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东映病院停尸间 于 2014-6-29 20:18 编辑
明日希 发表于 2014-6-28 22:31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很短~但是很溫馨的文,其實膝枕橋段在粉藍超常見~但是完全不會膩W。
明明在本篇瑪娜並沒有常常擁抱六花 ...
哈哈哈哈,軍曹不在論應該是百合大友應對劇場版的終極武器了吧wwww
此外還有形婚論、書記刺殺幸福的男人論、會長分身和自己結婚等等各種各樣的猜測wwwwwwwww
好,打住,我們回到關於粉藍愛情關係的討論wwwwwwww
因為Q娃確實是和平的子供番,所以百合基本靠腦補沒錯啦。但是這個結論絕對不包括去年某個死姬佬兼永遠的青同剩鬥士wwww
44話藥效太強無法否認(躺倒
10分鐘里兩次【我愛你】,我已經多久沒在各種戀愛番後宮番乃至肉番中看到這麼赤裸裸的告白了OTL
之後我和別人吐槽的時候有提到【你就算是說“月亮真美啊”我都能當你是筆誤了】,讓羞澀的霓虹金少女說【我愛你】,劇本我為何覺得我的藥很叼,我有點想投訴()
所以在44話之前雖然有很多分歧和友誼論,但基本經過了那場戰役,至少我身邊的大家都意見統一地認為書記對會長的感情肯定是戀愛沒跑的(眼神死)
問題是會長這邊的感覺。
首先是拉開擼那回,會長去點拉開擼【真正喜歡的是六花】那裡。
那個鏡頭切換極其微妙,最初我也對會長這個行為頗有...微詞吧。
因為那一話的鋪墊本身等於是切出了會長【絕不是不懂戀愛的人】,不如說比一般人更敏銳。
這種情況下把拉開擼往書記那裡推就很奇怪了。
尤其是當時官漫剛出了拉開擼公主抱書記的第六話(眼神死)
但整個TV出完以後我在做MAD時因為反復看和剪輯,漸漸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拉開擼戀愛回,事實上要和之前的伊拉回一起來看。
伊拉回裡面會長一整個影薄,連戰鬥都幾乎是書記的獨角戲。
但是在書記站出來保護伊拉時,會長還是在後面說【願意相信六花】。
那個時候會長的表現,更像一邊糾結伊拉與書記的關係、一邊試著去相信戀人的少女wwww
這樣連起來,拉開擼那裡就不會顯得雷了。為什麼呢?因為在伊拉回那個時間點之後,這兩個人有足足十話的時間來確認彼此心意順便去做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事情啊!(X)
所以之後的互動方式都顯得不一樣了,因為已經有了更深的(性方面的)(並不是)羈絆(X)
咳咳。跑題了。總之,我的感覺應該就是這樣吧w
那麼送上今天隨手畫的梗(X),以及當時我在劇場版剛播送之後寫的短文wwww
好想看婚後被管得筆直、在家大氣都不敢出的會長啊wwwww
在我的腦洞里,以後的相田家應該會有一對雙胞胎熊孩子(X)
456137
————————————————————————————————————
“給。”
“這是什麽…禮物盒?”
“從外觀和功能性上來看…你說得沒錯。”
“……?”
少女與薛定諤
進入十一月,天氣已經無可挽回地轉冷。
如果清晨起的夠早,甚至能觀察到自己的呼吸結成白霜。
冬季已然臨近。
或許今年也會連續下上好幾場大雪,直到整個大貝市變成銀裝素裹的樂園。
“是不是…把窗戶關上比較好?”
“我倒是無所謂啦。剛剛才運動過,不如說有點熱呢。”
從桌旁站起的六花歎了口氣,繼而又默默坐了回去。
兩隻彈珠汽水的瓶子並排列在一邊,其中一個已經被喝得底朝天——マナ確實是,動作快得過分了。
就算是要幫別人拿掉在樹上的球,也不至於爬上去吧…
明明還有更省力的辦法說。
但當自己好不容易找到長竹竿的時候,她已經攀在樹頂上對大家招手示意了。
這傢伙是個行動派。
雖然腦袋運轉的也不慢,但是身體永遠比思考更快。
儘管做了十年的朋友,近乎形影不離地親密相處,六花依然覺得,マナ絕對是自己最不擅長應付的類型。
“喝!”
“…請不要打開。”
因此在看到她馬上就一臉興奮地要去揭開禮物盒蓋的時候,六花也完全不覺得奇怪。
マナ停下手,帶著疑惑的表情,直直盯著六花的眼睛。
“有你的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秘密?”
“不。”
“——難道說,裝了炸彈!?”
“…怎麼可能啊。”
六花知道自己在微笑,但她不知道,這個笑容是否和往常一樣具有說服力。
“只是…不到合適的時機,並且下定相當的決心——就去窺伺裡面的話,會發生無可挽回的事情…也說不定。”
マナ顯然被這嚴肅的說辭震懾了,好半天沒有做聲。
“所以…”
“所以?”
“這東西莫非是…潘多拉盒子嗎?裡面會飛出很多…呃,自我中之類的?”
啞然失笑的六花忍不住咳嗽了幾下,然後輕輕搖了搖頭。
“即使是我的爸爸,也不可能弄來這種東西啦。”
她兩手捧住盒子,將其整個翻了過來,讓マナ看角落中的某個簽名。
“爸爸在維也納大學偶然弄到的紀念品。我很喜歡,就留下來了。是關於理論物理的重大佯謬、哲學遊戲的實驗器材。”
“…實驗…器材?”
