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与上篇没有关系,平行世界了,突然邪恶地不想这两只这么容易地在一起XD【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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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闯入我生命几年?
你曾闯入我生命几年?
一年?两年?夏树算不大清楚,那个名为「藤乃静留」的女子从记忆的花海里走来,掠过微敞的心田,踏在战火的废墟,时隔经年,死去时怀中的温度依旧清晰如昨。
直到托友人之力,她们获得了重生,把Hime一词封在记忆的尘土里,往复的绝望之藤湮没在胜利之火灰中,烙绕在树干体的缠痕长出了嫩芽——新生活像一位从旧书里走出来的骑士,为战争洗礼后的她们保留了所有的勋章。她们共同走进重建后的风华学园,她拉她一起去过母亲逝去的断崖「不要担心,妈妈,我拥有了最好的朋友」,她和她经过那片相遇的繁花,时间的结点仿佛回到了那个安静的年代。玖我夏树顺利地上了风华高等部二年级,也幸运地被选在毕业典礼上为最重要之人别上绶带,当过去过去,开始开始之时,悠扬的律曲萦绕,安逸得有点昏睡,直至某个午夜唱诗班的醉汉打碎一个玻璃瓶——
——藤乃静留离开了
「你要去哪里?」
当菊川雪之支支吾吾地透露静留离去的消息,夏树抓起手机飞速拨出熟稔于心的号码,在接通之后劈头盖脸地毫不掩饰的怒气
「你要去哪里?!…说话啊!!!…喂…!」
嘟…嘟…嘟,没有声线起伏的机械忙音灌入耳蜗之时,夏树突然发现,这个和自己一起相拥着死去,共同迎接过新生的人,不过闯入自己生命几个月。
又那么之久。
久到成为习惯。
明明已经获悉了在早晨已离去的消息,夏树还是将机车提速到最大赶到静留所在公寓,门打开空无一人的客厅,气流掀起被纸盒压住一角的信纸。
『当雪之告诉你的时候,我已经不在风华了……』
打开长方的盒子,印入眼帘的藏蓝色缎带上娟秀的字体就像那张善于隐藏悲伤的俊俏脸庞。
『当时看到大家都这么做,我也想试试,所以把夏树的名字写在缎带绑到了栏杆上…夏树知道了不会生气吧…但…果然是行不通的呢,嘿嘿,祈愿这种形式本来就是为了不可能发生的事而存在…』
一直等,有缘分,有一天,总是会真相大白的,默默的关注和关心着就够了——夏树式理论在这天午后彻底瓦解了
『「有多少东西,我们曾经以为自己会爱一辈子?一辈子的盟约,总是在我们最想拥有对方的时候许下的。然而,岁月会让你知道,一辈子的心愿,真的只是一个心愿。导致遇上那个人的时候,我们以为自己会爱他一辈子。」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嗯,我想也是,如果我离开夏树多年,应该也就不会再有让夏树困扰的情感产生了吧。夏树你说呢? 』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往后无数阴晴的日子,夏树总会在寂夜里突然发声否认,然后把脸埋于枕中呜咽。
玖我夏树你一直渴望的无条件之爱是不存在的。推开。骂开。这样一种想要努力证明一个人不爱你的心情,其实和想要证明她爱你的心情,一模一样。
因为,玖我夏树爱上了藤乃静留。
所以每每当对方突然从后方拥住自己的时候,挣扎着想要推开;所以每当收到那人寻味的眼神,条件反射般地视而不见。想要证明自己不爱她的心情,和害怕承认爱上一个人的心情一模一样。
于是恶劣的伪装下,感激变成了施舍,精心变成了不经意。
一头红发的友人某天终于猛拍桌子揪紧夏树的衣领「玖我夏树你到底在怕什么啊别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你这个懦弱的人!」
这是夏树第一次对奈绪的挑衅保持沉默。
静留走了之后,夏树便不再骑快车,一日三餐也有了变化,旷课名单上再也找不到她的名字。
夏树升到了三年级,那一年静留开始时不时出现在电视经济新闻台的采访内容里
「作为藤乃财团最年轻的董事长,请问静留小姐有什么感想?」「请问贵财团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静留盘发了呐——观众夏树的关注点
「啧啧,当初的不良少女啊,如今真是想不到…话说,真的不去京都念大学?」听着碧的调侃,蓝发女生与之碰了碰杯
「嗯…,风华大学比较适合我,况且…有你们陪着我啊、呵」
「很酸哦~夏树」
成为大一新生的夏树依旧保持着七点档经济新闻的收看习惯
「最后一个问题,静留小姐最近收养了一位孤儿,面容与您本人极为相似,谣传是私生女,请问谣传是否属实?」
正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打着电动听着七点档的电动玩家一下子停止了按键僵在那里,她不敢也无法想象看着那人一脸灿烂地说出是的。
「啊啦~确实是孤儿」
观众兼玩家对着显示game over字样的游戏屏哗地原地站了起来,愣了三秒然后又恢复坐姿。
只有猛烈的心律露出了破绽。
「大小姐一直很喜欢这个刻着藏蓝色花藤的小瓷杯,喏,喜欢的话就留给你吧」藤乃府的老妇人每隔一段时间便来打扫这间公寓,让人有种某人随时会回来的感觉。
正是抱着这种希望,夏树犹豫着开口「那她…下次会回来吗?」
「说是有重要的东西落在这儿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来取…也许吧,一年?两年?我说夏树小姐,真的想见的人,只要她还活着,是无论如何都会见到的…那,夏树小姐大二了吧?」
「嗯…」对于前半句不置可否也算回答了后半句疑问地答法,不动声色地帮提起水桶,走入盥洗室换上干净的水
「明明上次都已经告诉夏树小姐你地址了,夏树小姐在忧虑什么呐?啊…不说这个了」老妇人闲下来呷了一口清茶「藏蓝不讨喜啊,感觉闷闷的颜色,那孩子却说它既有蓝色的沉静安宁,黑色的神秘成熟,还略透着红色的乐观感染力」
夏树也陪着她坐下来,不知如何作答的她干干地笑了下算作回应。
「后来倒是有点同意了,包括「深沉的藏蓝色不做作,也不轻易表露情感,表现出一种从容淡定的雅致」这种说法」老妪呷完最后一口,起了起身「特别是遇到夏树小姐之后」
「将感情埋藏得太深有时是件坏事」最后审视了室内一番,把老人家送到门口,熟练地单手锁上门。
「我感觉她快回来了,夏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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