你不打算寫作業嗎?」
「時間還早,等一點吧。」久音看了看時間繼續玩遊戲。
「……你還沒洗澡吧,你打算甚麼時候睡?」惠已經知道她每天上課都睡覺的原因。
「你馬上給我去洗澡然後寫作業!」惠語氣令久音嚇了一跳,久音為了不為難她只好關掉電腦去洗澡。回來後,無奈地在她的監視下開始寫作業。久音的作業一直都是隨便寫的,特別是數學,根本不會寫,寫上去的更是與題目無關的數字。
「我受到爸爸的拜托要好好管教你,所以你給我認真寫作業。」
久音只能把作業認真寫一遍,剩下數學作業。久音只能請教惠,數學是她最不擅長的科目……
在惠的指導下,第一次把數學作業完成了,也是第一次在二點前睡覺。
第二天,久音為了不與惠一起出門而故意早點起床。回到學校,久音才感到這樣比較正常,沒有人打擾她。不,應該說沒人理會她,把她當透明。除了一個認識了幾年的同學,基本沒人會向她搭話。而班主任也故意把她的座位安排在她認識的同學旁邊。
「今天不用抄作業嗎?」宗邦問,小島宗邦他就是久音唯一認識的同學。平時的作業基本上是抄他的。宗邦是那種甚麼人也可是搭上話的人,所以久音才會認識他。
「不用了,老爸再婚了,家裡來了個姐姐,要她管教我……然後就沒然後了……」久音無奈地說。
「不是很好嗎?有人可以管管你,少玩點電腦吧。」宗邦有點幸災樂禍。
「姐姐來了……」久音看著門口的惠進來坐在自己身後,感到各種不自在。
「祝你好運。」宗邦笑道。
「去死。」久音說。
惠才知道她也有朋友,而且她和宗邦談話時完全不生硬,對著自己反而有點客氣的感覺,像對一個陌生人說話的感覺。的確,對久音來說她就是一個陌生人,不是朋友,更不是姐姐,這一點令她不太高興。
上課了,久音打開書本然後托著頭睡覺。惠看不下去,拿筆在她背後刺了一下。久音被嚇到差點站起來,睡意全沒了,轉頭瞪了惠一下,直到午飯前也不敢睡,她可不想再被刺。
午膳時間,大家都出外。大家在初中時已經明白校內的膳食有多麼的美味,沒人會想留在學校的。久音享受著沒有人的寧靜,也不是說是享受,只是自己一個人去餐廳是很無趣的,看著別人談天說笑不如自己獨自在班房睡覺比較好。
「你不餓嗎?」
有人打破了寧靜,惠拿著三明字進來。久音抬起頭:「你不是和朋友吃飯嗎?」
「我不能留下來嗎?」
惠給她一份三明字。
「……不,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你不是習慣出去吃飯的嗎?」
「留下來陪你,還是我出去比較好?」
「……我應該感謝你嗎?」久音有點高興卻無法直接說出謝謝,她吃了一口三明字,差點沒吐出來問:「你覺得這個好吃嗎?」
「不好吃,可是沒選擇。」
「……如果你不喜歡可以出去吃。真的,不用管我,我自己一個比較自在。」久音說完就後悔了,明明自己一個是很寂寞。
「不,我以後在班房吃。」惠用水把三明字勉強吃下。
「你晚餐想吃甚麼?」久音知道她是為了自己而留下的。當是陪伴的謝禮,決定煮一些好吃的。
「牛排和沙拉。」
惠想了想回答,以為她是打算去餐廳。
「那我放學去買。」
「你會做飯?」惠很驚訝,因為久音連房間也不會收拾,昨晚的晚餐也是父親負責的。她以為在父親回來前膳食要全部在外面解決。
「很意外嗎?」
「對。因為你的房間全部都是奇怪的書,完全沒有會做飯的感覺。」
「……這個是基本的生活技能吧,難道每次都要買飯盒嗎,沒營養而且浪費錢。」久音在小六開始已經開始做飯,比起吃更喜歡負責做。只是經常因為懶而不幹,而且不喜歡身上沾滿油烟的味道。
上課的鐘聲響起來了,大家都回來上課了……
每到放學的時間,音久永遠是最快走出班房的。惠被人群擋住根本跟不上,直到車站,惠才看到她在等車。
「你跑太快了吧,為甚麼不等我?」
「為甚麼我要等你?」久音又後悔了,「不,你不覺得等人有點奇怪嗎?」
「一點也不奇怪,這樣很正常。」惠不明白她的思想,不出去吃飯可以理解,但是竟然會覺得放學等人奇怪。
在車上,電視播放著新電影的廣告。惠笑著電影簡介兩眼發光,久音雖然對這套電影沒甚麼興趣還是問:「明天要看這套電影嗎?」
「原來你會去看電影的嗎?」
「不會,如果你想去我也是會去的。」
「那明天去看……不!現在去吧!」惠拉著久音馬上下車。久音被她的轉變震驚了,之前還是文靜的優等生樣子,現在卻轉了個樣子。惠拉著久音去電影院買票,然後拿著可樂等入場。久音看到門票的款式和電影名字問:「你喜歡恐怖電影嗎?」
「對,那種恐怖緊張的氣氛是最捧的,特別是幽靈鬼怪甚麼的最好看。」
「抱歉,我可以回家嗎?」
「難道的怕鬼怪之類嗎?房間的書幾乎是血腥的卻怕鬼?」
「血腥和鬼怪不同!」
久音很後悔說去看電影,看簡介已為只是有點恐怖的普通電影,誰也想不到她會去看鬼故事。
