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快到果果的诞生日了..想快点把坑给填了!{:4_353:}
自己也正在出产着一篇果果生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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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无是处的样子发着呆呢」
那天转眼间就到了放学后。明明觉得之前班级还在接受课外活动、不知不觉太阳就开始落山了、同班同学开始准备回家了。
我也将放在桌子里的教科书和笔记等放到书包里的工作做好、但这工作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就算现在问也回答不出来。
只是按照着平常一样、按照着平常去进行而已、不是以上也是不是以下。
「妮可……。你、好像不是同班的吧」
「你也够痴呆的、不是呢。只是去练习前顺便来接你而已哟」
「真稀奇呢、明明平时都是一个人先过去的」
「只是感觉稀奇而已哟」
今天不知为何大家都做些很稀奇的事情。穗乃果很早起床、妮可来接我……我许多的事情、就是这样。
准备完毕后、教室里除了我和妮可其余的学生都走了。还有几个人在门的附近、数分钟后这个就会除了我和妮可谁都不在了吧。
想着我有这么长时间在自己的位置收拾东西吗、变得有点忧虑。跟妮可说的一样、真是在一无是处的样子发着呆呢。
「久等了、妮可。那、去练习吧。」
听见已经整理好打扮时、看见妮可正在沉默地看着我的脸。好像看见了什么、好像连细微地动作也不会看漏、好像观察着小心翼翼地我一样看着我。
「怎、怎么、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什么也没有」
「是、是吗……」
虽然什么都不做被格外认真的眼神看着、就算详细地去打听也会被这样情况下的妮可巧妙地岔开话题、实际上最近很少被告诉怎么样了、好像是知道了最近交往的情况。
所以那以上也就没有进一步深入去打听。因为在那眼睛里看见会被岔开话题的事。
在向着部室的路中、并没有说话、只是两个人并肩着走着。是不是学生会场这张脸被记住了、偶尔会回答学生回家时向我打的招呼、除了那些话就没开过口。
虽然想着难得妮可来接我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呢、但也没让我看见想开口的样子。正在想着妮可可能单单只是想过来接我而已的时候、我们来到了部室的前面。
「到了哟」
明明已经到达了目的地、那样发着牢骚的妮可却不知为何没有打开部室的门。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察觉到好像对开门犹豫了起来。
姑且不论我会有点顾虑、怎么也抓不住妮可会犹豫的理由。
「和真姬吵架了吗?」
「才没有、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想」
「因为妮可你、你不是正在犹豫开不开门吗」
「那不是我……」
妮可的话没有进行下去。露出好像咬着很苦的虫子一样的表情盯着我、虽然只是一瞬间而已、不知为何觉得不是那么可怕。
尽管那样盯着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特地对我生气起来。
「你啊、明明有着连自己的事情都会迟钝的人、只有这个时候会是无用地敏锐起来呢」
「……谢谢你、是不是该这么说呢」
「才不是在夸你哟。……可以打开吗?」
「为什么要问我呢?」
「因为那必定是你的问题」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的」
至少、觉得我自身是没有的、从妮可那里到底在我身上看出什么问题呢。
是不是正因为有问题、才特意来到教室接我、这样子陪我到部室这里。
说不定、在还没有察觉到我和穗乃果分手的事实的时候已经传到妮可这里了。
那样想的话、妮可的这个行动就有可以理解的地方了、也意识到自己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但对于我来说、妮可这样子担心我的程度、精神上也有点觉得受伤了、相反觉得应该被担心的是穗乃果那边。
因为让她受伤的是我、而受伤的是穗乃果。
「……呐、绘里。我可以打听一件事吗?」
「什么事」
「……你是自己、把穗乃果甩掉的吧?」
果然那些话好像已经传到这里。因为我好像不记得有和谁说过、肯定通过穗乃果那里知道的吧。
因为早上分手的时候的穗乃果的表情很痛苦、所以觉得那样的穗乃果肯定隐藏不了。
