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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手背什麼的好像騎士阿!!!!那封信到底寫了什麼好想知道!!!
其實親手背是私心w 一般來說親額頭比較正常(耶
至於信的內容嘛...呼呼呼,後面會講到的請繼續期待
>什麼友人!!明明是戀人~~
公認的愛妻家+公認的黑他累就是這個結果了w(耶
>思念著彼此的心情,用信件傳達嗎...
>不知道艾拉有沒有收到回信呢
>還是只寫不寄?
在"想跟桑妮亞講話">"啊啊好彆扭"的前提下黑狐君絕對會寫
至於小公主嘛,這小天使有信寄來應該都會非常慎重認真的回吧 TwT
是某人寄來的就更不用說了(笑
>还有。。。作战时就不要写信啦。。。多危险
人家是瘋狂愛妻家嘛(被拖走
沒關係沒關係w 她還有必閃的外掛呢
順便說一下
\PI PI PIANO好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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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生活充實忙碌的人來說,時光的流逝總是迅速的讓人驚訝。
明明閉上眼睛還能看見回憶中的每個細節,清晰如昨日才發生,但是看向日曆時卻發現那段回憶與自己的距離已是幾百個昨天。
對於心中充滿牽掛思念的人來說,時光相對的感到漫長。
日日渴求夜夜盼望的未來似乎永遠不會到來,不管做些什麼都感到坐立不安,每次抬頭看向時鐘時更有種是不是有什麼魔法將時間給變慢的感覺。
兩年來桑妮亞覺得自己就在這兩者之間不斷循環。
《一》
「桑妮亞?有艾拉寄來的信。」
伴隨金屬與木頭的碰撞,從樓下前門傳來的是母親溫柔的聲音。
似乎是購物結束後回來了。但是望著窗外發愣的桑妮亞在聽到母親的聲音之前完全沒有注意到。
父母的談笑,鑰匙的清脆音色,街上交通的嘈雜,窗外的蟲鳴鳥叫。
所有的聲音都在這時才清楚起來。像是有人把音響的音量突然調大聲了。
樓下,腳步聲從客廳移動至廚房內,接著是紙袋翻動的聲響。
總算回過神的桑妮亞馬上從書桌前起身,拋下仍攤開的樂理教科書飛奔下樓。
雀躍的往廚房快步走去,正好與就在門前的父親碰個滿懷。
還來不及歡迎兩人回來或問艾拉的信在哪,笑盈盈的父親已經將一天藍色的信封遞到女兒面前。
「這裡。」
乖巧的小聲向父親道謝,但桑妮亞的視線卻一直都期待的望向天藍色的信封。
有些迫不及待的從父親手中接過信封,真的到手了卻又完全沒有急著拆開的樣子。
修長的手指滑過紙張的表面,她珍惜的將信捧在手中仔細審視了好幾遍。
一旁的兩名大人看著女兒微紅著臉發愣模樣忍不住相視而笑。
雖然是已經發生過許多次的場景,但女兒的反應不論怎麼看都是那麼可愛。
對著信上的筆跡發愣了十秒多後,桑妮亞才總算回過神來。
看見父母臉上似乎意有所指的笑容後臉頰的紅暈更盛了。
一半是為了轉移父母的注意力,一半是想起自己該做什麼,她連忙將信收到口袋中並詢問自己該幫些什麼忙。
雖然心思仍然停留在口袋裡的信上。
「沒關係。今天的晚餐是簡單的濃湯跟沙拉,用不了多少時間。」
母親看穿了女兒的心思後呼呼呼的笑著。
「湯得稍微煮久一些,但是妳父親可以在這看著。其他沒什麼需要做的。去看信吧。」
「雖然說在這念給我們聽也可以。」
父親接口後朝桑妮亞眨了眨眼。
桑妮亞的臉此刻已是鮮艷的燦紅。
第一次收到艾拉的信時迫不及待的在父母面前讀起了信。那時想著希望也讓父母知道艾拉對自己的關心就答應了將信的內容念出來。
或許是因為以前看到過幾次艾拉寫給其他人的信,也沒有覺得有哪裡不對,桑妮亞心中自然的假設了艾拉寫給自己的信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但是結果根本不是這樣。完全相反。