「都是恐怖,有甚麼不同?不管了,時間到了。」惠拉著她去觀眾區坐下。久音決定閉眼不看屏幕。
電影開播了,因為是3D電影,觀眾們都被嚇壞了。久音有點好奇內容,試就看了一會,漆黑的畫面突然出現鬼怪加上特技,令久音只能再次低著頭,還用手按著耳朵,不願意聽到電影內容。
慢長的兩小時過去了,久音只感到疲累。
「我絕對不會再看鬼故事了!」
「抱歉抱歉,可是這次真的很有趣。」惠回想著久音的各種反應,久音全程幾乎是低下頭,有鬼怪出現時則按著耳朵。比起電影,久音的反應更有趣。
久音去超市買牛排的材料,雖然因為電影而不想煮,但答應了的事就會做是她的原則。回到家後,久音換了套衣服就去煮菜了,熟練的她四十五分鐘就完成了,雖然沒沙拉,但還是對牛排頗有自信。
「利害,真的煮出來了。」
「不保證好吃,但不會死人就是了。」
惠吃了一口,雖然味道淡了一點,就牛排的熟度正好,不會太生也不會太熟。
「味道有點淡,其他都很好。」
久音鬆了一口氣,因為這是第一次煮給父親以外的人吃。久音在惠吃完後就收拾洗碗,不給惠幫忙,久音還覺得她是客人。久音為了除去身上的油烟只好提早洗澡。
惠只好回到房間,她回到房間隨便拿了本書看,是她以前看過的書,她不怕血腥,不如說是很喜歡。以前曾經想拿著刀殺人,想親眼看血是怎樣流出來的。因為小說經當說當人被砍到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死了。惠看著書想象著人是如果被殺死,用刀子在身上抹下去會怎樣。
久音洗完澡出來,沒有眼鏡,只能勉強看出惠坐在床上。
「久音,過來,有事情想根你談談。」
「怎麼了?」
久音走過去,惠用力把她拉倒床上,坐在她身上。
「惠!?」
久音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心知不妙。惠變得很可怕,惠的手中響著美工刀刀片推出的「卡卡」的聲音,美工刀在久音的視線裡越來越清晰,久音抓著她手,嘗試令刀的方向改變。惠用左手按著她的頸子,久音只好放開她拿著美工刀的手,用指甲抓著她的左手,喉嚨被壓迫著,無法呼吸叫喚。
「別喊,不然我殺了你。」惠把左手放開。久音也不打算反抗,以現在的姿勢根本沒辦法發力。
「你想怎樣?」
「沒甚麼,只是想看一下如果你想刀子弄傷會是甚麼樣子。」
「不就是死,有甚麼好看。」
「痛……」美工刀向她的胸口滑去,刀尖剌進皮膚,慢慢游走。皮膚的破口慢慢流出鮮血,惠用指甲刮著傷口,傷口受壓流出更多血液,淡藍色的睡衣慢慢被染紅。
「等等…不要…」久音感到自己開始有點奇怪,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傷口雖然很痛,但不討厭。惠輕輕舔舐著傷口,感受著美工刀所形成的傷口。舌頭暖暖的感覺和傷口的痛楚令久音有點興奮,心裡期待著更多的痛楚……
惠緣著鎖骨舔上頸子、嘴唇,然後恨恨地用牙齒咬著她的嘴唇直到鮮血從嘴角流下才放開,惠吸吮著舔舐著傷口,舌頭入侵口內,吸吮著她的舌頭,要被吞下去似的,直到她因窒息而掙扎才放開。惠看著久音臉上的潮紅,因痛楚而流下的淚水,胸前還在流血的傷口,滿意地笑了。
「感覺怎樣?」
「……除了痛還會有甚麼感覺?」久音不想承認痛楚給她一種會上隱的快感,口中還留著血的腥味,這種味道不討人喜歡。
「是嗎?我還以為你還是頗喜歡這樣,要繼續嗎?」
「不要!」久音還有理性和尊嚴,要是答應的話感覺會失去一些東西,她知道心裡的某種東西開始醒覺。
「切,真可惜。」惠準備去洗澡了。
「等等,你原本就打算對一個不認識的做那種事!?」
「才沒有,只是想不到你是被虐狂,然後就想著這樣做很有趣。」
惠有著奇怪的興趣,小學時曾經把自己養的所有倉鼠四肢剪去、把烏龜放進熱水裡游泳。
「你知道嗎?這間房子曾經有人被殺,靈魂一直在盯著這裡……」
「不要說,拜托!甚麼也行,就是不要跟我說鬼故事!」久音雖然知道這是隨便編出來的,但是對鬼故事還是十分害怕。
「甚麼也行?那繼續剛才的事也可以?」惠把美工刀的刀片再次推出。
「恩……」久音毫不猶豫就答應了,這令惠有點意外,想不到她是這甚怕鬼怪。
「說笑的。」惠走出房間,給自己冷靜一下,本來只是打算給她弄一點傷口,看看她的反應,想不自己會控制不了,還好在更糟糕的發展前下來。
剩下不明所以的久音在房間,她無力地倒臥在床上,自己剛才是可以反抗的,卻沒有做,她知道自己期待著更多痛楚,痛楚令她興奮,她不敢再去思考,閉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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