因为本人是个坦率的人、而且和那很敏锐的两个人一直在一起的、也不可能不被打听到呢。
所以今天被μ's的大家知道也不觉得奇怪、但也没有预想到、在练习开始前会和妮可说这种事。
「知道得很快呢」
「为什么?」
好像听不见我的话一样、妮可继续说着话。为什么、就算这样问、也很难用简单的话来整理述说出自己的心情。
还是说、像和穗乃果那样的时候说的话就可以了吗。
明明不知能否传达出心情的短小的话、不知为何会向穗乃果传达出去了呢。
就像那样、是否也能向妮可传达出去。
「……因为我、对于穗乃果、是不是喜欢这种事搞不明白」
把早上向穗乃果说的话同样意思地告诉给妮可、不知为何从妮可那边得到了很大的一口叹息。
那样的叹息和吃惊相称起来、我没有从妮可的脸上找出吃惊的情绪。被这样大大的叹息给吓到这样的事情到现在为止一次经验都没有。
虽然有点新鲜的味道、但要是被听见想再体验一次什么的话会毫无烦恼地回答出来吧。
「你啊真是不是笨蛋吗?」
边像吐掉一样把话说出来妮可旋转着部室的门。虽然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心跳就开始激烈地跳动着、但在确认到部室中谁也不在的时候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向着没人的部室里走去、看着妮可好像知道一样毫不介意地进去了、说不定原来妮可是为了看见我的反应才会来教室接我、在脑中的一个角落想着。
——感觉、有些清醒过来了。
从刚才就在做什么、在想什么、记不清楚的事情最近总是在空闲的时候反复发生。
在μ's练习暂停休息的时候、在休息时间那细微的一瞬间、在走廊走着那一瞬间。
突然回过神来,偶尔会发生在记不起自己的行动之前的事。
或许和像意识要飞走一样的感觉很相似、因为到现在为止从未在自己身上发生过、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比喻
。虽然感觉好像模模糊糊地看见了什么、因为想不起来、所以没有明确去断定。
从穗乃果分手后的一周好好地过去了。也不是说不好、就是意识到了相互没有事要说的时候跟我搭话这情况比以前大幅度地减少了。
觉得应该可以普通地进行对话。我是那样想着、虽然从周围看的话也不是很顺手、但并没有发生从别人口中得到那件事的意见之类的事情。
正因为大家都知道、谁会来说些什么的这种事情也没有。那真是太感谢了、正直地想。
经常看见穗乃果的笑脸。虽然那对方绝对不是我、但察觉到最近总是、抬起突然听见笑声的脸看见穗乃果在和谁一起笑着的场面。
那个时候胃部附近的地方总是有种捆紧般的疼痛。虽然觉得经过几天就会习惯、过了一周过了一点的现在还是、那疼痛总是增加而无法习惯去冷静下来。
这样子看着谁和谁笑着的场景胸中会吱吱嘎嘎地响着这种事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过。明明没有过、因疼痛无法忍耐而垂下了双眼这种事——。
和穗乃果分手了后到现在为止没发生过的时候日益增加了起来。为什么、并没有给我考虑的余地的程度。
突然穗乃果的声音传到了我耳中头像被钓起来一样抬起来。那幼驯染三人好像因什么的话题而情绪高涨、但这个距离是听不见对话的内容。最近总是保持着一样的距离。
就算伸出手也触及不到的距离。就算去叫也绝对察觉不到的距离。在一周前为止空着这样的距离是很罕见的、也没有特别去在意空着距离的地方。
但现在却因这段距离而感到十分痛苦。为和我说话也不会像那样子笑着这种事、胸中吱吱嘎嘎地响着那样、痛苦……。
「呐、绘里亲。那是无自觉的吗?」
因突然被搭话边吃惊边看着身旁。希不知在什么时候站起来了。在屋顶上的地面作者的我被看不见的声音叫着。
虽然一瞬间不知道是谁对我说话、因为是叫着我的名字所以对象肯定是我。
「……然后呢?」
「啊、果然是无自觉呢」
「什么事情?」
不知道希的质问的意图是什么就这样反问着、却只是用微笑来回答我、也不是用话语来回答我。
对于希来说和穗乃果分手这件事是我自己说的。虽然说不出偷听这件事、至少把和穗乃果的这件事从自己口中说出去。
或许我可能是在赎罪吧。那样想着抬起头、但马上就觉得太笨了而落下。
「……呐、绘里亲。我呢、一直在思考着」
「想什么?」
无法清楚地想象出希要说什么。不知为何总是无法读懂那同样学年的μ's成员的两个人的想法。
这之前好像是妮可的部分、这回好像是希的部分了吧。想说什么、不听到最后肯定会弄不明白、或许听了之后会不会理解到实际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明明只要坦率地说出来就可以了、都快认为是不是被关心着了。
「难道绘里亲、听到了、在部室里我和妮可亲的对话了吗?」
瞬间、停止呼吸。就像从没有预想的方向在工作上受到惊吓的样子。看着希的脸、果然那个视线并没有向着我。