也不是說她寫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只是除去開頭的打招呼之外從頭到尾都是讓人害羞的話。
似乎是手抖的太厲害而歪歪扭扭的字跡跟愈來愈語無倫次的句子自己看著都不好意思。
而父母看到自己停頓下來不肯繼續念下去後錯以為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而催促自己繼續念下去。
硬著頭皮把內容全部念出來之後,桑妮亞覺得自己的臉大概燙的可以煎蛋了。
也是從那次之後她再也不肯將艾拉的信讀給父母聽,即使只是在兩人面前拆信自己讀也感到難為情而做不到。
「爸、爸爸!」
她有些底氣不足的抗議著父親的調侃。
兩名大人很有默契的同時掩嘴又偷笑了幾聲。
「開玩笑的,快去看信吧。」
父親寵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頭。
「代我們向艾拉問好。」
仍紅著臉,桑妮亞輕輕點點頭後抱著信封跑出了廚房。
「啊啦,女兒長大了呢。」
母親邊半開玩笑的這麼說著,邊將從市場買回來的蔬菜放到流理臺上。
父親長嘆口氣。
「是啊。」
他抓起餐桌上的報紙後坐到沙發上,低聲咕噥了句。
「希望不會太快就把她嫁出去了。」
***
桑妮亞喜歡艾拉的信。
像沒有伴奏卻動聽的曲子,像樸素卻細緻的圖畫。
雖然不是詩人而不會用華美的詞藻,也不是作家而寫不出優美的句子,但是每次讀著艾拉寫的信,桑妮亞總有不同的感受。
明明是像區分黑與白一樣簡單的話語,但她總在其中有新的發現。
例如說她的體貼,就算對方從不承認。
例如說她的細膩心思,雖然對方根本不相信。
從兩人的通信中桑妮亞又對艾拉有了更多的認識,就像以前還待在一起時聊著彼此。
其實通信也算對話的一種。只是耗時稍微長了點。
不過除此之外似乎的確沒有什麼不同。
雖然的確是看不見對方栩栩如生的表情,也聽不見對方話語中喜怒哀樂的情緒。
但是對於桑妮亞和艾拉來說,對於如此熟知彼此個性的她們來說,只是看著信就可以聽見對方的聲音,能看見對方一顰一笑。
桑妮亞喜歡和艾拉平靜相處的時間,也喜歡和艾拉的交談。
她喜歡聽艾拉說話。
不論是她身邊發生的趣事,相遇之前的過往,還是由那雙灰藍色眼謀看見的未來,桑妮亞全都喜歡。
每次只要想起這些,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就不是那麼遙遠。
她深吸口氣後小心翼翼的拆開信封,像是對待易碎物品般將其中的信紙取出。
只是看著對方寫下的一筆一劃她便能想見對方拿著紙筆、輕蹙眉的專心神情。
因為這心中的想像而微微上揚的嘴角在讀完第一行字時綻放成燦爛的微笑。
並不是信上寫了什麼特別有趣的話或令人發笑的事。
相反的,信開頭就是對方真摯的問候與熱切的關懷。
從兩人相識時就一直能感受到的溫柔在兩人分別之後似乎是有增無減。
同樣能感受到變化的是對方的字跡與寫下的話語。
大概是常常練習吧,兩年前還像小孩子一樣寫的有點歪歪扭扭的字現在已經相當端正。
原本幾乎每句話都得塗塗改改好幾遍的痕跡也幾乎沒了。
曾幾何時笨拙辭不達意的話語也變得自然流利。
雖然仍是充滿隨興的語調和想到什麼寫什麼的風格,但至少前後文通順,想說什麼也表達的清楚。
如果讓從前501的伙伴們看見大概會嘖嘖稱奇的說根本不像是同一個人寫的。
搗蛋鬼二人組大概會戲謔的說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在哪打過草稿還是思考方式真的成熟起來了。
嚴肅的卡爾斯蘭大尉則會說從那個潦草的字跡看來應該的確是艾拉寫的不會錯。
想起兩人的初遇、相識、分離、直到現在,桑妮亞對艾拉的成長不免莞爾。
不過其實她們都是。
不擅長與人打交道的她和口是心非鬧彆扭的她,在漫長的旅程中一點一滴的因對方改變。