“嗯。簡單說,這盒子裡,有一隻貓——薛定諤博士的貓。”
マナ被驚了個倒仰,然後一下撲上來、圍著盒子看個不停。
“裡面有貓!?貓咪!?活生生的…貓?”
“稍微…是概念的、形而上的,物理意義的…【貓】。”
“這樣啊…”
マナ苦惱地捋了捋鬢角。
“但我不記得物理課學過這個啊…”
“——國中本來就不會教啦。”
薛定諤的貓。基本算是個悲慘的故事。
被裝在盒子里的貓,等待著50%機率散佈的毒氣。
死?還是活?
打開盒子的那一瞬間,它的命運將被裁決。
由【觀測】的行為本身來決定貓的生死——而不是【死】或者【活】被觀測到。薛定諤的佯謬聽起來帶著荒誕意味。
就像是、一度去往了未來,又重返此地的我們。
我們知道了很多,不應該知道的東西。
——【訊息】本身就是意義。
如果知道薛定諤的貓一定會死,那就沒有打開箱子的必要了。
對。因為在這個世界上…
沒有什麽是比失去所有【可能性】、而只能接受既定的未來,更可悲的事情了。
“但即使是潘多拉的盒子,裡面也保存有希望。”
“?”
“未來並不是確定的。只要不打開蓋子,它就會始終保持神秘。——直到應該來臨的時刻來臨為止。”
“…是嗎。”
マナ看起來仍然處於輕度的混亂中。
也難怪。雖然差距不甚明顯,但她的文科成績一直強過理科。
“好吧。如果六花覺得應該知道,事後我再去找找資料研究一下…也沒問題。關鍵是…”
直覺敏銳。一如既往。
“爲什麽要告訴我這個?——雖然作為科普很不錯。”
其實根本沒聽懂吧。
從マナ直率的眼神中,能讀到明確顯示【搞不清】的信息。
“…莫非是,想告訴我這學期的物理測驗很難?”
“——不是啦。”
而且我本來也不想兜這麼大的圈子——老實說我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表達什麽了!
六花洩氣地隨手拿起一本書遮住眼睛,將紅得發燙的臉頰藏了起來。
“就只是…就只是突然想到而已。不用在意。”
“唔…?【突然想到】能讓你事先準備好實驗用具嗎?”
從桌子對面伸過來的手很不識趣地捏住了書的上端,輕輕拉扯了幾下。而防守者則牢牢將它拽住,沒留下一絲可乘之機。
“吶,至少看著我好好解釋嘛。”
“不要。才不要。”
“六花大人~~”
“撒嬌也沒用。”
堅決拒否的語氣似乎起到了效果。マナ終於徹底停止胡鬧、不發一言了。
牆上的鬧鐘滴答滴答地穩步前行。
或許過了一分鐘,或許幾十秒。
過於靜寂的房間中,能傳入耳內的,只剩下自己越來越強烈的心跳。
——我,不想被未來的洪流捲入、眼睜睜地看時間的車輪向前滾動,獨自承受被【決定】的一切。
因為,【喜歡你】。
懷抱著這個想要被察覺的【秘密】。
但又希望マナ什麽都不知道、直至這份情感自然湮沒。
如同薛丁格的貓一樣——
永遠存在於【死】和【活】之間,那條曖昧的境界線上。
“…總之。”
“誒!你什麼時候過來——マナ你幹嘛!”
肩膀被纏繞的瞬間,六花驚恐地作了一陣抵抗。
不過當然只是徒勞無功。
就像マナ難以理解薛定諤佯謬一樣,六花對規格外的體力超人也是束手無策。
“繞了好大一個彎吶,六花。”
濕潤的鼻息隨著マナ的的話語一同落在六花的側臉上。
“不過我也不是白當你十年朋友的哦。”
總覺得這上揚的語氣中有種莫名的得意,讓人不太愉快…
“你才不知道呢。”
“我知道。”
“就是不知道!”
“都說了,我知道啦。”
“那、你說說看啊。”
【你是想告訴我,你喜歡我吧?六花。】
【…究竟是怎麼理解的啊。】
【因為、從剛才開始,你就一副很想被…擁抱的樣子。】
糟糕。原來我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還有マナ你、真的很擅長蒙答案…
所以平時測驗的成績總是比我們了解的、你的真實學力要來的更好的原因,就是這個吧…
一邊懊惱著自己的失態,一邊又忍不住對マナ的體貼感到有那麼…一絲的羞愧。
幸好是背對著她。
否則現在的表情被一覽無餘的話,那就真的…無處可藏了。
“沒關係。你能說出來,我很高興哦。”
被溫柔而強有力的手指扳動著肩膀、六花不由自主地轉過了身——然後,遮著臉的書就被抽走了。
“而且,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
從嘴唇上傳來的溫度,帶著淡淡的糖果味。
是因為喝過彈珠汽水的緣故嗎?總之…好甜。
甜而微膩,似乎又夾雜著一點點危險。
貿然迎上去的話,甚至連心臟的鼓動都將被融化。
【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
【薛定諤博士的貓咪,不會死的。】
【……?】
【我是不會把她…放到那麼狹小的盒子裡去的。】
理所應當的人生歷程,與充滿驚奇與未知的、無限廣大的世界——
如果讓現在的我來選擇的話…
果然,我還是更喜歡、有你在我身邊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