而是呆呆的看着穗乃果她们在的方向。从旁观者来看的话肯定不会觉得我们是在交谈着的吧。
但实际上我们正在交谈着、某种意义上是属于不想给别人听到的内容。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虽然明白希是否理解这肯定的意思、但在这时候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就算岔开话题也会很快暴露给希的吧、想着还是老老实实承认什么的。
无论是哪边一到被希问到的时候、那些话就会被堵塞着。
「啊、也不是想要责备你。在可能会被听见的地方说那些话也是我不好」
边苦笑着边说话的希、果然还是没有看着我这里。为什么希不和我的视线交汇呢、有了可以问的问题、但我精神上也不是那么从容。
明明怎么说也只是有点迷惑而已,却被希先下手了的这种事、到这里为止已经几次了吧。说不定那是、用手也数不清的程度吧。
「或许这样子打听有点无耻。……绘里亲、所以、和穗乃果分手了?」
「不是那样的」
「因为听见了、所以才分手的吗?」
「不是。不是那样的、希。就算听不听见、以后还是会变成这样」
我在苦恼着与穗乃果之间的关系的时候、是在看见希的告白之前。那和希没有关系。所以像这样子忍耐着什么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已经不想、再被谁看见那样的对话了。
「从交往那时起、就不明白我是不是对穗乃果是同样的喜欢。明明清楚在途中应该要做些什么、所以那样犹豫不定地交往着是我的错。所以……」
一边说着、突然想起了穗乃果所说的。所以……绘里酱没必要那么悲伤——。
「所以、希你没必要这么烦恼。」
我现在、不想让希受伤。不想让她认为那是自己的错。因为不想希想着是、被我听到她自己的告白我才去和穗乃果分手、所以才这么说的。
那时候的穗乃果也是这样的心情吧。因为不想让我认为分手是我的错、才那样说的吧。想象下穗乃果的心情胃就剧烈地疼痛着。
想起穗乃果那拼命忍耐着快要掉落下来的眼泪的表情、胸中痛得像快要哭的程度那样。
「……虽然绘里亲很温柔、但是对于自己的事情还真是迟钝呢」
与坐在地面上的我视线重叠、边露出苦笑的希说了。所以才不能放着不管、不知为何抚摸着我的头。
「呐、绘里亲。如果我有了恋人的话你会怎么想」
「……怎么想」
「会不会恭喜你、这样祝福我?」
「……那个、那得是希也喜欢对方为前提哟」
「那是肯定的。也不会谈没有结果的恋爱」
「那样的话我当然会祝福呢。希幸福的话、我也很高兴呢」
希和喜欢的人结婚的话、那样就幸福的话、作为朋友的我也很高兴。
虽然把真实的心情说了出来、不知为何希好像很复杂地微笑着、但那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就变回了和平时一样的笑脸了。
说不定希更想要其他的答案、发觉现在已经晚了、所以、我也不太明白要怎么说才好。
「……那、绘里亲。穗乃果酱呢?」
「诶?」
「如果穗乃果酱和其他人交往的话、你会怎么想?」
那当然是、说到这个地方我就停下了。我自己也觉得这段落停得很不自然、但这以上的话却说不出来。
突然、看着那幼驯染三人正在很开心的交谈着的穗乃果的身影、想象着那笑脸会对着谁说出喜欢、胸中就会变得无法忍耐地痛苦起来。
正因为是穗乃果、肯定会坦率地传达着爱情给喜欢的人。也许会变成把那向着我的爱情原封不动地给予别人的事吧。
我喜欢你、之类的、我爱你、之类的、我会在你的身边哟、之类的把本来会对着我说的种种话语、总有一天会对着别人说。
不是我而是别人把那个笑容独占着、不是我而是别人去触摸那身体……不是我、而是别人对着穗乃果说着我爱你。
那你会怎么想什么的。恭喜你、要变得幸福呢、我到底能不能说出来呢。明明只是想象而已但胸中却焦急得快要烂掉了、恭喜你什么的——能否可以做到、送出祝福这种事呢。
虽然以往多少也不会明白、以后穗乃果肯定会喜欢上我以外的人的吧、因为穗乃果有着令人喜欢的性格、应该也会有被告白的事情吧。
无论什么时候、把喜欢我的穗乃果甩了后的世界也有点不顺利了。那样的话在某一天、说不定会有能够触摸着我没有触摸过的穗乃果的身体的人也会出现吧。
……那样想象着、我的心开始吵闹了起来。就像树木的叶子各自相互掠过那样、沙沙作响。
「虽然表面上是说绘里亲不明白、自己对穗乃果是什么的喜欢、但我却不那么认为哟」
很想问、为什么、但是声音却沙哑得无法顺利发出声音。可能是喉咙干了的错吧。还是说、那是从里面涌出来的渴望吗。
「那只是绘里亲没有意识到呢。自己是用什么的脸去看着穗乃果酱、偶尔在空余的时候看着谁呢……为什么你的胸中会这么痛苦呢、你只是没有认识到、那个理由而已。」
「我……」
「呐、绘里亲。你知道吗、你所重视的东西、要向着伸手也触及不到的远方前进了」
是的、那大概、是无法再次触摸的程度、那么遥远。
未完