反覆讀了信三遍後桑妮亞才走到自己的書桌前。
拉開最上層的抽屜,熟練的將其中物品全數取出。全部都是艾拉寄來的信。
再拉開下面一層的抽屜,找到信紙與文具。
將艾拉最近的信平放在兩者之間,桑妮亞的指尖又一次緩緩撫過天藍紙張的表面。
從信件的內容到信本身的存在,都是她珍藏的寶物。
***
那晚在飯桌上聽父母談到艾拉時桑妮亞嚇了一跳。
知道那位索穆斯王牌的名字有多常出現在利特維亞克家對話中的人大概會覺得奇怪吧。
不過其實嚇了一跳和艾拉的名字有多常被提及一點關係也沒有。
不是因為感到意外,也不是被發現了什麼秘密時的反應,桑妮亞只是單純的在走神時聽見聲音而吃了一驚而已。
不過兩位大人如果不是沒有注意到的話就是沒有表現出來。
「真正的世界和平似乎還有些遙遠啊。」
父親一邊有些語重心長的說著一邊將報紙放下,搖搖頭。
歐拉西亞是幸運的。他們是幸運的。異形軍幾乎已經完全撤出了國家的土地。
但是其他地方就不同了。
「索穆斯那邊之前聽說又有很激烈的戰鬥呢。桑妮亞,有聽艾拉提起嗎?」
「索穆斯?」
桑妮亞愣了愣後微微搖頭。
「希望艾拉那邊一切順利才好。」
母親接口。
雖然還沒有直接見面過,但女兒多次說起對方的種種事蹟,再加上媒體的報導,不知不覺間就有種已經相識的感覺,也關心起少女的狀況。
身為當事人好友的桑妮亞卻沒什麼特別的表示。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點頭附和後又靜靜的舉起餐具繼續用餐。
只是她早已沒了食慾。
「哎呀對了,這麼說起來之前確實在雜誌上看到過…」
似乎是想舒緩低迷氣氛,母親突然合起手掌叫道。
在丈夫或女兒能開口提問之前她已從桌邊起身跑向書房。
回來時她手中多了一張對折的紙。
似乎是從哪裡剪下來的,邊緣並不是相當平整。朝外的那面只能看見密密麻麻的文字。
走到一臉好奇的女兒面前,她將紙張塞入女兒手中。
桑妮亞望向同樣一臉困惑的父親,再看看示意她打開的母親。
她低下頭將紙攤開。
是一張剪報。
「聽說是在授勳時拍下的照片。」
母親補充。
「是上個月在魔女專欄上看到的。」
桑妮亞征征的盯著照片上的人。
似曾相識又有些陌生的臉。
和記憶中的不一樣了卻又好像沒變。
她覺得眼前起了層霧。
被擱在一旁的父親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湊了過來。
「咦?我怎麼沒看到這篇?」
母親卻只是白了他一眼。
「你不是說除了桑妮亞之外的報導都不想看的嗎。」
***
那天晚上桑妮亞心中總感到不踏實,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卻怎麼也睡不著。
雖然以前也曾有過這樣的情況,但每次只要閉上眼睛回想和艾拉共享的房間就能安穩墜入夢鄉。
只是今晚魔法似乎失效了。
越想就反而越加清醒。
但是又無法不想。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忍不住從被窩中爬起來,本想去客廳泡杯熱巧克力,卻被窗外的月光吸引。
衝動下決定去陽台看夜景。從房間出去前猶豫了一瞬後還是決定不帶外套。
只是出去稍微看看夜空而已,等到感覺冷了就會回來睡覺。只是一下下而已。這樣試著說服自己。
但是就像其他需要自己說服自己的事情一樣,結果都是沒做到。
不是有不可抗力因素,也不是缺乏自制力。
從最開始心裡就做好決定,只是大腦需要被安撫罷了。
才剛打開通往陽台的落地窗就可以感覺到低溫。
現在已是深秋,會冷也是當然的。
歐拉西亞標準的大陸型氣候在季節轉換時總是特別明顯,溫度變化的劇烈就像是有人在哪個晚上悄悄將空調的溫度轉到底。
一個禮拜前明明還熱的讓人想要一頭跳進湖裡游泳。
但若現在看到別人這麼做的話就得懷疑對方是不是想不開了。
桑妮亞抬頭看向天空。
是陰天。
烏雲遮蓋住了大部分的星星,連月亮也忽隱忽現。
不過在這裡的話即使在晴天也看不見什麼。
利特維亞克一家三口現在定居於首度附近的城市中。
這裡即使是半夜也有足夠的照明,巡邏車和士兵不論何時都在街上巡邏。
雖然異型軍已近被驅逐完畢,人們還是害怕離救助太遠。
不過或許也不全是那樣。也有些即使沒有軍隊駐紮人口也相當密集的城市。
或許比起異形軍人們還有更害怕的東西也說不定。
還正出神的望著天空時,突然就有溫暖覆上了她的肩膀。
她轉過頭幾乎要脫口而出熟悉的名字,卻看見自己母親的溫柔笑容。
這才想起自己在哪。
「小心著涼。」
面對女兒的恍惚,母親只是笑了笑後站到她身旁。
本想回答自己有魔法的保護所以沒關係,但手指一觸及肩上外套的溫暖後話卻消失了。
「媽媽也是。」
母親卻呵呵笑了。
「妳父親這會正在給我們泡熱巧克力呢,大概等等就出來了。」
桑妮亞有些不好意思的拉拉肩上的外套,開始有些懊惱的想著是不是自己將父母給吵起來了。
「不是桑妮亞的問題。」
看穿女兒心思的母親愛憐的摸了摸女兒蒼白的臉頰。
曾經那麼小的一個孩子現在也快成人了呢。
她無聲的感嘆著時光的流逝。
雖然一家三口分散的日子中每天都煎熬的等著團員的時刻,但是團圓後又覺得失去的時間真是太多了。
「只是個讓人無法平靜的夜晚。」
桑妮亞點點頭接受了母親的說詞,並撒嬌般的抱住了母親的手臂。
後者也興高采烈的接受了親暱的接觸,相依著一起眺望天空。
其實不論孩子已比父母高多少公分,到了什麼樣的年紀,成了什麼樣的人,
父母永遠能看見當年他們抱在懷中的小寶貝。
「我以為她會寄一張給妳的。」
過了許久母親又說。
桑妮亞雖然馬上就明白母親指的是誰,但還是沉默了一會才回答。
「我也這樣以為。」
母親的聲音讓她覺得話中有話,似乎有什麼想要讓自己瞭解的。
她頓了頓之後又補了句。
「但又不意外。」
「不意外嗎?為什麼?」
雖然是問句但似乎早就知道了答案。
桑妮亞又沉默了會。
「因為...艾拉的作風就是那樣。」
想了很久之後只能做出這樣的回答。
從不誇耀自己的事情,也不因為別人對她的稱讚而驕傲。
雖然如果和桑妮亞有關的話就會得意忘形就是了。
不過對於諸如『無傷的擊墜王』、『Diamond Ace』這樣的稱號一點也不在乎。
把自己做的了不起的事情都當成了理所當然,沒什麼特殊的。就好像不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一樣。
雖然曾經多次說過沒禮貌的話,例如說對某名來自扶桑的豆柴魔女說的『對我而言必須要以盾保護自己的都是二流』。
但是說到底那也是以惡作劇心態故意欺負對方,並不是真有惡意。
不管是誰都以平輩的態度對待,不管是誰都可以輕鬆的與對方交談與開玩笑。
說難聽一點的話是目中無人,說好聽一點就是不拘小節。但是桑妮亞覺得不論哪種說法都欠佳。
真的要準確表達的話只能用『艾拉的作風』來形容。
因為就是那樣特別的處世態度。
因為就像她本人的存在一樣獨一無二。
「桑妮亞不知道吧?艾拉給我們寄過信喔。」
母親突然又這麼說。
「咦?」
「只有兩封而已。」
母親的眼神似乎在說『不用擔心』。但是為什麼會這樣覺得呢?桑妮亞自己也不清楚。
「第一封是在我們團圓後不久收到的,第二封則在上禮拜。」
說到這邊母親停下來看著桑妮亞。
但是她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點了點頭。
「第一封信,用妳父親的話來說是『慘不忍睹的亂七八糟』。如果不是看見了妳收到的信上的筆跡我們還真不相信她是妳講的那個艾拉さん。」
看見女兒不好意思的滿臉通紅的模樣她忍不住輕笑起來。
「裡面可是有很多媽媽看了都覺得害羞的大膽發言呢。哎呀哎呀現在想起來都快不知道該覺得那孩子是勇敢還是鈍感了。」
「唔唔唔…」
做為回應桑妮亞將臉藏到了雙手中。
實在不確定自己到想不想知道艾拉都寫了些什麼。
「但是呢。」
調侃完女兒的母親稍微收斂起臉上的笑意,加重的語氣將桑妮亞的注意力從難為情中拉回。
「第二封信真是成熟了很多。雖然還是有點讓人弄不清在想些什麼。」
艾拉以前常常被這樣說呢。
注意到的時候桑妮亞才發現自己不是只在心中想而是說了出來。
雖然馬上道歉了,但母親只是親暱的拍拍她的臉頰。
「傻孩子,有什麼好道歉的?」
桑妮亞自己也不知道。
兩人又默默的看著天空好一會。
就在這時父親總算來了。手中的托盤上放著三杯仍冒著白煙的熱巧克力。
接過自己的馬克杯,桑妮亞突然想起和父母團聚錢也喝過很多次的熱巧克力。
那些時候她是邊喝著溫暖甜蜜的飲品邊思念著父母。那現在和父母在一起的時候又是如何呢?
思考的空隙間她注意到母親覆在父親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父親輕啜一口熱飲後點點頭,然後嘆息。
似乎在等待什麼,似乎在考慮什麼,他們沉默了很久。久到杯中都不再冒出騰騰熱氣。
父親總算開口的時候沒有看向桑妮亞也沒有看向妻子。
「如果要說我們有什麼遺憾,那肯定是錯過妳成長的那幾年。」
桑妮亞輕輕晃了晃自己的杯子。
沉澱在杯底的可可粉在搖動之下又一次捲起。
她心裡又何嘗不是如此。
「但是不論我還是妳的母親都對妳的成長感到驕傲。雖然可惜無法親眼見證妳的旅程,但是知道妳並不是孤伶伶一個人,知道妳在路上邂逅了許多重要的人們,我們已相當欣慰。」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想要什麼樣的人生。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想要和誰一起走過什麼樣的旅程。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想要避免什麼樣的錯誤。
人總是抱著對未來的期望而活,希望自己的視線可以看透神秘面紗之下的景象。
如果可以的話誰都想要乘著風而行,度過平安順遂的一生。
但是未來的不可測與命運的奇妙正是讓人生如此珍貴與美妙的原因。
正因為有夜晚的黑暗日出的光輝才會如此燦爛。
正因為有嚴冬的酷寒盛夏的陽光才會如此溫暖。
正因為有失去的悲傷相遇的喜悅才會如此感動。
濕氣染上了桑妮亞的眼眶。
她似乎明白父母想說些什麼了。
「妳想去見她,想在她身旁,不是嗎?」
明明僅僅點頭回答『是』絕對無法完整回答,但家人們還是明白。
不,或許正因為是家人才如此明白。
淚流滿面什麼都說不出來也好。
將臉藏在他們的懷抱中也好。
緊緊相依的心無論何時都不曾受到阻礙。
就像她和那個人無論相隔多遙遠也能感受到彼此一樣。
「那就別再猶豫不決了。記得這裡一直都是妳的家就好。」
桑妮亞緊緊抱住了深愛的兩位親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也哭了。
並不是哪邊更重要的問題。
真正重要的事情是無法拿來相比較的。
她只是不去不行。
深秋的夜晚吹著刺骨的寒風。
陰鬱的天候暗淡了星辰與月亮的光彩。
但是只要飛上天空的話,一定能再看見燦爛。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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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篇主要想表達的是桑妮亞->艾拉的感覺。
加上因為怎樣都想表達家庭的溫馨感所以就以這種方式表現了,但是不小心把爸爸寫成女兒控的笨蛋真是對不起(掩面
雖然很想表達"桑妮亞很重視艾拉寄來的每封信",但是修練不夠所以表達的不是很好。
從拆信到回信時充斥的滿滿少女心什麼的,光是這樣想就覺得『哇啊啊啊啊啊不愧是小情侶』這樣,想要營造出這樣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